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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在生她气呢。安菁挠挠头,很自来熟的径直走进来,挨着丁悦兰坐下,讨好的笑道:“想你想得不得了,远远的瞧见你在这里,慌忙就赶过来了。”
那你还有闲心去买绢花?丁悦兰翻了个白眼,哪怕她知道这么做很*份,但她还是忍不住翻了。
“哪哪,你瞧,挺好看的是不是?老板娘要价五文钱一支,我还价到三文才买的。”从美杏手里接过那一把绢花来,安菁笑嘻嘻的递到丁悦兰面前,“好看吧?”
五文?三文?堂堂安府的千金小姐,宝贝独生女,还缺那两文钱吗?丁悦兰真想让人赶紧去对面医馆叫个大夫过来,省的安菁的病越拖越厉害。
对于丁悦兰的冷脸,安菁早有准备,继续说道:“省钱在其次,重要的是讨价还价的乐趣,这是乐趣,懂不懂?”
饶是不想搭理安菁,丁悦兰也忍不住了,恶狠狠的挤出两个字:“不懂!”为了两文钱跟人废话半天,这丫头到底哪里想不开啊。
“没关系,咱们出去溜达一圈儿,你很快就会懂了。”安菁招手让人进来再上了一壶茶,呼,大冷天的喝杯热茶真舒服啊。
“你该不会以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到我跟前来,就真的什么事都没有了吧?”对于这个样子的安菁,丁悦兰真想拂袖而去,但快要起身的瞬间,她又忍不住问出了口。
不论是因为什么,这丫头都该给她一个解释,亏得当初是这丫头死皮赖脸凑上来要跟她做朋友的。
“好吧好吧,我这不是太害怕了太紧张了一直在努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惶恐嘛,你不要这么直截了当的揭穿我啊。”安菁眼巴巴的瞅着丁悦兰。
害怕?紧张?惶恐?!丁悦兰气的咬牙。她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看了眼美杏和浣纱,安菁挠挠下巴,讨好的笑道:“你们两个平时难得自己出来逛街,正好我在这里和悦兰有事要说。你们两个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怎么样?”
这安小姐,还真是半点脾气都没有。浣纱心中好笑,可绝对不敢真笑出来,小姐这还明显在生着安小姐的气呢。
丁悦兰沉着脸看了安菁一眼,这才转向浣纱道:“你去外头走走吧,濯绢她们不是还想让你带小玩意儿回去的么。”
也罢,她就听听这丫头还有什么话说。
“悦兰,大过年的,给我个笑脸行不行?”安菁可怜巴巴的看着丁悦兰,“都两个多月没见过我了。你都不想我么?”
丁悦兰给安菁一个冷笑,挤出两个字来:“不想!”
谁知安菁立刻就说道:“你还是这么害羞,我就是喜欢你这口是心非的样子。”
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攥紧,丁悦兰不知用了多大力气才克制住要发火的冲动。冷声道:“如果你还要继续废话,那我就走了。”
“好吧好吧,咱们说正事行了吧。”安菁认命的举手投降,顺便委屈的辩解,“我这不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么,你总瞪我,瞪得我都害怕了……”见丁悦兰已经濒临发飙的边缘。她连忙说道,“我知道了,我打住!我知道你很生气,可这件事情我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丁悦兰白了安菁一眼。
“在说这件事之前,我先问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端起茶盏啜了一口,安菁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话说,你那位三表兄……好好好,那个唐海王八蛋,这个新年过的怎么样?他半月前跟文婧成亲的。他们的洞房夜过的怎么样?”
“他成亲关我什么事,我怎么会知道!”丁悦兰涨红了脸,虽然早就知道这丫头口无遮拦,可她没想到这丫头竟连这种话也敢挂在嘴边。只是,无端的提起那个混账做什么,难不成那天的事情还跟唐海有关?
“别急别急嘛,什么事儿不得循循渐进的来?”安菁伸手去拉丁悦兰,却被对方避开,倒也没觉得不自在,嘿嘿一笑说道,“如果我没失手的话,恐怕可怜的文婧文小姐今后要独守空闺呢——除非她帮唐海搞定碧绿碧绿的帽子戴。”
那晚的事情,她回想了很多遍,但怎么想,她都确认自己当时那一簪子是命中了目标的。别的不说,那触感应该是真实的才对。况且,她事后还顺便又送了一脚。
虽说生气,但丁悦兰还是回想了下,却发现似乎这段时间来,唐海出奇的安分,连过年都称病不出门。
应该说是安分了有两个月了,算算时间,好像就在安府那场喜事之后。
“你……对他做了什么?”
“别说的好像我蹂躏了他一样好么。”安菁摆摆手,脸上露出了阴冷的笑容,低声说道,“我断了他的命根子!——我想应该是做到了,所以才问你的。”
对于强Jian犯最好的惩罚,那就是没收作案工具。
丁悦兰一惊,随即涨红了脸,但还是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嘛……就要听我给你慢慢道来了,我发誓,绝对比你这辈子听过的故事都精彩惊险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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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姚瑄华,把你的烂桃花收回去
确实,比她这辈子听过的故事都精彩惊险……好吧,听说唐海被废掉后,她也觉得挺惊喜的。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子的。”将那天发生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讲清楚,安菁总结道,“所以,我跟姚公子的孽缘只在于我那天不小心出了点小状况而已,这事情他也清楚明白的很,不信你可以去问他。”
问瑄华哥?丁悦兰再次白了安菁一眼,难道她要跑到瑄华哥面前,问安菁那晚是不是来了月事么?这种话怎么可能问的出口。
耸耸肩,安菁再次喝了口茶:“就是这样了,我也是没办法,虽说收拾了唐海,也收拾了夏雨荷,可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再怎么跟人说是被陷害的,那也没人信啊。”
“还不是你自己不谨慎,明知道那混蛋来了,竟然还那么大大咧咧的。”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丁悦兰拿起一块茶点来用力咬。
这丫头一天到晚都不知道心思在哪儿了,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亏得那天反应机灵先伤了唐海,又有瑄华哥及时赶到,不然天知道会出什么事情。早就说了夏雨荷是个祸害,还真是个祸害,关都关不住,这丫头就该让几个身强力壮的仆妇好好看守着那丫头,看唐海还敢不敢去英雄救美。
听丁悦兰那么说自己,安菁顿时松了一口气,这说明丁悦兰信了她,这段友情保住了啊。
“说你呢,还走神!”见安菁又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一脸傻笑的样儿,丁悦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真以为那样就算完了?如果唐海的事情真是你做的,你当他真能轻易放过你?偏如今你这名声已经够响亮的了,要真是你告诉了你父母哥哥们,我怕他也会跟你拼个鱼死网破,到时候别说瑄华哥。肯娶你的也就大街上要饭的了……”
“等等,”安菁打断了丁悦兰的话,虽说从这语气不善的话里,她听出了满满的关心。但有一点,她还是要反驳的,“谁说我要嫁给姚瑄华了?”
丁悦兰一怔:“亲事都定下了,你不嫁还要怎样?”
“退亲啊,和离啊,不嫁也死不了不是?”安菁嘿嘿一笑,“我要是嫁了,岂不是对不起你?”
听安菁说这话,丁悦兰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跟我有什么关系?”她如今已经跟瑄华哥毫无关系了。
这气叹的大有深意啊。安菁皱皱眉。小声问道:“怎么了?”
丁悦兰回答让安菁大出意外,她竟然已经定下了亲事。
“王治?他们家不是从商么?”乍一听闻丁悦兰竟然是跟王治定下的亲事,安菁不禁诧异了,随即她就反应了过来,在这个昭朝。并没有士农工商的排位,并不流行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种规矩,生意做的好,跟读书读的好没什么区别。
人家王家,可是京城首富。
想到王治,丁悦兰摇头,笑了笑:“好歹也是相识的。那人也还好,父亲母亲他们也是多方打听琢磨后才做下的决定,总好过你这被逼无奈只能定下亲事。”
“……那,你心里……”安菁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问出口——你心里还惦记着姚瑄华,怎么嫁给王治去?
“我什么?”丁悦兰瞅了安菁一眼。很快就明白了安菁的疑虑,不禁拍了她一巴掌,“既然已经认了这门亲事,我还会想乱七八糟的么?不过是一时难过,我还能难过一辈子么?我当然不会难过一辈子……”说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说给安菁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了,“我一定不会的。”
“放开心,那小子说不定不错呢。”安菁用力拍了拍丁悦兰的肩膀,冲她挤挤眼睛,“实话告诉你吧,那次我在街上遇上唐山和唐海的时候,他也在旁边——”
说到这里,她戛然而止,伸手去抓点心。
又吊人胃口,丁悦兰白了安菁一眼:“接着说啊,在旁边做什么?”
“这个嘛……说了怕你不好意思。”安菁嘿嘿笑。
“我真要生气了!”
“好好好,那我老实交代,听他跟唐山说,特地买花送你呢。话说你有没有收到过他送的滴水观音?就是观音莲了。”
那盆观音莲?丁悦兰愣了下,当时王治只说是出去玩,顺手买了几盆,不光给她,还给了几个朋友,没想到……
“有没有感动?”安菁挑了挑眉,促狭的笑道,“人家挺用心的。”见丁悦兰又要变脸,她连忙说道,“好,到此为止,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我绝不插手。”
这丫头从来就没个正形。丁悦兰抿了抿唇,不知为何,原本烦闷的心口忽然轻松了许多。想起安菁方才说的什么退亲和离的事情,她问道:“你方才说不嫁瑄华哥,是怎么回事?”
“那天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们两个都心知肚明啊。”安菁有些沮丧的往桌上一趴,“他又不待见我,我也没喜欢他,何必苦苦纠缠,你说是不是?况且还有你在,我要是就这么嫁给他了,岂不是对不起你?”
“都说了我跟瑄华哥没关系了,你就因为这个要退亲?”丁悦兰忍不住瞪起了眼睛,“你是没长脑子吗,退亲是好玩的?”
“没玩啊,我是很认真的做出的决定。”安菁叹气,我总不能告诉你,我跟他有杀身之仇吧,“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我难道就不能嫁给一个我喜欢的人么?”
丁悦兰微愕,小声问:“你已经有意中人了?”
“那倒没有。”安菁摇头,“可总是要有的吧?好啦,反正这件事就是这样子。我一定会找出姚瑄华的错处,然后正儿八经的退掉亲事的。”
“胡闹!”丁悦兰忍不住拍了桌子,“那岂不是要害的瑄华哥名声受损?”
安菁立刻飞快的说:“姚瑄华可还等着找我的错处来退亲呢,你就不怕我名声受损?”
丁悦兰顿时哑口无言了。不论如何,一旦退亲,被退亲的一方总是要吃亏的。
“我们两个就是因为这件事没谈拢,所以现在是各自努力着。”安菁磨磨牙齿,“看谁先找到理由。”
看着陷入了奋斗状态的安菁。丁悦兰沉思了。
过了好一阵子,她终于开口道:“那……你若是就这么嫁给瑄华哥了呢?”她和瑄华哥注定是不可能的了,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