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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天军那个战士,是掉入敌人设下的局中,被斩杀而死,死得憋屈,死前的感觉是死不瞑目!
眼看就要胜利了,他却没有看到,更没有可能享受胜利的成果。
这一轮下来,双方又各自死亡五百多人!
接着来,第三轮!
双方死亡二百五十多人!
第四轮,又是一百二十多人,上了各自的死亡名单。
这连续两轮拼过,倭寇还剩一百人左右,在圆阵中心的驴头和猪头,已经没有多少空间。
自己的人还剩下寥寥无几的小猫小狗三五只,没有任何逃脱的希望。
又看看外面大面积的天*队阵容,虎视眈眈地在外围圈者,就是插翅也难以飞出去。
二人知道到了最后关头,相视一笑,说了一声:“请兄弟帮忙,多多感谢!”
说完,二人同时挺直武士刀猛刺!
二人全都刺入对方的胸腹,然后往下一划!
开膛破肚,自杀而死!
剩下的一百多人,一看首领如此,也是惨然一笑,互相结对,一起帮助对方自杀!
虽然人数不多,但是惨烈程度却使在场的人从来没有见到过!
即使麦轲也没有经历过!
这一百人都是狠狠出刀,深深捅如结对对方的肚腹,然后用尽力气往下一拉!
一百团血光喷发!
一百个肚腹剖开!
很多人知道这些倭寇狠辣,但是没有想到对自己也如此狠辣!
这样的对手如同让他们成了气候,想想也是让人心惊胆战。
同时,不管这样的对手如何凶残败坏,这种对自己动刀子杀身成仁的勇气和果断还是令人赞佩的!
以最后的倭寇自杀为结局,碾庄大战结束,这也是第三个战役;当然不是按咸丰安排的那个顺序说。
碾庄战役的战果,导致到了清军东北集团军覆灭。
敌人的十六万大军,除了最后被徐广缙带走了一万人左右,全部被天军消灭。
其中大部分是生擒活捉!
这些人稍加整顿,就可以直接参加天军,参与后面的战斗。
估计至少可以为天军增加三个军的实力,也就是说,十万人!
如何整理这些轻病,直接就交给林凤祥去操心了。
有意思的是围点打援这一块。
虽然只是网住了东邻岛国的倭寇后裔,而且数量也仅仅是五万人,麦轲还是决的意义重大。
首先,这是第一支纯粹的雇佣军武装,天军通过此仗,积累了对付雇佣军的经验。
其次,这次对付倭寇,天军给他们来个痛快淋漓的全歼!这无疑是给了其他雇佣军当头一棒!
你想到中国来耀武扬威,先掂掂你的重量吧!闹不好,是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如果自以为了不起,掉以轻心,会大败亏输,连一根毛都剩不下!
第三,这个倭寇的最后表现,真的可圈可点!
他们的玉碎阵,以命换命,真的不容小窥,稍有不慎,就会在胜利的前夕,惨遭大量伤亡!
还有最后的剖腹自杀,真是触目惊心!
一个敢对自己狠的人,是可怕的人!
一个敢对自己民族狠的人,是可怕的民族!
天军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但是到了最后环节,却牺牲了差不多两千人,死亡的比例一比一!
这种情况绝对不允许再次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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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4章 海量援军西来(改)
谢破天赶紧说:“想出去!”
这不是废话吗?能出去的话,谁愿意在这个讨厌的兜子里呆着?
“出来以后别闹事,同意吧?”
谢破天稍微愣了一下神,季芝盛就来上眼药,幸灾乐祸地说:“就你这脾气,还是在里面呆着吧,省得麻烦!你不闹事,比公鸡下蛋还少见!再说在里面也挺舒服的,是吧?”
谢破天差点儿没给气笑了,反唇相讥说:“舒服?舒服你来呀?”
季芝盛也笑了:“君子成|人之美,不夺人所爱!”
知道这坏小子的心思就是把事情搅黄了,他才称心如意,而且这时间多拖一分钟,自己就在里面多呆一分钟,就多受到这小子的羞辱一分钟,他赶紧对麦轲说:“保证不闹事!快放我出去!”
“好!”麦轲心思一转,绳兜立刻不翼而飞,踪影皆无。
谢破天还不相信,左看看,右看看,看到自己确实和常人一样了,才又拱手一揖,对麦轲说:“谢谢大总管!”
季芝盛也是啧啧称奇,自己经历这绳兜的时候,就没有看清楚怎么回事;现在又一次亲眼目睹,还是什么也不看到,那个套子说有就有,说没就没。
这时,他也不和谢破天斗气了,说道:“我说老谢,你以前总是和我过不去,我向东,你偏向西!怎么样,现在我跟着麦轲干了,你是继续和我对着干呢,还是换一种方式?”
谢破天也没有斗嘴,而是反问道:“此话怎讲?”
“对着干,就是你拒绝投降;换一种方式,就是你也投降。而且比我季家投降的更痛快,更义无反顾!就是看谁能得到麦轲的赞许,这岂不是一种新的方式?”
季芝盛解释说。
“净是废话!我要投降也不是跟你们学的。而是麦轲大英雄的感召,对吧。麦轲老弟?”
看到麦轲笑而不语,他觉得大受鼓舞,谢破天继续说:“我不但把我带来的三十万健儿都交给天军,而且还把谢家所有的人口、土地、财富,都交给天军使用,你能吗?”
知道这谢家在哲江一带,具有绝对的统治,他们说到就能做到!可是季家呢?除了大哥是闽浙总督以外。对这个地区只有名义上的统治权,绝对掌控的人口和地区却很小,只好实事求是地认怂。
“这回你赢了!”季芝盛笑笑,风轻云淡。
谢破天一看,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
再看麦轲,虽然还是一幅看起来让人放心的笑脸,可是那个翘起来的嘴角,怎么高了一些?
显然是心中得意!
难道我被这俩家伙给合伙儿忽悠了?
他也顾不得细想,因为麦轲已经给他布置了新的任务,就是配合天军做好那些俘虏的转化工作。尤其是那些刺儿头,都交给他去处理!
麦轲才不管你心里是怎么活动,但是说出来的话。必须给我百分之百做到!
否则,我要你好看!
北门的事情摆平,麦轲带着季芝盛转战东门,却发觉这里已经尘埃落定,杨秀清已经带领天军,和守城军长韩华里应外合,把这里剩余的清军全部解决。
这个时候,彼得的水师才刚刚赶到!
没赶上热闹,彼得很不爽!
看到麦轲过来。对着他就是一顿埋怨!
“我说大哥!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不地道?大老远的把我调了过来,总要给我留点儿人打打?现在我攒了浑身的劲儿。却没处使,很难受你知道不知道?你说是打你呢?还是打俘虏?”
彼得浑身痒痒的样子。大概憋了好长时间,无处发泄。
“那就打我吧!我看你也是好长时间没有松骨了,要不这次一起连皮带肉都松松?现在就开始,我都迫不及待了,也就三五分钟的事!不用换衣服了,来!”
麦轲坏笑,一幅很歉收拾的样子。
彼得打了一个寒颤,不堪回首的往事,桩桩件件涌上心头,立刻,马上,瞬间,陡然那张充满抱怨的脸,就换了一张。
那上面都是讨好的笑容。
“不忙、不忙!正事要紧,正事要紧!这次我吃了点儿亏,您作大哥的一定会有所弥补是吧?我也不多要,两次!就两次打人的机会!
“是不是大哥已经心里有数了?说来听听?”
彼得方正的大脸上充满了企盼。
麦轲不理他这个茬,而是问道:“你虽然来晚了,总不会就呆着没事干吧?有没有看到老约拿、小约拿、小小约拿呀?”
“嘿嘿!它们是闲不住的!去那道暗河中拖船去了!”
彼得指了指通往城中的水道。
这时候,杨秀清、韩华过来,和麦轲打过招呼,补充说,那条暗道就是进城的戚家军鸳鸯阵二万人的通道,他们乘船进去,人都被天军拿获,船却在里面堵着水道。
跟着麦轲的季芝盛听到这个,脸色微微一变,麦轲立刻发觉,问道:“难道里面还有什么蹊跷?”
季芝盛艰难地说:“是的!有……”
这个时候,暗河进口处,传来一阵巨大的喧哗,都是惊叹声!
“过去看看!”
麦轲一马当先,摆手示意季芝盛以后再说。
“哇,都是金子!”
“哇,满船银子!”
“哇,这都是什么东西,啊?都是银票!”
众人一面走,一面听到洞口的人们依然高叫不止。
那些不都是戚家军的运兵船吗?怎么都成了藏金储银的宝库了?
众人来到洞口,看到那些被约拿大鱼推出来的船只,有一半的船上堆满了白银、黄金之属。
麦轲粗略地估算了一下,白银起码有五十万两;黄金至少也有三四万两。
置于银票,则只有一船,上面堆满箱子,顶端有一个箱子,已经打开,放眼看去,都是大额银票!
这是怎么回事?
麦轲正在纳闷,有人拽他的胳膊;麦轲一看,是季芝盛!
对了,别人不知道,把必然知道!
看到银子被搜了出来,季芝盛最后一个希望也破灭了。
原来他还准备用这批银子东山再起呢!
最后的希望也没有了,季芝盛也不再做他想,找到麦轲,就对他彻底说清楚这件事情。
原来,这些银子、金子、银票,都是他们最后征粮、收钱的成果。
闽浙一带本来富庶,这次征缴又十分彻底,所以巨量的财富被搜集出来。
粮草就被一路消耗,金银财宝就随军运了过来。
既然是打着救援皇上的名义,这些银子就应该交给皇上,所以大军北上,这些银子就随军前来。
戚家军无疑是这支部队精锐核心,也是季芝昌倚为臂膀的最可靠的忠心队伍,因此,运送银两的任务,非它们莫属了。
因此,这些一般都乘船出兵的鸳鸯阵成员,使用的船只多了一倍!
多出来的的船只都是载运银子的!
攻打肃迁的时候,戚承先早就侦知这里的进城河道可以藏匿船只,因此,他们就把这些藏宝船,都开进了暗河,然后船留下,人上岸。
哪里想到,号称精锐的戚家军,被天军逮了个一个不剩;他们保护的银子,也被这种丑陋的大鱼给弄了出来!
这下子输了个一干二净,彻底利索!
他告诉麦轲,根据他的纪录,白银是一百二十万两,黄金是三十万两,银票则更多,足有八百万两!
麦轲对这些银子,并不是太感兴趣,但是他也不会嫌多,就告诉季芝盛,他的第一个工作,就是保管这些银子,还有让他参与管理所有这些投降的闽浙兵,包括谢破天的那些。
如果有什么需要开支的地方,就从这些缴获的白银里出,别给他省着。
季芝盛答应了。
临分开的时候,麦轲对季芝盛的帮助表示感谢;并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