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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别再争论了,总之一句话,我想要的事情就非做到不可,我想得到的人也一样。”他开始吃饭,看子星不动筷子,说,“你不饿吗?这条鱼不错,你尝尝。”
莫子星觉得自己看着他就已经饱了,她兀自说着,“钟凌风,你看我这姿色,实在是过于平庸,身材也像扁担,该凸的不凸,该翘的不翘,我跟着你,你也带不出场啊,是吧?我也是为你着想,你一公司大老板,进出的场所…”
莫子星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钟凌风拿过酒杯,喝一口,然后双手抱着她的脑袋,低头就吻下去。她挣扎着,却被他抓的更紧,他嘴里的酒流进她的,她想吐却吐不出来,他的唇紧覆在上面,直到酒全部被她吞下去他才松开,得意的看着她。
“咳,咳,咳!”莫子星呛的满脸通红。
“你的话太多了!”他开始吃菜。
“你混蛋!”莫子星怒极,脱口而出。她只觉得她的喉咙,脸,脑袋都像被火烧。
“这样的你,才比较可爱!”他伸过手来捏她绯红的脸蛋。
子星低头就是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他皱着眉头看着她,并不阻止,等子星松开口,他的胳膊上有两排深深的半月形印记。
“钟凌风,我必须跟你说清楚,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我也不要和你在一起。”子星冲他吼,她的脑袋越来越疼,那该死的酒。
“好好坐下,吃饭!”他轻飘飘的吐出一句。
“要吃你吃!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以后我们谁也不欠谁!”莫子星拎起椅子上的手袋就往门外冲去。
可还没到门口,她就开始脚软头晕,天旋地转。在她陷入黑暗之前,她看见钟凌风的笑脸出现在自己面前。
钟凌风抱过她,这丫头,酒量果然奇差,就这么醉过去了?
莫子星一觉醒来,只觉得两边太阳穴隐隐作痛。
外面已是阳光灿烂,她抓过手机来看,已是上午九点,一定是昨天那洋酒作怪,竟然害她睡这么久。正想着这事,手机响起,她看也没看,就接起来。
“你还好吗?”钟凌风在电话那头问她。
“你要是不找我,我就好。”子星许久都没听到他说话,她以为他挂了,便“喂喂喂”的叫。
“我在,喂什么喂。”
“谁让你不说话。”
“我想你了。”
子星心里哀号,还不如不说话。
“我以为我昨天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不见面?不见面你怎么和我们公司做生意?”
“钟凌风,你这样有意思吗?你能不把公事和私事混在一起吗?你若非这样,我今天就到公司去把你们的单转给其他同事。”
“是吗?我倒无所谓,就怕你们老板不同意。”
“你故意的吧?”莫子星气急败坏,“你一开始就挖好坑让我往下跳是不是?”
钟凌风声音沉下来,“你既然这么想,随便你。”他是插手了这个合同,若非如此,以新辉的价格和条款,风讯又怎么会和他们合作。他只不过是想帮她,可她非但不领情,还误解他。
莫子星也气,“你还真别老拿公司的事压我,大不了,我辞职不干,你爱和谁和谁做去。”她挂了电话。
钟凌风看着手机,整个人陷在椅子上,脸色铁青。
作者有话要说:
、错爱
莫子星扔了手机,赶紧跳下床,换好衣服,胡乱的刷牙洗脸,冲到公司上班。赶到公司已经十一点,走进办公室迎面看到王昭如,子星冲她吐舌头。还好,他们公司对销售部并不要求朝九晚五的打卡,业绩才是衡量一切的标准。
“怎么这么晚?”王昭如轻轻问她。
“说来话长,中午吃饭的时候告诉你,现在要赶紧做事!”子星把手袋放办公桌上,打开电脑。
下午莫子星和大老板正在讨论事情,二老板一瘸一拐的走进来。他的眼睛一片青紫,嘴巴也肿的老高。虽然他平时老爱吃女下属的豆腐,子星并不喜欢他,但是看他这么狼狈,大家还是很关心的围上去。
“怎么了?跟谁打架了?”大老板问。
“要是跟别人打架,打成这样我就认了,关键是我都不知道那伙混蛋是谁?我刚把车停在停车场,就下来一伙人把我揍成这样。”
“那你报案了没有,那些人呢?”三老板关切道。
“报案有什么用?刚才警察也来了,在下面我还给他们录了口供,可那些小流氓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王昭如捧过一个冰袋递给给二老板,“你先敷下,不过我看最好还是去医院弄点消炎药才好!”
“还是昭如好!“二老板把冰袋贴脸上拐着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
大概是平时烂桃花太多,得罪人了吧,莫子星想。
因为司徒浩出差,莫子星担心钟凌风又来纠缠,下了班也不敢在公司多逗留。她故意和同事们一块走,除了王昭如之外,还有其他男同事。她想着好歹人多势众,他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乱来吧?
翌日,上班的时候,新辉公司又有人挨了打,这回倒不是在停车场,因为王少军不开车,而是在公交站台。王少军就是昨天同子星一起搭车的同事。这么一来,新辉的员工都有点惶惶不安起来,整件事看起来不是纯粹寻仇那么简单。
三个老板把职员都叫来召开紧急会议。大家在会上讨论,会不会是因为他们公司得罪了其他公司而被盯上?或是竞争对手做的也不是没可能。虽然没个头绪,但最后得出结论,为了公司职员不再被打,上下班最好都搭伴着一起走。特别是女员工,有男朋友的暂时叫男朋友接送,没男朋友的就由公司男同事先负责接送,反正无论男女员工,最好都不要落单!
因司徒浩出差还未回,公司让郭小兵和王少军每天陪同子星一起上下班,大家公车也不敢坐,幸亏公司暂时都给员工报销的士费。
莫子星心里也发毛,不懂公司到底得罪了谁,这手段也太卑鄙了,有本事拿到台面上理论,竟然在背后使阴招!
近来又要工作,又要操心婚礼的事,现在竟然还多了这样的麻烦事。子星庆幸幸亏钟凌风没再来烦自己,否则接二连三没完没了的,自己真是要无力应付了。
子星想着,大概他看她实在像块硬骨头一般难啃,自己又有个容貌身材都上上乘的女朋友,干脆也就把自己丢开了。
周三一天都平安无事,结果周四公司又有人被打,这次打的更厉害,郭小兵手脚骨折,伤筋动骨一百天,子星看他没那么容易康复了。大家听到郭小兵被打的消息后,面面相觑。
新辉总不能关门大吉,不做生意吧?可是分析来分析去,也没发现究竟得罪了哪家公司,竟然引得别人这么报复!
二老板看着子星说,“其实我发现一个规律,被打的人平时都和莫子星走的挺近!”
其实别说是他,子星自己也发现了这点,可她真的无法说出口。老天要让你灭亡,必先让你疯狂,她现在真是有点抓狂了。
公司更改方案,在没有确切证据前,其他同事还是按照原来方案,搭伙走。
而子星,单独一人。即使不这么做,经二老板那么一说,管它事情是不是和她有关,公司也没有男同事再敢挨着她了。
虽然公司这么做实属无奈,但子星明显感觉自己被孤立。而且,她不得不担忧,独自一人,谁知道钟凌风那个冤魂会不会又找上她。还好,王昭如很仗义,她每天非坚持陪子星一起打的上下班,这让子星心里稍觉得安慰,患难见真情。
莫子星心里不安,她不得不怀疑这一切是否和他有关。想起那天记了纪子嫣的电话,便打电话约她出来。她们还约在上次的那家咖啡厅,但是这次,纪子嫣看到她口气明显冷淡,对子星也没上次那么热情了。
她这次穿的保守很多,衬衫领口高高束起。
“你还好吗?“子星试探着问她,其实从她憔悴的脸色来看,她也知道她不是那么的好。
“你看我这样能好吗?”纪子嫣很直接的把领口拉开给子星看,脖子上面有一圈很红很深的血痕!
子星倒吸一口气问,“怎么回事?”
“你还猜不到吗?凌风是不是已经把项链还给你了?”她扣上扣子很平静的说。
莫子星突然觉得对她很愧疚。她想起那句话,我不杀伯仁,但伯仁却因我而死!她把项链给了她,才会惹来钟凌风从她脖子上扯掉项链的事。
“他怎么能这样?”莫子星觉得他实在太过蛮横,到底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看来你还不够了解他!”纪子嫣淡淡的语气,让子星觉得她是在说一个根本毫不相干的男人。
子星到现在才发现其实她说的没错,她压根就不了解钟凌风,她一直以为他只不过稍稍有点霸道而已,可是如今看他对纪子嫣如此,也真够冷酷的。
“其实到今天,不瞒你说,我也不想再呆在他身边,他从没在乎过我,对他来说,我只不过是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玩偶,和很多其他女人并没两样!”纪子嫣空洞的眼睛,让子星想起那句话‘哀默大于心死’。
“那你有什么打算?”子星很同情她,她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在哪个男人面前,不把她当公主一样宠啊。
“我已经决定离开了他,不想再拿自己的青春赌下去!”她神色凄惶,“但是我还是想提醒你,他肯定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子星困惑的看着她。
“以他的性格他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得到手!”
“那他也不能乱来啊,我过两个月就结婚了,难道他还绑走我不成。”
“不无可能。”纪子嫣幽幽的说。
“这是个法制社会,他不能乱来的。”
纪子嫣觉得子星实在太过天真,“你难道不知道他黑白两道通吃吗?你和他讲法律,他本身就是攻读法律的。法律对他来讲,只不过是一些文字游戏。”
“什么事情?他不是做生意的吗?”子星被她说糊涂了。
“你果然对他一无所知!”他对她倒是保护有加,那些阴暗面都不给她知道。“他是做生意没错,但是他不只做你看到的那些生意。暗夜之瞳你总该听说过吧?”
子星点点头,她曾听王昭如提起过它,这是个势力很强大的黑帮组织,总部就在这个城市,全国各地还有很多分支。这个组织做很多生意,但是他们的老大本身就是法律专业的高材生,又懂得规避法律,钻司法的空子,所以警察也奈何不得他。(俗话不是说,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吗?)他在黑白两道都很吃的开,只是他喜怒无常,冷酷无情,对背叛他的人毫不手软,手段阴狠毒辣。所以很多人一听到这个组织都闻风散胆。而暗夜之瞳名下的产业也非常多,酒店,俱乐部,赌场。很多公司都要向他们交所谓的保护费。王昭如知道这些,是因为她男朋友林默然的公司每个月也要向这个组织交一笔不菲的保护费。
可是子星还是不明白,这个组织和钟凌风有什么关系,难道他们的公司也由这个黑帮罩着,所以他有恃无恐?
纪子嫣冷笑,“你还不明白吗?风讯只不过是钟凌风用来洗钱和掩人而目的挡箭牌而已。”
莫子星目瞪口呆看着她。
纪子嫣探过头来在她耳边吐气如兰,“你现在知道了吧?钟凌风就是这个组织的老大。 她笑的很阴森,说不出对子星是可怜还是惋惜,“他的手段想必你也早听了。”
莫子星呆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一直到纪子嫣起身离去,脑袋还是一片空白。虽然是夏天,但她只觉得冷,仿佛刚从冰窖里爬出来般,牙齿不停的打哆嗦。
这么想来,这些天,同事被打是同他脱不了干系了。他这是在威胁警告她吗?
子星走出咖啡厅,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