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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肯倒抽了一口气,把手搭在路易斯的肩膀上,想要推开却舍不得,只能哀求的看着对方说:“先生,别……”
路易斯松开了手,坐回床上,目光炯炯的盯着狄肯的身体。狄肯的男根已经高高的坚了起来,又粗又大,上面青筋暴起,他羞耻的捂住那里,窘迫的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别挡着,让我看。”路易斯的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子,他轻轻解开腰带,然后敞开睡袍,睡袍下面一丝不挂,光裸的肉体在月光下呈现一种性感到极致的Se情。他舔舔嘴唇,将双腿大大张开,面对着狄肯说:“我也让你看……”
“先……先生……”在这样的诱惑下,狄肯只坚持了一秒就扑了上去,像野兽一样压在路易斯身上又摸又亲。
“啊,啊……”路易斯手脚并用,紧紧缠着他身上的男人,比狄肯还要主动的打开身体迎合磨蹭,嘴里却喘着粗气抱怨道:“你这下流的东西,谁叫你碰我的,我只命令你在一边看,快从我身上滚开。”
“先生,我受不了了。”狄肯的阳物在路易斯紧实的屁股上磨蹭了几下,发现身下的男人早就泄过一次了,Jing液流的满屁股都是,小|穴自己抽动着,像在求人用力操弄一样。狄肯不再多想,抓着自己的男根捅了进去。
“啊——嗯——”路易斯叫了一声,像只心满意足的猫儿一样发出呻吟。他下面的|穴道火热又湿滑,咬着狄肯的男根轻轻摇摆。这样的刺激简直让狄肯难以自持,他抱着路易斯的屁股就开始大幅度冲撞,男根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水声和肉体的‘啪啪’声分外淫靡。
“你这下流胚子,把你那脏玩意从我身体拿出去,快放开我。”路易斯先生一边用淫浪的语调抱怨,一边迎合狄肯男根的抽插,主动抬高屁股,追逐着火热的阳物,双腿搭在狄肯的腿上,完全没有要放开人家的意思。
就在这忙乱中,两人一起迎来了高潮,狄肯把热流洒在了路易斯的体内,他趴在路易斯身上,耳边听着对方小声的呻吟,那淫叫带着种深深的餍足。狄肯把男根从对方的小|穴里缓缓抽出来,带出了大量Jing液,把床单都弄湿了。身下的男人正大大敞开着双腿,眯缝着眼睛看着狄肯,留着银丝的嘴角发出轻声的哼哼声,小|穴还抽动着。
“先生,您还好吗?”狄肯羞愧的问道。
路易斯却手脚并用的缠住狄肯,赤裸光滑的身体轻轻磨蹭着对方,声音像柔软的棉絮:“再插进来,我还要。”
这句话让狄肯的男根瞬间变硬了,他压在路易斯身上,不管不顾的顶了进去,可是路易斯却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路易斯骑在狄肯身上,后|穴里含着他的男根,上下移动,然后抓住狄肯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口中叫着:“狄肯,宝贝,摸我,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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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过的极其荒唐;接近天亮的时候,二人还没完事。
路易斯先生趴跪在床上;高高翘着屁股,狄肯在后面插|的起劲。再一次高|潮后,路易斯心满意足的抱着狄肯,一边亲他,一边磨蹭对方的身体,口中不住说着:“宝贝;你真好;我真喜欢你。”
屁股欢快的摇了一夜;可是居然依旧性|欲高涨。这是可怜的路易斯先生,当了二十多年处男后,好不容易开荤,结果刹不住车了。
“先生,我真的得走了,天快亮了。”狄肯紧张的望了望窗外说。
“别走,亲爱的,别走。”路易斯先生八爪鱼一样缠在狄肯身上,不让他离开。
“可是,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仆人们再有十几分钟就该醒了。”狄肯推了推路易斯,从床上下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路易斯光着身子跟下来,在狄肯身上磨蹭。直到狄肯走到窗边,拉开了窗帘,他还依依不舍的抱着狄肯的腰,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一边亲他一边说:“今天晚上你要早点来。”
“好的,先生,我一定早点来,我也舍不得离开您。”狄肯用力抱了抱路易斯,然后慢腾腾的爬下了窗户。
用早餐的时候,埃里克对家人说起了奎因特庄园的事情:“我派去的人回来说,那个商人的女儿让他的儿子管情妇的儿子叫父亲。”
“哦,上帝啊,多么不名誉!”子爵夫人用扇子挡着嘴,一脸惊骇。
“说不准那孩子真是个孽种呢,听说他们现在睡在一起,说不准早就勾搭上了。”埃里克道。
子爵夫人叹息说:“多么下作的人啊,我简直要被他们吓昏了。”当然了,这位夫人只是夸张的喊了两句,她神经粗的很,绝对不会被吓昏,反而看了自己的小儿子一眼说:“我亲爱的路易斯,今天心情很好吗?我都多久没见你露出过笑容了,你……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原本一个人偷着乐的路易斯立即收敛了笑容,摸了摸脖子,板起脸说:“被虫子咬了一下。”
“哦!虫子!天啊!我看是仆人偷懒了,没有给我的小宝贝好好清理房间。”子爵夫人尖叫道,然后也不用早餐了,尖声喊道:“管家,管家,找人来给路易斯少爷重新打扫房间。”
路易斯原本还很镇定,听到母亲喊人给他收拾房间,立即坐不住了,起身说:“我用完了,你们随意。”然后一阵风似地跑回了房间。
客厅里只剩下了子爵大人和埃里克先生。
子爵大人望着幼子的背影叹了口气说:“路易斯带回来一个男仆是吗?”
“是一位花匠,父亲。”埃里克说。
“哦……”子爵大人问:“人怎么样?”
“老实极了。”埃里克言简意赅。
子爵喝了口茶说:“老实就好,花匠是稍微低贱了点,不过比起那些有身份的人要安全多了,而且也不是女人。总之他能高兴就好,免得这孩子整天板着一张脸。”然后他压低声音道:“至于奎因特庄园的事情,我绝不允许那些肮脏的贱人通过卑鄙的手段获得我们家族高贵的姓氏和土地。”
“我知道怎么处理了,父亲。”埃里克回答说。
“小心点,千万别惹出麻烦,我们只要弄回土地就行。”子爵说。
路易斯跑回楼上,把昨夜折腾的不成样的床单藏了起来,然后心情愉快的去了花园。狄肯显然已经期盼他许久了,两人火辣辣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看架势简直恨不得就地抱在一块,继续昨夜的情怀。好在还有最后一点理智支撑着,他们只敢眉来眼去而已。
等到了晚上,庄园里刚刚熄灯,狄肯就迫不及待的爬上了少爷的窗台。两人像进入发情期的兔子一样,做起来就没完没了。
别看路易斯先生当了二十多年的处男,但人家好歹是知识分子,黄|色小说看过不少,比起狄肯这个纯情少年要老道多了,强迫狄肯配合他把各种羞耻的姿势都摆了一遍。
唯独狄肯欲哭无泪,他原本以为路易斯先生是高不可攀的红玫瑰,是禁欲又严肃的绅士。没想到高岭之花的内在如狼似虎,恨不得把他榨的一点都不剩,而且他还霸道又小心眼。
比如某次做完后,路易斯先生就脸色难看的问他:“你之前跟多少人上过床?”
狄肯红着脸摇摇头说:“没有,只有您一个,在您之前,我没有跟任何先生做过这种事,您喝醉酒的那晚是我第一次。”
“那你怎么会这么多花样?还……还让我这么舒服……我才不相信你没有做过。承认吧,你之前勾引过别人,你可以诚实的回答我,我不会生气的。”路易斯眯着眼睛说。
“我真的没有,而且花样多……是您的花样多……”狄肯小声说。
“我什么时候有过花样!要不是你这个下流的家伙趁我喝醉对我做了那种事,我至今都还是童男子,这都是你错的,是你这个小骚货爬了我的床,勾引了我!”
狄肯双手抓着床单说:“是……是我的错……”
“你知道就好。”路易斯先生哼了一声,然后压在狄肯身上威胁道:“我不管你之前有没有勾引过别人,既然你已经爬上了我的床,今后就要谨守自己的本分,要是被我知道你守不住下半身,我就派人剁了你。”说着,他的手还在狄肯的宝贝上摸了几把。
狄肯害怕的点点头:“我会守本分的先生。”
“你明白就好。”路易斯顺着狄肯的胸膛一路吻下去,然后在狄肯的宝贝上又舔又亲,狄肯被弄得浑身发热,然后就是长时间的扑腾。
这样没羞没躁的日子偷偷摸摸持续着,如狼似虎的路易斯先生非但没有激|情减退,反而尽显其压抑了多年的色狼本色,每晚不做上一回就不让狄肯睡觉。
到了盛夏的时候,庄园里有了一个大消息,祖辈上分出去的偏枝绝了户,奎因特庄园要回到康斯坦丁子爵的名下了。
“那个小孩染上天花没了,不久小孩母亲也染上死了。要不是我的人去的及时,那些人还妄图找个孩子来代替呢。”埃里克先生说:“不过可惜只有土地要回来了,庄园全部的流动资产还在那个情妇儿子的手里。”
“只要土地回来就行了,里面的东西无所谓。”子爵说:“康斯坦丁的姓氏不容败坏。”
路易斯的父亲并不打算像祖先那样分割土地,所以即使奎因特庄园回来了,他也只会把庄园留给大儿子,因此路易斯对此漠不关心。他最近打算搬出去住,和一群人住在庄园实在是太不方便了,每天都像偷情一样。
虽然这样很刺激,可是他心爱的狄肯都没办法睡个囫囵觉,白天还要干许多活。路易斯有律师的资格,可是他从不工作,毕竟他是贵族,贵族都是不工作的,但是想要进入议会就得有一些名头。不过身为子爵的小儿子,路易斯还是有不少钱财的,他已经偷偷在外面安置了一座小房子,正打算带狄肯搬过去。
他对狄肯说了这件事,让他收拾东西做好准备,狄肯感到万分甜蜜,每天幸福的恍恍惚惚。然而,就在他们准备搬离的前一天,阿尔瓦先生突然找上了门,他在房间里跟路易斯嘀嘀咕咕了半响,二人就一同坐车离开了庄园。离开前,路易斯甚至没有看过狄肯一眼。
狄肯目送着远去的马车,一颗心跟掉进了冰窟窿一样。
等路易斯回来,已经是三天后了。原来阿尔瓦先生投资的一处产业出了问题,身为律师的路易斯义不容辞的去帮忙了。
路易斯先生回家后倒头就睡了,准备养好精神,晚上跟狄肯好好亲近一下。可是等到了晚上,左等他不来,右等还不来,等到天都亮了,路易斯气势汹汹的冲到了花园里。
“昨天晚上你怎么没来?我等了你一夜。”
“我以为先生累了……”狄肯头也不抬的说。
原以为几天没见,再见时情人会热情如火的路易斯感到了冷落,他当然没有漏看狄肯脸上冷淡的表情,于是奇怪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狄肯说。
“好吧。”路易斯皱起眉说:“那你今晚还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