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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变化都给我看得透彻,你又如何能截我破尽你破绽的一剑?”
死得心服口服,总算南极笔翁能冥目!原来月未央一直在观察“大杀三方”的招式变化,从中掌握对方刀法破绽、缺点,待适当时机来临,才一剑杀敌。只是,为啥月未央要在山巅才举剑杀人呢?
南极笔翁倒卧在“月明珠”上,临死前的撞击力,轰然把“月明珠”移位推开。大石向下滚动,巨大压力竟把南极笔翁的尸首压扁,血肉附在“月明珠”上,不住连石滚下,轰隆轰隆的往山下急速滑落,直落在茅舍众人身前才停下来。
月未央冷笑暗暗道:“蠢笔翁,本城主要在此山巅杀你,无非不欲山下的朱子目睹我出招,免他记在心内,从而学得我的剑招。现下连你的尸首也一塌糊涂,朱子也就不可能从伤口中推测到我快剑招式了!”
这就是月未央刻意引敌人上山巅尽处,一举击杀的真正原因。惨败过的月未央,行事变得极为小心。当他感应到朱子的非凡武学天才,又想到对方有“亲父”余弄在后,便处处提防。不让朱子这奇才看到自己必杀一剑,只让他感到眼前月未央剑法深不可测,这样便能把自己实力尽量隐藏。
朱子太狂,也太资质超凡,虽然必须助他登基夺回帝位,但同时亦要压制他的成长。月未央太老谋深算,他明白以朱子的性狂,只要一天大权在握,自身实力又猛然提升,狂傲皇帝将目空一切。
月未央目的是要当太上皇,最终由孙儿接管“南皇朝”,如此长远的大图谋,心须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月未央好满意自己的行事审慎,但他唯一有所顾忌的,是一脸可爱,又美得教人神迷魂荡的相思郡主。
山下的她,一直在轻轻浅笑,甚至是朱子态狂挥招“天子恨”,郡主虽然也惊骇愕然,但月未央却注视到,愕然中的她,仍带微笑。相思郡主又怎可能不了解皇弟朱子,天下间唯有她最清楚,朱子是难得的绝世练武奇才。
智才天下无双的相思郡主,加上潜质无可限量的朱子,月未央终于猛然醒悟,为啥郡主在势孤力薄下,仍能逃出“月雁京城”,更且已开始发动反攻,反过来威胁独霸一方的“花家将”。郡主、朱子一双姊弟,绝对是难得的绝世配搭,“南皇朝”由二人主领,在未来必然光芒四射。
入世未深的朱子与春雪,不住为月未央的一剑杀人激动鼓掌,朱子瞪着对方从山巅飘然而下,一派神仙模样,内心实在羡慕不得了。
如此威风凛凛,绝世出尘的气派,当然是朱子所渴求。他极爱这种教人陶醉的大宗师感觉,谁个不被吸引、着迷呢?在朱子脑海里,终有一天,他会找到自己的“狂刀”,用他的神兵把大敌斩杀,满有轰轰烈烈的英雄气慨,要谁也五体投地,继而传颂武林,人人仰慕。
他望望身旁正在捉头虱的余弄,这家伙就是自己迈向成功的第一重助力,必须好好利用,尽量吸收他的武学。
双手又再紧紧拥着余弄,令这位渴求“孝子”已久的傻疯汉子,眼眶一再掉下泪来。他极之激动,眼前孩儿非单未有记恨于自己多年来未能照顾,更疼爱有加,上天赐下如此好孩儿,夫复何求呢?
残星明灭,百鸟离巢,幽幽的“月夜屠城壁”前,站了两位智才不可一世的人物,男的是月未央,女的当然是相思郡主。这是郡主第二次被邀来欣赏残酷不仁、惨不忍睹的“月夜屠城壁”。
无尽凄伤、人性的最败坏、悲惨至极的行刑、苦待、死亡……,壁画上每分每寸都是人间惨剧。郡主愈更明白月未央的内心深处,这痛苦至极的回忆,每天都在折磨他,令城主内咎得如刀割心脾。
第二次再细看,悲苦感觉竟比上一回来得更深、来得更难受。身为城主的月未央,天天对着这刻骨铭心的壁画,十年磨折,性格变得绝对孤僻,是必然的事。郡主有点同情他,毕竟是父皇玄武帝下令攻打“月雁城”,导致一夜变天!
月未央道:“小子把我月儿带回来,却变成了一个白发衰老的可怜虫,郡主,本城主唯有靠妳带领一众人等前赴“东海星宿天苦狱”,取得神药,才能救我月儿回复原貌,一切全依靠妳了!”
郡主道:“城主未免言重,本郡主定然竭尽所能。依城主意见,咱们一众连同小子带回来的夜无情及玉仙二人,再伙同月儿姑娘、余弄及常氏三兄弟,明天便出发远赴“天苦狱”,神药及八十万両军饷必定唾手可得。”
月未央道:“有天下第一智才神人相思郡主带领,“天苦狱”的十关九局当然可以轻易破解。但郡主千万小心,“天苦狱”内有”五邪门”之一的东海星宿,此人横蛮刚烈,武功超卓,是难缠的家伙。”
郡主道:“放心、放心,这笃信玄学的老头儿,批命绝对改不了,只要他依规矩在咱们破了十关九局后,奉上神药及银両,咱们非单不会对峙,或许更会结成友好,双双在岛上大吃一顿庆祝哩!”
月未央道:“郡主果然洒脱,面对极大危难却处变不惊,不愧为皇裔霸者,月某深深佩服!”
郡主道:“城主未免太谦,要知道咱们已是一家人,千万别过份抬捧。咱们共同的敌人是“花家将”,彼此实事求事,才有可能面对大敌,城主认为对否?”
月未央道:“嗯,这个当然。故此本城主特意把朱子好女婿与师弟余弄,在悉心安排下成了好父子,相信朱子皇帝即将脱胎换骨,嘿……,我这副老骨头也许好快便难以跟好女婿对战,比下来哩!”
郡主道:“城主一剑便杀了南极笔翁,如此必杀快剑绝世无双,朱子要超越城主嘛,哈……,简直痴人说梦。况且贵为皇帝,安顿社稷,令百姓安居乐业才是己任,武功再高又如何,都不值一哂!”
月未央道:“郡主高见!月某心系妳等出发“天苦狱”一事,有关另一“煞浪海图”落入米色色手中,她又有众多弟子同往“天苦狱”闯关,郡主虽智勇双全,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千万要留意她!”
郡主道:“多谢城主提醒,米色色当然要防,但我相信还有其它人会前赴“天苦狱”抢夺八十万両,当中必然包括“南盗吕娼”中的南盗“南世家”一系。他们都精通水性,犹为难对付。”
月未央道:“不错,若然南拳王亲自压阵,形势更为凶险。你们当中以余弄武功最高,唯有他可以挡住这杀人王。”
郡主道:“城主放心,咱们万众一心,定然可以马到功成。再联同“五谷农兵”、“巾帼英雌”及”天子圣军”,杀回京师,把花剑浪及一众“浪花旗”来个斩草除根,再扫平心怀不诡的“花家将”!”
明天就是出战之期,郡主与月未央的闲谈,带着重要的讯息。在此阶段,彼此必须同心。郡主远征“天苦狱”,月未央准备好大军,共同面对即将来临的大敌“浪花旗”,勇闯“月雁京城”,开创武林的新一页!
第八章 破浪十二子
本来是阴霾四合的天空,忽尔竟透出了阳光来,海面泛起一片金碧,耀目生辉。风势渐渐缓和下来,波澜不兴,水平如镜,正好是扬帆时候。上下天光,一碧万顷,壮丽无情的景色,教大船上每个人都兴奋莫明。
岸上挥别的人众多,他们都极之渴望船上的精英代表,能到“天苦狱”去破除万难,破十关九局,把神药夺来,治好月儿,再拿来大笔银両作军饷,为进攻“月雁京城”打下基础。
十年了,月未央是大家心目中的大英雄,十年前他的一切,一夜间全然消失于无形,十年后好应该让他翻身,再来个一鸣惊人。为啥岛上不是姓月的,都甘心情愿等待月未央再号令,东山再起呢?因为从前的月姓亲族,为“月雁城”开荒的群众,在大城光辉来临后,都果然得到月未央偏私好好回报。
月未央没有忘记任何一个为他打下江山的人,就算十年前三千姓月的一概被斩尽杀绝,月未央仍在“月孤岛”上建有“月葬岗“和“月夜屠城壁”来纪念他们。
月未央绝对是个念旧的好头领,为他出生入死,必然不会失望。这了不起的奇才,也是少有能带领平凡人飞煌腾达的领袖。
原来居住在偏僻“月孤岛”上的民众,只可能世世代代务农或打鱼为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什么荣华富贵根本是痴人说梦。但月未央的出现,却为大家燃点了希望,生活顿然变得不再单调。
月未央代表希望,他有能力建造“月雁城”,当然亦有能力攻打夺回“月雁京城”。只要他带领岛上民众,攻下“月雁京城”,富贵荣华难道还会远吗?因此岛上渴望扭转生命的少年人,都甘心情愿受军训,勤练武功、战阵,一心渴想有一天能助月未央攻打“月雁京城”,把美梦变成真。
充满幻想的热血少年们,把整个山头围得满满,都高喊鼓励,又不住挥手,期望郡主可以把八十万両带回来,展开大家生命中最重要一页。
相思郡主、朱子、小子、毛九里、春雪、月儿、余弄、常大海、常二陆、常三空,还有夜无情和玉仙,合共一船十三人,远征“东海星宿天苦狱”。这一批可以为“月孤岛”上万千少年人,带来新希望的精英,扬帆而去。他们可以成功而回吗?无人敢肯定,因为天下间根本从未有人能接连破尽“天苦狱”的十关九局。
小子好留意每一张少年人的脸,他们都充满期望,热情浓烈。“月孤岛”上少年人的希望,就像全都背负在船上十二人身上。
突然屁股遭一脚踢个正着,身旁的郡主笑道:“怎么了,不舍得岛上哪位姑娘或“巾帼英雌”啊?你这贪色鬼究竟又看上了多少可爱姑娘啊?”小子一手提着郡主的手,便道:“多得很哩,但一下子娶十个八个妾侍,也必须妳这大老婆批准才成啊,来,咱们好好讨论一下!”
小子提气便跃上,与郡主一同拔至帆上,同攀至帆顶,迎向海风,感受阵阵畅快感觉。小子笑道:“放心好了,口袋没银両的男人,哪有谁家好姑娘肯嫁我,唯有转移目标,追求“南皇朝”郡主。正是夫凭妻贵,多少混个像昔日毛九里的大官好位置,才是实际,所以小子爱郡主!”
右手拥着郡主纤腰,把她拉贴自己,气得郡主也大发娇嗔道:“哈……,你这一心饱吃软饭的笨小子,今回大失预算了。哼!我这郡主是落难又无权无势的假富贵,若然今次到“天苦狱”不能破十关九局,糟糕了!那便难有银両支持生活,要靠小子张罗哩!”
打情骂俏互相调戏,小子与郡主都喜欢胡说乱扯,也许郡主本性就是俏皮爱玩,但形势逼人,必须时刻运筹帷幄面对大局疑难,致使原来性子被逼压抑。小子却碰巧诱发她的本性发挥,不羁、放荡的他总是口不译言,却又言之有物,虽随意随心行事,偏偏极之细心,如此男人世上少见,也就牢牢扣住郡主芳心。
小子从口袋里取出仅仅余下的几文钱来,笑道:“哈……,郡主要我小子的银両,那就好比向和尚头借发了。不怕,不怕,八十万両就在“天苦狱”上,妳说过大军攻打“月雁京城”,大约四十万両就够,余下的一半,够我俩乱花乱用吧,嘻……,郡主放心依靠我好了!”
郡主把身体放软,刻意倚向小子,让自己得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