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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多人生命的代价,保证了防线没有被突破;胡以晃的骑兵则在沿途天军的配合下,杀出了一条血路,正在逐渐接近向家骑兵。
胡以晃接连杀退塔齐布等满清悍将,一马当先,向最后一道清军防线突击,罗泽南一咬牙,迎头挡住,平日的百般机变都用不上,只有武功和力量的较量。
虽然一路拼杀略显疲劳,胡以晃还是更为强壮,钩连枪也是进退自由,出神入化,斗到酣处,一枪刺入罗泽南的肋下!
眼看就是开肠破肚,罗泽南临危不乱,控制坐骑嗖的一声向右边跳开,让开了道路!
胡以晃和后面的骑兵呼啸而过,转眼就和向家军接战在一起!
罗泽南哪里甘心,打马再上,忽然一只套马杆伸了出来,目标就是自己的脖子,吓得他赶紧又退了下去!
只见一员女将红马红衣,正是夫妻并肩作战的乌兰多彩!
胡以晃对战的正是敌军主将,手中一把重铁剑,剑法颇为不俗,和钩连枪斗了个旗鼓相当。
可是胡以晃是夫妻上阵!二人正在不分上下,套马杆呼的一声奔敌将脖子套了下来!
吓得对方赶紧后退,才避开了从天而降的绞索,一看乌兰多彩正在那里笑吟吟地看着他。
他当下气的大叫:“大丈夫光明正大,怎能暗下黑手?”
胡以晃没有说话,乌兰多彩却笑嘻嘻地说:“我们不是大丈夫,我们是夫妻档!谁打我丈夫,我就索他命!”
对方还要斗嘴,大概想起了好男不和女斗什么的,就闭嘴无言了。
胡以晃看他似乎有些面善,就问道:“兄台和向欣是什么关系?”
“正是家兄!”对方顺口回答,忽然提高了声音问:“你怎么知道我大哥?难道你就是杀了他的那个仇人?”
“正是我上次和你大哥对阵,可是……”
“好贼子,拿命来,我等这个机会好久……”说着,挥剑冲了上来,状如疯虎。
胡以晃只好赶忙接战,只觉得对手的进攻比刚才强了许多。
乌兰多彩看得好笑,旁边来了一句:“真是个疯子!听谁说向欣死了?他好端端的,你偏要咒他死了,难道是为了争夺家产?”
什么?大哥没死?这个要先问清楚!
啪的一声用铁剑托住钩连枪,退出了打斗,向胡以晃求证:“我大哥还在?”
胡以晃笑着说:“不知道你大哥是谁,如果是向欣的话,他只是被我们抓住了,现在比你我活得还舒服!”
“谢谢这位大哥,我是向兴,是向欣的亲弟!此次前来,特意来为大哥报仇。既然大哥没死,你我家仇一笔勾消!现在只剩下公事了!来,继续打过!”
说罢,摆了一个姿势,铁剑前指,手捏剑势,原地不动。
胡以晃心中暗笑,你这不是消极怠工吗?摆个样子给别人看,倒是好心计!
向兴不动,胡以晃自然不动,乌兰多彩自然也陪着不动,可是其他人没有这种默契,更没有接到不打的命令,当然是继续打。
尤其是胡家五虎胡以晁、胡以晟、胡以暎⒑詴a、胡以昺,更是如同五虎下山,猛虎一样冲入敌人阵中,一通好杀!
一路来都是和敌人的步卒对战,实在是不过瘾,现在对上了向家的子弟兵,才觉得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顿时杀得昏天黑地,根本就不管两家主将已经熄灭了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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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4章 壶边谈笑用兵
看到胡以晃挡住了向家兵的冲击,麦轲心中大定,只要这条防线不出问题,就可以等待全部安排就绪,打好收官之战了。
有了闲暇,他再次腾空而起,从高处最后俯瞰一下这次“围壶”战役的格局。
麦轲可以看到所有的敌我双方军事力量,以及各自的位置,但是看不到那些军营帐幕中都有谁,都在干什么。
在众多的敌人营帐中,在刚才胡以晃渡河的那个桥头北面有一座,规模和形状和其他帐幕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里面的人就不是普通士兵了。
经过辛苦赶路,几个巨头又一次重新聚在一起,这次聚集的目的只有一个——最后完成营救两光总督徐广缙!
一想到这个,几个人都是心头郁闷,这和开头的目的简直是风马牛不相及!
命运太会捉弄人了!
李鸿章是主管钦差,代表皇上,自然高人一等;左宗棠同为钦差,但是有专门责任,对营救总督只能起辅助作用;但是二人,只能是起原则领导作用,不负责具体事务。
劳崇光本来是在徐广缙之下,但是现在一把手成了被营救的对象,自身难保,当然对这个领导责任鞭长莫及;不但这个具体事情,就是对今后他的晋级,也有非常大的不良影响。
不说他被围住以后的举止不当,就说他自陷危境本身,也是一个致命的污点:自己都不能保护自己,他的智慧怎么能适应保护两个行省的要求?更别提高升了!
因此,顺理成章地,劳崇光就代表了地方,主要负责具体事务;由此,营救徐广缙的责任就落在了劳崇光的头上。
军事上,本来张青云和向荣并驾齐驱,都是一省的提督,在两光总督麾下负责各自一省的军务,同时接受本身巡抚的督责,但是现在张青云还在路上,虽然离这里已经不远,因此他不能参与这个高级联席会议。
话说回来,即使张青云能参加,也还是要以向荣为主,因为这是在向军门的地头!有道是,强宾不压主。
因此,虽然不是什么正式的场合,还是让劳崇光作了主席,李鸿章当了主宾,由向荣给大家做汇报。
“我来讲讲形势。”向荣当仁不让,大局的现状,没有一个人比他了解得更清楚。
“大家都知道,柳江在这里拐了一个大弯,从西面拐到南面,然后拐到东面,再从东面继续拐,一致到北面,基本和西面往南拐的地方对齐,形成了一个壶状区域,正好把柳北地区和珋州俯衙都拐在壶里面。
“这个战役的起头是由于总督不慎……,咳,不对,是由于麦轲太狡猾,阴险地把总督诱进了圈套……”
向荣是个军人,当然是由什么说什么,本来就是总督不慎嘛!
可是他说道此处的时候,还是看了一样自己的搭档劳崇光,看到老劳似乎被人捏住了嗓子呼吸不畅的样子,猛然觉得不妥。
“不慎”云云是二人交谈时用词,有点指责的意思,意识到不妥,赶紧换了词,这一下,搞得老向也有点呼吸不畅了。
“危机之中,总督为了脱险,径直给各辖下武官发令,让他们紧急救援。由于事情紧急,没有来得及统一组织,因此开初的时候有些零乱。
“后经各位大人全力弥补,通力合作,终于挽回了被动局面。
“截止到目前为止,共有七万多人从各地前来,参与了这个会战;我们不但在壶口集中了四路大军,层层包围了敌人,还在壶边,也就是柳江这个壶形拐弯的外围,集中了三万大军,把整个壶形拐弯层层包围。
“目前正在分路突进,作最后的努力,营救被困的总督!只要能坚持到天黑,我们就一定能救他出来,那时,我们从光东赶来的大军即使再慢,怎么也该到了。”
向荣说这话的时候,充满了对光东军队的抱怨,殊不知这个被谈论的对象,正在往包围圈了钻呢。
劳崇光还是四平八稳,朗声说:“看来万事就绪,总督今天晚上即可转危为安,重新领导我们这次反清剿了!真是可喜可贺!”
话虽然表面上没有毛病,可是李鸿章一眼就看出其中的嘲讽,其他人也无不觉得有点不对味。
左宗棠和谁都没有纠葛,打了一个哈哈:“好,总算有惊无险,值得浮一大白!”同时,他有轻描淡写地提醒大家:“大家也都打起精神,别到了最后再出现什么令人不快的变故。”
李鸿章心里明镜一般清楚,这向荣不仅对徐广缙不满,对那个什么曾国荃更是对立,偏巧这二人还都不争气,一个被困,搞得大家都非常被动;另一个被俘,许多做法都不得不因此而调整,到底谁对谁错,谁也说不清楚,可能永远都不会有答案。
他对这个无能为力,只是强调了一句:“大家各自努力,为皇上分忧。”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别的补充,回头我就命令大家发起总攻了,宜早不宜迟,免得总督那里坚持不住。”
这时还在高空的麦轲已经把各处情况都看了一遍,一副完整的图画浮现在脑际。
引发这次会战的钓饵、两光总督徐广缙依然被围,石达开已经悄悄地把他以前派出的人手又调了回来,只等这个鱼饵的作用失效,他就起网,把这条鱼饵收了!
壶口的战局看似层层叠叠,一团乱麻,麦轲实际上一直揪着那个线头不放,而且他还有一把快刀,到最后的时候,快刀一闪,一切完事大吉。
现在这把快刀就在壶口不远,正在逼近乱麻!
最后,就是三面的壶身外围,看似满清的大军已经团团包围,但是,麦轲从金田附近根据地调来的几个团已经到达了指定地点,只要一声令下,满清包围壶身的外围军队,就会全部陷入包围之中!
届时,不管是壶内,还是壶外,所有欲图围壶欢宴的满清官员和兵将,将会被层层设防的天**队全部包了饺子,然后会被一壶煮了饺子!
万能的神设置了这个巨大的水壶,然后让我们来包饺子、煮饺子,岂不妙哉?
我最喜欢吃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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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强虏烟消灰灭
跨过柳江、通往府衙的两座桥梁,一直是双方争夺的要点,石达开最早派守在这里的两千人,牢牢钉在桥梁的两头,誓死不让敌人越雷池一步!
其中东部的桥梁曾经有一段时间丢掉了外桥头,正好胡以晃的骑兵要从这里借路,顺势又夺了回来;从那时起,外桥头就再也没有丢失过。
保住桥梁不失的代价也是分为高昂,两个千人队现在都只剩下了二百人不到,其余的非死即伤,桥面都是血浆凝成的红色泥泞。
也幸亏是桥面宽度有限,敌人就是再多,在一定时期也只能上来百八十个人,其余的就是想上,也被自己人给挡住了。
现在守桥的士兵终于苦尽甘来,天国的援军到了!
西面桥前,来的是杨秀清团,他们已经由最早的六千多人,扩展到现在的差不多一万人,而且这一段时间一直养精蓄锐,士气达到爆棚程度。
虽然经过一天多的强行军,他们竟然不见疲态,现在一见到以前只是观念上的敌人,立刻就如同饿了八天,见到丰盛的宴席一样,飞快地扑了上来!
这些清兵,也是赶了很长时间的路,才到达这里的,来了以后一刻也没有休息,立刻被催逼拼死夺桥,虽然不是都能同时上,但是所有不上的人,都在那里做预备队,必须随叫随到!
所以他们哪怕本身没有上去,神经也是一直绷紧,没有片刻轻松。
现在突然被生龙活虎一般的杨家兵突击,马上就显出不是敌手!
桥上的士兵见到大批援军到来,又是那样生猛,一照面就把敌人的气焰压了下去,不仅大喜,顿时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