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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我们不费吹灰之力便破局出去,快快接受大家欢呼称赞。”
二人一直走,好快便到了一个信道口,信道非常狭窄,仅仅可容二人并排。通道一直倾斜向上,回旋前进,两人须花点力气才能挺进。正当两人站在通道口前,身后上头便有一块千斤石闸落下,完全把退路封住。
背后巨石堵塞,更有数十尖刀插在上面,更可怕的是每一刀锋都呈紫色光泽,显然全皆沾有剧毒,见血封喉。
如此布局,即表示二人只能进没退路,必须往前直上,破局找出路。站在左方的常二陆笑道:“哈,这又算是什么“骗局”,只走上这斜路又如何?不是应该有一些考我才智的灯谜之类么?我什么谜语都一定猜中,也许题目就在上面吧。玉仙,妳快跟上来,我好容易便破局!”
急步而上,又弯又斜的通道实在非常狭窄,常二陆一马当先,但走了一阵子仍未有发现什么,都是继续斜路弯曲,唯一有异是其中一段的右方多了个石罅,勉勉强强可以容下一人躲藏在内。
两人对着石罅望了又望,究竟这布置有啥作用?
两人当然找不出答案来,唯有继续直上斜弯通道,常二陆见一直未有异样,心情也放松起来,笑道:“哈……,我明白了,所谓“骗局”,其实道理好简单,内里什么危险机关也没有,只是骗我们走毕这长长斜道,尽头就是出口。目的是要把闯关者吓个半死,骗大家有可怖机关,哈……,其实什么也没有,对了,对了,这“骗局”根本空空如也,一定如此!”
惯性自以为是的常氏三兄弟,头脑简单,却认定自己智慧非凡。常二陆以为已分析清楚,但事实却是危在旦夕。
玉仙骤然双目定住,冷汗直冒,心房不住怦怦乱跳,嚷道:“小心,好像有东西从上而来,隆隆巨响来得疾急如雷!”
当常二陆也留意到轰轰巨响如狂涛涌至时,他的心房几已颤动得要从嘴巴吐出,不明所以的恐怖声浪震耳欲聋,这究竟是什么?两人只得凝神屏息,努力聚劲蓄势,要奋力遏止抵挡正滚下来的“袭击”。
终于出现了,只是一眨眼间的滚动,便已撞向两人,原来是一块极巨大的圆型石头。冲力实在太强,两人同时四掌轰出,也抵不住冲力,登时被轰得血气翻腾,一阵晕眩直涌脑际,双脚拖退后移便向下滑去。
滑啊滑,一直下滑了好一段路,二人才勉强把巨石缓住。大石太重,要推上斜路简直毫不可能,要是退到底处,大家都清楚沾有剧毒的刺刀,定然贯穿背后,两人也就必死无疑。彼此努力顶住大石,可惜就算竭尽所能仍是力有未逮,被逼慢慢向下移退,如何也不可能把大石向上推高,始终未能脱困。
汗如豆大不停在两人额上滴下,拼死的支持下去,但却毫无办法破除危难,如此的毫无旨望挣扎,绝对极之痛苦。玉仙不忿,她多次奋力推大石上去,却都半分也不能向上移动,四肢百骸已疲不能兴。
常二陆忽然长叹道:“玉仙,算了吧,这“骗局”根本不可能破,是个真真正正的“骗局”,谁个进来也一样,是死路一条!”
玉仙当然也有如此想过,常二陆竟也变得灰心丧志,立即影响她,教玉仙亦沮然嗟叹,十二分失落。常二陆咬紧牙根,说道:“还记得那个隙罅吗?我们很快便会退到那里,妳……尽快躲进去,由我一人继续支持,顶住大石,明白了没有!”
玉仙当然不肯,急道:“不,我不要舍下你,要躲你自己躲好了!”
常二陆死命支持着,已有点力不从心,喝道:“蠢女人,隙罅是在妳那一方啊!我又如何可以急步跟妳换位?别犹豫,是上天给妳偷生机会的,一个人死,总好过两人同死吧。要是我跟妳位置调转,我也会躲进去偷生。”
脚步已疲软,好快已见右方玉仙的身旁出现了隙罅,脸上已尽是泪珠的玉仙,好不愿意抛下一同闯关的常二陆,但他说得对,一人死总好过两人都惨死吧!在常二陆的催促下,玉仙逼不得已只好闪身躲入隙罅中。
紧贴压入隙罅,才刚刚站定,突觉一阵刺痛传来,咽喉、肚腹等,竟被前后突然刺出的十七刀贯穿,玉仙当下气绝而亡,这隙罅原来是个杀人陷阱!常二陆又如何?他独力勉强支撑顶住大石,但在玉仙躲入隙罅后,轰轰连声再从上而下,又有另一巨石竟继而滚落,一人支持顶住一石已不可能,两石齐来,压力何止一倍加增,常二陆登时崩溃,被大石直推而下,压向底部的大堆尖刀,刀锋直刺入体,随之气绝。
守在两局外的八人,突见大石门自动挪开,也就表示闯“骗局”的玉仙及常二陆已死。登时鸦雀无声,有谁胆敢接着进入“骗局”向死神挑战呢?
……………第六集完……………
第七集
第一章 骗局吻皇后
荒岛寂寂,连该有的啾鸣鸟语也完全消失。被毒雾笼罩的“天苦狱”,令一切有血气的走兽、雀鸟甚至昆虫也不见影踪。这里只有微风,轻拂着树干、杂草,带来点点滴滴的生气。
清风送爽,花香混合在风中,向四处荡漾。但小子、郡主、余弄、月儿、春雪、朱子、常大海及常三空等八人,并不感到轻松,因为在他们面前的“骗局”石门突然启动大开,表示闯关破阵的两人常二陆及玉仙已死于局内,再也不能跟各人重聚。而余下八人,必须另派二人闯关破阵!
绝对极可怕的吃人“骗局”,一阵子便吃掉了十二人中的两个,余下来还有七局,要是每一局都有二人死于其中,那就死个清光也不可能破尽九局,要夺八十万両只是痴人说梦而已。
每局有两人送死,这也许亦是乐观推算。因为规矩是每个局都必须克服,意即要是当中只要有一局大家破不了,便可能一双又一双的人前赴送死,直至所有人都死个清光为止。
任郡主如何智谋天下第一,面对已令常二陆及玉仙葬身其内的“骗局”,她实在不懂下令,究竟谁个进去破关才是合适?常大海、常三空也嚷着要进去,但郡主却道:“你们三兄弟性子相近,也就是说,面对危难,你们反应、决定大致相同,即表示结局也一样,冲动闯关,我看并不可能破这“骗局”。”
郡主的分析头头是道,虽然常氏兄弟都自以为是,但事实摆在眼前,常二陆已死,冲动进去极可能只会送命,如此又何苦来由。
谁个闯关最适合呢?“我来闯关破阵!”当他高呼喝叫,登时令场中其它人都呆呆定住,他,也许应该是最后一个闯关的人,因为他一死,一切也变得毫无意义,大家必须尽力保护他?朱子皇帝。
朱子一步踏前,双目凝视郡主,意志坚决,极有信心的道:“要破“骗局”,必须找来跟常二陆和玉仙不同性格的人,朕相信我的决定跟常二陆是两码子事,这一关由朕来闯好了!”
一派皇者风范,傲然而立的朱子,已非昔日的笨头傻皇帝。显然是多天下来跟余弄的练武,内力提升,已令朱子对自己愈来愈有信心。朱子对郡主道:“朕早晚要面对难题、难关,这一次正好是朕的考验,朕要是连区区“骗局”也不能破,这个什么皇帝,也不值得大家支持,不可能向“花家将”挑战了!”
朱子深深明白,要成为真正皇帝,必须赢得所有人的尊重、敬仰,他不可能永永远远的做自己的什么皇帝,什么都倚赖他人,什么都不出色。
强将之下无弱兵,要是昏君在上,他下面又怎可能有出色大将辅助?朱子必须成长,也必须让所有人目睹他成长,对他有信心。故此朱子坚持闯关破阵,要证明给大家看个清楚,别人完成不了的,他这个皇帝却可以成功迎刃而解,他,将会是大家信心的来源。
郡主笑道:“下一回,希望皇弟并不是咨询我的意见,而是由你亲自决定,该由你去闯关。”郡主轻轻点头道:“你带春雪进去吧,我相信成功已握在你手里,今天将是皇帝展开漫长成功大道的第一步!”
郡主所说都是称赞的话,朱子当然非常满意。他眼目扫向小子、余弄等各人,眼神流露出极坚决的自信,像是告诉大家,朱子一定能破“骗局”。
拖着春雪的手,头也不回的踏步进入,大石门又再关闭,朱子真的比常二陆及玉仙更聪明、更决断,能破此“骗局”吗?没有人能提供合理意见,一切的支持都是盲目的,但却又必须,否则大伙儿只能等死。
小子突然又一脚蹴向郡主圆浑屁股,哈哈笑道:“呵……,郡主大屁股是第十关“股关”,看我小子一脚便破,哈……!”郡主当然不肯任由小子对付,反身便追赶喝道:“你破我“股关”,我破你下面“小虫关”,且看谁个先胜?”两小情侣又是不住的你追我逐,玩个不停,两人一下子便滚在草地上扭斗,缠作一团。大家都努力抛开一切,不让愁绪锁住脑袋。
小子、郡主绝对明白,紧张、忧虑是撕裂信心的开始,绝不能让自己沉溺在无边际的苦思中。
面对未知的困难、茫然的守候,最好是把一切先忘掉,努力玩个痛快,让身心保持愉快、轻松,如此才能以最清醒脑筋作出决定。当然,小子、郡主可以如此,并不等同其它人亦能轻松面对。
东海星宿设局杀人,他的孤僻性子是邪恶源头,面对如此冷酷天才,必须以对方欠缺的情、爱、快乐,去反过来征服他。明白不难,实行才是最难,当闻得并肩而来的朋友死去,可以不伤心么?
可以,小子、郡主二人可以,因为他俩已决定把伤心保留下来,当成功取得神药和八十万両,才好好的大哭一场,把所有伤心、痛心,一次过发泄。现下最好拥着自己所爱的人,快乐地咬对方屁股一口,哈……,愈痛愈有趣!
原来也一样玩个不亦乐乎的余弄,因为“爱儿”朱子已进入“骗局”里去,忐忑不安教他难以平伏下来,不能放下便玩不了。
他有点后悔,怎么不在船上的多天,尽量把更多更出色的武功传授朱子呢?不停的自责,当然是百分百无聊,朱子能学的都已学会,余弄又哪有保留,他的自责只是一种多余感受,毫无意义。
余弄的胡思乱想弄得他心烦意乱,其它在静候的人都一样,这也是郡主答应朱子去闯关的原因之一。其它人都太过情绪激动,思绪太乱,勉强闯关破阵,结局必然是有去没回,不可能成功。
“骗局”内的朱子及春雪,当走进倾斜通道时,一切尸首、血渍,早已被机关清洗得一乾二净,毫无半丝痕迹。
又是一样的情况,通道背后大石封了退路,沾有剧毒的尖刀刺出,两人必须向上迈进。半途一样有只能容一人的隙罅,出现在春雪身旁,他俩又是不明不白的讨论了一番,然后再往上走。
巨大石球疾滚而下,朱子跟春雪的力气比先前的常二陆、玉仙更不如,下滑速度就更快。朱子也明白有机会让春雪逃过大难,但他却喝道:“千万别躲进石罅,依常人反应,一定会渴求保住一人性命,我想常二陆他俩也是因此而掉命,春雪妳千万别上当。”
春雪喘气咻咻道:“皇上,小婢又怎可能掉下皇上不顾,放心好了,小婢从来不怕死,今天能陪皇上死,更是无上荣幸哩!”
朱子轻轻浅笑,因为他感到春雪的话绝对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