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叶姻忽然吼了一声。
邵颐一愣,抬起头皱着眉望着叶姻。
“我觉得你不是太子……”叶姻眯起眼,娇滴滴地拿手抚摸着邵颐的胸膛。
邵颐被那手撩的心乱,抓住手,意味深长地道:“你认出我了?”
“是啊,好像不是太子,你到底是谁?”叶姻撅起小嘴,道:“说了我就许了你。”
“我是邵颐,你记得吗?”邵颐轻声在她耳边道:“你很小的时候,我还见过你呢。”说着,用舌尖舔了添的她的耳垂。
叶姻脑袋“嗡嗡”直响,只觉蛇精病都爱往她这里跑,赶明儿可以开个蛇精病院了……
正想着,邵颐已经沿着她的耳垂渐渐向下亲去,叶姻头皮发麻,拼命笑道:“我记起来了,你是世子爷,是不是?”
“是。”邵颐紧紧抱住叶姻道:“你记得就好了。”声音竟带了几分感慨,忽然低下头道:“那太子妃现在是不是不肯了?”说着,那手渐渐抚上了她的喉咙,只待她一挣扎便点其哑穴。
“世子爷也是贵人嘛,不做太子妃,做王妃也不错。”叶姻笑眯眯道。
“你真的这么想?”邵颐仿佛有些不信。
“当然,对我来说,只要荣华富贵,做谁的妃子都是一样的。”叶姻挑了挑眉毛。
邵颐抱着她的手反而有些放下了,道:“你真真跟你娘不一样……”
那你还不放开,变态的死柿子!
叶姻心里暗骂,面上却笑眯眯道:“我娘怎么了?”
邵颐见叶姻摆开长聊的架势,抓住她的手道:“先成了我的人再说。”说着,扯开她的裙子,叶姻见这等情形,再也等不得,正要拿起匕首向他胸前扎去,却见邵颐“啊”了一声,自己“噗通”掉在了床上。
她睁了睁眼,却见邵颐被一黑衣蒙面人击中一掌,两人掌风交错,刮得她脸上宛如刀割,叶姻打了个滚,到了床下,正要向外跑去,却觉得后辈被人抱起,宛如腾云驾雾般飞出那暗门,从那尽头的船窗倒挂出去,几个起落又从一个船窗跃进,进了一间船房,把叶姻一下扔了下去。
叶姻性子泼实,跌在地上也不怕疼,一下蹦了起来,系着外袍的钮扣笑道:“谁?是嬷嬷?还是李卫?”待看清那蒙面人的面容,忽然笑不出来了,竟是明澈!
“呃……圣僧怎么会做夜行人打扮?”叶姻见明澈毫无表情的脸,直觉有些不好,向后退了两步,把那袍子捂紧了,结结巴巴道。
僧人住得那一层在最上面,月光透过船窗扑撒着这静谧的禅室,映照着明澈那绝色的脸,似乎十分平静,但平静得毫无表情。
叶姻见到这样的表情,又退后几步,靠在船壁上,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只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衫,咬着嘴唇。
沉默许久,叶姻终于忍不住道“圣僧……”
她见明澈离她两尺之遥,这样的面无表情,只觉毛骨悚然,每个毛孔都“嗖嗖”透着凉气,竟比方才在邵颐面前更害怕,咽了口唾沫道:“你怎么不说话?这里是你的房间?你送错地方了……谢谢你相救,我要回去了……。”
说着,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眼目对视,转身要推去推开那禅门,却觉得身后一股力量把自己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转过头,见明澈还站在那里,以为是自己喝多了眼花,忙不迭爬了起来,又去推禅门,却猛地一下又被甩在了地上。
叶姻坐在地上干脆不起来了,却也不转身,背对着明澈沉声道:“又犯病了,你想要怎样?”
“你就想要荣华富贵,是谁无所谓?”明澈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冰冷如玉,却含着森森之意。
叶姻听了这话,忽然想哭,却笑了出来,道:“我早就这么无耻了,圣僧没看出来?”眼睛却闭上了。
明澈被这话堵得沉默了下来,许久才道:“李卫?世子?太子?还有谁?”
“是啊。”叶姻猛地站起来转过头,心里忽然生出无限的恨意,面上却笑得越发欢快道:“我见一个爱一个,除了圣僧谁都喜欢?怎样……”话音未落,忽地被明澈一下推到墙上,那张绝色的容颜依然毫无表情,只是眼角不断跳动……
“别逼我生气。”明澈一字一句道。
叶姻此时反而丝毫不怕了,瞪大了眼睛道:“有种杀了我?”说着,拼命推开明澈的手,双脚乱踢,那敞开的外袍再也关不住,脱落了下来,忽地浑身一麻,从墙壁上逶迤坐下。
“无耻,仗着武功高欺负人,圣僧跟方才那货没什么区别。”叶姻瘫坐在地上,却神情倔强,丝毫不惧,一直冷笑。
明澈听了这话,怔了怔,俯□来,抬起她的面颊道:“委以虚蛇?”语气已经缓了下来,似乎松了口气。
“谁说的?”叶姻不知为甚,就想气死他,挑起眉毛正想说“我其实很喜欢世子爷”,忽然想起圣僧不是二货,不那么好糊弄,嘴角一弯道:“我是不喜欢世子。”
见明澈的那面无表情的面,终于恢复了些正常,又道:“我喜欢李卫。”
明澈的脸呼啦沉了下来,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喜欢太子的权势,但是喜欢李卫的人。”叶姻一字一句道,望着明澈那来不及掩饰的滔天怒气,忽然觉得多日的痛苦纠结得到了宣泄,竟真的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明澈的额头突突直跳,伸手在那脖子上,直直觉得要掐死这个可恶的女子,却见其毫不示弱,睁大了眼睛望着自己,瞳仁里倒影着彼此,一个笑嘻嘻,一个怒冲冲。
他忽然觉得自己失措了,十多年的禅定功夫,难不成还会……
“他都摸你哪里了?”明澈沉着脸转了话头。
“要你管?”叶姻挑了挑眉,哼了一声。
明澈忽把手伸进了少女的衣襟里,叶姻这才脸色一变,道:“你这是干什么?”
明澈不答,继续下滑……
“混蛋!”叶姻的脸“腾”地红了。
这一声仿佛是助威,那只手在手上忽然加重了力度,叶姻气得恶狠狠道:“无耻,你还是和尚吗?”
明澈不答……
“我擦,死和尚,我叫人了?”
……
“你个蛇精病,我要告诉太子去……”
…………
“好了,圣僧,我刚才说错话了,我们和解好不好?”少女的声音断断续续哀求道。
明澈的手微微停驻,抬起头来望着叶姻,见叶姻皱着眉道:“你真的毁了我,我只有死了,叶家也会随着我陪葬的,你也不想让我死吧,害死那么多人,你心中何忍?”
“你说……”明澈的声音微微带着嘶哑,道:“荣华富贵?”
叶姻此时不得不老老实实道:“我想圣僧知道我为了什么。”
“那李卫呢?”明澈的手指用力。
叶姻这次却不说话了。
明澈再用力。
叶姻觉得微微疼痛,怒道:“要做就做,大不了自杀就是了,少来侮辱人。”说着,横眉立目地望着明澈。
明澈沉默了许久,忽然抽出了手,给她披上外袍,解开麻穴。
叶姻默默穿上外衣,转过身要离开,忽听明澈道:“小心世子。”
叶姻哼了一声道:“废话。”
“我会保护你的。”明澈见她要出门,忽然又道。
“你更危险……”叶姻推开门就要出去,忽听外面传来脚步声,吓得不得动弹。
待那脚步声渐渐远去,却不敢去开门了,太子妃半夜从圣僧的房间里出来,这是会死人的事情,忖了忖,转过身道:“你送我下楼。”说着,指着那船窗。
明澈低着头,忽地走进了叶姻,张开手臂把她打横抱起。
“可以背着。”叶姻脸上一红,无比痛恨没练过轻功。
明澈却不肯,只抱着她到了船窗前,忽然道:“这么晚你出来作甚?”
“找太子的房间。”叶姻沉着脸道。
明澈拧了眉。
“是出来做好人好事!”叶姻瓮声瓮气道。
明澈似乎被这话又气到了,低着头望着叶姻。
“看什么看?”叶姻翻了个白眼,转头望了望外面的天色,想如果三妹如果与太子在一起,现在去黄瓜菜都凉了,还是先回去再做打算,回过头,用手捶了捶明澈道:“快点,我要回去。”忽地嘴被堵住,正要挣扎,却迅速被松开。
明澈一言不发,只低头盯着她,仿佛她再说什么气死他的话,他还会低头吻下去,吻到她不敢胡说为止……
“蛇精病!”叶姻拧过头去,眼泪忽然掉了下来,她讨厌明澈这样,非常讨厌,非常非常讨厌……
……
明澈不再说话,深吸一口气,跃出船窗,飞跃而下,很快到了一个窗口,迟疑了下,跳了进去。
萍儿与隋氏正在案几前打盹,隋氏听到响动,猛地抬头,见叶姻双手搂住明澈的脖子,被明澈打横抱着跳了进来,吓得“嗡”地一声,站了起来。
明澈放下叶姻,抬头望了隋氏一眼,转身迅速消弭在窗口。
“小姐……你这是……”隋氏见叶姻衣衫不整,头发散乱,那心呼啦啦沉了下去。
小姐现在是太子妃,若是与圣僧有苟且,恐怕叶家要抄家灭族了,即使想法不做太子妃,官家嫡女做出这不轮之事,怕也是孽死的份儿……
小姐不是想开了吗?
怎么会?
她因为喝多了,所以心性爆发,出去找圣僧,然后……
“小姐……”隋氏嘴唇一直发抖,脸色变得极为苍白。
“没事。”叶姻知道隋氏想什么,摇了摇头,低声道:“我去找三妹,结果遇到了点麻烦,正要遇到圣僧,他把我救回来了。”
隋氏听了这话,长长吁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吓死我了,三小姐她……怎样了?”
叶姻摇了摇头,“噗通”倒在床上,她喝了酒,又经受了一夜惊吓,还被那死和尚……
“你是我的,记住。”
我擦,蛇精病,蛇精病,一堆蛇精病!
叶姻连衣服也不脱,闭上眼把头埋在枕头里,被燕王世子暗算也就罢了,明澈这是发得哪门子疯?这么想着,却是困倦已极,沉沉睡去。
待第二日起来,萍儿与庆元正给叶姻盥洗梳妆,见陈嬷嬷从外面进来,道:“太子妃,太子爷今日颇有兴致,说要与你一起逛逛这船呢。”
叶姻叹了口气道;“嬷嬷,同去的还有谁?”
陈嬷嬷迟疑了下道:“太子妃放心,再怎样也越不过您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姻打了个呵欠,道:“若是有人陪着,我就不去了,昨儿喝多了,今儿有些宿醉的。”
陈嬷嬷听了这话,仿佛十分不赞成,道:“太子妃,恕老奴说句越规矩的话,您这样的也不好,正宫娘娘母仪天下,贤良端庄,不嫉不妒,这是极好的,只是在爷们身上用的力气少了,怕也坐不稳当。”
听了这话,萍儿与庆元脸上都红了,叶姻却面不改色,只叹了口气道:“好吧,嬷嬷,我去。”
陈嬷嬷这才喜笑颜开道:“这才好,我这就准备。”
“世子爷去吗?”叶姻见陈嬷嬷转身,忽然开口道。
陈嬷嬷侧着头道:“早上听说世子爷不大舒坦,丽荣与思玉正伺候着呢,可能去不了。”
叶姻点了点头,道:“知道了。”心里却想,昨日对打她没看清楚,最好来个致命伤,然后伤重不治,燕王若是没了儿子,怕就没那么多野心了,正想着,忽听外面道:“大姐姐……”正是叶然的声音。
“进来。”叶姻此时正想三妹的事情。
叶然从门外进来,见叶姻梳洗完毕,隋氏正端着食盒进来,笑道:“我来的倒是巧了,正好赶着蹭姐姐的饭吃。”
叶姻见她这等神情,松了口气,若是昨夜真的有什么,叶然断不至于如此坦然,不过……
也很难说,自己与叶然都是善于掩饰的主子,也许叶然正是因为掩饰昨夜发生的事情,才会如此坦然不拘呢?
她心里猜疑着,在案几上与叶然对着坐了下来,见左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