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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阳觉得自己现在属于胜利的一方,对徐映的各种回击也不在意,怎么说都不能对自己产生实际的影响,不过就是挠痒痒那般的行为而已。他上前揽住江慈的肩,当着徐映的面直接在江慈脸上印了一吻,助理面不改色,就当没看到,江慈眉头却皱了,这种感觉很讨厌,何阳果然还是自以为是。
徐映没错过江慈脸上微小的表情变化,他放轻松了点儿,也不和何阳多说,拍拍衣服,看样子是准备走了。何阳看着他,志得意满地笑着,江慈觉得无聊,想打哈欠却依旧憋着,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何阳说要请江慈吃饭,江慈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了。他表示自己一天工作下来太累,没空陪何阳这位大爷出去打牙祭,只想回去睡觉,你要是体谅我呢,就趁早打消了这念头,何阳没法子,只好作罢。
江慈现在没有属于自己的房子,大部分时间都住在王铭家里,这次一回去却发现气氛有些不对,他左瞧右看了一翻终于发现是哪里不对劲了,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江慈看着王铭,王铭也看着江慈,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江慈开了口,他指着沙发上低着头作颓废状的人,说:“他怎么在这儿?”
王铭无奈,“你别问我,我到现在都糊涂着呢,我不过跟他见过几面,我同学的朋友和他是同学而已……”他话还没说完,沙发上的人就蹿了起来,面色嘴唇全都惨白,看上去真跟快死了一样,他等着江慈,说道:“就知道你在这里!”
江慈看着吴峰,觉得对方眼神里全是活剥了自己的意思,顿时打了个冷战,他盯着吴峰怒火中烧的眼睛,问道:“我怎么你了?”
除了之前和他夹枪带棒的吵了几句江慈还真想不到自己和这位大导演有什么深仇大恨。
吴峰指着江慈,“你让人拍我和王越的!”
江慈一愣,话卡在喉咙里“呃”了许久,最后十分夸张又无辜道:“我没啊!”
吴峰自然是不信,他骂骂咧咧地说道:“你别装了,你爆我和他的事儿,搞垮了光宇,然后你又自己单干,不知道弄了些什么关系,居然还能干出点事儿来了。”
江慈觉得他逻辑混乱,前言不搭后语,他真不知道吴峰和王跃之间有什么大事,更不明白对方怎么找到自己的。
“你搞错了吧,我怎么会这么干?”
吴峰哼笑一声,“别装了,你助理告诉我的。”
江慈立刻想到了那位圆滑的中年男人,可这念头也只有一瞬间而已,他马上反应过来对方嘴里的那位助理是以前那个丫头。
江慈想到吴峰和那丫头之间弥漫着的古怪氛围,顿时奇了,他说:“你相信她的话?”这两人看上去关系不好啊。
☆、第56章
吴峰冷笑,“我和她关系好不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这人居然在这种时候做出这种事来。刚巧我和王铭还算有点渊源;不让你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居然混到了一起。”话音未落,吴峰转头看着王铭;唇边全是冷硬的寒气。
王铭知道对方怒了,他从来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这时候只觉得麻烦;立刻摆摆手端着茶杯躲到了卧室里,把战场留给了两人。
江慈对吴峰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左右不过是个脾气有古怪的人而已,他摇摇头;说道:“我真没这么干;我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你;我离开光宇只是为工作上的发展而已,没多少复杂的内容在里面。”
吴峰狐疑道:“真不关你的事?”
江慈好言好语和他说话,带着少有的耐心,顺便点拨面前这人,“也许只是个意外呢?”
吴峰沉默,脸色依旧难看,正当江慈以为这人就要破口大骂的时候,他却转身一言不发地走了。江慈看着那人甩门而去的背影,眉心突然拧成一团,吴峰无缘无故过来,带给自己这样一个消息,真是奇怪。他那小助理不过是个年轻的丫头,怎会去这样造谣?
江慈去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隔壁的王铭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江慈站门边上喊,“今天还住你这儿啊!”
隔壁立刻传来回答:“知道了!”
江慈打开电视,娱乐频道出了八卦明星之间绯闻就剩下最近光宇破产的消息了,公司虽然换了人管理却也没办法一时半刻恢复过来,几部大电影的计划都流产了,投资方估计得焦头烂额了。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江慈往上面一看,居然是何阳。
“不如住我这里吧,你不是还没房子吗?”
“不用了。”江慈果断回道,“我现在挺好的。”
对方声音顿了一下,接着带着笑意说:“算我请你了,真不过来一下吗?”
江慈考虑着其中的弯弯绕绕,觉得何阳心思太古怪,很多时候他并不愿意按着对方的意思去做,略微思量了会儿,他还是没改变看法。
“不好意思啊,我今天有额外工作。”
何阳依旧在笑,他本是个不喜欢笑的人,却在这时候多次笑着开口,“我请你也不行吗?你不是要公司的股份吗,我可是答应你了,你过来一趟,我们谈谈这事儿。”
江慈捏着手机,额头猛地一跳,他知道何阳在以此威胁自己,可偏偏他自己又恰好是个贪心的人,交换的物品诱惑力太大,江慈喉结滚了滚,终于答应了。
晚上寒气重,江慈给自己添了件外套,没和沉浸在工作中的王铭打招呼,直接就出了门。何阳住的地方不算远,江慈没多久就到了那里,何阳家最喜欢亮着各式各样的灯,就算是晚上也能保持着亮如白昼的状态,今天江慈却有一点意外。只能看到从窗户里透出来的一点微弱的光,大门外的灯没亮,通往正门的那条大理石小路两边的灯同样反常地暗着。江慈鞋子踩在地上,发出微小的声音,却因为夜晚的安静显得有些刺耳。他摸着往前走,门开着,客厅里却没人。
江慈进门,四处打量着,一楼似乎没人,二楼……他抬头往上看,依稀可以看到卧室里似乎有些亮光,正要开口喊人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间就开了,“吱呀”一声让江慈一愣。何阳穿着西装走了出来,在家里穿得如此正式在江慈看来着实奇怪,但何阳这种疯子绝对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对待。
何阳迈着步子走过来,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很浅淡却让江慈莫名的不舒服。对方坐到沙发上,自顾自地倒了杯茶,然后眼神示意江慈坐到他对面。
“这茶不错,一个老朋友送过来的,喝了能清心降火,你尝尝。”
江慈抿了一口,甘甜清爽,他如何答道:“的确挺好。”
何阳眉眼带笑瞧着江慈,右手手指放在桌面上,像是要敲桌子的样子。
“最近在忙些什么?电影电视剧还是广告?”
江慈莫名觉得对方今晚的话有些多,却还是回答:“都有。”
墙上的钟已经转过了一圈,江慈余光瞟到那里,原本沉静的心莫名焦躁起来,呆在这地方让他相当放不开,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现在却无比强烈,他看了眼何阳,对方还在说一些有的没的事情,无意义的对话似乎还要持续好久。
“我们不是要谈正经事的吗?”江慈忍不住了,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自己估计该疯了。
何阳突然就不说话了,猛然抬头盯着江慈看,黑黝黝的眼神看得江慈心里有点犯慌,他琢磨着对方在想些什么,难道是突然间反悔了?还没等到他说话,何阳却开口说道:“今天就住这儿吧。”
按照往日江慈定然要毫不犹豫地拒绝,今天却不成了,他那句话卡在喉咙里上上下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被憋了回去。
也许是屋子里的暖气开得太足了,江慈有点闷,他伸手扯了扯衣领,手摸到口袋,却没找到想要找的东西。
眼神往四周瞟了一番,角落里全不落下,却还是没发现那东西。何阳抬起眼皮子,问道:“找什么?”
江慈一拍脑袋,“奇怪了,我的手机怎么不见了。”
何阳笑道:“也许是路上丢了,没事的,不就是个手机嘛,再买呗。”
江慈没坑声,站起来说:“我去休息了。”
何阳点投诉,“好。”
江慈没洗澡直接去了空着的卧室,他关上门,想了想还是把门反锁了,一进屋子他就觉得这里和平时有些不同,何阳一个总是苦着张脸的男人今天居然笑了那么多次,种种诡异的感觉让江慈心底的那根神经拨了起来。
手机不知去哪里了,江慈捏了捏眉心,和外面失去联系总是不好的。他走到窗户边上,墙边的灯也暗着,隐约间却能看到保镖身上亮闪闪的东西。
外面传来敲门的声音,“你怎么锁门了?”
江慈说道:“我习惯锁门睡觉。”
外面一阵沉默,何阳离开之前说:“有什么事叫我。”
夜色朦胧,江慈一直开着灯,眼皮子上下打架,头一点一点的,下巴几乎碰到了脖子根,江慈却还是强撑着让自己没睡。
未知的事情对江慈而言充满了不确定性,他不喜欢虚无缥缈的感觉,更不喜欢一无所知。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外面还是没什么动静,但江慈明白,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
卧室里没有闹钟,江慈感受不到准确的时间,只听见楼下突然传来一阵交谈。他们说话不高,江慈又在上面,更是听得不清楚。
但接下来的一切却让他猛地一震,桌椅碰撞的声音清楚地传进了耳膜,里面还夹杂着模糊的闷哼声,江慈跑到门边上,耳朵贴上去仔细听,却再没听到什么。
他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门把手突然动了,江慈睁着眼睛盯着自己动起来的把手,脚突然就动不了了。
他不是不想走,只是实在走不动。紧张感来的如此不真实,江慈觉得自己头皮开始发麻,这种感觉只在很久以前出现过,那时候他还没被一辆卡车结束生命。
直到何阳那张脸在面前突然放大的时候,江慈才真真切切地认识到对方撬锁了。他看着何阳,让自己尽量放松下来,扯出一个笑容,“你这是干什么?”
何阳走过来打量了一翻各处,之后不紧不慢道:“我想看看你而已。”
江慈背靠在门上,挑眉道:“那你可以直接敲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和做贼一样。”
何阳笑了,“我的家,我做贼?”
江慈同样不甘落后,“但是现在我住在里面。”
何阳依旧盯着江慈笑,他走上前,手搁在江慈肩膀上,江慈没来得及躲闪,何阳头低下来凑到江慈耳边,轻飘飘来了句,“你太不听话了,而我和以前一样没耐心。”
到这种时候,江慈反而冷静了下来,他和何阳缠斗许久,彼此之间非常了解。他知道何阳是个疯子,控制欲占有欲强得可怕,往往会走极端。而何阳也明白江慈是个软硬不吃的烫手山芋,但他就是喜欢这块山芋,他对江慈的感情已经成为了一种执拗,得不到手永远放不开。
何阳笑道:“你今天怎么就来了,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让着你?你该知道的,我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慈,“我从没输给你过。”
何阳,“现在这情况,我占了上风,你没有帮手。”
江慈沉默,一声惨叫突然传来,在安静的夜里尤为惊心,江慈拧眉,觉得这声音并不陌生。
“谁在这里?”
“我带你去看。”何阳伸手抓住江慈的胳膊,江慈知道自己现在处境如何,也不挣扎,跟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