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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危机就此化解,并没有大臣追赶追杀小子及朱子,原因之一是花血浪太自负,计划中由他拿下朱子,再带到郡主“天宁凡宫”中逼她快降,根本就是手到拿来,轻而易举之事,花血浪又岂会有啥部署。
群臣只是一大堆拍马屁的贪图利禄小人,花血浪既不重视,也不屑拉拢,到头来一众臣子,在莫明恐惧于内心作骨牌效应下,吓得屎滚尿流,都一一大难临头各自飞,让小子轻易便把朱子救出重围。
小子拖着他的徒儿,也是当今皇上朱子,想了又想,唯一可以容身的就只是郡主的“天宁凡宫”,加以他担忧郡主比担忧什么更盛。内心不断在求神庇佑,千万别让深爱的她受伤,就算被擒还好,总算有一线生机。
直至赶至“天宁凡宫”,小子呆了!
他眼前有大师哥横刀,有被称为“闯皇”,四大少年刀中霸主之一的何苦,当然,这家伙最重要的身份是他的情敌。
郡主没啥伤害,当然很好,但何苦的出现,却非常不好。小子一个箭步走上郡主身旁,便来个细意慰问:“妳……,不,郡主没出岔子,很好,真的皇天有眼,皇天庇佑,哈……,先前在“太和正殿”咱们两师徒不知多威风……。”
小子的话还未有完,朱子便抢着道:“朕大开甚么界,多简单,一招一剑,师傅传我的一式绝甚么剑招“天子恨”,把那逆贼花血浪杀个血洞满身,死在当场,大概……,嗯,“花世家”从此一甚么不振,我大好“南皇朝”江山已定,从此国甚么平安,天下甚么平,哈……,对吧?”
郡主细心听个明白,虽然文盲又口齿不清的朱子皇帝,表达得一塌糊涂,当中仍有些少细节不大全明,但在字里行间已掌握了当中要点,郡主当下转身道:“入内商议!”
小子、朱子、郡主、横刀及何苦,一同进入“天玉殿”内,让小子吃惊的是,那来去无踪的毛姑姑原来已在守候,在她身旁,还有那又丑又粗鲁的毛九里,还好,这家伙也许明白身在宫中,那尾指再也没塞进他脸上有窿的地方去钻,免得小子恶心又来。这对母子,原来是相思郡主的心腹。
郡主先命毛姑姑拿出一幅大地图来,小子定睛细看,心中讶然道:“是京城好详细的地图,军兵布阵、山水桥道,哈……,都一应俱全。”
郡主斩钉切铁的道:“咱们半个时辰后便分三路逃出宫,再分别逃出京城!”
突然而来的计划,场中谁也愕呆,简直僵直难动,怎么突然决定逃走?究竟逃到那里去?逃出京城后又如何?这“南皇朝”江山就此白白拱手送给“花世家”了吗?
小子第一个道:“郡主意见虽好,但离宫逃去,京城便成了“花世家”天下,“南皇朝”变成拱手让人,嗌呀,何况大家又可以逃到那里呢?不可能投靠“北皇朝”,要妳师傅可怜收留吧,我看这个计划不大行得通,大家不如再参详、参详,再考虑、考虑!”
第二章 巾帼智雄才(下)
大难临头,小子的意见相当有道理,但场中除却他一人敢说出另类意见外,其它人都默然不语。因为在小子心中,郡主如何智才、谋才,冠绝天下也好,不过是那天“恨悠悠”给脱个清光的陆初三,不过是手下败将,不过是个女人,女人不应太过自把自为,还是应该静下来听听男人的意见。
这就是小子很“合理”的想法,既然合理,依他的性子,也合理地提出,自觉谁也会合理的接受,何况,他才立下大功,救了皇帝朱子哩。
郡主没有回答小子的意见,便再疾言唤道:“请两位亲兵臣将现身!”话声方落,只见殿后石墙转动,从机关后走出两位昂藏七尺,威武凛凛,十二分精悍的武将来。
郡主道:“这是我麾下“天子圣军”的两位亲兵臣将………马上锋、金不换,咱们兵分三路,出宫后直闯内城三门而出,随即强行自外城三大道杀出京城。第一路由何苦率领,马上锋及旗下二百“保皇亲兵”追随,计划、路线,都在此锦囊之内。第二路由横刀统领,金不换与旗下二百“护驾亲兵”伴随,这锦囊内有一切所需。最后一路我作统领,毛姑姑、小子等随来。”
军令如山,郡主心思慎密,一切早已掌握心中,计划、布局精心且有条不紊,只教场中每人都拜服。更重要的,是原来郡主早已暗里建有她亲自统率的“天子圣军”,就算亲如毛姑姑,才首次得悉,她亦是初会马上锋及金不换二臣将。
小子当然也一样的,佩服郡主安排得井井有条,只是他还是不明白,为啥郡主没重视他的意见,心中咕嘀,也就不吐不快,径自再道:“杀出京城是好,但会想得出更好的应变法子吗?还有其它人有意见么……?”
小子的话换来是一片肃寂,静得谁也不敢动声半分,继而便是郡主的喝斥:“小子,你请给我闭嘴,这里是皇宫,如今是朝廷安危大事,阁下关乎变戏法、曲艺、茶艺、坊间嬉戏、吹牛皮等闲事,或许胜人三筹,惟是布局对阵杀敌,非纸上谈兵,也不容有失,你有意见么?好,你来一句,可以担保皇弟安危吗?”
从来只是玩乐性子,一切视作儿嬉、等闲的小子,又那里会跟郡主一样,从小便承担巨大压力。他最大的挫折,就是三年前被郡主奚落,人生最大的努力,就是三年自困于“苦酒窖”里苦读提升。
压力,唯一只是害怕得不到“真爱”相思郡主,其它的,他从不稀罕。当在这“天月殿”内重遇既是郡主,也是陆初三的心仪女人后,压力那讨厌东西,早已飞出九丈外,甚至已灰飞烟灭。
快快乐乐的下半生,拥抱着相思郡主教天下人为之羡慕、妒忌,这就是小子所思、所想。得到了梦中人相思郡主,小子早已无欲无求,不求名也不求利,最好早日落地生根,跟郡主生他奶奶的十个八个,天天夜夜玩个不亦乐乎,做个最快乐的男人,岂不妙哉!
当然,小子也有忧心过郡主的事,但最重要的,是他明白的太少,却自以为了解的好多。一切误打误撞便成功兼大吉,绝不明白,跟着的变化、艰苦,又岂是他所能料,又怎会一样顺利、如意!
小子呆呆不懂反应之际,郡主已不再理会他,继续清晰的道:“我会把皇帝分出三个来,每一个都从头到脚用厚布幪起,三路人各自带一个皇弟走,大家都不会知道哪个才是真身。何苦,你的目的地是“中流河”“铁甲金兵御皇军”大营阵地,千万紧记,除我虎符再加圣旨外,不论京中有何大事传来,包括我,可能被斩,也绝不能班师回京,直至我有令下来,才能依计行事。平常便按本子于边疆固守,一切不变。”
何苦明白这是圣旨,也是军令,他当然不会抗令。内心疑团、狐惑,身为“闯皇”,当下只好弃之脑后,不再去想。
何苦心中明白,要夺得郡主芳心,表现出男儿汉的神勇奇能才是不二法门,像小子般的自以为是,不识大体,简直自毁城墙,不知所谓。诚然,何苦内心也实在极之拜服郡主的心思、部署。她,非单拥有天下间男人都迷醉的美色,男人都渴望的身体,还拥有盖世大智慧。此生此世,为郡主赴汤蹈火,绝对的是最美的事,绝对的身先士卒,当仁不让。
郡主续道:“大师哥,有劳你代小师妹,带大家到“天子圣军”大营走一趟,锦囊内有明确指引。千万要小心的,是三路中以你的一路最危机四伏,我想花剑浪的浪子,大概与我所想如出一辙。“浪花旗”必认定你这来自“北皇朝”的大师哥,一直便是我联系师傅舞天真的重要人物,也就是整个可能导致“南皇朝”,凭“北皇朝”之助保住江山的大计中,最关键的一着。唯有杀了你,把朱子一并除掉,才可能斩草除根,“北皇朝”也就不敢妄动。”
那究竟“北皇朝”有否真的助郡主一臂之力?她又何时暗里建立了神秘的“天子圣军”?这“天子圣军”共有多少兵将,实力如何?
要想下去的问题何止千万,但大家都不必问,郡主也不会多作解释。
郡主再道:“毛姑姑要装成不能露面的黑衣人,带着二百箭手在京城中到处放火、骚扰,让动乱四起;毛九里听令,你依然留在京中,当个贪心的狗官,咱们只布下你一只棋子,不能有失。还有,特别留意破空,千万小心!”
毛姑姑、毛九里接令后,立即便走,二百箭手也紧随其后。
没有道别,不作拖泥带水,横刀、何苦两路,便当下离去,依计闯出京城。而离去之先,郡主已带走朱子,一个他化作三个幪头幪面的一样高、一样胖子。一个跟横刀走,一个跟何苦逃,另一个留在郡主身旁。
大伙儿都遵命离去,“天玉殿”又再只留下小子及郡主,先前被喷得一脸恶臭,惨被责骂的小子,当然是垂头丧气。就跟三年前一样,郡主绝对说得对,她有道理,她才高八斗,她智慧比天高,相比下,三年苦修努力又如何?小子还记得“千宝殿”内的珍藏书卷,对啊,他已好努力,但“苦酒窖”内所藏的学问,又怎及得上“千宝殿”内的群书正学?他,只以三年努力,要跟奇才天人相思郡主相比,简直好比坐井观天,自以为是,实为白痴,哈……!
内心不住苦笑的他,心,慢慢地,缓缓的死去!
在这痛苦充斥心头的一剎那,双掌却传来一阵阵轻柔暖意,原来是郡主的一双手,十指轻轻扣握他的十指,传来最美妙的呼唤,带来最灿烂的爱意。郡主柔柔的道:“你,陪我走!”
哈……,就是好简单的四个字,你,陪我走!妈的这还须来个清楚说明吗?
小子登时从僵死状态中回光反照,一照便把伤心、苦心,都照个半死,不,是一照全死,死得动也不能再动。
小子当下回复自若神态道:“妈的当然是我来保护妳,带郡主离京,去来个游山玩水,再还有时间便玩玩生孩子游戏。嗌唷,郡主一胎便是三个男孩,一个称红中、一个叫白板、余下一个当然是发财了,天天来个中发白对对碰,碰得吵天拆地,碰个一仆一碌,呵……,痛快!”
郡主没有回话,她的蕴着笑意眼神,眸生春晖,一种欣然之色自然流露,她在告诉小子:“多谢,多谢你,就算在最危难中,你总尽力为我带来轻松、快意,我……明白你的心意。”
小子轻轻的吻了郡主玉额一下,他有千言万语,但这一吻便说明了一切,郡主需要的是一种安慰,一种她可以接受的同心。小子不笨,但却经验太浅;小子冲动,但只因替郡主着急,才有点失控;小子才智过人,但只要郡主在他身旁,便突然发挥不出惊人才学来。
一切都不大重要,重要的,是郡主只爱小子一个,因为,小子的爱是真!
郡主道:“啊,对了,忘了你要转身,向前俯低!。”
小子当下依话行事,定睛察看地板有啥机关,忽然屁股传来一阵剧痛爆炸,原来是郡主在他大臀重重蹴上一脚,蹴得小子来个向前飞仆,仆得大字形趴在地上,状如饿狗抢屎,登时一阵痛又一阵晕眩,搞什么鬼啊?
郡主蹲下来竟扯着小子右耳朵,大声喝道:“那赤裸裸的小月儿好过瘾了么?要不要也跟我来个鸳鸯同浴,又扮条死懒蛇爬出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