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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刀剑笑-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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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堪。当然,猴子的血亦洒落她脸上、身上,令古真情添上几分畏怖。
  “六情”因为长尾猴们难再急闪疾走,一跛一跛的逃又逃不远,便来个尽情杀戳,绝不手软。
  一头又一头的长尾猴被斩成几橛,有的头颅搬家,有的从头顶到胯下中间分开,一分为二。又有的被莫悲情用缨枪一一破穿胸腹,贯串插死。一枪杀七猴,同挂在缨枪上,倒也好狠。
  失去了跃动能力的长尾猴,简直任由宰杀,死得极之难堪,最后只余最小的一头长尾猴被“六情”姊妹围住,但非常奇怪,猴子却半分不怕。
  这唯一未死但亦快将要死的长尾猴,怎么不怕死呢?牠的同伴都死个清光,难道猴子被吓破胆么?被重重包围又面对死亡的小长尾猴,忽地不住的作状搔痒,搔完腋下又搔腰间,搔头再搔屁股,搔呀搔,好痒,好痒!
  但这并不是长尾猴的感受,却是一众围着牠的“六情”各人同一样的感觉,身上各处从皮肉到骨,竟愈搔愈痒,痒死不得了,呀……,好痒……,抓呀抓,竟……,抓下了一块皮肉来!
  
                  
第五章 迷局迷失你
  毛九里的遭遇一样陷入苦惨,全身痕痒难耐,不住的搔呀搔,愈搔愈痒,简直要把体内骨头扯出来才甘心似的。夜无情看得心痛,在旁不住苦劝,可惜毛九里已痒得快要晕倒,完全对妻子的关心毫无感觉。
  常大海和常三空立时上前,分别扣住毛九里一双手,再由余弄抬夹着他的一双脚,免得毛九里继续搔痒。
  不住发力挣扎的毛九里,半分不能自控,身体不住长出的红斑,看来极是痕痒入骨,非单企图摆脱各人,还不住狂吼怒叫,非要搔痒不可。如何能止痒?莫非真的要被痕痒折磨至死?
  解毒、止痛这等有关药性的事,大家自然把目光都投向小子,这位腰间系住数个酒壸的半桶水大夫,不去倒药酒救人,却竟然蹲在地上,用树枝和树叶,去拨弄地上臭得令人反胃的长尾猴粪。
  大家莫明奇妙之际,郡主亦上前来,道:“看来止痕止痒,就是要靠这些臭极难耐的长尾猴米田共吧?”
  小子微笑点头道:“郡主果然聪明绝顶,书中有记,这些长尾猴看来是原来生长在南蛮荒林的怪异品种,血含剧毒,沾人即渗肤穿肌,痕痒难耐,中毒者若未能解毒,必竭力搔痒致自毁而死。猴毒还须猴药医,唯有这些长尾猴的粪便,才可能解除剧毒,臭能止痒,毛九里,辛苦你了。”
  原来仍在挣扎的毛九里,早已陷入失性疯狂,小子用树枝把地上猴子粪便送入其口,果然药到病除,神奇不得了。
  身上原来的红肿亦渐次消散,回复神智,再也不必惨受痕痒煎熬。只是毛九里一口是臭,每说一句话都臭得中人欲呕,甚至连夜无情也难忍奇臭气味,只得解开水壸,不停灌水,尽力把臭味冲淡。
  妻子的努力,好一阵子终于有成果,口气虽然仍臭,但只要保持三步距离,大概已嗅不到呕心气味。
  毛九里怒极喝道:“丢妈的狗娘养贱种东海星宿,搞甚么臭猴臭屎阵,那里是“残局”,真他妈的可恶!”
  小子当然明白毛九里臭极难受,不住笑道:“猴血致痕是“残局”,因为好戏在后头,毛九里,看清楚对面好了,“残局”正在上演呀!”
  大丛林内,一方是小子、郡主等共十人,另一方则是米色色及麾下七女弟子,除却米色色及玉纹二人外,“七情”弟子中六人皆个个被猴毒沾肤,痕痒难耐,不住抓啊抓,人人把肌肤抓破挖烂,愈抓却又愈痒。
  童柔情抓左臂、莫悲情抓右腿、贾风情抓两脸颊、甘苦情不住抓鼻子、古真情全身无处不痒、还有个蒙冤情最惨,猴血射入她眼内,教她痕痒却又搔痒不了。虽然猴粪可以解毒,但中毒已过一段时间,便不再可能以臭解毒,唯一活命之法,便是“残肢绝毒”。
  没有让徒儿作出任何反应之先,孤僻高傲的米色色已先行动手,尘拂一挥,童柔情的左臂便立时搬家,血淋淋的落在地上。痕痒没有了,换回是撕心裂肺的痛,急急截|穴止血,痛得双目通红。
  对了,要停止痕痒,唯一方法是断肢,或把中毒的部份从身体割掉出来,这就是东海星宿设计“残局”的最关键重点。只要谁不能忍受猴子戏弄,肆意打杀,猴子的血会带来苦惨不堪的痕痒。
  若阁下愿意立时吞吃猴子粪便,还勉强可以驱走毒性,但稍稍迟疑,机会一瞬即逝,大罗神仙下凡救人,必然的也只能来个一刀两断。童柔情十二分坚强,但失去一条手臂,伤口溅出一大滩血,任谁也必然再难以镇定,她咬牙切齿,尽量不叫痛,但痛楚却不住扑噬每分神经。
  痛,是每个人都必然碰上的感觉,它是成长中相伴的朋友,当然,这朋友绝不能称为好朋友。痛楚是谁也不愿有的,但打从儿时长大开始,痛便不时来访。这种感觉有时会突然来临,直涌入心钻肺,教人死去活来,却又偏偏死不了。
  在“刑春宫”长大、受训的弟子们,对痛楚都好有认识,因为南极仙翁教导极严,要求极苛,为弟子带来痛苦,让她们好好紧记,必须达到师傅所要求的过份标准,令众弟子都习惯了皮肉之苦。
  童柔情绝对的吃得苦,忍得痛,她试过被仇家吊在大树下痛打了三个时辰,也曾被师傅罚杖三百棍。只是这一回被师娘米色色一下子尘拂割断手臂,竟痛得全身抖颤。
  原来伤口竟长逾近尺,只因米色色并非简简单单的横断切割,却是刻意的斜顷斩断。如此伤口,比应有的断肢长逾三倍,更可恨的,是米色色她挥动尘拂时,每一根丝絮都上下相距少许,也就斩得童柔情的伤口凹凹凸凸,肉烂骨碎。
  痛楚因此而大大加剧,米色色看在眼里,满脸不在乎,眼神中不住流露着不屑的奚落意态。
  她,讨厌笨人、失败者,一众弟子被群猴弄得一筹莫展,心里早已一肚臭气,正好发泄在童柔情“手”上了!痛得心底暗哭的童柔情,好一阵子才勉强定下神来,但四周传来的叫痛声,却又令她登时讶然失色。
  要救人,便要都来个一刀两断,米色色要救的弟子共六个徒儿,因此便要痛痛快快的为各人来一次“骨肉分离”。
  继童柔情失去一臂后,米色色手中尘拂震出肃杀之气,带来了更可怖的事实。莫悲情的右腿失去了,但臀下仍留有一大片皮骨连肉,因为米色色又是刻意的从膝盖斜斩向上,痛得这徒儿登时双眼反白。余下一腿不住抖震,险险站立不稳,努力抱着身旁大树干,才能勉强不倒下地上。
  同时,贾风情一边脸颊失去了,露出骇人的脸骨;甘苦情鼻子失踪,只余下十道血痕;蒙冤情双目已爆,咬牙切齿的在哭泣。余下的古真情,米色色并未有对她下手,因为这徒儿全身都痒,要斩掉的肢体太多哩。
  “妳全身上下共有三十七道痒处,残肢割肉是绝对的白忙。现下可以干的,便是自戕!”米色色站在古真情身前,虽然未有动手相救,但也给予徒儿最合适的反应方法。
  全身不住奇痒难耐的古真情,她的十指已开始抓出血肉块来,愈是搔痒,痕痒却更厉害。她绝对的明白。如此下去,当然的是死路一条。死,当然可怕,但死得如此不堪,死时全身都是烂肉,活像一堆臭货,那就更加不知所谓!
  自行了断这四个字,在米色色内力吐出后,古真情犹如脑际爆炸。很好啊,终于有了解决方案。
  因为肯定自己必死的古真情,已跨越了害怕死亡的险关,她不再怕死,但却依然被全身痕痒折磨。米色色的一句“自行了断”,为她的烦乱心绪找到了出口,对了,只要勇于面对失去生命,当气息到了尽头,难道不住烦死的痕痒,还能给自己带来搔扰么?
  米色色喜欢为别人带来痛苦,也同时讨厌拖泥带水。徒儿要死,让他们自己了断,可以感觉到她预计中的轰烈。如何轰烈?当古真情用她的古雅长剑,直剖开心房,再狂吼一声,便来个五指深探,狠狠的握住左旁的心房,大家都绝对的感应到那阵教人呆若木鸡的轰烈震撼。
  “臭星宿老鬼,我古真情才不怕你布下的毒计!哼!极痕极痒又如何?只要我一死,甚么都完蛋了,哈……,你又奈我如何,哈……!”双目通红,如疯似狂的古真情,她已稳操“死”券。
  只要一死,甚么感觉也同时失踪,钻心入肺的痕痒,再也不能威胁。掌握了主动权的古真情,虽然全身仍然不住痕痒,但她竟已毫无感觉,因为有更强烈的“感觉”,已彻底盖过痕痒,它,便是“心痛”。
  古真情心痛至极,并不因为她快要离世,而是因为她的手狠狠拉扯着心脏,发狠劲的誓要把心房扯出体外。
  心脏跟身体有血肉筋脉相连,五指扣握拉扯,那种撕裂神经的痛,当然比全身痕痒更加可怕、更加暴烈。痛呀痛,痛得要命的结果,当然就是要了古真情的命,一阵撕裂声与狂笑声中,大家目睹最悲壮的画面,古真情确确切切的,从身体内把整个心脏扯了出来,更还在继续她的疯狂大笑。
  一手握心,高举向天,失去心脏仍在大笑,是笑苍天太狠?还是笑自己太过无聊?失去心房就是失去生命,但并不立即失去知觉。故此“已死”的人还有时间让她作最后的狂笑,表达一生人中最后的感觉。
  笑声当然的愈更微弱,古真情手中的心脏,非单不再跳动,也不再滴血。嘀滴答嗒的血水落在地上声音,渐次消失……。
  古真情死了,但她的躯体却未有倒下,笔直的僵死,手依然高举她的心房,笑依然在,虽然没有笑声,但脸上的生硬笑容,半点未变。
  当大家目睹古真情死得如此惨烈,原来已蔓延在各人身上的痛,竟神奇地消失于无形。甚么感觉也在这一剎那完全失去影踪,眼前的狂烈,已盖过一切。人,原来只要面对死亡,接受死亡,也就甚么也不再可怕!
  终于,米色色与余下五名女弟子,闯过了这一关“残局”,一人被自己残杀,五人残肢,唯有米色色完好无缺。
  就在不远处的小子们,并不惊讶这暴戾的结局,米色色从来不肯示弱。东海星宿余下就只有两局,“赌局”及“局赌”,看来大家终于可以一睹这布下众多巧夺天工,又奇诡怪异局的一代神人。
  只要闯过最后两局,就能得见“五邪门”中的东海星宿,小子跟郡主都特别兴奋,因为他俩比任何人都更欣赏这老怪物。
  也许东海星宿不算是英雄,不能以识英雄重英雄来形容,但天下间又有多少英雄能闯过他布下的十关九局呢?他不是英雄,却比任何大英雄更了不起、更能创造出无人能及的智慧机关。
  他,究竟是个甚么人?为啥要费尽心血布下重重难局,引来各方人马入局受死?每一局的解局方法,都关系着男女间的重情、相爱、誓不分离,孤单的他,爱路上又有过甚么波折,令他如此重视男女间互信关系?
  小子的手紧握郡主玉掌,他突然感觉到一种极之微妙的“关系”。脑际不住翻转,从混乱中抽丝剥茧,对了,是未可知的一种恐惧。
  小子从前因为未能得到郡主芳心,而日思夜想,困死在“苦酒窖”中拼命提升。那三年好苦,但人生却有目标,故此苦而有寄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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