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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解释不了的神话,今天站在毛姑姑与八十“天子圣军”身前,他们跟之前每一仗的敌人一样,心里充满疑惑。当然,大家都有同一愿望,就是不要跟从前的人一样,都死在二百大刀下。
“二百刀”组成的铜墙铁壁,依毛姑姑估计,他们一定是练成了一种类似“金钟罩”之类的刀枪不入硬功,要破硬功,唯一方法就是“快”,用最快的剑,急刺各人身上|穴道,尽快找出罩门来。
只要发现罩门,都集中攻击,便应该可以杀尽不死“二百刀”。郡主没有为毛姑姑提意见,沙场决战,一切难以预料,为首者必须随机应变,故此毛姑姑只得靠自己,找寻法子破“二百刀”。
“冲呀!”毛姑姑一声令下,八十“天子圣军”拼命抢前,分别刺向每人不同|穴位,八十人刺一剑,便刺向共八十个不同|穴位,重要|穴位只得一百零八个,依计算好容易便能找出“二百刀”的罩门来。
八十“天子圣军”的软剑狂剑乱舞,面前“二百刀”的大刀也不闲着,一样的进步反攻,尽把敌人的攻势截住。
“二百刀”展开了更胜一筹的猛烈攻势,比狂厉的软剑更狂厉,每斩一刀便向前进一步,每杀一人便大喝一声,似雷霆震怒,天地似为之摇动,比惊雷更可怖,比骤雨更猛烈。
一阵比拼对杀,八十“天子圣军”只余下六十人,但“二百刀”仍是二百刀,人人依然神威勇猛,依然悍武不凡。但毛姑姑眼里的“二百刀”,却不一样了,因为二百人中已有一百人受伤,受伤的都在流血,原来“二百刀”就算不死,也会受伤!
第三章 因为天气好
“食为天仙馆”的地下有个“二百刀”的铜墙铁壁,毛姑姑的估计明显出错,这度铜墙铁壁也会受伤,也会流血。但为甚么会受伤的人却从来不死,还一直盛传“二百刀”都不可能受伤呢?
答案立即便来,“二百刀”有伤的每一人,分别用手掌压着伤口,火劲般的炙热能量,一下子便把伤处愈合,原来这就是“二百刀”不受伤的真正原因。
“二百刀”没有因为敌人损兵折将而乘胜追击,他们只负责护守,守得密不透风,只要毛姑姑等不再攻来,“二百刀”便会屹立不动。毛姑姑当然不可能不进攻,因为郡主、小子正等着她的接应。
楼上大战已开始,不断传来激斗之声,也就表示花剑浪已动手,毛姑姑必须设法把“二百刀”这铜墙铁壁破开。
一双弯刀猛然挥杀,毛姑姑作大队先锋,她的用意好简单,先破出个缺口来。毛姑姑刀法走阴柔一路,跟防守的“二百刀”正好相反,她不再袭向敌人|穴位,双刀一个“缠”字诀,配合游走步法,左跌右闪,轻轻把“二百刀”的斩马刀全卸去劲力,再借力打力。
一刀引开斩马刀,另一刀拖向胸前,剖出一道血痕,但来不及挥出第三刀,左右已斩来各十把斩马刀,硬碰吃亏便是自己,只见毛姑姑大喝一声:“看看谁更能吃苦头,兄弟们,冲呀!”
一双弯刀飞旋护住自己,勉强卸走刀劲,同一时间,“天子圣军”又化成先前的人肉球,依毛姑姑的指示,向前狂冲。
六十个铁皮球凌空拔起飞射,不惧斩马大刀狂斩,只是简单的向前冲去,集中攻击。斩马刀毫不留情劈下,要截阻攻击,人肉铁皮球竟突然裂开,以一双膝去夹住刀锋,然而冲势不止,仍冲击向前。
毛姑姑对“二百刀”早有所闻,她所用的策略极简单,直接狂冲。不能杀敌没要紧,只需轰得他们一直后退,当全退入酒楼内,便有空间可以让她直上楼上,为郡主二人作接应。
人肉铁皮球看来是久经训练,每一次冲撞,都必然准确的把斩马大刀夹住,再借刀劲之力,连同冲力撞前。“二百刀”毕竟是血肉之躯,承受着两度巨力攻击,不可能仍坚持马步,每一次冲撞,也必然后退一步。
防守是“二百刀”的最大本事,杀人、攻击却绝对不是。因此二百人的铜墙铁壁一直向后移,毛姑姑好容易便乘隙直冲上楼上去。
也许是破阵太容易,毛姑姑的步伐极是轻松,她甚至连下面数十“天子圣军”也不必忧心,因为“二百刀”不大懂得杀人,“天子圣军”要自保并不太难。毛姑姑火速而上,正在兴奋不已之余,眼前忽地一黑,一度巨力如狂涛压来,整个人便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一直跌下楼梯。
毛姑姑一跃而起,张目看个清楚,木梯之上,原来有五人从一楼处突然现身阻挡,五人的护身罡气吐出澎湃劲力,教毛姑姑犹如撞在大石墙上,怎不跌个天翻地覆呢?
五人的面貌都有着同一特点,便是一脸雪白,比死人的白还要白。还加上银白长发,一身宦官服饰,原来都是毛姑姑的老相识。
“臭婆娘,胆敢助郡主大逆不道,妳这胖奴才定是给宠坏了,不妨再上来,待咱们五兄弟来个五马分尸好了,呸!”说话不三不四,不男不女的,便是称为“五宦奴”之一的茶奴。
毛姑姑嘴巴从不肯让人,立即便火光的回话:“死阉人,断子孙的臭种,不懂生儿女便老是生气乱骂,这裹并不是花剑浪的府第,那里有你们服侍的地方,快给我滚,别阻老娘上去。”
双刀震出嗡嗡之声,毛姑姑再度杀上。刀锋斩人,奴才却不去闪,只下盘扫前,毛姑姑步法偏移,刀锋便没有了准头。再斩,另一奴才又蹴中她右脚膝后,整个人向前一跪,刀锋自然斩不到目标。
不论毛姑姑反应如何敏捷,但五奴才的下盘电腿疾如利箭,每一着都赶在毛姑姑刀锋攻击之先。五人十腿,不断或扫或蹴,不一阵子,又把奋勇的毛姑姑逼回楼下去,教她依然的徒劳无功。
毛姑姑抬头看去,“五宦奴”都在冷笑,毕竟合五人之力毛姑姑武功远有不及,单凭一鼓作气,又如何能上二楼助郡主呢?
茶奴笑道:“妳这叛徒真无聊,别说单凭妳一人之力,不可能冲得上去。就算让妳冲上二楼,那又如何呢?哈……,妳的一双弯刀,在太上皇花剑浪眼中,又算是甚么,妳冲上去岂不枉自送死么?”
茶奴大笑,在他身后的马奴、酒奴、浴奴和饭奴,也一样笑个不停。“五宦奴”奉命守住“食为天仙馆”一楼,不能让人闯上。身为贴身护卫,“五宦奴”当然竭力而为。但面对的是绝不可能扭转形势的毛姑姑,对方如灯蛾扑火,冲上去无疑是枉自送命,又怎不令“五宦奴”都莫明其妙,笑不拢嘴。
气喘如牛的毛姑姑却道:“哈……,真笨,失去了子孙根的人,原来也一并失去一点脑袋,失去一点聪明,较平常人都更笨。”
茶奴不明所以,说道:“咱们如何算笨?”毛姑姑立即骂道:“你们看啊,现在站着的位置,比先前突然冲出来,是移上了两梯级呀,也就证明我的攻击有所斩获,逼得五人一同退两级,一共就是十级。哈……,双刀斩出十级力量,十分了不起吧!”
茶奴和一众宦奴定神察看,果然五人在无意间,都被逼上了两梯级,当下急急都向下走三级。
茶奴笑道:“废话,现下是不退反进了,也就证明妳的攻击毫无意义。甚么毛姑姑一双弯刀,不足道啊,哈……!”
毛姑姑最爱斗嘴,她立时便回应道:“笨宦奴呀,又退又进,你们都受我指挥了,啊,对了,对了,阉人都习惯任人指使,毫无主见,奴才始终是奴才,等同一条狗,五人就是四肢和尾巴,主人才是狗头,哈……!”
尽情揶揄耻笑,毛姑姑痛快不得了,但这又有甚么意义呢?楼下的“二百刀”跟“五宦奴”的任务是截阻其它人上楼助郡主解围,在嘴巴上不断得到满足,奚落别人而得到痛快,实际上对郡主困境半点帮助也没有。
毛姑姑当然明自这一切,但干吗她却不住暗暗偷笑,似是胸有成竹,半分也不担忧呢?难道郡主又早有安排,早布有后着?
茶奴突然脸上换来一阵惊讶,他背后的四位宦奴同袍,也一样的惊愕之极,因为他们刚发现的忧虑已成真,郡主的惊人后着已在毛姑姑的背后,这位谁也没算计在内的人物出现在“食为天仙馆”,必然为今日之战带来无尽变量。
毛姑姑轻轻叹道:“你怎能预知我始终不可能冲上去,你不可能也知悉花剑浪身旁有这碍手碍脚的五阉人吧?”
在毛姑姑背后的那人,拿着他的刀,举步踏上楼梯,轻轻道:“我从不爱计算,一切只凭直觉,直觉形成判断,判断了便直接行动。人,都爱反来覆去猜算、猜想,我的格言是“想得太多,不如不想,杀得太少,想得更少!”“
这就是由小子负责的重要棋子,他把用刀的非凡人物请来,助一臂之力,因为破了“十关九局”,花费在军备以后,还能余下四十万両。
四十万両可以干甚么呢?郡主也真的精打细算,她为大军制造盔甲、马甲、军服,打造特别设计的各种攻城战车,还有大军的火器、铁器,当然又包括所有军粮,四十万両实际就是反攻京城的所有费用。
小子对郡主说要银両时,笑道说道:“未来好妻子大人啊,这八十万両,是我俩一同破局夺得的,妳觉得由妳用掉四十万両,余下的四十万両,我负责花个清光,如此安排,是否好合理呢?”
就是连郡主也抗拒不了的合理要求,小子便轻易取得余下四十万両,去干他认为最有价值的投资,便是请来一个人。
不错,用四十万両请一个人,或许你可以自我安慰,说成四十万両的费用,是请来他和他的一把刀。
先由郡主、小子上楼跟花剑浪斗一阵,此人在不远处喝酒。嘴巴尝美酒,耳朵便有空闲去听,听花剑浪的剑招、剑劲。
是要先作了解对方武功、剑法,知己知彼,再上楼杀他吗?来人在小子发问的十天前,如此的答:“想得太多,不如不想,杀得太少,想得更少!”小子静下来一阵子,才勉强咀嚼出对方的真正心意。
小子:“原来阁下并非为了决战而聆听,仅是为了欣赏而聆听!”
刀客:“是花剑浪一生最后的剑招,当然值得细心欣赏,他好快便要死了。”
小子:“花剑浪就是要死,也必须由你负责动刀杀他,那时他一样必须挥剑,你也可以好好欣赏,慢慢感受对方剑招的特别。”
刀客:“我未有这个打算,也不会浪费时间去想,但也相信那时应该就是最好的欣赏时机。”
小子:“阁下的动机都好简单,也从不计算得失成败。”
刀客:“其实天下一切原来并不复杂,最复杂反而是人的胡思乱想,不欲出错,最好想得少一点,甚至不必去想,只凭直觉处理事情、决定一切。”
小子:“你的直觉告诉你,你和你的刀能杀花剑浪吧?”
刀客:“我的直觉是四十万両是好价钱,我应该接受你的邀请。”
小子:“好得很,真期望欣赏你挥刀的英姿。哈……,一定非凡精彩,算你一百刀便能杀花剑浪,每一刀也价值四千両,呵……,昂贵不得了哩!”
刀客:“你总爱计算,计算便是婆婆妈妈,无聊得很。”
小子:“你真的从不计算么?譬如说,阁下有否计算过,我请你动刀,也许是个陷阱,四十万両是饵,你将得不偿失,应该再三好好考虑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