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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馨渐渐发出了娇喘和声。
文馨的手也伸进了我的衣服中,抚弄起我那宽阔的胸膛。
我从她那娇嫩的脸上一路亲吻了下来。
我吻到她的耳根,痒得她吃吃地笑了起来,却更加娇喘不停。
我慢慢地解开了她的衣裤,使她全身赤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肌体犹如刚出水的莲藕,散发着一股清香。
我不由自主地对着她那迷人的身体跪了下去。
我贪婪地吸吮着她身体上的每一寸地方。
我含住她那依然坚挺,依然看了令人感到颤抖和眩晕的*。
天生异能 (3)
我像个饥饿的婴儿一般,发狂地吸着。
“啊。”我的疯狂让文馨也感到了兴奋,她轻声地叫着。
我一边吸吮着文馨的*,手边一路沿着她的小腹摸了下去。
她那丰盈而已经孕满圣露,滋润而清香的花园,让我可以找到一生最痛快的家园。
文馨把膝盖微微弯了起来。
文馨继续娇喘着。
她的娇喘和就象是扇火的风,把我心中的欲一直扇动起来。
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啊。”文馨全身颤抖的叫了一声,然后牙齿便轻咬着嘴唇,呼吸急促得象在做五公里的赛跑。
我全身的血液沸腾到了极点。
嘴里不时发出忍不住的呼叫声,我粗野的呼吸盖过了文馨的娇喘。
一时间:
世界没了。
我没了。
文馨没了。
……
有的只是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那种让人浑然忘我,不能自已的感觉。
文馨的散发着令人流涟忘返的迷人香气。
我一时全身如被燃烧一般,我想,也许羽化成仙的过程就是样的吧。
或者,这比羽化成仙的过程更是令人无法形容的痛快。
我如果是诗人,我一定会吟诗赞美。
但我此时却快乐得只能急促地喘息和。
文馨已是满脸艳得像一朵盛放的桃花。
她全身绷得像被拉紧的钢丝一样紧,牙关紧咬着,不停地娇喘,不停地。
我想,如果可以,她一定也想吟诗。
吟咏这两人交合的美好和快乐。
……
第五集。148神秘的古庙
半夜,我趁着大家酣睡的时候,悄悄地溜了出去。
我赶到机场准备买机票时,才发现护照忘了带。
护照可是放在东京赌场,现在要是再赶到东京,天恐怕就已经亮了,想走也是走不掉了。
“邝野,你是不是想回国?”正在我踌躇不决的时候,黑木瞳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
“你、你怎么来了?”我吃惊地看着她问。
“我看你看纸条的时候,眼里有种欲望,猜想你可能想背着我们回国去,所以晚上就留了神。”
“那……”我想问她,那我到文馨房里,她是不是也知道了,想想嗯了回去。
“我护照给你带来,不过、不过你要带我一起去才行。”黑木瞳拿出护照,却藏在背后。
“这可不行。”我说,“不是不想带你去,但你一去,文馨她们怎么办?人生地不熟的。”
黑木瞳听了,轻咬了下嘴唇,说:“那你自己小心点。”
天生异能 (4)
我拉过她,在她的额上吻了一下,说:“你放心。也告诉文馨她们,让她们放心,我过两天就回来,你们看好赌场,有什么事就跟你父亲去说。”
“嗯。”黑木瞳如释重负地点头答应,看来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使她心里产生的内疚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
黑木瞳跑到窗口帮我买了机票,又送我出了剪票口,还依依不舍地站在那里看着我。
由于时间紧,回到Z国,我立即奔赴张教授的人体实验室。
我下车后正准备进去,却跑过来一个人将我拉住。
“你是邝野吗?”
“什么事?”
“张教授让我来这里等你,他已经不在实验室里了。”
我皱了下眉头,问:“那他在哪里?”
“你跟我来。”那人说着朝附近招了下手,一辆车开了过来。
“上车再说。”那人说着帮我打开车门。
我上了车,问:“为什么张教授没在人体实验室里?”
“张教授的人体实验室已经被神魔学院封了。”
“为什么?”
“张教授去了日本一趟,回来时神魔学院派了很多人找他,并封了他的人体实验室。”
可能是张教授在日本帮了北海道赌场的事,学院已经知道了。
学院让我去派东京赌场,张教授却去帮北海道赌场,这不是明着与学院作对。看来学院是因为这事封了人体实验室的。
车子大约走了三个小时,来到一个偏僻的村落的一间农舍前停下。
那人又带着我七拐八弯地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山路,才来到一座旧寺庙。
“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去叫他。”那人说着先进了庙去。
我站在哪里,就四处看了起来。
那寺庙处在半崖间,背后就是刀削一般的峭壁,前面也是乱石鳞峋。
左边一处写着雷壁石,右边一处却写着状元帽。
雷壁石陡峭无比,就如刀切一般,切得整整。
那石头分为两半,一半直立山尖,一半斜歪着,要倒不倒。
状元帽的石头不大,是两颗叠起来的,乍一看,还真象古时候状元的帽子。
怎么这么久没不出来?我看完景色,见张教授还没有出来,不由有些着急起来。
里面似乎并没有一点人气,但庙宇却打扫得很干净,几乎见不到一丝蛛丝。
按道理这里应该香火不错才对啊,换句话说,即使没有香客,也不应该连一个庙祝都看不到吧?
难道是张教授又设计欺骗了我?
张教授这种阴险毒辣的人做这种事根本连想都不用想,我还是多留个心眼为好。
天生异能 (5)
我悄悄走近庙宇,却不从正门进去,翻身上了屋顶,沿着屋脊悄悄地往正殿摸去。
庙里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看不见。
四面的佛像睁大眼睛看着我,就像看一个私闯民宅的陌生人一般。
正殿的前面那个大香炉里的香还凫凫地冒着烟。
除了这些之外,整个庙里显得空荡而冷清。
我看着,心不禁感到有些发毛:看来又中了张教授的奸计了。
我还是决定下到庙里去看一看。
我翻身下到地上。
突然我发现了一缕血迹,那血迹似乎刚被擦拭过,却没有擦干净。
我吃了一惊:难道那一起跟我来的人死了?要不然怎么连他也看不到了呢?
我沿着那血迹一路找了过去。
一个人也没有。
真是见鬼了。我在大门等着,而这庙三面峭壁,任是天大的本事,也难以走出去,怎么可能连一个人也没有呢?
要是那带我来的人没死,那他到哪里去了?要是死了,那杀死他的人又到哪里去了?
会不会有暗室?我寻思着,更加仔细地查找。
庙里几乎除了几尊青面獠牙的大佛外,几乎是空荡荡的,要设暗室,那也是极为不容易。
可那人却真的看不见了。
就算那人死了,那张教授呢?以张教授的身手,又有什么人可以杀得了他?
我惶惑地看着四面的佛像,希望能从中找到一点点的蛛丝马迹。
那被擦过的血迹,也只有几处依稀可见,其它的地方都干干净净的。
对了,如果刚擦过的地方肯定比在此之前擦过的地方干净。似乎是佛祖的提醒,我立即睁大眼睛继续在地上寻找。
果
然被我发现一丝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的痕迹——被擦拭过的痕迹。
我伏着腰,顺着那一丝几乎看不到的痕迹往前寻找着。
那痕迹一路往前延伸,来到了一尊大佛像前消失了。
我又在那佛像四周仔细察看了一下,发现有佛像的腿部也留有几个很难看出的手印。
我也就抓着佛像的腿部攀了上去。
对了。
我看到我的手要攀上去,必须得抓住那佛像腿部的位置才行,猛然醒悟过来:肯定有人从这里攀爬过。
哪会是什么人呢?
我继续寻找着那几乎看不见的手印痕迹,顺着它们尝试着可能攀爬的方向。
我竟然爬到了佛像地头部。
那巨大的佛像头部顶上竟然是一条足可以站立三个人的平地。
天生异能 (6)
到了佛像头顶,我不用仔细看也看到了血迹了。也许那些人可能不会料到我竟然会找到佛像的头顶上来。
我想到佛像里面是空的,可能有人就是利用这一点作文章。马上蹲下身子,仔细寻找可以打开佛像的缝隙。
其实,我不用仔细找也可以找到,沿着那血迹看去,就很明显地看到了佛像头有一块地方被用切割硬生生地割开的痕迹。
我怕有人躲在里头,我一打开会遭暗算,便运起异能量,用隔空移物将那被切割开的佛像头部挪了开来。
一具尸体的面部一下被射进里面的光芒照亮。
第五集。149我坠落到二、三十层楼高悬崖下
正是刚才带我进来的那人。
那也就是说,不是张教授杀的人,而是别人了。
那会是谁?刚才根本就没见到有人从正门出去过,而以我的功夫,要是有什么动静,我根本就不可能听不到。
难道竟然有人功夫到了行走无声的地步。
我想这世上除了任教授之外,不会再有别人有那样的功夫了。
难道会是任教授?
这不太可能了,他怎么会知道我会到这里来呢?
即使是任教授,也不可能从这三面峭壁飞走啊。
但张教授去哪里了?
以张教授的身手,想杀他是不容易的,但又会有谁能够逼得他不得不走呢?
最奇怪的是这样的庙宇竟然边一个庙祝都没有,更不用说和尚。
我站在佛像顶上,望着那尸体发着呆,却就想不出这里的因果关系。
我想,也许人体实验室可以找到些什么张教授留下的痕迹。
但人体实验室已经被学院封了,肯定也会派人看守,只能等晚上才能去。
我便姗姗地一路思考着,一路往回走。
我到了农舍,天已经快黑。那送我们来的车子也不知去了哪里。
我看看没办法,看到一户农户家门口放着一部自行车,就掏了200元向他们买了,然后骑去。
人体实验室四周漆黑一片。
我翻墙进去后,沿着记忆中的路摸了过去。
里面空荡了很多,但那些异能人体标本还挂在那里。
我从那些标本中慢慢地摸到了张教授的待客厅。
那里正是张教授沏茶与我和文馨谈话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