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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完全没法查啊。”小黄豆说。李玉涵合上册子,丢给负责人说:“这一百号人的姓名、照片做完全了再送过来。”她看了负责人一眼,“人才市场总归是有点材料的吧。”
“这……这……”
老爹把册子抽走,“交给绀碧馆吧。”
“做什……”李玉涵随即醒悟,对老爹点了点头,老爹便带着这份资料出去了。
晚十一点,荧惑便掌握了一项秘密情报。他带着军三局的精锐部队包围了情报中指使的地点。
这是一座五年前建好的仓库,是旧首相达龙的业绩之一。因为失势的干系被废弃,如果不是翻出三年前的旧图纸,还不知道有这么一个隐蔽的所在。
仓库里大部分房间都是暗的,有一两个瓦灯亮着。荧惑明白这事关自己仕途的行动,容不得任何闪失,因此他亲临现场监督一切。
“从行动上看,”次要长说道:“这是一次反政府行为,但从……”
荧惑没理会他的话,目光从落到自己的精锐身上。
准备就绪,万无一失。
“出发。”
随这一声令下,一队队的人悄无声息地全方位包围了这间建筑仓库。
仓库一号房睡着几个人,卫队悄无声息潜进去把这些人了解。随后转入下一间,有人小解回来,惊讶地看着自己,“谁?”话音未落就被拧断了脖子。
仓库顿时乱作一团,但是骚乱很快就被平息了。
荧惑的心沉了下去,“进货仓!”
近卫军顺着楼梯进入货仓,根据白蔷薇家族魔术阵显示的地点,只有些假人。
凌晨三点。
护城河上浮起了一具尸体。
尸体的脑袋上贴着一张纸,肩膀上放着军二失窃的徽章。
护城河监管属于都政府,因此林冰带人坐船把尸体打捞上来,男尸平放在船头。
但是他觉得此处没有他要做的事了,从口袋中掏出灌装酒,只是好奇地探头看看这个人脑门上贴的纸。他喝了一口酒,说了句:“一路好走。”
“胸口中刀,死亡的时间很短,是职业手法。”
“史戴拉,”老爹对李玉涵说道:“他的市场编号是zyiu2890。”
“在那本工作人员表上,”李玉涵说。
“啊咧,”小淑女惊叹:“妈妈看过一次就能把所有的东西记住吗?小淑女没有这项才能咧!怎么办。唉唉好伤脑筋,老爹怎么能拿到他的资料的。”她说着,好奇地盯着老爹。
“流浪的歌手那里能拿到的资料更多,”老爹说:“我本来也没想到会这样快。”
李玉涵翻阅着手中的材料,“这个人原本被我们招募进来,后来坏事又解聘的。”
“既然他跟坏人是一伙的,干嘛要杀他呢?”小淑女说。
“是清除内部人员,”李玉涵说着,看了小淑女一眼,“由外向内,一个接一个清除不需要的人。”
“人数越少,越好办事。”老爹说:“军三局已经去查了。”
“唉唉,”小淑女很好奇地看着老爹,“你们怎么知道的?”
“还是不知道夫人到底是怎么失踪的吗?”李玉涵问。
老爹摇头,“问遍那条路上的,没有一个流浪汉看见。璀璨怀疑有魔导师参与其中了。”
“那张画有芙蓉花的图让我有不详的感觉,。”李玉涵说道,“让璀璨把人先撤回去,总觉得,不是很安全。”
“嗯。”老爹说着,收好册子便走了。
李玉涵看着老爹走远了,朝玩花伞的小淑女道:“你一个人自言自语不觉得很无聊吗?”
“妈妈终于肯理我了。”小淑女呼啦一下跑过来,硬生生被李玉涵的目光冻在原地。
“……妈妈这种性格怎么找到男人要的。”小淑女嘀咕,然后又欢快道:“不会很无聊的,我一直都习惯了,但是妈妈现在肯理我实在是太好了。”
“都说你认错认人了。”
“没有。”小淑女用一种孩子固执的坚持说道。
李玉涵连反驳的话都懒得说,她觉得这孩子肯定认错了,不过她也不喜欢打击一个,她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那么喜欢一个玩具,哭着吵着闹要那个,可是到最后,她连那是个什么玩具都记不清了……
早十点,军三局的两名下士来到了史戴拉的家。这是一处普通的居民区。两名便衣检查屋子后,发现里面有很多桥牌。史戴拉不喜欢读书,但却在桌子底下摆了两本关于桥牌的书籍。一本是《桥牌史》,另外一本是阿加莎的小说《底牌》。两名下士向荧惑报告史戴拉欠了巨额赌债。
“他玩的是多人赌局。”
“被害人沉迷于多人赌局,他欠的赌局费用,超过一万索拉。我们找到了他常常去玩桥牌的场所。”
两名下士刚进地下桥牌馆,便遭受了所有在场的玩家的注目。桥牌馆人高马大的负责人走过来问:“你们是谁?新来的?”
“来玩桥牌?”坐在角落的一个人站起来说道。两名下士惊讶地发现此人居然是军五局的哈勃克。
哈勃克热烈地拉这两个人坐下,让他们俩也加入游戏。
气氛又热烈起来,看来哈勃克是个老手,跟周围人还混地挺熟的。不过两个下士始终记得自己有任务在身,玩了两把后就说:“你们听说了吗?史戴拉被杀了。”下士一面走,一面说道。
“所以呢?你是谁?”
“有没有人认识史戴拉?”下士刚问完,突然发现视线被遮挡了。
赌徒们朝着各个出口奔跑。
“他们不是史戴拉的朋友!是条子。
哈勃克大声叹气,“哪有像你们这样问话的。”
见赌徒们四散而逃,两名下士死盯着老板不放,很快将他擒住。“我想问史戴拉的事。”“他有没有跟人结怨?最近有没有跟人吵架?”
赌店老板在被胁迫下,说道:“他欠下的赌债够他死十几次了!”
上午八时,凯萨琳夫人已经失踪超过十二个小时。
斯特林去了白蔷薇馆。“我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他对白雍林说。
白雍林在看见斯特林的那瞬间习惯性地翻白眼,但那种讥讽未到唇角便消失了,变成一种自嘲。
“所有的失败都是对于情报的缺失。”白雍林说。
“荧惑会把事情解决的,”斯特林说,“他很有能力。”
白雍林又笑了一下,他说:“昔年尧让四方之臣举才,四方之臣推荐水神共工,你知道尧帝说了什么吗?”
“……”斯特林心想,我能说你这个神话体系貌似跟我们平行世界了吗……
“帝尧说,静言庸违,象恭滔天。”
“……”斯特林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面对白雍林。
“阴奉阳违,面上一套,背后又一套。”白雍林加了一句解释,让斯特林好歹听懂了一点。
斯特林听懂之后,“呵呵”了两声。
“如果在你权利范围之内,有哪些看不到的材料问我吧。”
“我有理由相信这一次劫持事件,跟有关。”
白雍林侧头看了看斯特林,斯特林说:“我想看他在行政会议里面的品格评估。以及背景审查。”
白雍林歪了,“一个钟头内,给你一份副本。”
看着李玉涵皱成的川字,雪露对她说道:“相信自己的判断。非常时期,用非常办法。”
“……”李玉涵没有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152
152、147碧落 。。。
现在荧惑手上有的,是两张绑匪送来的纸,“查了纸张来源了吗?”
“查了。但这种纸很普通到处都有地买。”
他又注视了这两张纸张,突然摆弄了一下:这两张纸似乎是从同一张纸上撕下来的。
纸张上的花纹看着也似乎依稀可认了,那确实如同李公爵所说,是一朵花。
“报告,有人往大门外送了一个箱子。”
军三局的士兵小心谨慎地将这个箱子一层层打开。箱子里面还有箱子,箱子里面套着箱子,像俄罗斯娃娃一样,最后打开的是一个首饰盒。里面装的当然不是首饰,是一根带血的手指,上面戴着祖母绿的戒指,那是诺姆家族的王戒。血迹是新鲜的,看来手指斩断下来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荧惑想着,又拿起跟手指一起在箱子里的第三张纸片。
准备交涉。
这第三张纸上,写着这四个大字。
他下意识地将收集到的三张纸片拼凑到一起,上面的字写得又丑又歪七扭八的,可是背景却越见越清晰,好像下面有火焰在灼烧一般。
那朵幽绿色的花越灼越亮,腾纸而起,荧惑在看到纸张发光的时候已然察觉不对,急忙扔开,但仍旧被花瓣的片羽掠过脸颊。
那朵花跃到天花板上,啪一声像油漆泼上去的声音,随后迅速在天花板上燃烧开来。绿色的像焰火一样的荧光粉末落了下来,下面有几个中士被绿色火焰沾到,迅速嗖一声烧成了火人。士兵们大劾,纷纷向后退去。
幸而那粉尘没有蔓延的意思,落在地上之后便翩然无迹了。
“慌什么?!”白魔法赛伦家族的长子威尔?迪斯拉?赛伦大踏步走了进来,他手持一个状似白色粉笔的东西,在空中画着图案,将那些冥火封住,又走过去照看荧惑,荧惑的只是脸颊被划了一下,他抬起阴森的眼说道:“我还好。”
“初次见面。”天花板上的那朵艳丽的花发出了人声。它此时已经有圆桌那么大。
它由中心开始,慢慢发亮,最后居然显现了一张人脸,那是个戴着兜帽的男子。
“是幻影魔法阵。”威尔解释。
“赛伦家的大魔导师也在啊,”男人笑道,“要我帮你向你弟弟问声好吗?”花影一晃,突然就出现了亚鲁特的脸,青涩的少年挣扎喊道:“不要答应他们的条件。”随后被人一拍后脑勺,昏死过去。
“真是伤脑筋啊。”兜帽男人继续说道,“其实我们有了凯萨琳夫人就足够了,但是现在居然连白魔法大家的么子也在我们手中……”他嬉笑起来,那声音即诡异又变态。
威尔手掌划动,几乎又要画魔法阵了,荧惑制止他,又问:“你想要干什么?”
“你是这次的总指挥吧?”男人笑道。
荧惑点头,又问:“夫人怎么样?”
“还行,跟命比起来,少了一根手指算不了什么。”
“……”
“我等你们很久了,我有事要告知将军阁下。”男人笑道:“抢劫来的车上,共有四个人,有一位是前国王夫人和赛伦家族的么子……”
“劫案是你干的。”
男人笑了笑,“我寻找了一点帮助。”
“什么帮助?”
“去问问帝国内第一大家族李公爵,她应该能够给你们解惑的。怎么能忘记魔法太久呢?被防护线保护地太过安逸了吧。”
荧惑愣了一下,他因为跟李玉涵接触不多,对芙蓉殿等传说都不是很清楚。他唯一对魔法有所了解的,就是来自白蔷薇赛伦家族,可是他又跟梅菲尔貌合神离。他从梅菲尔口中套到几次秘密后,梅菲尔再也不对他轻易吐露魔法界的消息了。
威尔是他的大舅子,算是跟荧惑一伙的。
“听好我的要求,”兜帽男人说:“如果不答应我接下的要求,当然一个前国王的夫人,对于善于牺牲的政治家来讲,实在算不得什么。”
“什么要求?”
男人笑了一笑,然后他的影像就从花中消失了。幽绿色的线条重新组合,慢慢地,天花板上开始出现一个人的图片。
“这个人是……”威尔大吃一惊。
荧惑默不作声。
“释放他,从台场监狱中。”兜帽男子的声音再度响起,“你们的前首相,达龙。”
“达龙不是死了吗?”丹枫白露宫中,斯特林问荧惑。
荧惑看了看雪尔薇亚,后者朝他点了点头。“他没死,当时公馆倒塌的时候,他被二级烧伤,但是没死。出于旧情,也因为要从他身上问出东西出来,所以把他安置在台场。这件事只有我和席尔梅斯知道”
雪尔薇亚道:“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