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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少吃惊地站起来，说道：“什么？他也追过司徒雪？”
李健赶紧招呼辉少坐下，说道：“老肖不会骗我。他说罗义是三人中年龄最小的一个，他当时是广播电台的台长。”
辉少：“那就是司徒雪的顶头上司。”
李健点点头，说道：“老肖当时还问过罗义，说他为什么不去批斗大会上替司徒雪说话，可罗义对老肖说：‘小肖，你不懂情况，少说两句，小心群众举报说你是司徒雪的同伙。’就这样，当时的老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老肖说：‘有的人就是变色龙。昨天还称司徒雪为姐姐，像个跟屁虫一样地缠着人家，可转眼就怀疑人家是反革命特务。罗义就是他妈的混蛋一个！可混蛋变色龙还会升官，如今还做了青城的县委书记。’老肖还说，罗义是最不知廉耻的一个，明知司徒雪已经结婚，却还是死缠着人家。可司徒雪始终和他保持一段距离。”李健说到这，咳嗽两下，继续说道：“老肖最后说，罗义还比有些人好，比雷伯伯好……”辉少示意李健但说无妨。
李健喝口酒，硬着头皮说道：“老肖的意思是罗义最起码没有抓司徒雪去批斗，而雷伯伯就……老肖说，他生平最恨的是雷伯伯，最恶心的是当今的县委书记罗义，最同情的是司徒雪的丈夫卓东兴。他说卓东兴是最可怜的，死了一个那么好的妻子。”
辉少又喝口闷酒，说道：“看来，我爸爸这口黑锅是要永远地背着了。”
李健：“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雷伯伯的清白。”
辉少：“哦，什么办法，你快说。”
李健：“司徒雪家里的反动刊物是怎么来的？这就是所有问题的关键。雷伯伯不是说那些反动刊物是在司徒雪家的床底下搜出来的吗？那些刊物究竟是司徒雪一家子放进去的，还是别人放进去的，只要查得出这个，问题就清楚了。以我多年的办案经验判断，有三个可能。”
辉少：“小李子，你说说，这三个可能是什么？”
李健：“第一个可能，司徒雪或卓东兴真是自己藏匿了这些刊物；第二个可能是别人悄悄放进去，然后又去雷伯伯那里报案，栽赃嫁祸；这第三个可能就是……”
辉少：“别吞吞吐吐的，你直说。”
李健：“雷伯伯借着去司徒雪家搜查的机会，将这些东西放进她们的床底下，然后硬说这些东西是她们夫妻的。哥，我是说可能，我相信雷伯伯是好人，他不会这么做。”
辉少：“卓东兴嘛，你我都见过，而且我和他的大女儿有过交往。我了解他们家的，所以，第一个可能可以排除。第三个可能嘛，我爸爸死不瞑目，肯定也可以排除。只有第二个可能。”
李健：“哥，你的意思是别人栽赃嫁祸。我也想到了，但是要查出是谁，几乎不可能啊！”
辉少点点头……
晚上他一个人回家后，给依然打了个长途电话。
辉少：“依然，你没睡啊？”
依然：“你找我有事？”
辉少：“关于伯母的调查，有一点点进展。”
依然：“我几天后回青城，到时见个面吧。”
辉少：“好吧，只要你不介意。你怎么要回来啊？”
依然：“嗯，看看父亲。”
辉少：“哦，听说他老人家身体不是很好，我听你妹妹说的。”
依然：“是的，我们到时再说吧。再见！”
辉少：“……”他还没来得及说“再见”，对方便挂断了电话。
要在以前，辉少听说依然要回青城一定会很激动，可此番他激动不起来。因为他上回听斐然说依然有可能要回青城结婚，和罗俊生结婚。但他还是想见见她的，为什么呢？
依然还没有披上婚纱，我还有一丝机会……辉少心里念道到。
今晚的辉少又是在郁闷中入睡的。
这天清晨的一大早，辉少被一阵电话声吵醒，是小丽打来的。辉少知道准是和斐然有关系，不然，小丽不会轻易打他电话。他接起电话，问道：“小丽，被你吵醒啦，啥事啊？”
小丽：“大哥，这回是斐然打电话给我的，说想约我一块去爬山。她特意问我，大哥你有空没空？”
第五卷 第25章 行宫之乐
辉少：“当然有空了，什么时候？”
小丽：“她只能周末出来走走的，那到时我们三个一起去爬上吧。”
辉少：“好的，好的，去爬哪座山？”
小丽：“我们到时再商量，具体再说。”
辉少：“好说，满好说。那到时再说吧。”
小丽：“大哥，那就先这样吧，再见！”
辉少：“好，好，好。再见！”
放下电话后，辉少心里挺开心，因为他其实挺喜欢和斐然一起出去走走的。不知为什么，他觉得斐然这丫头真的挺可爱的，人漂亮不说，长得也像她姐姐。当然，她们是不一样的美女，相比之下依然要成熟性感一些，而斐然则清纯清新一些。辉少想起自己浴室救出斐然的情景，心中莫名地开心起来。
今天辉少特意去青城医院看看雪玲，因为有好几天没看到她和如燕了。他先给雪玲打电话，雪玲说她在值班室，辉少便直接来到值班室。妇人很开心男人的到来，亲自给他倒杯水，招呼他坐下。值班室里除了雪玲，还有别的两个小护士。
雪玲：“你最近风光啊，听说和两个***妹妹混得不错啊。”
辉少笑笑，说道：“雪玲姐姐，人家是贵宾，来玩的。什么风光不风光啊？”毕竟有外人，辉少也不好意思说***妹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雪玲诡秘地抿嘴一笑，怀疑地看着男人，摇摇头笑道：“瞧你现在满面春风的样子，还说不风光。哈哈。”两个小护士看护士长有客人知趣地走开了。
辉少：“姐姐，你不要到处说我家有***妹妹的事情吧。”
雪玲：“青城人很多人都知道。县委书记也参加了祭祖，你说有几个人不知道你家***妞的事。”
辉少点点头，说道：“好，好，好。你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雪玲转而一脸醋意地说道：“说实话，你有没有打***妞的主意？”辉少索性不多说，直接扳过她的玉首，在她的脸颊上亲吻一下，吓得妇人尖叫连连。雪玲微怒道：“你要死啊，这是办公室……”辉少说道：“放心吧，我心里什么时候都是有你的。”雪玲这才稍降怒火，和辉少闲聊起来。两人都说了说各自家里的近况。雪玲说道：“对了，如燕给你打电话了吗？”辉少摇摇头，妇人继续说道：“她头疼，这两天。”
“哦，”辉少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没说。这样吧，我今天去看看她。”
雪玲点点头，说道：“我下班后，一起去吧。”辉少点点头。
辉少陪着雪玲上班一天。她时常走开，他就一个人在办公室看报纸，或是和别的小护士闲聊。小护士们都知道眼前的帅哥是护士长的好朋友，大家对他都非常客气。午饭，是雪玲打包给辉少吃的。傍晚下班时分，辉少和雪玲一起走出医院。他们一起买了一些水果，还有补脑汁之类的保健品，都是给如燕买的。
两人一块来到如燕的家里，她正好在客厅里看电视。如燕很开心，因为是好朋友和心爱的男人来看自己。三人在客厅坐下闲聊。
辉少：“如燕，你头疼没事吧？”
如燕摇摇头，说道：“昨天疼得厉害，今天好多了。小事情，别担心。”
雪玲：“你瞧瞧我们的辉少，给你买了多少东西啊。”
如燕微笑着摇摇头，说道：“这不浪费吗？”其实，妇人心里挺开心，因为她一脸笑意的。
哥，你可真会体贴人，有你这样的男人，真是开心！
女人嘛，有男人疼，自然欣喜不已。如燕本来就很喜欢辉少，现在见辉少如此体贴自己，能不开心吗？
辉少笑着说道：“姐姐，以后身体不舒服就打电话说一声嘛，怎么硬撑呢？”
如燕：“我觉得是小事就没和你说。我就让雪玲给我抓了几贴药来。”
雪玲：“我看你改天去医院查查，好像你以前也会头疼的。”
如燕点点头，又摇摇头，说道：“头疼是老毛病了。至于去医院查就算了吧。真要脑袋里有什么事，查出来也没用，只是徒增心理负担而已。”
辉少：“呸，如燕你不会这么倒霉的。真有事，也是我有事。”辉少说这话还真是发自内心的说的，让如燕和雪玲心里涌起阵阵感动。
雪玲：“如燕，你近来听说了先行工程的事没？”
如燕：“一点点吧，总之，这么大的工程，当官的肯定要肥一把。”
辉少静静地听着两位妇人讲先行工程的事情。这先行工程是东南省的国家级交通工程，也就是开国道线。两位妇人谈到，青城县境内的公路工程都被县委书记的亲戚们的公司给竞标去了。这引起辉少的极大兴趣，因为罗义就是当今的县委书记，而依然的男朋友就是他儿子。
辉少插断她们，问道：“这些都是真的吗？罗义真的把这些工程全部给了亲戚的公司？”
如燕点点头，说道：“不止他一个，什么交通局、公路局、城建等等都大捞特捞。我听我们副局长说罗义有两部工程车租给各家施工单位使用。一部铲车和一部日式挖掘机，这些机械都是挂在他小舅子的名下。”
雪玲：“这个罗义啊，真是做得过分，给人明目张胆的感觉。他这些年做县领导可真养肥了他们一家，尤其是他自己。真不知道，怎么没人查他？”
辉少：“我们都是老百姓，管不了那么多。”
三人闲聊着，如燕叫了好几份外卖菜招待辉少和雪玲。三人也喝了一点点小酒。喝着，喝着，三人的言语渐渐淫邪起来。如燕的婆婆刚好不在，她特意回避，小叔子则去学校晚自修了。
如燕：“哥，老实说，美子和智子两个***妞，你看上没？”
辉少：“这两个小妞挺漂亮的……”他不好意思说。
雪玲：“老实交代。”辉少只好把松田直树要美子来中国的缘由说了说，雪玲听后呵呵笑道：“果然不出我和如燕所料，那你们家盈盈她们不吃醋啊？”
辉少摇摇头，说道：“大家和和睦睦的，不挺好的嘛！”
如燕假意生意道：“你要是再这么花心就别来找我们两个了。”雪玲也是这个意思，慌得辉少立刻左抱抱雪玲，右拥拥如燕，好言相劝，并表示以后会收敛情感。
雪玲：“我可对你说啊，这两个***妹妹已经被你给收用了，以后不准再碰别的女人了，你已经够多了。”辉少表面点头答应，心里则说道：只要依然能回到我身边，我就再也不新收女人。
嗨，如果依然真能回到我身边，那我辉少就真的老老实实守着现在身边的这些个女人，安安分分的！可斐然怎么办呢，其实，我对这小妮子也挺有好感的啊！对啊，应该说，我还是很喜欢斐然的。这样吧，老天爷，要是依然不介意，我将她们两姐妹都收，保证以后再也不新收别的女人！就这么定了。要是依然会介意，那我就只要依然，斐然就算了吧。
辉少可不是一个含糊的男人，他明白依然才是自己最想要的女人。当然，对于已有的这些个女人，他是一个也不能少。
三人皆略带醉意来到卧室，如燕的卧室。由于好久没有亲近这两个美人了，这两个女人也格外想和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