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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九里道:“怕什么?难道是毒蜂之类么?超也么,我唤来小子,叫他送我一葫芦药酒便是。什么臭毒虫有啥可怕,都靠在我身后,让我来挡!”毛九里虽然夸言狂妄,又真的挡在最前,但看来夜无情、玉仙二女一样怕得要死,步伐越走越慢,那些嗡嗡怪声也愈来愈近。
“哇!”惊呼的并非二女,而是毛九里,他突然看到了嗡嗡声响的来源。眼前两个人,不知是男是女,竟全身皆布满如手指头般大的蜜蜂,从头顶到脚,数以千计,就像两个会走动的大蜂巢。
如此的惊呼,为毛九里带来小小恐惧,同样,也就激动心房,刺激身体有少许变化………流了一滴冷汗。冷汗从额头滴下,落在他下体那话儿裤子上,沾得有汗水湿渍。这微小的变化未有被夜无情及玉仙察觉到,因为女人的感应力有限,不能跟“蜂之谷”内的“夜冷蜂”相比。
“夜冷蜂”的反应比谁更快,冷汗发出的汗味,才透散轻轻随风而飘,一只小蜜蜂已嗅到独特气味,并且发现了源头,利用牠的尾后毒针,狠狠刺下。
毛九里大叫惨号的同时,夜无情及玉仙都发现了,毛九里被毒针刺中的伤员处,突然如极速生长的果子,一下子胀大了。先胀得大如苹果,再继而胀得似大红西瓜一样,吓得三人目瞪口呆、瞠目咋舌!
玉仙惊呼道:“再胀下去便会爆开,一爆便死,不得了啊!”
……………第五集完……………
第六集
第一章 香笼猪欲劫
重夺“南皇朝”江山,攻“月雁京城”杀花剑浪及歼灭“浪花旗”,原来这些都是遥不可及的梦。但在相思郡主的精心策动下,为朱子皇帝夺回朝政,重振“南皇朝”的计划已一步又一步向前迈进。“月孤岛”上有“五谷农兵”和“巾帼英雌”大军,再加上郡主一直秘而不宣的“天子圣军”,只要备有足够粮草、装备,跟“浪花旗”决一死战已是必然。
郡主的推算没错,月未央一口答应她的所求,朱子皇弟又愿意纳月儿为妃,他的月皇爷美梦有望成真,一切自然水到渠成。
余下唯一的障碍只是到“天苦狱”破十关九局,夺来八十万両以作军饷,小子与毛九里及月儿,依郡主计策,在南极仙翁前赴“月孤岛”决战的同时,乘“刑春宫”失去他的坐镇,偷上岛去欲盗走对方的“煞浪海图”。
位处东方的“天苦狱”,前面是一大片汹涌大海,暗浪、激流、暗涌、漩涡…等等,大海隐伏的陷阱是它的天然屏障。东海星宿也不知花了多少时间才觅得如此妙地,再经他的大力改造,“天苦狱”便成了武林上最神秘的海岛。
东海星宿留有两卷由他亲笔绘制的航海图“煞浪海图”留于武林,凭此图可于每隔十年一次的“静潮期”,依海图指示航线,越过恶海,直驶进岛去。两海图分别为月未央及南极仙翁所得,两者均欲独霸,因而便惹来一场明争暗斗。
小子、毛九里及月儿先在海上救了“刑春宫”弟子中的夜无情及玉仙,五人再闯“十大酷刑”的“蜂之谷”,毛九里在不知就里中,竟被毒蜂尾后针刺向下体,卵蛋登时胀得十倍巨大,再下去便要爆破。
毛九里正惊骇焦急,惶惑心乱之际,夜无情竟蹴向他那伤员处,无情腿全力出击,踢得毛九里惨叫痛嚎。毛九里惨然道:“妈的……呀……!”当毛九里欲再骂下去时,身体的变化却教他闭口。
只见原来不住肿胀的大卵蛋,竟在夜无情狠狠踢痛后,便止住胀大。毛九里惑然道:“这……是什么道理?”夜无情又来一脚踢得毛九里眼泪难忍,狂涌出眼眶来,才再道:“要救活被毒蜂刺伤,患处因毒液而急速胀大,唯一方法就是用强力痛打,才有功效。大家快啊,否则毒性入心便不可能救治了。”
只见玉仙立即加入痛蹴毛九里下体行列,二女一脚接着一脚,毛九里终于痛楚难当,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夜无情但见小子及月儿已到,便赶快解释,四人都围住倒地的毛九里,用尽力又踏又踩。
“啊呀,太痛!太痛!等一会儿,让我先回一口气才来好吗?”毛九里的下体连番受袭,痛得死去活来,必须休息一会。只是夜无情却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心房噗噗乱跳,急道:“不,不能休息啊,否则患处又会胀大,先前力气和你所受的苦变成白费。”
玉仙也抢着解释道:“这“十大酷刑”中的“蜂之谷”,就是要被毒蜂刺伤者,连续忍受一番剧痛,这种痛只要稍停,毒力散发比上一次更快,原先一切变得徒劳无功。故此必须一气呵成,直至患处回复旧观才成。”
毛九里听在耳里,痛在心头,破口骂道:“你个臭奶妈死毒仙翁,如此大卵蛋被践踏,恐怕大蛋也踏成偏蛋,他日要生孩子也不容易,空有三妻四妾,也抬不起头来玩过痛快了!挑奶奶的雄,我杀你十九代呀!”
嘴巴痛骂的同时,下体果然又再胀大起来,小子笑道:“玉仙、夜无情,别耽误,妳俩把毛九里四肢按住,由我和月儿踢踩,大家来个一气呵成,不能让毛九里反抗、乱动,千万紧记。”
夜无情立即压住毛九里双腿,玉仙则按着他一双手,毛九里动弹不得下,小子竟然来个凌空飞身,双脚重重踏下,一声惨嚎轰然爆起,毛九里双目几近反白,已痛得死去活来。月儿接力全力蹴个痛快,左右脚连珠炮发,毛九里不住的一下又一下抽搐,嘶叫声不绝于耳。
小子就把毛九里身体作垫,翻筋斗般双脚不停踩压,重力痛击下,果然不消一炷香时间,毛九里已毒性全消。
剧痛难当的毛九里,在夜无情及玉仙的扶持下,才勉强再支撑起来。低头下望,长裤竟已被踩得破穿,还有点点血丝渗出,他喘气咻咻的道:“天啊,我唯一的愿望是可以亲自下厨,做个鸡蛋炒毒蜂,一口把这些贱东西都吞进肚里,再大力痾下茅厕,臭他们一世,挑妈的真可恶!”
小子忍悛不禁,愈瞧毛九里一拐一拐走路的难堪姿态,愈笑得厉害,便道:“毛九里,今天阁下娶妻好事成双,说不定被毒蜂所伤,下体也一样来个好事成
双,那我小子可能狂笑倒地,再也不忍把你那话儿踩扁哩,哈……!”
小子的取笑教毛九里脸红耳赤,他也毫不示弱立即还击,道:“放心,说不定下一个便到你了,毒蜂这回或会刺伤你的臭口,我便来个左掌掴一百,右掌掴一百,掴个不亦乐乎,自然大仇能报,下体的痛楚必然消失无踪了!”
两人斗嘴的同时,玉仙已挨近其中一个布满毒蜂,不敢移动半分的“人”身前,问道:“是……妹子玉死吗?”只见五官、脸庞都被密密麻麻毒蜂遮盖着的“人”,既不敢动,又没有表情,实在不可能作出反应。
空着急的玉仙,只能呆呆凝视着两个被大堆毒蜂附着全身的“人”,如何也想不出好法子沟通。小子突然剑指迎空一夹,一只毒蜂便被夹住,动弹不得。只见小子凝神细看,又从身上战衣,取出一口小针,轻轻刺在毒蜂身上。
拔出小针,沾有毒蜂体内翠绿色的浓液,竟有着阵阵腥臭,小子恍然大悟道:“啊!原来是用蛇毒来喂饲毒蜂,难怪毒性如此怪异,哈……,这个南极仙翁好有创意。原来蜂毒就是蛇毒,如此要对付便不难了!”
月儿问道:“什么又蛇毒又蜂毒,蜜蜂吞吃毒蛇,不就早该死了么?那有可能反过来变成毒蜂,这好像不可思议!”
小子干脆用针把毒蜂的肚腹剖开,一阵更浓烈腥味扑脸而来,但小子却兴致满脸,更投入的去挑动毒蜂肠脏,一丝不苟的去察看清楚,再道:“嗯,毒蜂的内脏已解答了月儿妳的疑惑。”
“饲养蜜蜂用蛇毒,蜜蜂会被毒死,这个最简单不过的道理。但有法子令蜜蜂死不了么?有的,方法是先让蜜蜂在早期啜吸稀淡的蛇毒,也许部份仍会毒发而亡,但余下的便有了抗毒性。”小子凭着个人所学细心分析,绝不含糊。
毛九里却抢着道:“挑叉妈的我明白了,好简单呀,每天或每月把毒性加强一丁点,就等同我们练武一样,每天锻练力度都加一点点,如此下去,终有一天能顶得住好强的训练。毒蜂也一样,长大后便毒力强劲了,哈……,我毛九里也一样聪明绝顶,妈的小子,你也应该佩服我吧!”
可惜小子却不住在摇头,绝不认同,淡淡道:“用你这方法,必然是蜜蜂死了一群又一群,永不可能出现如此可怕的毒蜂来。”
月儿、夜无情等还以为大家想法一样,毛九里的假设必然是对,但小子却一下子把他推翻,慢慢详细的道:“蜜蜂要成毒蜂,不可能在成长中逐渐加重牠吸啜的毒物便成事。依我观察其内脏,比一般蜜蜂都更大更厚,还生出一种奇怪的黏膜之类作保护。由此可见,南极仙翁是不停让雄蜂与蜂后交配,一代又一代的把毒性饲料加强。毒蜂后所诞下的小毒蜂,自然可以吸收更强毒性。”
月儿道:“明白了,如此的一代接一代,毒性便在繁衍下愈更浓烈,当中所花的心血真不少!”
小子提起已死的毒蜂,冷冷的道:“问题是南极仙翁已隐居世外,身为一岛霸主,如此优哉悠哉生活,却千辛万苦培养毒蜂作折磨人用。“十大酷刑”无非为要残杀不肯交出赎金的人,但真的有必要花尽心血、脑汁,去做出千般古怪的酷刑么?看来南极仙翁并非只是冷酷残忍而已,他,必然另有图谋。”
小子有如此推论,是因为他也有过同样经验。躲在“苦酒窖”三年,小子自学一切,饱读诗书,旁人以为他醉心求学问而已,就只有他自己知道,如此用心,因为有心病。他的用功,只为向自己钟情的郡主未婚妻,显示他是个人才,是了不起的大丈夫,最好还把对方吸引过来。
人,必须有难以想象得到的动力,才会作出极其过份的努力。“十大酷刑”并非三、五个月便能完成的大工程。“度春宵”的“活尸秃鹰”、“龙泉泄欲”的精密结构,还加上“蜂之谷”内的培育毒蜂。每一项都必须费尽心神去经营,要是南极仙翁目的只是逍遥世外,又何须如此劳心。
一阵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但小子并不懂得作出全面分析。他未见过南极仙翁,也没有一样的企图,唯有把一切都藏在心底。或许以郡主的天聪智才,便可以解读南极仙翁的怪异行为。
从两个酒葫芦里分别倒下一大口酒入口,在口中混二为一,小子再大力喷酒向两个被毒蜂缠满的“人”。酒香四溢,嗅得月儿、毛九里等四人竟也有点醉。人欲醉,蜂又何能不醉?
嘀嘀嗒嗒的声响传来,只见两个被毒蜂缠满者,身上大群毒蜂不住脱落,都醉死地上。“人”的面貌逐渐露出来,但随即惹来一阵惊呼。
原来毒蜂已把“人”的养份吸啜了大半,好端端的少女,早已成了人干。先前未有倒下,只因毒蜂针刺上有刺激作用,少女们才能站立未倒。毒蜂离体,人便如枯叶跌落,当下气绝而亡。
玉仙拥着最贴近她的尸首,抱头痛哭,显而易见,这惨死的少女便是她妹子玉死。另一位是原来要逃出去的小师妹,亦已香消玉殒。
“还有玉纹啊,她……又在哪里?”夜无情遍寻未见,心下忐忑之极,看来跟这玉纹的师妹交情甚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