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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在湖边亭子上置办了一桌酒菜,自个儿对着湖水自斟自饮。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也不知道喝了多久,他只朦朦胧胧看到表姐来了,似乎是劝他少喝些,让他快去休息。
表姐还是那样温柔,令他那被酒浸透的心都滚烫起来。
记得表姐是亲自让人扶着他去就近的客院歇息,他歇下后不久,表姐又放心不下,亲自来看望他,唤他起来喝茶醒酒。
表姐总是这般温柔,令他无法自已。
常言总说酒壮人胆,或许此言不假。他听着表姐的声音在耳边萦绕,甚至能嗅到表姐身上传来的幽幽香气,几乎心荡神迷。
当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在床上躺着,怀中是衣不蔽体的表姐,已经昏睡过去。
这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尚在梦中,直勾勾的看了许久,才恍然醒悟过来,这不是梦,是真的,自己竟然借着酒劲玷辱了表姐!
想明白这一点事,姚润华几乎惊得魂飞天外。
但一切都迟了。
尤其是。当齐媛睁开眼睛醒来,看到这一片狼藉回过神后,惊得尖声大叫。几乎将所有人都引来了。
在客院当值的下人,从客院路过的下人,所有人听见这叫声,不知出了何事,都纷纷跑来,然后共同看到了那不堪入目的一幕。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润华少爷身上的酒气还没消呢。表小姐的衣裳又被撕成了那样,显然是润华少爷借着酒劲硬是将表小姐拖上了床。嘿。这润华少爷惦记表小姐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中秋那天喝醉了,还当着人面跟姑太太说要娶表小姐呢。
三太太想要遮掩,姚氏更想要遮掩。可这事能遮掩的过去么?就连这消息,都是一个看足了热闹,连齐媛皮肤白不白,屁股翘不翘,将来好不好生儿子都看够了才跑出去的婆子报给三太太和姚氏的。在场的仆妇自然就更多了。
姚氏唯一应该庆幸的是,在场的都是女人,除了一个姚润华外,并没有其他男子。
如今,在此事的处置上头。姚氏和三太太闹出了极大的分歧。
在姚氏看来,姚润华无疑是配不上她女儿的,不然。早在姚润华纠缠的时候,她顺水推舟不就行了么。但现在闹出了这种事情也是没办法了,她总不能这样将女儿再嫁给别人,况且,这事儿闹得太大了,天知道会不会传到外头去。所以。她也只能强忍了这口怨气。
但在三太太看来,事情又不一样了。她都给儿子定好亲事了。可被这狐狸精一搅,亲事就这么没了,如今竟然还想让我儿子娶那狐狸精?没门!天知道那狐狸精是怎么回事,说不准就是见勾引不了姚瑄华,索性就掉过头来勾引她儿子的。
为着这个,这姑嫂两个可是彻底撕破脸了。不说别的,就说姚氏见了来请罪的姚润华,二话不说就赏了他两个大耳光,三太太也不可能咽的下这口气啊。
可三太太咽不下这口气,姚润华咽得下啊。
“姑妈,一切都是润华的罪过,求姑妈将表姐嫁给润华,润华愿用此生来赎罪。”
三太太听了这话,真是快要咽气了。
还没娶呢就这样了,要真是娶了过来,那儿子还不得成了儿媳妇手里的蚂蚱?
事情一时间似乎就这么僵住了。
“那么,问题又来了。”看了几天热闹的安菁,伏在姚瑄华怀中,轻扯了下姚瑄华的发丝,笑问,“装模作样的本事,哪家强?”
姚瑄华一笑:“无人能出媛表妹之上。”
“真是好笑,已经被润华纠缠过一次了,又知道润华因她在外闹过事。她见了润华独自一人喝闷酒,不说避嫌走开,竟然还去劝他,还送他去歇息?”安菁撇了撇嘴,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将薄被向上扯了扯,“天凉了,以后盖严实点,别着凉。”
“……这话还是说你自己吧。”这灾星睡相太差,他几次醒来都见她要么胳膊在外面,要么腿在外面,不得不再帮她盖好。
“可我想不明白啊,她干嘛突然这样,总不至于突然变了心意,把对你的心思都转到润华身上去了吧。”这就是安菁一直卡着的进度。
在这件事上,虽说姚润华是酒后乱性,但齐媛也绝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般无辜可怜。若是真的想要撇清关系,齐媛见了姚润华在,是该早早避开的,岂会自行上前?要说齐媛是个烂好人的生母……安菁可是亲身鉴定过了,这是个能下手谋害孕妇的毒草啊。
而且,客院又不是没人管,虽说这时候没客人,那里的仆妇偷懒去了是可能的,但送姚润华去休息的时候,应该是有人在的。也就是说,齐媛应该是在走后,又趁着仆妇们不在的时候重新进去了。
所以,安菁总觉得自己的处理器有些不够用,因为她怎么也没办法运行出《齐媛移情别恋》这一命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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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 云华来信
“啪!”
响亮的耳光声。
齐媛捂着火辣辣作痛的脸,怔忪的看着自己母亲。
姚氏的脸色是铁青的,难看的可怕。
应该说,她这两三天,脸色从来就没有好过。
女儿*于侄子,她身为母亲,自然是羞恼的。羞的自然是因为发生了这等丑事,恼的缘故却有两样。
这第一,当然是因为这事情本身,可这第二,却是因为女儿。
过了好一阵子,姚氏终于定下神来,冷冷的看着齐媛,嘴角挑起耻笑的弧度:“不知羞耻!你真以为我会被你蒙混过去?”
“母亲,媛儿究竟哪里错了?”齐媛声音嘶哑,自那天到现在,她都不曾离开过自己的住处。
因为,她总觉得自己不论走到哪里,都会听到源源不断地议论,以及若有若无的耻笑声。
虽然,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
“哪里错了?”听女儿这么问,姚氏再次冷笑一声,“你是打量我好蒙混,还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错?”
或许旁人会相信女儿的鬼话,说什么只是看到润华那小子喝醉了,所以才会送他去休息,一时不察遭了毒手。可她怎么可能会信?因为被润华纠缠的事情,她早已三令五申要齐媛不得见润华了,况且,女儿自己向来也清楚,岂会无故接近润华,还是喝醉了的润华。女儿又不傻。难不成还会以为这府中连一个活人都没有?润华若是醉倒了,自然有下人送回去歇息,哪里轮得到外人多管闲事。
更好笑的是。既然是送了润华去歇息,还不快些离开,又在那里逗留什么。
自己的女儿自己还不清楚么,姚氏相当明白,她这女儿是个娇滴滴的弱女子,不可能一人扶着润华进房,自然有仆妇送进门扶上床。而那仆妇在场时。自然不会容许那种丑事发生而不理。也就是说,事情是在那些仆妇离开后才发生的。
“下贱!”姚氏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会将这两个字用在自己女儿身上。
但她实在是克制不住心头的怒意。
而且,她明白,在这件事上。连挨了她两个耳光的润华,都只是被她女儿给算计了。
齐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母亲。
不知羞耻,下贱,无耻……这些她原本用来形容安菁的话,被母亲一字不漏的丢给了她。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盘算些什么,但我警告你,打从今日起,你一步也不许离开这里。做出这种丑事来,我就遂了你的心。让你进这侯府的门。但你进了门,做了姚家妇之后,不论做些什么。都再也与我无关!”姚氏忽然感到心力交瘁。
她真的想不明白,若说被女儿算计的人是瑄华,她或许还能想得通,毕竟女儿对瑄华那孩子有心思。可是,为什么是润华呢?
对此,安菁也同样想不明白。她只知道。现在已经流传出了无数个版本。
比如说——
润华少爷越来越胡闹了,表小姐那么娇滴滴的姑娘家。竟然就……
再比如说——
表小姐也真是的,见润华少爷喝醉了还不躲着走,先前被怎么纠缠的,忘了?
更比如说——
得了吧,谁知道是怎么回事,说不准是表小姐自个儿送上门的呢。可我就想不明白了,润华少爷本来也配不上表小姐啊,至于这样么。
……
总之,整个荣景侯府的八卦板块全开,堪比天涯金乌鸦评选时的盛况。
对此,罗儿相当满意:“哼,她如今出了这等丑事,看她还好意思纠缠咱们爷。”
“那谁知道,反正她不要脸惯了的。”绫儿撇撇嘴,顺便对一边的桂花一笑,“你说是吧?”
这桂花还是那个表小姐的妹妹赐给爷的呢,虽说这会儿看着老实,她可不会就这么掉以轻心。
闻言,桂花腼腆的笑了笑:“至少她是无望了,爷怎么也不会跟自己的弟媳来往才是。”
几个人正议论着,忽然瞧见安菁带着美杏从老夫人那里回来了,忙都迎了上去。
“少奶奶,这次又是因为什么?”绸儿开口问道,“总不至于是因为表小姐的事情吧?”老夫人可真怪,不是这里瞧少奶奶不顺眼,就是那里看少奶奶不舒坦,一有点风吹草动,就爱拿少奶奶出气。
好在少奶奶从来没吃过亏,反倒每次都是笑着回来的,哼,就知道老夫人才欺负不了少奶奶呢。
不过,这次看来,好像少奶奶有点不高兴啊。
不高兴?
安菁何止是不高兴,她简直是气爆了好吗。
不光是安菁,连美杏现在与爆炸之间也只差一根引信了。
瞧这光景,几人都小心收起了笑脸,送了安菁回屋,奉上热茶后就悄悄的退下了。
“少奶奶,先喝茶。”美杏强忍了怒意去端茶杯。
“喝什么,又不渴。”安菁摆手,别开视线道,“赶紧给我把茶杯茶壶都端走,别再让我瞧见,免得我一气之下全给砸了,咱跟老夫人不一样,没那闲钱糟蹋东西。”
没错,老夫人今儿又一不小心砸了茶杯。
事情得从今天午后,安菁被老夫人叫后说起。
起初的时候,她也以为老夫人是要拿姚润华和齐媛说事儿。可她想来想去,那两只之间发什么事儿,跟她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啊。别说他们两个是酒后乱性,哪怕他们两个是抽风了,在全府人面前上演精彩战斗,那又跟她有什么关系?顶多。她要是知道了,会赏个面子去欣赏一下姚润华的战斗力。
可是,她刚一进门。还没来及跟老夫人见礼呢,一个茶杯就冲着她脚下摔过来了。
啪叽一声摔了个粉碎。
喵的,这种细瓷茶杯很贵的你知道吗,搁在外头能让一户普通百姓吃个饭饱了!安菁用目光向地上粉身碎骨的茶杯致以最诚挚的同情。
“给我跪下!”
靠,又是这句话。
安菁发现自己错了,谁说她不进宫就不用发明跪的容易了,这玩意儿还是很有用的啊。你看。老夫人就是有逼人下跪的癖好啊。
当然,她没有向人下跪的习惯就是了。
定了定神。她无辜的看着老夫人:“老夫人,孙媳可是哪里又错了?”
“哪里?你还有脸问我是哪里错了,你真以为我老糊涂了,不知道你在外头做的丑事不成?”老夫人阴沉着脸。骂了一句后,狠狠瞪了一眼屋里伺候的丫鬟,呵斥道,“出去,都在这里站着做什么!”
听老夫人这么说,美杏也乖乖的退后几步,准备随着其他人一起出去。
谁知老夫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