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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精病!
姻儿扭曲地一笑道:“那里,跟三叔开个玩笑,呵呵,呵呵呵……”
“快吃……”叶礼从怀里掏出一颗青果,小心翼翼地擦拭许久,道:“姻儿张口……”
叶姻只得张大了口,叶礼把那果子放在叶姻口里,轻声笑道:“姻儿这副摸样,竟让我想起你小时候的样子……”
“哦?小时候?”叶姻眨着大眼睛,忽闪忽闪地跟疯子玩过家家。
“是哦,那时候你好小,我跟姐姐说,让我带着你,姐姐不放心,说我太调皮了,于是我就做出乖乖的样子跟姐姐看,替乳娘喂你吃食,你那个时候只知道吃,也不说话,好乖……”叶礼伸手在叶姻脸颊上拧了一把,笑道:“比现在乖多了。”
叶姻苦笑着点头道:“那个时候……不知道三叔的好,现下记得了。”
“真的?姻儿?”叶礼眼眸里闪过惊喜,忽地走上前,打横把叶姻抱起道:“姻儿,从此以后,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说着,在叶姻脸上亲了一口,大踏步走到洞口,把叶姻放倒,含情脉脉地望着叶姻,面如敷粉,唇若施脂,转盼多情,美男如玉,可这样的情形只让叶姻毛骨悚然,强笑道:“三叔,我要吃果子。”
“好,好。”叶礼似乎十分欣喜叶姻这样的撒娇,从怀里掏出一颗果子,细细擦拭了许久,叶姻伸手去拿,却见叶礼道:“张口。”
我擦,蛇精病。
叶姻张口,叶礼把果子放了进去,看着叶姻吃的津津有味,十分喜悦,笑盈盈道:“好吃?”
“好吃。”叶姻露出一个大大惊喜的表情。
“那再吃一个……”叶礼又掏出一个,擦拭干净了,塞在叶姻口里。
叶姻吞完,见叶礼那期待的目光,眨了眨眼道:“好吃!”顿了顿又道:“三叔,你怎么不吃?”
叶礼满足地一笑道:“姻儿既觉得这果子好吃,我都留给姻儿,我不吃了。”
“哦……”叶姻苦笑了笑,其实这果子又酸又涩,十分难吃,她怕叶礼生出些别的心思,才用这法子转移其注意力,谁知这位上了瘾,擦了一个又一个,一连气吃了二十个,最后叶姻实在吃不下了,打了个饱嗝,道:“三叔,我不行了,你吃吧……”
叶礼见叶姻那如玉的脸上染上的淡淡的红晕,几绺发丝映着那娇色艳艳,耀得几乎张不开眼,忽觉得浑身发烫,伸手抚摸着叶姻的脸颊,又顺着那脸颊抚摸着她的脖子,喃喃道:“姐姐……”
叶姻暗道不妙,忙拧了拧身子,甩开那只手,大叫道:“啊呀呀”
叶礼被这声吓了一跳,皱眉道:“ 怎么了?姻儿。”
“脚疼,疼的很厉害……”叶姻指着自己的脚腕,高高肿起了一大块,她忙着对付疯子,竟忘记了这脚上的疼痛。
“哦……”叶礼看着那肿胀,也有些心疼,忙过捏拿着叶姻的脚踝,点头道:“没有断骨,应该不妨事的。”说着,把叶姻的袜子脱了,捏着那鼓起的一块,道:“姻儿忍一下。”说着,手下用力,只听“咯吧”一声,一阵剧痛,紧随着一阵轻松,竟把筋骨对接上了。
叶姻心头一松,真心道“谢谢三叔。”
却见叶礼握着她的那白嫩的小脚,低着头一言不发,不由抽了抽腿,却无论如何动弹不得,心道不好,忙笑道:“三叔,你这功夫从哪里学来的,竟比得大内高手了。”
“哦……”叶礼似乎无心对答,只用手一味地抚摸着那小脚,忽然道:“姻儿的脚好软……”
“哦哦,三叔,你功夫好厉害哦,可以称得上武林高手了,哈哈哈”
“姻儿的脚,好白嫩……”
“三叔,你是不是自幼习武啊,我怎么没听老太太提起过,难不成你从前在外面花眠柳宿,竟全是在修行武功……哈哈哈哈”
“姻儿的脚,一定象姐姐……”叶礼忽地抬起头,结束了这场蛇精病的对话,脸上似笑非笑,眸光里发出热切而疯狂的光芒,森然道:“姻儿,不知你的其他地方像不像姐姐,我看看好不好?”
、第45章 设计设逃脱
“好”叶姻答应的干脆利落,笑眯眯伸出手,放在叶礼眼前,道:“三叔,看我的手像不像你姐姐?”
叶礼真的放下了叶姻的小脚,捏住叶姻的手,眯起眼仔细望去,见那柔荑宛如玉竹,晶莹如玉,叹息一声道:“也像也不像的。”
“哪里不像?”叶姻一本正经地问道。
不就是疯吗?咱看谁疯过谁,恩,老娘这辈子算是跟蛇精病杠上了。
“哦……”叶礼反复捏了几下,沉吟道:“姐姐的手,在这里有三条纹路,你没有,啧啧,可惜了……”
“哦……”叶姻虽然恨他变态,听他竟把母亲手上的纹路也记得仔细,也不由恻然,为爱痴狂到如此地步,也可算得情圣了,只是听他的意思,母亲与其交往甚深,不会……介个……叔嫂之间……
她咬了咬嘴唇,问道:“三叔,你很爱姐姐?”
“当然。”叶礼抬起头,那双俊俏的面容充满了骄傲道:“再也没有任何人比我更爱姐姐……”
“呃……可是听说我娘与我爹琴瑟和……”见叶礼的脸忽然黑了下来,不敢再活下去,小心翼翼试探道:“我想,我娘,也就是姐姐,也很喜欢你哈……”
“当然。”叶礼似乎想起了当年往事,面上充满了温馨的笑意道:“姐姐一直对我很好,那年娘病了,她对我十分照顾,就象……”说着,笑着望着叶姻道:“后来你出生之后,我就来照顾你,姐姐还说,咱们两个年龄相仿,要把你嫁给我哩……”说着,绚烂一笑。
难道娘也是蛇精病?我跟你亲叔侄好伐。
叶姻咳咳了两声道:“我娘她……这么开放?”
叶礼脸色一变,仿佛想起了不开心的记忆,皱了皱眉道:“总之姐姐答应过了的,姐姐不许失约。”说着,攥着叶姻的手道:“姻儿长大了,姐姐的承诺也该兑现了……”伸手开始解叶姻的衣襟。
叶姻毫不挣扎,反而点头赞许道:“恩恩,三叔说得对啊,人而有信,才能在这世道上生存。”
“是不?”叶礼见叶姻非常配合,心中高兴,道:“姻儿,你终于回心转意了。”说着,把叶姻的外袍拽下,露出里面的月白色的套衣。
“当然啦,三叔。”叶姻抿嘴笑道:“三叔能给我讲讲我娘怎么对你好的事情吗?”
其他可以不理,可是说起姐姐对自己的爱护,却是叶礼的心头所愿,那脱衣的动作缓了缓,侧头沉吟道:“ 我小时候顽皮,阿爹……也就是你祖父总是打我,有次我一气之下就躲过小厮,逃出了家门,却山上迷了路,然后就遇到了姐姐……”
“哦?我娘正去上香?”叶姻亲生母亲苏氏乃皇商出身,妥妥的官家小姐,不可能背着草药碰见这变态小朋友的。
“恩。”叶礼点了点头,捏了捏叶姻的脸颊道“姻儿很聪慧,这点也很象姐姐……”
“姐姐跟你说了什么?”叶姻被叶礼捏的生疼,心中暗骂。
“我当时饿坏了,冲撞了丫头,可是她从车里下来,问我要去哪里,还让丫头拿来芙蓉糕给我吃,那是这辈子最好吃的芙蓉糕了。”叶礼笑眯眯地望着洞外,仿佛正在重温当时情形,神采奕奕,纯真无邪。
“恩恩,芙蓉糕这种东西,是很难做正宗的,我在老太太那里吃过几回稻香村的,倒是极好的,只是平日里买的,却很难吃的。”叶姻见叶礼松了手,做出要长聊的架势,顺口胡扯。
谁知叶礼斜斜地瞥了她一眼道:“姻儿这就不懂了,芙蓉糕里有姐姐的心意,那个时候姐姐就象你这种年纪,也是你这等摸样,哦,不对,姻儿有些狡诈,不如姐姐温柔贤淑……”
叶姻听到“狡诈”两个字,心中一凛,面上却笑道:“三叔好坏啦,人家那里狡诈,人家明明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了,呵呵呵呵。”
叶礼嘿然许久,却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又继续道:“我因为想跟这个温柔漂亮的大姐姐多呆一会儿子,就不肯说自己的家世,姐姐看我可怜,就收留了我,嘻嘻……”
“然后就发现了你是叶家三公子的事情?”难道爹娘相识还是三叔拉的纤?
“嗯……”叶礼的脸色微沉:“后来大哥来找我……”
“遇到了娘?”叶姻见他脸色越来越沉,却不动声色地逼得更急。
“是。”叶礼似乎不想说下去,忽地一个拳头砸洞壁上,低头不语。
叶姻趁着沉默的功夫,又把身子向里挪了挪……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是吗?我不信的!”叶礼抬起头,对叶姻张开双臂,似笑非笑道:“天可怜的,姐姐没了,可是姻儿还在,我们从悬崖上掉下来,叶家往事已成过去,现在,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
“呵呵,三叔,你的诗念得好啊,这首诗叫什么来着,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叶姻又向后挪了挪,手紧紧攥着……
“这首诗是你从前常念的,怎么想不起来了?姻儿,你忽然变了,从前好好的,后来竟是这等摸样,变得我都认不出了,才让我下了狠心……”说着,叶礼攥住叶姻的脚放在自己嘴边,轻轻吻着……
叶姻顿觉一阵麻痒从脚部传来,命在顷刻,也来不及多想,娇笑道:“三叔,别这样,怪痒的。”
叶礼是风月场中的能手,听了这话,那风流性子又流落出来道:“一会儿子还会痒呢,看三叔的手段……”伸手把叶姻的套衣拽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臂膀,连同那金红色的镶边肚兜,也露出半截。
“姐姐……”叶礼眼神显出迷离之色,正要扑了上去,忽觉得眼前一阵弥散,石灰入眼,酸辣难当,心知又中了这丫头的诡计,大喝一声,一掌挥出,把洞口封住,却不见任何踪迹,凝神静听,终于察觉洞深处有声响,“姻儿!”他伸出手去抓,却只扯掉一片衣衫,什么也见不到了……
我爬,我爬……
叶姻飞速挤进了那洞穴,怕三叔追了上来,不顾脚腕疼痛,手脚并用,“嗖嗖”向前爬去,前行,爬了好一阵,终于不见声音,吁了口气,抬头见前面正有光亮,心中大喜,爬到洞口正要出洞,忽听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圣僧,明日还有法辩会,请先行歇息吧。”
、第46章 神误神会了
“圣僧?”
艾玛! 我不要见他!
叶姻立时转身;“嗖嗖”向后爬去,刚爬了一会儿,便听到三叔的声音遥遥传来,“姻儿;再不出来;我要用烟火熏你了……”
我擦;前有神经;后有变态;如何是好?
叶姻咬了咬嘴唇,决定选择神神虽然神经了些,终究比变态安全;她转过身来“嗖嗖”前爬,那崴了的脚早痛得麻木,浑身是汗,胳膊出血,却也不觉得累,咬着牙爬到了洞口,忽听衣衫响动,风声赫赫,不时叱咤,仿佛有人打斗,她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啊……”有人叫了一声,“蹬蹬”后退,紧接着,一阵掌风,有人飞起,重重跌下,摇摇晃晃扶着那殿门站了起来,断断续续道:“圣僧果然厉害,我少林三侠纵横江湖数十年,今日认栽……”说着,一口气便接不上来。
“承让。”明澈的声音响起,平静而冷然。
“圣僧,殿下一片诚意,你未免太过不近人情了,何况明日法辩会,若是南宗赢了,嘿嘿……”宋玉的声音传来,彬彬有礼里掩饰不住威胁之意。
明澈沉默许久,淡淡道:“内不执于空,外不执于物,无所住而能生其心。”
“哦?高论高论。”宋玉赞叹道:“原来圣僧已经修到超越输赢的境界,与我等执念的俗人大大不同呢。”顿了顿,道:“圣僧能放下输赢,自然是一等一的,不知是否能放下大悲僧众?”
明澈不答。
“你可知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