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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也一样啊,我在京中碰上心中最爱,便随她漂泊江湖,经历种种。”
这些日子以来,小子的经历实在变化莫测,郡主因逃出京城,企图拢络“月孤岛”并肩作战,从而碰上无数起落。
他一直处之泰然,总是随郡主的脚步而行。这既然是娶得美人归的代价,自己又何妨付出。更且,自己跟一众皇裔、大官、公子相比,又算是甚么?怎可能偏偏能夺得天下第一大美人欢心呢?
对了,小子有着大家也不可能拥有的经历,他曾跟郡主出生入死,共历患难,有着如此这般的背境,他比任何人都更有可能得郡主垂青吧!小子在微笑,因为他好满足,就算是立即死去,小子也今生无悔。
一个好满足的人,脸上的微笑是绝对的灿烂。一个快乐的人,也会有快乐的身体语言,这些都是好简单的道理。东海星宿当然也明白这等道理,但当他瞧见小子在危难中,仍保持如斯开朗,就是大惑不解。
小子脚下桩柱突然停了下来,一阵轻风拂脸,把四围浓雾吹散,就在他脸前约三寸距离前,有着另一张脸,是满布愁容、皱纹又深又粗、皮厚肉薄的一张老人脸,不用多说,这愁容满脸的,便是“天苦狱”主人家………东海星宿。
“你笑甚么?”东海星宿的嘴巴没有动似的,皮肉也不抖震半分,便吐出极之简洁的话。小子仍是半分不愕然,更加笑容可鞠的道:“我在笑你!”
“笑我?我有啥好笑?”“好笑,好笑,好笑到不得了,哈…我未笑完。”
“快说,笑我甚么?”“笑你许多,但未是时候告诉你!”
“甚么?怎么未是时候?”“待破了“局赌”,再告诉你未迟。”
“好狡猾的小子!”“我狡猾却不爱杀人,前辈也许不狡猾,但却杀人心狠手辣,看来狡猾的人还是比不狡猾的人较好吧。”
“你就是要我心中牵挂,待会在“局赌”中难以全力以赴。”“这是前辈的推测,小子并没有说过。在我来说,只是还未是时候说清楚吧。”
“诡辩!”“前辈啊,咱们还有最后一局要面对,生死关头,先全力以赴面对“局赌”,如此好合理吧。”
“你的眼在告诉我,你看穿我有心事。”“对,前辈的眼一样锐利。”
“真想知悉你心中所想,但你要保住性命,不容易哩!”
东海星宿突然双臂扬动,一阵大风吹来,登时令整个空间的浓烟都吹得四散,原来小子的不远处,就是另一桩柱的相思郡主。
除她以外,其余九人都升到二人脚下三丈多距离处便停了下来,形成高处只得三桩柱,站着了东海星宿、小子及郡主。好明显,东海星宿认定破“赌局”的是小子和郡主,故此两人可以作代表,跟他玩“局赌”。
小子问道:“余下我的朋友们又如何?岂不呆望我们在玩么?”小子的疑惑立时得到响应,只见苦愁满脸,白发垂肩的东海星宿,以他那沙哑的喉头吐出声音道:“放心,“局赌”由你两位合力来破,两位便是赌徒,而余下的九位,便是“注码”,跟上一回的“赌局”大概一样。”
说得简单轻松,但内里却是大有文章。以九人为“注码”,也就表示小子二人若输一局,便有人会掉了性命。
东海星宿分别抛两粒红药丸予二人,让体内的毒化解,便立时回复精神翼翼。小子便问道:“以人为赌注,也就配合“局赌”之名,局我俩一定要赌,否则定然又是有杀没赔。只是究竟赌甚么呢?”
左望望郡主,右望望小子,东海星宿眼目露出绝对羡慕的眼神,他已告诉二人,若自己也能有着一样的同心经历,死也在所不惜啊!
郡主一直没有说过甚么,她任由小子跟东海星宿交谈,自己十二分留神这老怪物的动静。毕竟已到了最后一局,更且人命关天,她必须凝神贯注,全力以赴,只要破了此“局赌”,取得八十万両,班师回朝夺回“南皇朝”便大有希望,多年来的辛苦经营,便不会白费。
她付出了许多许多,单是建立那支神秘的“天子圣军”,已是千难万难。从筹划到训练大军,要秘而不宣,又要旗下尽是猛将精英,实在难比登天。但这一切郡主凭她天聪、毅力,都成功了。
甚至是远赴“月孤岛”跟月未央联盟,郡主的计划一逐步实现,如今已是大计中最关键一刻,只要破得了“局赌”,便能如愿以偿,取得大批经费整理军容,上京跟“花家将”来一次大决战。
故此郡主面上须保持轻松,但态度却毫不放松,全神贯注“局赌”的规则。她,必须一举胜利,向最终目标迈进。
东海星宿冷冷道:“这“局赌”顾名思义,是两位必须要赌,赌的又是一样估大小,十或以下为小,十一或以上是大,买错了当然是输,下面的赌注,会逐一受死,直至全都死掉,便到两位赌自己的命了。”
也不用东海星宿再细说,小子二人已猜想得到,这老怪物当然不会作一次公平的庄闲对赌。在此“局赌”中,无可置疑,东海星宿早有预谋,绝对的每一局都稳操胜券。
要破“局赌”,便必须瞧破东海星宿的必胜关键秘诀,再而设法取胜。但如此这般,不先赌数局,又如何有机会窥出其中要点呢?但先赌数局就表示下面的人要死掉数个,这绝对不能接受。但除此以外,还有其它好法子吗?
东海星宿从腰间取出三小刀,抛予小子及郡主各一,再道:“咱们的“局赌”好简单,以小刀作空中拼战,在指定的不同部位,相互对刺,刺一下为一点,伤了二处为两点,如此类推,若被刺中六点以上,便只作六点计算。”
小子笑道:“好简单,三人的三个部位,合上来便是等同三颗骰子一样的点数,看来都很显浅,只是老前辈必然早有预谋,稳操胜券。”
东海星宿冷冷的道:“小子,你跟郡主不是一直在忖测老夫的过去吗?就给你一些指点。许久以前,有人就是给我设下了如此的一个局赌的比试,让我去拼、去破,终于,老夫失败而回,也就失去了人生最重要的东西。”
郡主终于开腔,道:“那定然是前辈的意中人!”
东海星宿没有回话,他的目光满是苦愁,脸容比先前更苦更白,毫无血色,看来那过去了许久的痛,是绝对的令他心碎。他布下了十关九局,最后这“局赌”,好明显是渴望有人可以破解,还他一点心愿。
仍在迷茫迷局中的东海星宿,实在好苦,他已是绝顶聪明,又武功盖世,天下间那有人还能压在他头上,令他失败呢?
就连东海星宿也破不了的“局赌”,郡主、小子又可以突破取得胜利吗?思想一闪而逝,因为“局赌”已正式开始了,东海星宿隔空轰出双掌,打在郡主及小子二人脚下处,逼得二者必须拔身半空。
金光闪闪铺天盖地而来,把两人罩得密不透风,小子、郡主都惊愕之际,只听得东海星宿道:“第一局………右手背,小心了!”
待小子与郡主惊觉要保护右手背,已感到阵阵刺痛,连保护手背也没啥办法,莫说向东海星宿进攻吧。
二人再落回原处,小子见自己右手手背有三血点,同样郡主也发现右手背亦留下了三血点,三加上三便是六。除此之外,东海星宿又如何呢?两人并没有刺伤他右手背,也即是六加零,当然是六,应该是“小”吧?
郡主却抢着道:“我们没来得及出招刺东海星宿,但对方动作太迅疾,攻来的同时,我感到对方用手背触碰过我刀尖,也许已留下血点伤痕。”
郡主的解释好清楚,东海星宿的右手背也好可能有点数,但到底点数是多少,因为来得太快,也未有预防,郡主又那能数算。
小子道:“我们总数是六,若加四或以下是少,加五或六则开大,都有可能,这家伙在愚弄我俩。”
郡主的看法更深入,小心的道:“你的想法太简单,若只是一半机会,东海星宿又岂能稳操胜券?他必定既能开出小,也可开大,问题关键只在于,为啥他能改变刺伤的伤痕数目。”
难道是他手执着刀,以掩眼法随时再刺吗?不,因为东海星宿已把小刀收起,右手手掌对着两人,左手负于腰后,表示绝不取巧,甚么暗里自我多刺伤痕,绝不可能。
东海星宿冷冷道:“时间快到了,再不作出抉择便算你俩弃权,结论也一样是下面一人为两位而死,还是胡猜瞎撞一次吧!”时间在溜走,已到了不可能不作出决定的情况,郡主唯有毫无依据地道:“是小!”
因为开一至四有四次机会,开五或六只得二次机会,故此开小的机会相对较大。当然,这只是凭点点理论作猜算,郡主绝对没有把握。
没有把握的赌,当然是输!
东海星宿把手背一翻转,出现二人眼前的,是他手背上共六个血孔,六加六是十二,答案开“大”,两人第一局输了。
''
随之而来是一道烈火由下而上冲,直把呆呆站在一石桩上的常三空烧成火人,惨嚎声震耳欲聋,教人不寒而悚。输的代价极之沉重,一条生命就此结束。东海星宿也不知以何方法控制下面火舌,竟能随意而动,吞噬石桩上的任何一人。
常三空的死,当然会打击小子及郡主,更要命的是“局赌”并不会停下来,两人若再不能想出破局方法,下面的朋友,必然一个又一个被烈火吞噬。
小子望望郡主,她虽然好努力保持镇定,但眉宇间仍免不了流露出焦急之情。当然,郡主好明白焦急绝对是大忌,但因为她的失误,便令别人为她而死,如何也不可能平静如水吧!
思绪还在乱飘乱荡之际,东海星宿那沉厚之声又来了,这一回是:“第二局
………左手臂!”
一轮金光又再冲天拔起,宛如大鹏展翅般,小刀舞在东海星宿手中,实在不同凡响。小子、郡主再也不敢迟疑,左右两方同时夹攻而上。
右手舞刀保护左臂,如电光火石般冲破东海星宿的剑网,只是任二人如何拼命进攻,每一刀都被截挡下来,徒劳无功。反而半空中的东海星宿,一轮急疾刀光,又已每人皆在其左臂上,留下了四度伤痕。
一招了,小子的左臂伤痕加上郡主的,合共是八点,只要再加三点或以上,开的便是大,究竟结果会是甚么呢?
东海星宿又是把左臂抬起,一方背向二人,立即问道:“这回要买大还是小?”压逼性的“局赌”,令人极其苦恼,要得悉东海星宿此局之谜,又岂是一下子便能想通?
小子突然冷笑道:“前辈此局太玄妙,在下唯有尽力而为吧!”一手仍执刀,却是以刀剖割左手手臂上的浅浅伤痕,连皮带肉割掉了近半尺,小子凛然道:“没有了我这四点,余下就只有四点,前辈,就是阁下手臂上共有六点也好,开的也必然是小,这回不可能再输吧!”
小子这一招自毁,令原来的八点变成四点,因为东海星宿最多也只可能是六点,但不论由一点至六点,合起上来也是十点或以下,故此总点数合计,开的便必然是小了。
原来一直仍忐忑不安的郡主,不禁豁然畅朗,小子的急智竟更胜自己,他为了救人,牺牲了一块皮肉,也就轻易的破了“局赌”。
东海星宿犹如恍然大悟,竟仰天长笑,快乐不得了不住的道:“好啊,好啊,原来此“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