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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斥了整个夜空,填满了大密林,涌进了各人的每一寸神经。穿透肌肤,直钻入血,在五脏六腑中不停乱冲狂撞,惊栗把各人体躯都急剧摇动,震得思想也动荡不安。
大家只有一个期望,想爱妃的凄声快快停止,死,对她来说定然是个更合适的选择。不知怎的,大家的期盼竟得到答应,爱妃的声音忽地戛然而止,大密林又回复那死寂的哑然。先前的惊心呼号,一下子便消失无形。
很好,死得好,恭喜你啊爱妃!
“快赶路!”也许天珍妃也明白,大家千万别停在忧伤中,否则恐惧会把渴求生存的意志摧毁。她一手拖住月儿,要春雪扶着受伤的淑妃继续前行。大家唯有努力寻找出路,才有可能逃出生天。
天珍妃说道:“忘记一切吧,听啊,淙淙的瀑布声已近,那里一定有出路的,快啊,坚持下去。”月儿当然知道天珍妃的话正确无误,但人始终是人,有可能看见身旁的朋友,一个又一个被奸、被杀,仍然能坚持下去,没半点动摇吗?月儿的愤恨愈来愈深,她好想等到破空出现,爽爽快快的决一死战。
破空你会出现吗?会,他立即出现了,但不是他本人现身,亦非他的“迷踪箭”,出现的是他不住提升的淫贱恶行。划破长空的爱妃被强力再奸的痛苦悲鸣,突然又来了,一下子便叫得声嘶力竭,死去活来。喘气咻咻的疾如急电,比快马奔腾的急蹄声更快、更狂、更疯。
月儿被声音烦扰得怒目吐火,那曾欲救爱妃的淑妃,也疯了似的在叫:“停啊!停啊!我抵受不了呀,呜……,不要再来啊!”
破空活像乖小孩,淑妃的哀求疯叫又是一吐出嘴巴便得到答应。爱妃的凄惨喊叫又停止了,当下回复难得的平静。
淑妃在手痛、心痛的摧残下,已快支持不住了,当春雪来扶时,她瞧见春雪也好不了多少,春雪一样极怕极颤震。只是她多年寄人篱下,一直是个小小的宫娥,一切不满、愤恨、忧虑,她都惯于深深埋在心底。
不似贵为妃子的淑妃,她高高在上,有权发泄喝骂,有权指挥一切,内心也就不习惯把抑郁收藏。春雪可以,因为她只是地位低微的宫娥。
二人互相扶持,相视茫然,大家都不懂得面对,但却必须努力面对。踏出三步,又来了,那阵阵凄厉痛声,撕心裂肺的悲呜又来了,不论爱妃如何哀求,也一样的不住被玩弄、虐待。也不知那禽兽如何对待爱妃,只听得一时传来一声吓得破胆的惊呼,一时又传来晕厥前的叫喊,一时大声哀求,一时又如受伤小鸟苦苦悲鸣……。脑海不自觉的幻想出不同的苦惨情况,愈想愈惨,愈想愈不敢想象。
但妳不敢去想,那十恶不赦的大贱种破空偏要妳去想,他一时来又一时停,停了不久爱妃的惨号又再来。突然又停,还未想为何会停,他又再来。
来来停停,停停又再来,烦扰得大家比死更难受。
难受却偏偏要受,身心疲累,快要累死了。淑妃突然跪了下来,她脚下是软泥沼,正好能让她竭一竭。
淑妃已决定放弃自己,她喃喃叹道:“算了吧,请……三位高抬贵手,用啥方法也好,杀了我吧,我……真的不愿再面对折磨了!”春雪突然道:“对,淑妃娘娘的决定是对!”显而易见,那大贱淫贼已彻底摧毁了二人意志了。
天珍妃喝道:“不,不能就此放弃啊,前面便是出路,已好近了,快起来,起来啊!”正要伸手去拖淑妃,令人防不胜防的攻击又来了,淑妃已抬起手来,但却触摸不到天珍妃的手,反而不住的在退。退,是因为她向下陷,陷入她脚下的泥沼,不能自拔,不消一阵子,已深陷至胸口,快要没顶。
月儿反应最快,当下飞身一手拉住淑妃的手,竭力要把她拔出来,身后的天珍妃、春雪也慌忙一同去拉。
已快没顶的淑妃吓得失魂落魄,不住凄声狂哭,叫道:“不要让我落入破空手上,不……,我要死啊,快……快杀死我,快给我死!”
“不,一定能救,不要死!”天珍妃竭力的去拉,她要救出淑妃,要她逃出泥沼。可惜天珍妃的拼命努力并没有带来回报,淑妃已深陷又深陷,她脚下的拉力太大,三个少女又无从借力,死命的不肯放手,月儿一双腿亦已开始陷入泥沼了,只要继续下去,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若在前的淑妃没顶,拉力便会把月儿也扯入泥沼内。她必须作出抉择,不顾一切的救那不可能救的淑妃,抑或当下把她轰杀,免可怜的她又被强Jian至死。
如何?月儿望着不住在哀求的淑妃,她的嘴巴已陷入泥沼了,再不杀便不能杀,她将又带来一阵阵的凄泣被奸恐怖声音。淑妃只余下头顶部份了,杀还是不杀?一再犹豫的月儿,她实在下不了手,但身旁的春雪却哭如泪人狂呼:“别犹豫,我来杀,再见了娘娘!”
狠心下手,的确绝不容易,但春雪实在不忍又一个同伴被那禽兽先奸后杀。她挥动手中大树枝砸下,狠下心肠,杀!只可惜她出手太迟了,突然而来的抽扯,一下子便把淑妃拉入泥沼里,已没顶得无影没踪。
大树枝打在泥沼上,只溅得各人满身泥泞,但月儿、春雪和天珍妃都不介怀,她们忧心的只是已失踪的淑妃。落入淫魔手上,实在不堪设想。
月儿呆住了,她内咎得要命。“为何不狠心早点杀淑妃?”这句话不住在内心盘旋,转了又转。心不住绞痛,是她苦害了淑妃,现下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全是怪自己太犹豫,太蠢。
天珍妃轻轻为春雪拭去泪痕,转身安慰月儿道:“小月姑娘,我们还有路要走,那禽兽要拿被擒的淑妃来折磨,也就分不出身来布局、追杀,这正好让我们及时赶至瀑布找寻出口,快来,别耽延,妳必须明白,不要发生的已经发生了,我们若是崩溃失却斗志,便什么都完蛋了。”
月儿在迷糊中突然有点醒悟,说道:“天珍妃,妳……的忍耐力真惊人,对对……,春雪,别再哭了,咱们来个什么都充耳不闻,向着流水声走去便是。”
已崩溃了一半的春雪,被月儿轻轻挽手,又再踏步前行,她已下定决心,要是被破空擒去,便来个嚼舌自尽。但她当然明白要死也不容易,禽兽破空一定会点封某些|穴道,教她难以自尽。这禽兽太可怕、也太该杀啊。
又再上路,现下只余月儿、春雪和天珍妃,再由天珍妃搜索带路,穿过一段又一段密林,淙淙瀑布流水声愈来愈响,快到达目的地了。
那儿真的有出口么?谁能知晓?唯一可以肯定的,那儿是绝望中的盼望!
当穿出最后一片树林,晨曦来临了,天正吐白,终于看见那雄伟的瀑布就在眼前,终于抵达目的地了。沿途的最后一段路,竟没有淑妃的惨叫声,大家都不明所以,但当看见瀑布,便明白一切。
瀑布上有水流直泻,中间却有粗铁链绑住一个人………淑妃,把淑妃拉成大字型绑在瀑布之上。她看来仍未受蹂躝,仍未死,大家还有机会救她。
瀑布顶上,出现了大家好想他死,死得越快、越惨,越是拍手赞好,他,破空竟一丝不挂的,赤裸裸站在瀑布之上。
第二章 摧灿夺贱目
白龙似的飞瀑从双峰之间奔腾而下,气势何等磅礡惊人。水声在山谷间不住激荡回响,轰轰汹汹,越听越觉其声震耳,直穿入心。茫茫暮色中,张开大翼在天空中翱翔的十多大鸟,不住盘旋顶空。优美宁静的晨曦,竟然被天杀的破空弄得一塌糊涂,他竟然大刺刺的在尿尿。对,是不知所谓的赤裸放尿,还来个嘴巴哼着轻快调子,快乐轻松不得了!
贱种禽兽拿出他那巨大话儿,来个一飞冲天的喷溅尿尿,让尿花冲激水花,再沿着急滑而下的大瀑布疾冲向淑妃的顶头,再淋其赤裸体躯。淫贱大魔头破空不住的哈哈大笑,他绝对满意自己的精心安排、布局。
他热爱强Jian,更专注研究女人胴体,他投入的态度令任何人也膛目结舌。破空笑道:“月儿姑娘,妳好啊,咱们终于见面了!哟,真想得我要死哩。妳是否以为我又会奸杀淑妃呢?呵……,错了,朕的手段八面玲珑。有时这般玩弄,有时又那样搞搞,哈……,总之花款多多,妳啊,猜不中朕的安排吧,放心,朕另准备了更激烈的玩意,早晚要妳尽情试试哩。”
含恨的月儿没实时动怒,她忽地在春雪耳旁轻轻的说了一些话,像是要吩咐什么似的。春雪当下一震,似是大惑不解,又或难以接受。但月儿一手握着春雪五指,来个紧紧吐力,她清楚的作出明示交待。
春雪终于点头,她看来是答应了。大瀑布上的破空笑道:“小月姑娘,别快快交待身后事哩,朕来给妳一个保证,只要妳继续顽强抵抗下去,让我有着无比刺激快感,哈……,放心好了,非单妳一人我不舍得杀,身旁的小雪姑娘,嘻……,我好好教她欲仙欲死之法便是,一样不舍得杀,可以吧?还不快快磕头谢主隆恩?”
月儿暴喝道:“臭贱种,你要我满足你,便下来决一死战,别留在上面胡言乱语,难道你这贱人怕我不成,呸!”月儿紧紧扣握着共七颗尖石子,她明白已到了关键时刻,必须全神贯注。杀人或被杀,能否保住贞节,全掌握自己手上。
不住痴笑的破空却一点也不着急,他索性坐了下来,双腿不停踢着瀑布流水,笑道:“别心急哩,妳知嘛,在大密林中,你一直保持着坚毅不屈,勇敢得堪称帼国英雄,啊,太迷死朕了。跟妳淫乐畅欲,妳一定倔强得不肯呼救。我冲呀冲,妳忍啊忍,嘻……,好玩,好玩,不似得其它笨娃儿,一下子便叫个没完没了,又喊又哭哭啼啼,什么痛呀痛呀,真短瘾。”
月儿急步一踏而上,破口便骂道:“别再来耍花样,要打便痛快的打,你别再存有淫乱色心,我决不容你沾污我。杀不了你我便会自尽,什么色心、淫心,都不必在心,死心吧贱臭孽种!贱臭狗种!死野种!屎尿屁贱种!”
瀑布顶头的被辱骂破空,却是越被骂越痛快,越更投入,他仍是嬉皮笑脸的道:“唷,骂得好啊,小月姑娘千万记住,待会我那热棒儿在妳下体冲击时,要骂得更凶,更加粗话连篇,更加肮脏。譬如什么烂屎大眼、丢你老嬷嬷、秋你大春九九……,哈……,这样我会更欲力凌厉的,包保妳滋味无穷,拜托!拜托!。”
一脸铁青的月儿真的没奈何,她不能扑上瀑布去杀,破口大骂又只换来更不堪入耳的回话,心里冲动已教她怒火中烧。她好想立即拼杀,只可惜上天仍未给予良机。
坐着的淫魔破空竟来个托着腮,忧忧郁郁的沉闷之态,装出一派无奈,唉声叹道:“唉,小月姑娘妳太不明白我了,为了要找寻倔强至极的少女来奸,我真的寻遍天下。怎么样的少女才能死命挡得住我的强Jian呢?唉,高手难求,我唯有试试用刀割开一个又一个的少女肚腹,好好检查她们的内脏。”
月儿几欲要呕,如此疯狂成痴的淫魔,简直令人发指啊!
破空却是若无其事般,继续淡淡的道:“割呀割,斩啊斩,我从肾、心、肺、肠……开始小心的劏,每部份都细心研究,可惜,都失败了,唉!倔强性子原来不关内脏事。我又花了一整年的时间,到处找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