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有玉纹啊,她……又在哪里?”夜无情遍寻未见,心下忐忑之极,看来跟这玉纹的师妹交情甚笃。小子道:“看来在再上的一层吧,只是危机重重,我想妳俩还是先回去岸边,看守咱们逃命的轻舟,免得退走之路被断,我等兵分两路较为适合。”
夜无情当然明白,小子害怕二人即将面对师母米色色,大战难免,二女不可能反过来杀对方,留下来若碰上了,便变成任由米色色宰杀,倒不如先行退下,免得小子们还要分心照顾。
最依依不舍当然是毛九里,他的下体仍剧痛不已,没有了两位妻子扶持,一拐一拐的走路,下体传来剧烈撕裂感觉,直教他咬牙切齿,不时发出咿呀咿呀的声音。
夜无情、玉仙二人退走后,又只余下小子三人再向前行,走上更高的第四层。每一层都有浓雾遮掩,神神秘秘的色彩不变,“酷刑”却千变万化。
第四层又是什么古怪布置?三人小心提步,但浓雾迷离,极目也只能瞧见三尺内之物。一阵阵清新幽香传来,是花香又像少女体香,还有悠扬乐韵,琴音轻轻,断断续续的弦音弹动,竟有欲拒还迎之意。
小子极力压抑已开始乱动的心,不住往前直走,他一心要寻出“煞浪海图”来,只是不知怎的,那些香气融入琴音,却教自己有点心乱,脑里总不自觉的飘起迷迷糊糊的映象来,心神难定,要不住的提醒自己保持清醒,才能缓缓前进。
“毛九里,你……竟敢向我胸袭?”来自月儿的一声叱叫惊呼,令小子当下惊醒,什么?毛九里吞下了豹子胆吗?他竟敢对月儿无礼?
回头看个清楚,却发现原来早已跟二人有了距离,摸来摸去,总摸不见二人踪影。但月儿的惊呼却未有停下来:“小子,快来,这家伙疯了,他……拥着我要吻,双手还四处乱摸,哇!小子,快过来呀!”
月儿的反应教小子心急如焚,但声音在远,必须小心摸路过去。双手不住在朦胧中搜索,呀,摸到了!是冷冰冰的、硬的、一枝枝的,每隔三、四寸又一枝,啊,原来是一整排,这些究竟是什么东西?
再摸下去,有发现了,但……这不是月儿或毛九里啊?一阵风吹来,所有浓雾都随之消散,小子看个清楚,眼前摸住的,竟是一头猪!
自己的四周竟都是粗铁枝,上下左右,前后也有,因为小子身处在一个大铁笼内。四四方方的铁笼,每一边都同样约长十尺,困住了小子和一头猪。而在不远处的另一个大铁笼,则困住了毛九里与月儿。
似喝醉了的毛九里一脸通红,双目反白,竟疯了似的不住扑向月儿,又拥又抱又吻,像极一个醉酒汉强行索吻。
三人同时被困了,正主儿是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妇人,薄薄的衣衫竟透见内里亵衣,全身瘫软,软绵绵的倚卧在长凳上,一手托腮,一手托着烟枪。红唇吸啜枪嘴,轻舔又咬,媚态诱人,十足十的淫荡女人。
小子道:“难道阁下就是南极仙翁夫人米色色?幸会,幸会!”小子头脑也迷茫难定神,说起话来竟也觉吃力。但觉一切必然来自眼前的中年淫娃,看来对方早已布下杀局,只待三人自投罗网。
妖妖娆娆的风骚女人,吐出烟圈一个接着一个,毫不费力的道:“嘻……,蒙冤情告诉我,有什么“月孤岛”的人上来送死,哈……,原来就是三位。能够先后闯过三关,哦哟!都好了不起哩,许久没有碰上过如此出色的入侵者了,我米色色今天走运,呵……,待会儿跟你们玩过痛快!”
风骚入骨的米色色,竟把烟枪放下,一手抚摸自己上身Ru房,又搓又捏,大模施样的不惧任人观赏,活像欲火焚身,再也按捺不住似的。
目眩心动的小子,当然知道自己有反应,也跟毛九里一样,定是受了先前浓雾影响。他曾好努力去想,究竟对方所烧出来的是那种迷|药?但头脑已纷乱不清,想来想去,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米色色索性站了起来,扭动她的蛇腰,意态淫邪不得了,双手在自己身上乱摸,走到小子铁笼前道:“哈……,蒙冤情说你就是小子,嗯,果然有点定力,不像那又丑又肥的大笨猪,一吸入“香喷喷”便春心发狂,你啊,待会儿要好好的待我刻意送上的母猪,不要过份摧残哩!”
小子努力睁目,迷迷糊糊中仍听得清楚,眼目瞪得大大的道:“妳……说什么?竟……要我和母猪……交合……,痴疯……,妳发狂了么?”
米色色掩嘴失笑的同时,不住点头,简直快乐不得了。在旁的月儿亦当下一拳加上一脚,把纠缠的毛九里打退,喝道:“不会吧,妳这淫妇别胡来,人兽|交合,违反天理,快……停,不可以啊!”
抱腹大笑的米色色却愈笑愈灿烂,好一阵子才能勉强停下来,道:“我的月儿姑娘,妳还在替人家担忧,嘻……,先小心眼前那肥猪好了,他定力太弱,嗅了“香喷喷”后,已失性不能自制!”
米色色的话还未完,似疯了的毛九里竟突然扑前,一上来便撕掉月儿一片衣衫,犹幸月儿早已用右手护胸,玉臂坦露,倒比酥胸浮现好。色迷迷的毛九里已忘形入疯,任月儿又踢又打,倒下来却不一会便再翻身,追扑月儿,又要亲嘴又要拥抱,弄得月儿手忙脚乱。
心头突突乱跳的月儿,当然不肯就此把初夜奉献给毛九里,更且小子就在身旁,难堪的困局愈见危急,要求救又知小子欲救无从,内心混乱不已,下手便狠辣起来,双指竟直插向毛九里双目。
“不!”小子瞥见形势险恶,当下喝止,月儿头脑一震,惊醒下立即手下留情,双指斜插,只伤毛九里脸颊。
但如此一来便让自己落入危难中,毛九里双手来个奋力熊抱,竟把月儿一抱入怀,月儿极力挣扎下也再难脱离,两人翻滚在地,彷如铁扣的毛九里双臂,愈狂愈紧。可恶的他不住伸出舌头来,强舔月儿耳窝,教月儿难受顶透。左右急急侧转头儿,努力摆脱,可惜毛九里已像寄生虫般附着不肯放。
哈哈大笑的米色色笑得眉飞色舞,但见小子仍能强忍,取出插在腰间的烟枪,吸一口吹一口,“香喷喷”再喷入小子笼内,令他更是神志纷乱,如何也不能再控制自己。
米色色双手抚弄她诱惑之极的胴体,色迷迷的凝视小子,恋态淫色尽现,嘻嘻的诈作哀求道:“呀,别再拼死抵抗了,人的意志力又怎可能敌得过我的“香喷喷”,这“十大酷刑”中的“猪欲劫”,男人要奸母猪,女人要被猪公强Jian,哈……,多么奇妙的苟合,小子啊,快给我好精彩的表演吧!”
已几近头脑一片空白的小子,迷迷糊糊中步上前去,他眼前的一头母猪,竟已化作美艳天仙相思郡主!
来吧,好好的拥抱热吻,再来个脱掉裤子疯狂交合,小子,这不是你所渴求、渴望的一刻吗?一阵子如疯似狂的冲刺,你一定满足之极,郡主已等待了许久,你已血脉沸腾、已难耐饥渴了,快,抱啊、吻啊!
血啊!对,是血,一阵血腥,教原来已自我陶醉,迷入色欲思潮中的米色色惊醒过来。只见小子仍迷迷惚惚,但双目却已有点怒意,五指尽都是血。
米色色不住的拍掌,赞叹道:“了不起,了不起,明明已难耐“香喷喷”的色欲折磨,却竟还能保住丝丝清醒杀掉母猪,让血腥刺激自己心神,重新振作。难怪我的几位徒儿对你都有点感觉,嘻……,果然少年出英雄!”
赞颂却不代表小子已摆脱“香喷喷”的折磨,不能泄欲,五脏彷如干柴烈火在烧,难受不得了。米色色瞪大眼目细心欣赏小子努力挣扎的表情,只见小子愈苦忍,喉头便烧得愈干,就似是龟裂般渐渐撕开。
月儿那一方亦形势危险,毛九里已疯得双手把月儿玉臂摊开,再反压在笼底,男上女下的要月儿再也不能挣扎。失性疯狂的毛九里毕竟力量如凶兽一般,刚才没把握毁掉毛九里双目标机会,月儿便要面对惨遭凌辱了。
米色色实在目不暇给,既要留意前左方的小子,又要盯紧右方毛九里与月儿的精采交合,眼珠左右摇摆,紧张不得了。
“嗖”的一阵声响,米色色从快乐中转醒过来,毛九里忽地沮然倒下,软绵绵的像一头死猪,再也毫无反应。原来是小子以“神武战衣”暗器窥准发射,毛九里背后七大|穴被封,立时晕倒。
瞧见小子出招,米色色却竟夸张得惊叫起来:“是……“神武战衣”……?”几近晕死过去的米色色,全身发抖,良久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第二章 虚伪的甜梦
“咿呀!”小子已难忍“香喷喷”烧脑痛楚,不肯泄欲致药力在头颅乱捣,任你强壮如猛牛、凶兽,也不可能坚持下去。小子终于崩溃了,已陷入痴疯的他一双眼目反白,双手要撕开胸膛,好想把心房抓出来!
十指扯毁衣衫,穿在内里的“神武战衣”显现已发呆的米色色眼前,茫然的她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寒噤,往事蓦地兜上心来。双手虽不住抖颤,但仍努力按捺,企图平伏下来,用烟枪头插进铁笼的锁孔,竟“啪”的一声便把锁打开。烟枪原来就是锁匙,花款多多,真教人目不暇给。
已变得惶恐万分的米色色,战战竞竞的打开铁笼门,先从身上摸出一包粉末来,再放入烟枪来,轻轻一吹,让小子吸入体里,不消一刻,原已脸上煞白,青筋抽搐的小子,终平静下来。
忽地性情大变的米色色,竟缓步走近小子,伸出她的一双手,轻轻抚摸小子脸颊,沉吟不语,却又有千言万语留在眼目中,不知如何表达。
小子从狂疯中转醒过来,竟见原来淫色欲妇米色色,不知怎的换来一脸凄惘,眼眶含泪又心乱神悸,一时间也不懂反应。更大惑不解的,是米色色一双手不住抚摸自己,从头顶到下颔,突然一声嗟叹,竟嚎啕大哭起来。
任小子如何精明,也不可能猜出个中原委,他不敢妄动,只用眼神向另一铁笼内的月儿示意,千万别轻举妄动。
哭得肝肠寸断,涕泪涟涟,伏在小子肩膊上,再来个双臂紧紧拥着,活像劫后重逢,小子实在难明所以。当然,一直把所有都看在眼里的月儿,更加莫明其妙。直至米色色吐出五个字,大家都全身寒毛直竖。
“我的孩子啊!”米色色噙着一眶热泪,不住的咨嗟太息,神情甚是懊丧,好一阵子才再道:“是娘的错,若非娘丢下你,这十多年来,你便不会失去母爱。呜……,孩子啊,请原谅我!”米色色的连番自说自话,终于把谜底揭开。但小子依然满脑疑问,米色色如此精明,怎可能突然会变得愚笨,误把冯京作马凉,这心性狡诈的阴毒淫妇,看来背后藏着个大秘密。
米巴色紧握着小子一双手,二人倚坐在铁笼内,眼眶全是关切,五指轻扫小子黑发,喃喃道:“十七年了,当年娘若是皇后而非宫女,呜……,孩子便不用受苦,呜……,娘这些年来牵肠挂肚,快……要哭死了!”
小子当下见机行事,也努力从眼眶中逼出泪水来,哭哭啼啼道:“呜……,娘呀,妳好忍心哩,为啥要抛下我一个人,这些年来让我孤单受苦。我每夜梦回,总想着娘在床头为孩子讲故事,又为我缝衣补鞋,哇……!可惜这十多年来都实现不了,天呀,为啥要我今天才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