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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感情生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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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梅和冬雪是姑娘家,既不懂,也不能进去,只好干守着。
  谁知令妃这次特别困难,从正午熬到半夜,又从半夜捱到第二天,还是没个动静。
  腊梅心里疑惑,令妃前几次都比这次快得多。且这回也不到日子呀。
  腊梅见人家都不注意这边,便悄声问冬雪,出了什么岔子没有。
  冬雪却道:“什么岔子不岔子的。娘娘和福晋在庭院里散步,我们都在屋里,忽然福晋扶着娘娘进来,让我快去找人,说要生了。”
  冬雪想想又道:“对了,娘娘她们刚进来,外面就下雨了。我让人找了嬷嬷们来。再然后你就回来了。”
  腊梅听了,觉得也都正常,便把此事抛到一边不提。
  第二日上午,令妃的孩子终于生了下来。
  是个期盼已久的小阿哥。
  延禧宫的下人们都认为此事是得偿所愿。
  福晋从房内出来,告诉腊梅,让她照着令妃日前吩咐下的,大赏诸人。
  冬雪不敢冒冒然进屋去,只能守候在门外,见小阿哥被一个嬷嬷抱出去给太医瞧,接着,冬雪便听到另一个接生的老嬷嬷问令妃,说,“娘娘,您怎么不喊痛呢?”
  令妃听完这个问题,好像感到很纳闷,反而问老嬷嬷道,“我喊了,就能不痛了吗?”
  冬雪看见那个老嬷嬷一脸不解的走了。
  冬雪进屋去伺候令妃,令妃躺在床上,疑惑地对她道:“我怎么没痛呢?我不仅叫了,还哭了,只是没力气大声嚷出来。”
  令妃说完,便觉眼睛干涩,头脑发胀,还没来得及听冬雪回答了些什么,就沉沉睡去。
  小阿哥已经降生,看起来一切安好。众人喜气洋洋,各忙各的。
  唯有福晋一人坐在卧房外的圈椅里,双目茫然。
  腊梅上去笑道:“福晋,娘娘既已平安生产。您何不去庭院透透气?”
  腊梅好像看到福晋的身体抖了一下,但是她也不敢确定。
  而且福晋接下来便笑着对她道:“雨才刚停下,庭院中积水太多,等等吧。”
  又过了两日,福晋见延禧宫一切妥当,便告辞回府。
  令妃恢复的不错,精神也回来了,听见姐姐要走,忙拉着福晋的手说,好歹腾出空来,白日多来看看。
  福晋答应着,又笑道:“托娘娘的福,我得了个好儿媳妇。有她在家,我省心省力的很。”
  令妃也笑了,道:“那是你们有这个缘分。尔康和晴格格,他们夫妇之间处得可好?”
  福晋感慨道:“好。比我和我们家大人年轻那阵还要好。我从没见他俩红过脸,一直和和气气、夫唱妇随的。”
  令妃也笑着感叹道:“举案齐眉,白头到老。正正经经夫妻才配有的福分。姐姐和尔康都是好造化的,也不知前世修了什么功德。”
  福晋坐上车回家。她府上的小丫头怕她在车里气闷,抢着上去把车窗推开,只留下一层轻纱遮挡。
  小丫头见福晋闭目不语,似乎睡着了,忙也坐在旁边,一点动静也不弄出来,只轻轻打着扇子。
  福晋才没有睡着。
  她是心有余悸,不敢睁开眼。
  令妃生产那日,遇到了怪事,所幸只有她们姊妹知道。
  眼下事情都过去了,只盼那件怪事,是个吉兆吧。
  福晋进了学士府,晴儿早就带着仆妇、丫头们接了出来。
  福晋见晴儿的腰身已经出来了,反而上去扶住晴儿,心疼道:“你又何必出来,咱们自家人,不在意这些礼数。”
  晴儿笑道:“并不是为了礼数。太太这些日子没回府,我心里怪挂念的,就出来了。”
  福晋笑道:“好,好。咱们一起进去。待我换了衣服,再好好聊。”
  福晋听晴儿说了些最近的家务事,横竖也没什么要紧的,晴儿处理的也都好。
  福晋又说,尔康在缅甸也快回来了,让晴儿别着急。
  晴儿脸一红,垂头不语。
  相比前些日子,福晋现在在自己家里过得安心又舒适。
  过了几天,又听到消息,说正在承德离宫的乾隆,给十五阿哥赐了名字,叫永琰。
  另有老佛爷懿旨,令妃的位份晋为令贵妃。
  正是快乐不知时日过。一晃十几天下去了。
  福晋正要让人套车,去宫里看令妃和十五阿哥,忽然,延禧宫派人来报信说,十五阿哥夭折了。
  福晋身子一晃,眼睛一黑,直接就晕了过去。
  这可急坏了家里的人。众人忙把福晋抬进卧房,见福晋还没有清醒的样子,又忙请了相熟的太医来看。太医说是一时气急,不碍事。家里人这才放心。
  福晋在昏昏沉沉里,又看见当日的状况。
  当日她们在庭院中溜达,本来晴空万里,一刹那,一道闪电劈到跟前。五六只老鼠伴着滚雷,尖叫着朝她们姊妹脚下扑来。
  令妃当时只低低地叫了一声:“姐姐!快……”然后便吓得失语,再也发不出声音。
  福晋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机智,虽然恐惧、害怕,也硬是强忍着,没嚷嚷,没叫人,只咬牙驮着令妃离开庭院,先靠近屋檐,又上了台阶,最后进了卧房,方开口道:“来人哪,娘娘要生了。”
  电闪雷鸣也好,红光冲天也罢,宫里最忌讳也最欢迎这样的事情,没有影儿也要造出来整人或捧人。令妃现在处境微妙,若是传出了这档子事,岂不是把刀把子递到旁人手里。
  当日的电闪雷鸣被遮掩过去了,连延禧宫的下人也没闻到一丝气味。
  可万万没想到,该来的劫数,终究躲不过。
  学士府的家人只见到福晋于昏睡中哭叫,福晋却分明看到那群老鼠红透了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十五章

  福晋清醒过来,就要立刻进宫探望令贵妃。
  晴儿连着几个婆子好说歹说,什么“今儿天晚了,宫门要锁了”,“匆匆见一面就走,反不能安慰令贵妃娘娘的心。不如明日早上再去吧”。
  就这么着说了半日,才把福晋拦下来。
  第二日清晨,福晋带着肿肿的眼睛进了宫。
  见到令贵妃,她也是一夜没睡的样子,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福晋又心痛,又悔恨,双膝扑倒,哭道:“娘娘!”
  伺候的宫女们一看这个架势,忙知趣的都走了。
  腊梅和冬雪阴沉着脸守在外头,谁也不放进来。
  令贵妃仍旧不能下床,她躺在床上,疲惫的看着福晋,只道:“姐姐快起来。”
  福晋自己擦着眼泪,却还惦记着令贵妃,道:“娘娘虽难过,可是千万节制,月子里不能哭的。”
  令贵妃不悲反笑,道:“我不哭。可是却不为了月子。”
  福晋看着令贵妃这个样子,心里害怕,仿佛见了一个歇斯底里的大疯子,别人都哭,只她笑。
  令贵妃轻蔑地道:“姐姐,你也别哭了。咱们姊妹自小遭的那些事,你都忘了吗?有些东西,你越是把它当回事的哭,就等于越看得起它;越看得起他它,它就越猖狂,以后便加倍的鄙视你、糟践你。”
  福晋不敢搭话,只想着她们小时候。那时候她们的父辈,别说军前效力,连个能自立的正经差事都谋不到。
  他们一家子挤在一起,日日听上头主子们的招呼,让往东不敢往西。
  令贵妃道:“我们穿的暖,吃的饱,衣食无缺,可在娘胎里就注定了当奴才的命。早先的事情,我不大知道,可从爷爷那辈子起,我是亲眼见过的。他就跟个老驴拉磨似的,蒙上眼,推磨,推一辈子也不能朝前进一步。到了咱爹,还是一个样。”
  令贵妃又道:“咱们全家都是奴才,将自己一辈子耗尽了,除了生下个把孩子,替人家继续推磨,咱们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留不下。”
  福晋试探着,放柔声音,劝哄令贵妃,道:“咱们周围的人,也不都是你说的那样低贱,而且,不管做到做不到,大家也都是想好的,没一个朝下流路子里走的……”
  令贵妃笑道:“你还记得吗,我小的时候,家里来了个算命的,要给咱家里人算命。我也想算,可那算命的偏不给我看,口口声声说,姑娘家没出嫁,不兴得算命的。我当日遗憾的跟什么似的。”
  令贵妃又摇头笑道:“现在,我也算嫁了人的妇人了,可是却一点儿也不想算命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福晋仍不敢开口,只得摇头。
  令贵妃冷笑道:“我投胎生下来,就命定了姓‘魏’。我的运程嘛,不用算也知道,咱爷爷奶奶、爹娘遗传下来的运程,我也是一样。我只恨咱爷和咱爹没出息,一边推磨,一边还妄想着那根胡萝卜。”
  福晋试探的道:“可是娘娘现在抓到那根胡萝卜了呀。”
  令贵妃挑眉道:“我要是抓到了,就不是今天这个样子了。我只是抓了个影子。是啊,偏偏叫我抓住了那个机会。可那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这十几年走来,我明里暗里遭了多少白眼,多少欺负。好听难听的话又听了多少。”
  令贵妃平息了一下起伏的呼吸,才接着说道:“这些全都可以不算。我明白,自己到底是抢了人家嘴里的肉,那些薄待,是我该受的罪。可是命运对待我真的公平吗?都说我一个奴才秧子爬到这里就该谢天谢地了,可我用了多少心血……”
  说到此处,令贵妃被自己的唾沫呛到,干咳起来。
  福晋忙倒了一杯水给令贵妃。
  一杯水下去,仿佛连令贵妃的怨气和怒气也被泼灭了。
  令贵妃苦笑道:“昨晚我一个人呆着,才猛然发觉,原来不知从何时开始,我在不知不觉里,已经掉进了一个命运的陷阱。那个陷阱,就像我自己挖的一样。我在后宫的位份每晋封一次、我心中每生出一点有小阿哥的希望,就等于自己又在那个陷阱里铲了一把土。希望越想越大,陷阱越挖越深。我越努力靠近那个目标,就离那个目标越远,也就越发现事与愿违。十四阿哥的时候是这样,十五阿哥竟然还是这样。我这十几年的心血和希望,只换来一个人生的讽刺。”
  令妃又道:“昨晚想通这个道理的那一霎那,我觉得自己被这个冷冰冰的世界狠狠的抛了出去。什么希望永存、什么前程光明,都是自欺欺人的傻话。”
  于是令贵妃又对福晋笑了,淘气道:“人生荒谬如此。命运全没有道理可讲,它是个疯子。它要我哭,我偏笑。它再怎么折腾我,我都不会瞧得起它。我有什么了不起呢,不过是一个小蚂蚁而已,死了也不值什么。如果我连这点打击也受不住,那我就是这一刻便死了,也绝没脸面去见我们那些吃苦受累还被人瞧不起的祖宗。”
  令贵妃的话,福晋半点也没听懂。
  刚才令贵妃说“希望永存”是傻话,可是,如果希望是假的、是没有的,那么福伦、尔康,包括福晋自己,又能靠着什么信念支撑着,以便继续走下去?
  福晋朦朦胧胧觉得,在令贵妃这里,这个“希望”,跟祖辈父辈的“胡萝卜”,沦为了同类的东西。
  福伦福晋再没有勇气放任自己继续朝深处想。
  福晋只好当令贵妃心里气苦愁闷,所以抓着自己撒气。
  令贵妃心里的闷气,她多少是明白一点的。
  这些年来,宫里的妃嫔,宫外的命妇,当着她姊妹都恭恭敬敬的,嘴上跟抹了蜜似的。可是背地里都骂她们姊妹出身卑贱。
  延禧宫和福伦,若是在处理什么事情上,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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