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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一个小三所生的,用来吸引父亲注意的工具而已。
她想要的并不多,只是亲生母亲的一句话而已。
她想听那个女人跟她说:“小菁,咱们不争了,离开你爸,过咱们自己的日子去。”
何必一定要纠缠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没担当的男人呢?
不过,她这辈子只怕是听不到这句话了。哪怕那个女人真的醒悟了,她也是听不到的。
话说,穿越大神啊,你丫是不是查看了我生前的资料,觉得我太缺母爱,所以把我给发配到这里来了?
好在伤感什么的对安菁从来不起作用,收回目光,她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笑嘻嘻的说道:“你说对了,我是安菁,是这个安府最受宠的,所有人都宠着我顺着我,只要我想,就没有用我的不到的东西,所以……我根本不需要知道你的辛苦啊。”
杨婉紧紧咬住了牙齿。
“但我很好奇,你怎么会想起对我下手的?说句不好听的话,我以为你头一个眼中钉应该是玉华姐才对,毕竟她嫁给了我三哥嘛。”
“姚玉华那贱人……”想起那个女人的脸,杨婉的就心生恨意,“若是能下手,我早就下手了!”
安菁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是碰不了我玉华姐,所以才拿我来出气的啊,噗哈哈哈,你也就这点本事了。竟然让你这抱着必死决心的人都无法接近,玉华姐威武霸气!”
笑够了之后,安菁才长长的喘了几口,轻敲着门说道:“我这次呢,没打算跟你讲什么大道理,也没打算说什么发人深省的话——那话说给人听,说不定能起点作用,可说给你听么……那是对牛弹琴。所以,我就是特地来嘲笑你的。”肚子又传来了不满的抱怨声,“……我饿了,算了,我先去吃饭,你自己在这里慢慢的生气吧。对了,我母亲说要处置你,还不知她要怎么处置你呢,真是值得期待啊。”
如何处置?这一次,安府三爷的妾室因为谋害主母终于被休回了家,谁的面子也不好使——真以为我家宝贝女儿是谁都能碰的么?不过,出于某种道义,逢年过节的时候,安府都会遣人去杨府送些礼品给自家的弃妾。
比如小少爷满月的时候啊,比如三爷生日的时候啊,比如三爷跟三少奶奶成亲的日子啊……人人都说安府真是宅心仁厚,对于这等恶毒女子还能如此道义。
当然,那是后话了,现在安菁正老老实实坐在屋里受姚玉华的数落呢。
☆、244 脱了,我给你换药
“别跟我傻笑,你这么机灵,我就不信你不知该如何应对!”见安菁竟然还敢对自己嬉皮笑脸,姚玉华来了气,点着她的额头教训道,“府里除了老侯爷,就数老夫人地位最高,你不说哄着她,反而还与她对着来,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你以为自己没错就没事儿了么?看吧,那个叫毓婷的不就来了么?”
对于姚玉华的情报收集能力,安菁只能表示佩服,都已经出嫁了,只靠偶尔使人回家问好送东西的机会,竟然还能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掌握在手,还真是够强。
不过,你掌握别人的信息也就算了,别找上我啊。
“她今天一个通房明儿一个姨娘的赏赐下来,你能怎样?除了收着还是收着,你还能给赶出门去?那可当真是不孝了,有的是教训你的理由。”姚玉华越说,眉头就皱得越紧。对于自己的亲祖母,她当然是了解的,说句不太好听的,就是耳根比较软,人又比较固执。如今年纪大了,越发的受不得别人,尤其是小辈的违逆,哪怕明知是错,但只要是面对小辈们,也会一直坚持下去。
菁儿这丫头是个直脾气,向来是眼里不揉沙子的,更是受不得半点委屈,怎么可能会全然顺从老夫人,这是她一直担心的一点。几次从家里回来的人都说老夫人最不待见菁丫头,这件事尽人皆知,真是让人不得不挂怀。
“好了玉华姐。你就少操心我的事情,横竖我自己心里有数的,有这功夫。你不如好好的把心思放在我小侄儿外甥身上。”安菁笑着拍着姚云华的肩膀说道,“老夫人那里,我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她赏人下来,我接着就是了,我可是个限量大度的……”
“我跟你说正经的呢!”姚玉华瞪起了眼睛,“你这丫头真是胡闹。”像他们这样的人家。有几个不纳妾的?哪怕夫君他现在除了那杨婉以外再没有其他妾室,将来只怕也避免不了。而三哥应该也同样,只是,如果能晚一点,少一点。总是好的。
何必像父亲那样左一个右一个,最终却苦了母亲呢。
安菁收起了笑容,老老实实的说道:“我没有胡闹,玉华姐,这件事我自有主张的。”等到她离婚走人了,管姚瑄华找几个小妾呢。
姚玉华定定的看着安菁,终究是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丫头真是让人没办法啊。
这次安府之行,姚氏很不舒坦。她的来意是什么,不信那韩氏会听不懂,可韩氏却就跟那安菁一般滑不留手。说来说去都是在跟她绕圈子,到底没能给她一个准确的答复。紧接着又发生了意外,安府的一个妾竟然突然失心疯了,抱着安菁跳了水,瑄华那孩子去救人还落得一身伤。
这安府,真够讨人厌的!
听说姚瑄华受伤了。陈氏忙匆匆赶到了瑄华院,见姚瑄华和常人一样坐在桌前。她心里松了口气,但还是问道:“瑄华,你伤势如何?”
没想到母亲竟然亲自来了,姚瑄华一愣,随即就忙起身说道:“不过是一点皮肉伤而已,竟然惊动了母亲,真是该死。”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他以为母亲那边使个人来看视一番也就是了,没想到母亲会亲自过来。
“什么惊动不惊动的,你是我儿子,受了伤我岂能坐得住?”陈氏瞪了儿子一眼,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呢?听说是谋害你菁儿,那孩子怎么样了?”
“她没事,只是落水一遭而已。”姚瑄华摇了摇头,无奈的苦笑一声道,“就是庆成的那个妾,因为受庆成冷落心有不甘,本想害玉华的,可根本碰不到玉华,就恨上了菁儿……不过这次倒是一劳永逸了,出了这种事情,安府岂会再容她,玉华那里倒是一个妾室都没有了,清静的很。”那灾星还真是招人恨,将来,只怕他要头疼的事情还有许多。
闻言,陈氏略松了口气,这才有工夫左右看了看,不解的问:“那菁儿呢?怎么不见她。”
“哦,她去煮药了,说是要煮什么药水给我擦伤口。”不过,那药真能用么,别擦来擦去,反倒把小伤擦成了重伤。
总不至于……她要往里头撒一把砒霜,要了他的命,而后直接改嫁才对。
听儿子这么说,陈氏心里倒是有些轻松起来。这小两口是勉强成亲的,她一直担心他们两个究竟能不能处得来,如今看来,似乎还不错。叮嘱儿子要按时擦药,小心照顾伤口,陈氏便走了。
看着母亲离开的身影,姚瑄华的嘴唇微微抿了起来。
父亲要照顾的子女太多了,除了他们这几个嫡出的以外,还有四个庶出的弟妹,而只有母亲才是真真正正将全部身心都放在他们身上的。
“一个人在那里发什么呆呢,过来,我给你拆开纱布重新包扎。”
姚瑄华回头看过去,安菁捧着一个小小的罐子走了过来,身后的美杏端着剪刀纱布以及金疮药等物。
看看那罐子里散发出淡淡药味的药水,他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我……挺好的,不必了。”他真怕这灾星会不小心用纱布勒死他。
安菁瞪了他一眼:“少来,这药水我可是亲自到医馆问过大夫后才煮出来的,老老实实的把衣裳给我脱了,怎么着,我都不害羞了你还害羞啊?”她当然不害羞,前世那些五大三粗的爷们一到了夏天光膀子的到处都能见着,不过是光膀子而已,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亲自去了医馆?”姚瑄华有些惊诧,不过是一点皮肉伤罢了。府里有现成的药,何必去医馆。
“是啊,抓点杀……消炎用的。”安菁差点习惯性的说成是杀菌消毒的。喵的,她可不想跟人解释什么是细菌什么是病毒。
杀?姚瑄华眉头一挑,这灾星难不成还真想借此机会要了他的性命?但随即他又摇了摇头,不可能,她没那么大胆子才对。
“摇什么头,赶紧给我脱,先擦药水。然后再上药包扎。”安菁瞪眼,真不想跟人解释什么叫做破伤风啊。
后边的美杏涨红了脸。将头深深的埋下,两眼死死盯住手里的药,是半点也不敢移开。
“美杏,美杏?”安菁喊了两声没反应。回头一看,不禁笑了,“你害羞什么……”哦,她家小美杏可是正宗的古人,看见裸男不害羞才怪,挠挠头,“你把东西放下出去吧,我一人就行。”
“可……”美杏张了张嘴,还是没敢抬头——万一姑爷已经脱了衣裳呢?
“这有什么。又不是什么麻烦事,不过是换药而已,我一人就足够了。对了。你去把我从咱们家带来的东西收拾下,别让人给我碰坏了。”必须得给美杏安排点事情才能让她放心得走开啊。
赶了美杏出去,安菁回头一看,姚瑄华还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别说脱衣裳了,连袖子都没撸起来。
“喂。脱衣裳啊,难不成还要我帮你脱?”安菁撇撇嘴。“我是不介意啦,就是不知道你介意不介意。这药可是我亲自看着人给配,拿回来又亲自看着煮好的,你用过两次就知道好用了。”
她……亲自去抓药煮药?不知为何,姚瑄华忽然觉得心情好了起来。
也罢,就让她胡闹一次,前世的她也不敢真正下毒手害他性命,更何况这一世。
解开那手臂上的纱布,露出里面的伤口来,安菁了然的挑了挑眉,果然红肿起来了,虽说那药粉里头有消炎的成分,但终究还是药力不够啊。
先用热水将伤口上的药末擦掉,随即用熬煮好放凉的药液将那伤口仔仔细细冲洗个干净,安菁这才重新把伤口擦干净,把药粉均匀的撒到伤口上,重新包扎起来。
她似乎很熟练的样子,面对那样的伤口,竟然半点畏惧都没有。姚瑄华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他如何也想不到她竟然会如此。
难不成她过去经常帮人包扎?不可能,她是安府的千金小姐,谁能让她动手,况且,谁能让她时常动手?
将纱布缠好,安菁满意的点点头:“好了,两天换一次药,永不上半个月,你这伤就没事儿了。”说完,她有些纳闷的瞥了眼姚瑄华,他那一脸……哦,她是昭朝的千金安菁,不是现代的护士安菁啊,“怎么样,我手艺不错吧?头一次给人包扎就做的这么完美,果然我是天才中的天才,不论做什么都有天分啊。”
……她最有天分的应该是脸皮吧。姚瑄华看了一眼安菁,然后默不作声的开始穿衣裳。
真的很让人意外,哪怕她脸皮再厚,可面对他脱下衣裳的时候,她竟然半点羞涩都没有,难道她真就半点都不会觉得不自在么?重新上药过的伤处没有原来那样火辣的痛感,疼仍然是疼的,但却是觉得清凉许多,痛楚也减轻许多。这就是她坚持要重新换药的缘故?
“啊对了。”安菁一边收拾剩余的药水等物,一边随口说道,“你体格不错,胳膊挺结实的,身上也没有赘肉。”嗷呜,面对一个半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