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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可能也跟她这几天一如既往的让他睡冷被窝有关。
那天,姚瑄华去跟老爷和老侯爷商议,直到很晚才回来,她当然是说到做到,很不客气的睡过去了,睡得可以cosplay死猪,任由姚瑄华怎么拉扯,连眼皮子都没赏赐他动一下。
她当然也知道,那家伙最后只好认命的爬进被窝搂着她睡了一夜,她甚至还听见了一声苦笑。
苦笑?你苦笑个毛线啊,明明我都已经先开口了,你坦诚一下会死啊?
安菁绝对不会以为只因为滚了一次床单,外加被她告白一次,姚瑄华就死心塌地的爱上她了,天底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要真是这么简单,三哥早就看上杨婉了,范洛也早就爱上夏雨荷了,窑子里的姐儿也早就跟嫖客是真爱了。
所以,她好奇的就是姚瑄华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估计姚瑄华突然的反常也是由此而来。
哼哼,不给我一个完美的告白,你就继续睡那头去吧。
至于对于当天的事情该怎么应对,安菁没有问,姚瑄华也没有说,似乎那件事仿佛没有发生过一般。
“你这都闹了几天了,还不够?”姚瑄华无奈的看着坐在窗边逗猫的安菁。无奈的说道,“不过是你我心知肚明的事情罢了。”一旦尝过了温暖的滋味,让他如何再去抗拒近在咫尺的诱惑。偏这灾星仿佛跟他较上了劲,非要如过去那般分头而睡。
“心知肚明?”安菁好奇的转过头来问,“心知肚明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你……”姚瑄华张了张嘴,却还是闭上了。
那样肉麻的话,他到底是说不出来,或许,他是该想想怎么跟这灾星坦白。
“你慢慢发呆。我要出去了。”对于姚瑄华的纠结,安菁表示很无语。喵的,占我便宜的时候都没害羞,这个时候你害羞个毛线。
闻言,姚瑄华忙问:“去哪儿?”
将美美往怀里一抱。安菁头也不回的说:“悦兰她下月初十出嫁,我当然是去看望她,给她添妆。”
悦兰那丫头也要出嫁了么。不知为何,姚瑄华忽然想起先前的情景,悦兰去寻他说那些话,最后却是以这灾星遇险收场。这灾星还真是到哪里都能遇上麻烦,不过,这次是在丁府里,应该不会有事才对。
“顺便。再去德顺楼坐坐。”临出门前,安菁又随口丢下了一句。
德顺楼?姚瑄华顿时皱起了眉,不尽快回来。去德顺楼做什么?回想安菁每次出门都会风波不断,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少奶奶,你都给爷摆脸色摆了好几天了。”美杏小心的说道,“就不怕爷真的恼了你?”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不用操心。”安菁的嘴角翘了翘,老公不听话。就得调教啊。
真是感慨啊,悦兰也要出嫁了。当初头次见她,就跟她过不去,再见她,还是看她不顺眼,可一番折腾下来后,却又跟她成了朋友。安菁轻挠着下巴,对于自己跟悦兰差点做了情敌这件事,她表示庆幸。
悦兰她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子,拿得起也放得下,所以才能在告白失败之后,虽然难过,却不耿耿于怀记恨在心。她确信,如果换了那位七公主的话,恐怕以后就不能再愉快的仪器玩耍了。
还好,是悦兰。
抬头看看丁悦兰,安菁笑弯了眼睛,看这丫头的神情,想来对那个王治还是很满意的。
“看着我发什么呆?”见安菁看着自己不说话只是笑,丁悦兰白了她一眼,“就给我这些个东西,没有更好的了?”
安菁顿时叫起冤来:“什么叫‘就给你这些个东西’,这可是我精心选出来的,你竟然好意思挑剔,你看看这镯子的成色,你看看这簪子的花样,哪样不是上上等的?”
“我听说你陪嫁的东西多着呢,怎么不直接给我一整箱?就给这么一小盒子,真抠。”嘴上虽是抱怨,丁悦兰还是小心万分的亲手将那盒子收了起来。
“你怎么不说让我把整副陪嫁都拉你家来?”安菁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好歹也是个即将出嫁的姑娘家,竟然跟人要礼,真不害羞。”
“有样学样啊,这都是跟你学的。”丁悦兰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跟这丫头认识久了,她的脸皮好像真的变厚了。
两人说笑了一阵子后,这才将屋里的人全都赶了出去。
一将人赶出去,丁悦兰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今天能逮到他?”
安菁重重的点头:“我二哥的人说了,他昨儿就跟人约了今天在德顺楼见面,哼哼,看我不去堵他个正着。”
“这次我是去不了了,你自己没事儿吧?”虽然知道安菁鬼主意多,可丁悦兰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毕竟只有你一人。”
“谁说的,我约了人来保护我呢,你不用担心。”唔,就是不知道那人上不上钩啊。
能让安菁和丁悦兰共同关心的人会是谁?
那还用问么,自然是亲爱的唐海唐公子了。
对于这个人渣中的渣滓,垃圾中的废品,安菁岂会容他逍遥度日。为了满足她的报复心,二哥的人可是时时刻刻关注着他的,这不,昨天刚传来消息,说他今日要来德顺楼见什么人。
你来我也来,咱们好好的回顾一下历史展望一下未来。
说起来。安菁前前后后已经狙击过唐海至少五六次了,再这么拖下去,她也有些乏味了。
嗯。就这次给你留个永生难忘的回忆,然后请你认罪服法去吧。
“少奶奶,你可小心着点儿。”美杏不太放心,但也只能小心叮嘱一番了。
“放心放心,不会有事的。”安菁笑着摆手,进了早就预订好的雅间,“先吃饭。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办正事儿。”
不过,她好像来的早了。预约的那位保镖,以及目标都还没到。
吃饱喝足,摸摸舒坦的肚皮,安菁伸了个懒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因为她已经听到隔壁传来了说话声,而那声音实在是耳熟啊。
往左边墙壁上一凑,拨开遮挡的花瓶,一条小小的缝隙就露了出来。
对此,安菁只能表示,掌柜的,不是我太邪恶,是你们这木隔板太弱。经不起折腾啊。
透过那缝隙,果然能看到唐海就坐在隔壁,但只有他一人。似乎在等什么人的样子。
没人正好,安菁满意的点点头,她这么温婉贤淑的女子,也不想让人看到自己邪恶的一面啊,能在观众到来之前为他们准备好展品,那是最好不过了。
不是她神机妙算。确定唐海定会在自己的隔壁坐下,而是这德顺楼二楼的雅间。总共是东边四间西边四间,东边那四间是常年给几位大人物预留的。如非必要,小二们一般都会把人领到西边来。而西边的这四间,最外头一间已经有人坐了,她选择了剩三间里头中间的这一间,唐海来了只能是在她的左边或者右边。
不过,心里阴暗的人就是喜欢在角落啊,唐海上来就毫不迟疑的进了左边那间。
起身看了看外面,这会儿客人不多,更没人特地留意楼上,交代美杏留下等自己,以便发生意外时立刻接应,安菁脚步轻快的溜了出去。
唐海一人坐着,脸色阴沉的可怕,但在那阴沉之中,却又有那么一丝古怪的期待和冷笑。
因为约的人还没到,他只要了一壶酒一碟小菜慢慢的自斟自饮。
“哟,唐公子,一个人喝酒,不无聊么?”
一个熟悉的令唐海一听到就咬牙切齿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抬头看去,果然是那个贱人没错。
“上次不还叫了个唱曲儿的姑娘么,今儿怎么不叫?”安菁笑眯眯的打量着唐海,这十来天不见,她怎么觉得这家伙越来越像唐公公了,“文姐姐也快该生了吧?这可是你唯一的子嗣了,要小心照顾啊。”
“生了个女儿。”从牙缝里硬挤出这几个字来,唐海阴冷的笑道,“安菁,你让人跟踪我?”
他早就察觉到不对劲了,为什么他出门一次,就会遇上这贱人一次?如果是一次两次碰巧也就算了,可每次都会遇上,而且每次她都会找他麻烦,简直就像是故意来寻他晦气的,让他如何能不起疑心。
听唐海这么问,安菁心中升起一丝不安来,皱眉道:“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清楚么?”端起桌上酒盅一饮而尽,唐海冷哼一声,“但凡是我出门,你必定会找上我,我就纳闷了,怎么会这么巧,每次都能遇见你。尤其是这次,我进门时根本没有看见你的影子,可我刚坐下没多久,你就过来了,分明是冲着我来的。”
“矮油,这都被你发现了啊。”被拆穿了行踪,安菁也没觉得任何不自在,耸耸肩道,“谁让我就是对你情有独钟呢,不折腾的你灰头土脸,我心里就不舒服啊。”
“是么。”唐海慢慢的给自己倒酒,眼中全是冷笑,“可惜这次灰头土脸的不是我呢。安菁啊安菁,我这次出来,可是为了你才出门的。”
安菁心中一凛,忙问:“你什么意思?”喵的,难不成这次被反坑了一把,自己是螳螂捕蝉,唐海是黄雀在后了?
☆、275 真正的黄雀
275
什么意思?唐海冷笑一声却没回答。他就是觉得纳闷,为什么他每出门一次,就会遇见安菁一次,每次都会被安菁找茬,所以,他索性特地布下了这个局。
昨天他特地约了人来德顺楼,就是想看看这消息会不会传到安菁耳中。
如今看来,果然。
看着脸色凝重起来了的安菁,唐海搁下手中的酒盅,皮笑肉不笑的指着自己对面的凳子道:“既然来了,坐下喝一杯?”
安菁挑挑眉:“不好意思,我跟你不一样,我不爱借酒浇愁。”竟然还跟她玩这一套,难不成他还有什么后招?
“借酒浇愁么?”唐海自嘲的笑了一声,“就算是吧,可你怎么不想想,我这是被谁害的?”那些大夫们已经断定,他今生彻底无望了。
“还用说么,当然是你自作自受。”安菁撇撇嘴道,“你还当是我害你不成?要不是你先心存不良想要害我,岂会落得这个下场?可惜了,要是那天知道你会来,我就该在怀里揣把剪刀,给你剪下来,让你带回家泡酒。”
最痛的伤疤再次被安菁揭开,唐海攥紧了拳头,清秀的脸上浮现出狰狞来:“当时真该动作快一些,蹂躏了你,再将你裸身丢在外面,让大家都欣赏欣赏你那一身的细皮嫩肉。”
“真的?”安菁摇了摇头,很不好意思的提醒道。“我怕你就算是没断根之前也没那能力,说不准还没等硬起来呢就软了……诶,话说回来。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要不要回家滴血认亲一下,看看你那闺女是不是你亲生的。”
“贱人,姚瑄华真会看上你这种贱货?”这一点,唐海深为不解,他实在不明白,姚瑄华也是无奈之下才会跟安菁成亲的。为何那天会对安菁一派温柔,还陪着安菁来找他麻烦。
“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跟我家夫君感情好的很,琴瑟和鸣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美满和顺,恐怕是上辈子有缘,这辈子才会这么幸福。”默默的在心里补充一句:上辈子的孽缘啊。
唐海嗤笑了一声:“那他可真是瞎了眼。”
喂。我堂堂一个美女,上得了厅堂睡得了大床,哪儿配不上他了啊?安菁翻了个白眼,随即又笑了起来:“虽说你是在骂我,不过倒也是在夸我家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