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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每一对人的偏移方向都不一样,大家滑入滑道后,好容易便各自有着独特方向,分途而去。究竟终点是些甚么?完全茫然不知,唯一的依靠就是紧紧拥着的同伴,同生共死,同命共存亡。
贴身相拥不住极速下滑,时间的过去好像飞快一样,总是没完没了。原来太快的极速,会令人对时间的感觉失去知觉,这的确是全新体会。只觉脑后生风,一切眼前事物迅即飞到背后,都只余下模糊影像,依稀不能辨别。
小子突然感到这种感觉就像人生,你以为抓得紧紧的事物,但时间、阶段过去了,便渐觉模糊,只余下大概记忆。人生到了某些阶段,必然有些刻骨铭心的事,会令人痛或恨,但时间过去日久,一切便愈觉模糊。
从前的痛,只要不再有关系纠缠着,都会慢慢被岁月洗擦,渐渐消失于脑海。在滑道疾冲而下,前面迎上来明明有巨大石块,一下子便越过,好快又会再见另有尖石又在前,先前的危机,瞬间即逝,再也来不及追忆。
你感到害怕也好、痛苦也好、快乐也好,所有的感觉跌宕,都是一个阶段停留心中,转到另一阶段,又是另一新景象、新感觉。
情绪会随着所遇到的事物而起跌,人生会因着不同阶段而有不一样的反应。太执着便不能安然成长。在滑道中你会感受到,要是人生的成长速度加剧百倍或千倍,一切便变得毫不重要。
甚么都是弹指之间便过,快乐如是、痛苦如是、成功如是、失败如是……,故此人必须学懂轻松面对一切。滑道尽头你不会知是甚么?人生的尽头何尝不是一样,都茫然没有把握,故此又何苦固执呢?
郡主当然也有一样感觉,故此她索性尽量把身体贴着前面的小子,任由他带领下滑,小心去欣赏这家伙的心跳,努力去感应他的温暖。
“噗咚”的一声巨响,一身湿透,终于把小子与郡主从模糊的感觉中惊醒过来。小子在忙乱间仍不忘照顾心上人,一手便抓紧郡主纤腰,双目仍未张开,便极力的用手、脚拨水,向上冲去。
游啊游,下滑的极速太急劲,也就令二人同时直插入极深的水底。小子能在水里呼吸,当然不怕缺气致死,但郡主便要靠他不停吹气入口,才能支持下去。又再能够借机跟郡主亲嘴,那种温柔的感觉再度传来,小子刻意拥抱美得毫无瑕疵的郡主,半醉半醒,竟忘掉二人仍在困局中。
游了一阵子终于冒出头来,小子第一个感觉相当新鲜,他并未有注视四周环境,一双眼睛只凝视着郡主从水里浮出来的俏貌,甚么是出水芙蓉,他现下才真正感受到形容词内里的无限美态、风姿千万。
醉,好酒可以体验个中乐趣,美人如玉,更加足以醉人迷晕。水珠无数,从秀丽发丝、长幼睫毛又或软滑脸肌上滑动掉下,都是依依不舍,不肯离去似的。当然了,谁个愿意离开绝世美人呢?
郡主睁开妙目,只见呆若木鸡的小子张大嘴巴,失魂落魄,真教她气死当场。郡主喝道:“急色鬼,你呆甚么,难道刚才喝水不饱,还要把我吞下肚么?”好玩的郡主把拳头塞向小子嘴巴,又突然玉指一来,竟夹住了色迷迷的小子长舌,诈作要大力扯出来,吓得小子登时惊醒。
“不……敢了,不敢了,郡主饶命!”小子连忙求饶,但总又不肯放过春色无边;全身湿透的郡主衣衫透现内里雪白肌肤,一双美|乳玲珑浮凸,只把小子吓得气喘如牛,心跳急疾,似快要窒息似的。
郡主既喜又尴尬不已,只得怒喝:“你这臭小子再来胡混麻烦,本郡主便先挖掉你一目,以抵贪色大罪。”
小子立时把身转向,背对郡主,头也不回竭力向岸上游去,不住的笑道:“呵……,大家快来呀,天下第一大美人今天大赠送,美色透视看个饱,代价是一只眼目,有三只眼的不妨快快排队来吧!”
总是爱胡言乱语的小子,逗得郡主哭笑不分。但正因身旁有如此无聊家伙,面对重重阻拦、困碍,郡主仍能保持着轻松心境。
二人游抵岸上,张目所见,只是个平凡又宁静的小沙滩,沙幼水清,却不见有鱼。等了许久,依然未见有人再从滑道随后而来,也即表示,这终站就只有郡主及小子二人,一同面对余下的“局”。
小子快手快脚折来枯枝大木,堆成了柴堆,用身上的火石燃起大火,又用树枝插地,造成了一个衣架,再把二人身上一切衣衫除下,挂于衣架之上,让热火慢慢烘干。
两人背贴背的伴着火堆,在火光掩映下,竟生出无限浪漫感觉。虽然都是赤裸一丝不挂,但却半丝欲念未有浮现。彼此间的互相信任、倚靠,衍生而出的安全感、互相扶持、患难中又见温馨,竟说不出的安稳、舒态。
待衣服烘干,郡主眼皮已有点重,穿回身服后便立即倒在小子怀中,沉睡着了。甜梦不断,小子十指为郡主拨弄秀发,这种安然感觉竟已是人生最大满足。
“乱局”只是逼令入局者不能心乱,只要竭力维持冷静,便能保住性命。但“乱局”之后又如何呢?
一觉醒来,郡主只见小子原来一直抱她在怀,倦极已接住呼呼入睡。这是郡主少有的跟小子如此亲密一起。她的鼻尖几贴着小子胸口,深吸一口气,小子的男人体味直入胸肺。并不如一般男人的浓烈体味,小子的身上散发体气,较为轻淡浅柔,独特得别具一番教人着迷感觉。
嗅了又嗅,哈……,郡主倒未曾有过如此经验,竟然活像上瘾一样,不停嗅个满足。原来非单有婴孩香、女儿香,男人也一样有独特的香气,竟透心入肺,叫女人着迷,依依不舍,不肯把小子弄醒过来。
抱拥男人同睡,竟有种说不出的温暖、醉人滋味。郡主忽发奇想,要是有高床软枕,跟这小子同床共寝,那一夜是否会留下无限美好回忆呢?
小子的手突然跌了开去,不再搭在郡主肩膊上,骤觉活像失去了甚么似的,郡主唯有轻轻的托高小子手,再把他放回原位。哈……,暖意再来,太好了,郡主当下把脸颊贴着小子的手背,倚着甜睡。
“千万别留下唾液在我手啊!”小子突然而来的话,教郡主登时惊醒,急急忙忙推开小子,便站了起来,故意双手叉着腰,抬头望天,说道:“快起来啊,若被米色色的一伙截足先登,夺走了八十万両,咱们岂不白废心机!”
小子一跃而起,刻意的倚在郡主身旁,傻兮兮的道:“哦哟!好郡主啊,我当然想早点动身,但妳这贪睡猪一直压着我睡得动也不动,我怕惊醒贵体,只好一直在等。郡主要动身,奴才立时便可以摇着尾巴跟在妳身后。”
两人向前走,刻意逗郡主生气的小子,扮作小狗一样,忽然拐在郡主右方,又突然贴在她左方前行,还伸出舌头来,似一头跟尾狗无异。
郡主大力拍他头顶,笑道:“你再扮狗,本郡主便用“寂寞舞鞭”缠你脖子,拖你这赖皮狗前行,正经点吧!”要小子在跟郡主单对单时十足正经,简直绝不可能,他不扮狗便索性把郡主抱起,一直向前冲。
小子叫道:“这“乱局”之后,下一局是甚么呢?是麻雀局吧,哈……,只得二人,二人麻雀打不成哩,还是来个饭局吧,我们都饿得肚似雷鸣,东海老头子,你有肥鸡、活鱼或鲍鱼么?快快煮出来给大家医肚子好了!”
沙滩不见尽头,要完全越过才进入另一新局地方,小子拥着郡主嘻嘻哈哈,又胡言乱语的横冲直撞,有时又刻意仆在沙上,好让下巴压着郡主一双豪|乳,偷香非礼一下。郡主也拿他没法,只得任由小子舞弄好了。
走了大约两个时辰才离开了沙滩,前面是两座大山,中间留下一条路让人前行,拐弯后又再拐弯,也不知究竟已转了多少个弯,还以为入了迷阵时,突然前面一大度石门,厚近数尺,二人小心越过,重近千吨的石门竟懂得自行关合,看来郡主、小子已进入了要破解后才能离去的“局”了。
究竟是甚么局?眼前山谷四周,全是笔直山壁,顶头离地百丈,要攀爬绝不可能,大概要变成一头飞鸟,才有可能飞出去。
偌大又平的山谷,纵横交错的间线,郡主及小子都好清楚,眼前就是个棋盘,也就是说,两人面对的是九局中的“棋局”。可是大棋盘上压根儿未见有棋子,试问又如何下棋?如何对奕?
郡主、小子二人心中都在问,“棋局”考验不是一般都先摆出残局,来考验对奕者的头脑么?怎么可能没有棋子。愈是内心满腹狐疑,也就愈觉心惊,究竟那东海星宿又想到些甚么鬼主意来考验入局者呢?
两人步入棋盘上,一先一后,不住向四方留意。除却了阵阵清风外,完全没有其它,“棋局”究竟有啥奇妙?
“嚓”的一声巨响,直教小子、郡主都难以相信眼目所见,对面山壁竟突然开出一个洞来,更令人难以算计的,是山洞随即直射大若如人的一物,冲飞向郡主。郡主立时双掌疾推,硬接来物,“波”的一声炸响,冲力实在太大,郡主连退三步才勉强稳住身体。
射来之庞然大物跌落在棋盘上,不住盘旋飞转,好一阵子才停了下来,刚好定在横直线交叉之上,原来是一颗白棋子。
二人正在有所醒悟之际,另一山壁亦已射出不一样的黑色的棋子,直击向小子。刮得空气也尖声响起,劲箭一样力强,小子又那敢怠慢,双掌合力击出,又把黑棋子打下,落在棋盘另一位置。
黑、白各射出一子后,暂且顿住,小子及郡主也明白,机关是刻意留下了一点点空间,让闯入者能细细嘴嚼一下这“棋局”究竟是如何运作。
两人同时细想,好简单直接,郡主先接白子,她便用白子。小子用的是黑子,意即两人对奕,以“棋局”定生死。
两人不禁登时冷汗直冒,这“棋局”如此设计,也即表示对奕的两人,必须一胜一负,负方必然不能越过此“棋局”,最终死在此。小子、郡主对奕,一是一个活着离去,一个要死,或是两个都葬身“棋局”。
大家同时感应到“棋局”的结局,手心不禁冒汗,心底冷了一截,两者只能活其一,也就不可能有明天了!
“嚓”的一声又响起来,郡主逼得去挡,小子仍未转醒过来,黑子亦来了,两人在相差瞬间中分别拒挡棋子,双方仍在半空,未及落回棋盘下,不同的山壁位置,已又先后再射出劲力非同小可的棋子来,逼得又要掌击。
棋子射来的速度太快,根本毫无时间让二人喘息,只觉每一次拒挡后,胸口都似被大铁锤一下敲个正着,全身血气翻动,痛入心脾。双手当然疲极难抬,但棋子不断射来,不挡截必然被轰个正着,绝对松懈不得。
更可恶的,是黑棋子一直占尽优势,把白棋子团团围着,依此局势下去,不久以后白棋子肯定一命呜呼,郡主也必然的葬身于此。小子当然不肯,唯有尽力卸推黑棋子落在别的位置,不让白棋子被困死。
接连二十八棋子横冲直撞射来,郡主一下子吐出血来,小子讶然失色,极力赶过去扶住,还幸郡主内力不俗,还可勉强支撑下去。
奇怪的是二十八颗棋子以后,石壁又再密密紧闭,一阵子后也未再有射出棋子来,让二人可以稍事休息。小子细看棋盘上的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