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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阴谋诡计,之前也确实一直照着这个模式在走,偏偏从那个假货来了之后,一切情况都变了。
现在的韩语苓太没有上进心,更没有什么宅斗手段,这样的情况表面上看起来虽说没什么不好,可是对韩语蓉而言,却是大大的不妙,因为她要走的就是看似软弱,实则强悍的庶女翻身路线,如今韩语苓的安份守己不但让她的优点丝毫显现不出来,还反让韩语苓在太夫人和夫人得了个乖巧的名声,平白使她的前途变得黯淡无色。
现在的韩语蓉已经把自己不能成为正经嫡女,也不能顺利嫁给朱瑾为正室的错都怪到韩语苓的头上,韩语蓉甚至觉得本来一山就不容二虎,是韩语苓的自私自利,才害得她不得不学古代这些小鼻子小眼睛的后宅女子使用阴暗下作的手段来扫除障碍。
“算了,韩语苓的事先放一边吧,眼前最要紧的是赶快除掉孙秀珍,她一日不除,我就不能成为二皇子的正妃,我爹说了,等四月份的百花宴一过,圣上将会下旨赐婚,所以在这里之前,咱们必须尽早让孙秀珍消失在这个世上。”周婉玲狠厉的声音突兀地打破宁静,也让韩语蓉的心神从虚空中收了回来。
“你打算怎么做?”韩语蓉强作镇定地问道。
“下个月初是姚老太君的六十岁大寿,姚国公府必定要宴席一场,既是邀请京城中有头有脸的人家上门庆贺,要接待那么多人,京城里的姚国公府必然是不够用的,我估量着也许姚国公会在他们京郊的别庄举办宴会,依孙秀珍的身份,这种场合不可能拒不出席,只要她出了京城大门,自然有法子叫她有去无回…。”周婉玲说着这番话,美丽的脸蛋显得十分面目可憎,连韩语蓉都忍不住暗暗地皱起眉头。
这头的两个女人已经计划着如何再次出手杀害孙秀珍,却无人发现在一墙之隔的另一边,她们的所有计划已经被另外几个人一字不漏地听了去。
“啧啧,你大费周章地把我弄出宫来,就只为听两个女人怎么琢磨着要另一个女人的命?”朱珩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另一边的对话,在那两人离开之后,他才一脸兴味地望向不远处的姚振荣。
“我只是担心二殿下将来怎么死在女人手上的都不知道,事先给您有个心理准备而已。”姚振荣一脸淡定地回道。
“哼!这个周婉玲…她盘算的固然很好,却也不想想假使孙秀珍不幸死了,父皇或许真会选她做为我的正妃,不过那是因为忠勇侯除去嫡亲的女儿之外,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妻舅家的侄女,自然不得不勉为其难地选了她入皇家,可是如果忠勇侯知道自己的女儿死在侄女手上,他还会喜欢她的话,那才有古怪呢!这女人可不是在给我找帮手,而是替我拉仇人!你刚刚的建议倒是不错,这把火将来自然不能在我的后院里烧起来,但要不着痕迹的达到目的,还得从长计议一番。”朱珩摸着下巴,认真地思索起姚振荣不久前对他提出的建议。
“两位殿下的亲事能早点定下来也好,免得一群女人跟苍蝇似的,整天飞来飞去。”姚振荣端着茶杯,轻轻地飘来一句。
“啐!说的我和三皇弟好像蜜糖似的,成日只会招蜂引蝶。”朱珩脸上笑容一滞,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笑道。
“虽不中亦不远矣,不然怎会有人为能够嫁与二殿下甘心挺而走险?圣上的旨意尚未明定,就急着铲除对手了。”姚振荣又瞄了墙面一眼,不以为意地道。
“那又关我何事?我连她们谁是谁,长得什么模样都不知道呢…倒是大表哥怎么会想到这种法子?我不记得姚国公府里有这种戏码出现过啊?”朱珩说着一脸好奇地盯着姚振荣打量起来。
姚振荣却是不怕朱珩看出他的那点心思,他明白朱珩就算猜到点什么,顶多也是取笑两句而已,毕竟这件事一开始就是朱珩先劝说他考虑,且对象又是另一个得力助手的妹妹,自没有阻止的必要。
“二殿下该回宫休养了,不然让三殿下发现您‘病’好了,对您可是大大的不利。”姚振荣平静地提醒道。
“这个建议其实是韩大小姐提出来的吧?不错啊!能想出这一箭数雕的法子来,而且让我很难拒绝这种好事,看来…你不娶她还真是不行的,这么聪明的丫头若嫁进三皇弟阵营里的人家,我不得多个要防备的对手?你可要多尽心一些,不然我只能请母后亲自下旨了。”朱珩非常不情愿地站起来向外走,在经过姚振荣身边时,突然停下脚步,弯腰说道。
“无妨,不过之前二殿下提过要说服皇后娘娘下旨赐婚的事,我倒认为这法子可行,至少以后我母亲想为难她的时候,会稍微顾忌一下,不过这件事最好等到圣上为两位殿下赐婚之后再说,省得我们不小心抢去了您和三殿下的风头,毕竟这京中还是有几个人觉得韩大小姐有机会当上皇子妃嫔的。”姚振荣挑了挑眉,毫不矫情地回道。
“那个干扁扁的小丫头?!别傻了,我再不挑嘴也不会看上她的,你放心吧!我回去就跟母后提这件事。”朱珩抽搐一下嘴角,决定不再跟姚振荣耍嘴皮子了,他站直身子向门外走去,快步地从这栋楼房的后梯离开。
姚振荣看着朱珩匆匆离去的背影,无声地笑了笑,然后从容地起身,随后离开这个地方。
韩修昱一大早就亲自带上几名信任的小厮,重新回到宝光寺附近那个前一日遇见好友和妹妹的地方,然后往山里慢慢寻找可疑的线索,只是找了快一天,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一行人下山后,又折到附近的山脚下,向住在那里的几户人家打探,好不容易才问到有人前一日早上看见两个形容猥琐的男子往深山里走去,再一听对方形容的样貌,几个小厮里立刻有人说认得那两人是谁,他们随即回去城内打探小厮所说的王狗子和张柱如今在什么地方。
“大少爷,王狗子的家人和邻居都说昨日他一早出门后就没有回来过,而且听他的一个邻居说前两日见王狗子出手突然变得阔绰,他们好奇地问一下,王狗子只说和人合伙做了笔大生意,至于是什么生意,却也没有听王狗子提起。”去王狗子家里打听的小厮回来后的结果是没有下落。
“大少爷,小的去张柱那里问到的结果也是差不多,不过我在离开的时候看到定远侯府的王树,而且行踪可疑的样子,所以小的就跟了上去,结果发现他竟然是去张柱家里打听张柱下落的。”另一个去张柱家打听的小厮是这么回报的。
“定远侯府?!难道和周家的人有关系?大妹和周家…周婉玲?这好像很有可能啊…。”韩修昱听到小厮话里的几个字,立刻忍不住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
韩修昱早知道周婉玲和韩语蓉的交情非浅,便是曾经在清芙园发生的事,他后来也听朱珩提起过,虽然他们几个人都知道孙家大小姐的二皇子妃身份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可惜挡不住那些犹不死心的小人…。
“你们先回府,长盛跟我去姚国公府拜访姚大少爷。”韩修昱几经思量之后,已经十分肯定某人早就知道什么消息,却故意不告诉他,所以他这会儿准备要去兴师问罪一番了,只是他绝不承认他里有种想把那个已有见色忘友倾向的家伙狠狠揍上一顿的欲;望。
、29第二十八章 幻想
韩修昱来到姚国公府时,凑巧姚振荣也回府不久,他听到韩修昱来访,不过轻轻一笑,便吩咐小厮请客人进书房说话。
韩修昱进门就看到姚振荣悠哉地坐在那里看书,他快步走去,隔着大桌弯身向姚振荣质问道:“你老实招来,我大妹妹昨天到底遇上什么人、发生什么事?宝光寺根本没有什么大狗,只是你顺口胡诌的,对吧?”
“我怎么会胡诌?确实是有两条疯狗,不过我见他们已经疯的不象话,只好就地解决了。”姚振荣头也不抬地轻轻飘来一句。
“死了?尸体呢?”韩修昱眉头一挑,略顿了顿之后,又问道。
“自然早就收拾干净了,难道还要留着给别人当证据不成?既然你会这么问,想来有些事情已经用不着我再多做解释,不过我答应过你大妹妹,要让她也出一口气,她还说一刀毙命太过仁慈,打算要慢慢磨着对方玩呢。”姚振荣笑了笑,朋友多年的默契,他自然无须把话挑得太明。
“难道大妹妹已经知道是谁下的手?她想怎么做?难道也找人去…应该不会吧?”韩修昱听了姚振荣的话之后,脸上充满着疑惑,他又不是不了解自己的妹妹,那丫头从来不喜欢学这种手段的,怎么可能有这么聪明的时候,而且她能想到的法子,大概也只想把事情往某个人身上推卸而已吧?不过这样哪能给对方造成什么伤害?
“韩大小姐昨日就说那件事与周大小姐有关,又说或许不止她一人,所以我昨夜就派人在定远侯府那里盯着,今天中午就看到周大小姐出府出了你二妹妹开的那家酒楼,我便亲自过去偷听了一回墙角,打探她们姑娘家的秘密。”姚振荣没有直接回答韩修昱的问话,只是语气一转地说起不久前的事。
“她们?这另一个人…该不会就是我那个好二妹吧?”韩修昱略微迟疑半晌之后,便已能猜出姚振荣说的人是谁。
“你即是已猜到与她有关,我也不必拐弯抹角了,她们今日的确是在酒楼里见了面,而且谈的还正是昨日在宝光寺发生的事。”姚振荣点头应道。
“她怎么可以这样?!昨日我和娘亲就听出她说的话有些问题,只是没想到她狠心如厮,连自己的嫡姐也下得了手,就算大妹妹对她不善,可是我娘却从没待她不好过,再说大妹妹之前那样不也是因为…还有那个周大小姐,上次她想害孙秀珍的事,忠勇侯夫人都没想要找她算账呢,她居然又把脑筋动到我妹妹身上?这种女人将来进了谁家的门,谁家就注定要后宅不宁!”韩修昱握住拳头,生气地道。
“若不是因为你大妹妹去年在清芙园救了孙二小姐一命,又让孙二小姐对这个亲表姐有了防备,周大小姐也不会觉得她原本计划好一切被人破坏了才,进而想要找你大妹妹出一口气,不过嘛,像她这种人再怎么心狠手辣,所求的也不过那些事,日后自然有人能够制伏她,不必咱们急着亲自动手。”姚振荣暗暗一笑,心想这兄妹俩还真是一个想法,只是他也没明着把韩语苓的打算说出来,只是稍加暗示了一句。
“虽然你这么说,可是我怎么想都不能甘心,可惜那种后宅的事我不懂,我二妹那里只好由我母亲去处理妥当,不过我想不明白,她再有本事又能如何?将来出嫁时,不是一样得看我母亲愿意给她多少东西?她总不会以为自己有本事开一间酒楼,以后就不怕我母亲不给她嫁妆了?那也得先看看她敢不敢明着把自己是酒楼老板的事拿出来说,还有她有没有办法把那些东西弄进侯府里头,难道她要把她的嫁妆从酒楼里抬出去?”韩修昱绷着脸,一脸讽刺地嗤笑道。
韩语蓉从一来到这里之后,她就一心一意计划着怎么翻身出头天,却不知道在这样封建的社会里,未婚女子…尤其是世家出身的女子想要经营一门生意是多么不容易的事,便是有幸捡到王存义这样有本事的人才,如果没有人睁一眼闭一眼地任由她来去自如,别说一个月悄悄出门一回了,便一年里也未必能踏出那个大门一次。
所以有很多事情,其实罗氏是知道的,就算一开始不知道,但也不会瞒得了她的耳目太久,因为如果她连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地方都不能完全控制的话,这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