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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主子肯呢。”叶姻挑了挑眉,顿了顿,装出一副愁容道:“原来嬷嬷这么看不上我。”
“小姐……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月儿被两人的对话浇得满头雾水。
叶姻也不解释,只在灯光摇曳里,望着隋氏循循而笑,隋氏忖了忖道:“这个还要看我家二小姐的。”
“我知道。”叶姻很快道:“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隋氏咀嚼这话,点了点头道:“应该会的,大小姐。”
刚说完,忽听“咚咚”地敲门声,隋氏与叶姻对望一眼,见凤姐带着几个丫头站在那里,脸色微白,不如先前那般谈笑自若,望着叶姻的眼眸竟带了些悲悯。
“什么事?凤姐?”月儿在旁出口道。
“哦,是这样,大小姐,我已经把你那婆子丫头的房间安排好了,三爷他说,大小姐住在这里,他十分不放心,因此住了你隔壁。”说完,紧紧抿住嘴。
“没关系。”叶姻波澜不惊地点了点头道:“老太太把我交给三叔,三叔觉得责任重大罢了。 ”
“哪有这么荒唐的。”月儿实在忍不住,出口训斥道:“这是哪家的道理,叔叔住在外甥女隔壁。”说着,气得浑身发抖,只觉叶礼简直是没人伦的混蛋,做起事一点也不顾及小姐的性命名誉。
凤姐被月儿训斥地倒退一步道:“大小姐,我也没法子,这不是我的主意……”
“好了,我知道了。”叶姻与隋氏交换了一个眼神,叶姻笑道:“老太太把我交托给三叔,他不放心想要亲自保护我也在理。”
凤姐没想到叶姻这么轻易答应了,嘴角那笑意越发深了,道:“大小姐,一路劳乏,先请歇息吧。”“好。”叶姻笑道:“劳烦凤姐了。”眼望着凤姐盈盈施礼,转身下楼,隋氏与月儿服侍叶姻盥洗,见叶姻摆了摆手,道:“你们先去。”说着,望了隋氏一眼,隋氏点了点头,拉着月儿告辞而去。
叶姻见房间里只剩下了自己,从包袱里挑出一身短打黑衣穿上,“噗”地熄了灯,房间里顿时暗了下来,静静的夜,月光如华,清辉片片,映着叶姻的眼眸深处,不起半点涟漪。
忽然,窗户响动,反复叩了三下,叶姻知道人来了,忙过去开了窗棂,见一个彪悍的身影从外面跳了进来,用那噩梦般的声音道:“叶大小姐,是我。”
叶姻听了这声音,一身冷汗流了下来,怎么会是你?
、第39章 胡搅胡蛮缠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宋……公子派其他人来的……”叶姻冷着脸望着李卫,月光如水,映照着男人坚硬的侧影,那双虎目在恍神之间竟显得有些深邃莫测,“公子是派了别的人,可是我觉得我跟大小姐比较熟,又记挂着心脏病的事情,正好来帮衬。”李卫咧嘴一笑,月光灿烂。
叶姻瞪着那张英挺的脸,道:“人呢?”
“人?什么人?”李卫挠了挠头。
“我曾给公子传信说,让他把季臣家的那个外室,跟我家三叔私通那个女人弄来……”
“哦……好像公子说过了,可是,我忘了。”李卫双手一摊,笑嘻嘻道:“大小姐,你为什么要女人呢?我师父说,这个世间,阴阳之道才能平衡,大小姐是不是久居深闺看不到男人,想把女人当男人用?大小姐,我师父说,男女之间才是正道,男男女女都不太正常的……”还未说完,忽见叶姻一头向侧面的床头撞去,不由吃惊拦住道:“大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叶姻转过一张气得扭曲的脸,狞笑道:“我没事,我犯病了。”
李卫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终于知道大小姐犯的什么病了,心药还需要心来医啊,公子当时一说,我就知道了,唉,真是可怜……”
“你认为我有什么病?”叶姻木着脸问道。
“女女……”李卫摇头叹息。
“女女?”叶姻柳眉倒竖道:“什么是女女?”
“你不是让公子给你弄个女人来吗?我知道了,其实你喜欢女子是不?那次跳崖也是因为这毛病羞于见人,才悲愤之下,跳崖自杀的?是吧?当时我听了就想,大小姐一定是因为这个毛病,所以才想不开的,啧啧,可是大小姐,不是我说你,我虽然不鄙视你,可是师傅说了,男女才是阴阳之道,你只要遇到个男的,这毛病就好了的,真的。”说着,把胸脯一挺道:“大小姐,你看我怎样?我比女人强的,真的……”
叶姻一言不发,一双妙目阴森森望着李卫。
李卫被她看得发毛,向后退了退,道:“大小姐,我说这个,你不要生气啊,你知道的,我也是为了你好,你那次说的多好,有病得治,你瞧上次你给了我那个方子,我的病倒是好了许多,其实师父也有说的不对的,砒霜也很好吃的,对了,还给你带来了,这可是我攒下的,你要不要吃一口?”说着,摩挲着从怀里小心翼翼掏出一个纸包,敞开里面莹莹如雪,吹了吹,道:“很好吃的,大小姐,尝一口……”
竟然是个真二货,不是装的,叶姻见那蒲扇大手就要贴到自己脸上,呆着脸道:“不用了,谢谢,你自己慢慢吃。”
“恩恩,公子还嘱咐我常吃哩。”说着,李卫把那包揣好,点了点头道:“你知道,我从这个悟出一个道理来,就是有病得治,什么毛病都要治一治才好,比如说你喜欢女人这个毛病,只有男人来治了……”忽然见叶姻无力地垂下头,忙上前扶着她的双肩,双眸炯炯,满面真诚道:“大小姐,别泄气,只要坚持不懈,你这喜欢女人的毛病总会治好的……我今晚来,其实就是……就是……”忽然羞怯地低下头,讷讷小声道:“就是想给大小姐治病的。”
叶姻慢慢抬起头,望着李卫,欲哭无泪。
天晓得,她为了今晚做了多少准备……
三叔怎样说都不死心,她很早就决定来硬的,抓住其把柄,要挟其分手,这些日子四处打听他的那些荒唐,终于找到了一个——这位主子勾搭上与父亲向来不对付的季臣外室虞美人,据说是倡家出身的绝色,因为季臣不常去,倒像是叶礼的外室。
之所以说这是把柄,乃是因为叶礼触犯了其后台叶母的底线——叶母虽然对叶礼诸多纵容,可是若是牵扯到朝廷之争,又是自己大儿子的政敌,她还不打折了他的腿!
叶姻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发愁如何来个人赃俱获,偏生叶礼要设计她,她便筹谋着来个了计中计,只是如何把那美人弄来是问题,这时候便想到宋玉,之所以利用此人,乃是因为一则重生之后手头资源有限,目前两人是合作关系,在单子到手之前,应不会出什么幺蛾子,二则也是准备了后着,若是宋玉想利用这个圈套对付阿爹,正好把这一圈子烂桃花一网打尽……
如此费尽周折,以为会天衣无缝,却漏了一点,宋玉竟派了这货来……
宋玉是故意的吧……
她咬着牙,皱着眉头,难道又中了这厮的诡计,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出手帮自己,而是给自己捣乱呢?难不成他不怕自己不给那单子了?还是……还是……望着李卫那张憨厚的面容,忽然道:“其实不是公子派你来,而是你偷着来吧……”
李卫忽地抬起头,惊讶道:“大小姐,你怎么知道的?”
“公子派的人呢?被你点了穴道?”叶姻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眸渐渐冷了下来,第一次,她真心想掐死这货!
李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嘿嘿笑道:“我武功比他高,所以……我当时想,小姐若是这毛病,由这不相干的人来捣乱,不如让我来治,大小姐,你看我……身体很棒的……”说着,连连拍着胸脯。
叶姻忽然恶狠狠地用拳捶了下床头。
李卫在一旁奇道:“大小姐,你为什么跟床过不去呢?我师父说,床是用来睡得,不是用来砸的,你这么砸它,它若是有了灵气,会痛的,你也知道,万物有灵且美,你看看这床架子……”
叶姻闭上眼,一行清泪流了下来。
李卫砸了砸嘴,点了点头道:“大小姐,你果然灵透啊,是不是听到了这床的求饶声了?它是不是在跟你说,不要砸了它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叶姻猛地抬起头,俯过身盯着李卫,李卫没想到叶姻忽然俯了过来,这么近的距离,呼吸便在咫尺间,闻着叶姻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李卫的心忽然砰砰直跳,道:“大小姐,我心脏病好像又犯了,对了,你身上是什么味道?为什么我没有味道呢,哦,不过,我若是练武了以后,身上是有汗味的,我师父说,有汗味不好,所以让我洗澡,不过我今天是洗澡来的……”
“李卫……”叶姻忍了忍,终于出口。
“什么?大小姐。”李卫瞪着叶姻。
“上床,脱衣服”叶姻冰凉地吐出这几个字。
、第40章 神又神来了
李卫见叶姻那凶神恶煞的摸样,哆哆嗦嗦道:“大小姐,你说真的?”
叶姻的脸在月光上染上一层清亮的容光,映着那表情显得越发诡异而森然,道:“你不是说公子让你听我的?你听不听?”
“我听啊……但是……”李卫点了点头,满面通红,搓了搓手,羞怯地低下头道:“大小姐,这种事情俺还是第一次,你要轻一点……”
“我会轻一点的。”叶姻一字一句咬着牙道。
“恩,那俺就脱了……”李卫把外袍脱了下来,露出一身肌肉,他自幼练武,身材十分健硕,古铜色的肌肤在月光下烁烁发光。
“大小姐,还要脱吗?”李卫见叶姻瞪大了眼睛,神情仿佛饿虎扑羊,羞羞答答道。
“脱。”叶姻点头。
李卫被这声势吓住,不敢不从,那手放在裤子上,忽地抬头见叶姻站在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地钻进被窝,把裤子哆哆嗦嗦褪下,闭上眼道:“大小姐,请你闭上眼要轻一点……”
却见叶姻并不扑了过来,而是抬着灯走到窗前,做了个手势,一个身影翩翩闪进了窗台,正是隋氏,叶姻知道李卫武功不弱,也不作声,使了个眼色,隋氏点头,飞快到窗前,出手如电点了李卫的穴位。
李卫正闭着眼惴惴不安地等待叶姻的临幸,没想到忽然被点了穴位,忙把眼睛睁开,因为无法转头,也没看到隋嬷嬷,只瞪着眼望着床幔顶部道:“大小姐,你为甚点了我的穴?这样子不好,不好,十分不好,我虽然没有经历过那事,可是也知道男人要是不能动弹,女人怕是不行的,这事得男人来才行啊,你自己能干得了吗?我很担心……”
隋氏站在一旁,被李卫的话吓了一跳,惊异抬头望着叶姻,叶姻指了指自己的嘴,隋嬷嬷会意,过去一点,李卫“啊”了一声,便不得出口。
叶姻拉着隋嬷嬷到了窗口,指了指屋顶,隋嬷嬷点了点头,也不见她有何动作,揽着叶姻的腰一拧身之间,两人宛如一双燕子般,飞崖而上,一会儿窜上屋顶,叶姻站住脚跟,吁了口气道:“他奶奶的气死我了。”
隋氏听见千金大小姐也口吐三字经,嘴角一弯道:“大小姐,计划有变?”
叶姻咬着牙道:“没法子,只能这样了,对了,隋嬷嬷,你要把窗户关了……”
隋氏点了点头,道:“大小姐说的是,我都忘了。”说着,飞身跃下去关窗户。
叶姻站在屋顶上发了会儿子呆,忽地转身扒开一块瓦片,捅开屋檐上的隔层,从屋顶的缝隙里望去,凤姐给她安排的是最好的房间,里面不仅豪奢干净,照亮也是极好的,正是月影漫天的时辰,那清辉透过窗棂从缝隙里射了进去,映得满壁生辉,那床幔淡淡地坠下,穗子映着那月光,染上淡淡的亮色,
隋氏似乎已经关了靠着悬崖的窗户,屋里渐渐地暗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