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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还有四十万没有决志的与会者呢。
他也好奇,经过刚才这段时间的瞧热闹,到底有多少人改变了主意。
他们果然还在那里!
麦轲老远就看到广场上聚集着大群人。
麦轲快步走上前去,似乎一无所知地问道:“诸位还有什么事情吗?我们那边的事情都忙完了!”
众人一看,这不就是那个决定所有事情的大拿吗?
“嗡”的一声,就围了上来。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问题、提要求,把麦轲吵的一个头两个大,恼仁儿生疼。
麦轲大声说:“诸位,请一个人说,你们到底有什么要求,行吗?”
麦轲这么一要求,又没有人说话了,一时静了下来。
麦轲指着旁边的一个憨厚小伙说:“你来说!”
小伙子不是那种巧言善辩的主,懦弱地嘟囔了哼唧了两声,说:“我们错了,现在我们都想举手了!”
麦轲等的就是这句话,大声问:“你们都是一样,觉得自己错了吗?”
不少人回答:“是的,我们错了。”但是声音除了参差不齐以外。还很低沉,似乎觉得怎么也理直气壮不起来。
麦轲复又大声问道:“大声点儿,几天没吃饭了?”
“我们错了!”绝大多数都喊了几来。
“还是没有力气。再来一遍!”麦轲高呼。
“我们――错――了!”这回所有的人都扯直了喉咙大喊!
“好,我接受你们的认错。但是你们要牢记,有些错误不能犯,一旦犯了,就失去了机会!就如同今天一样,你们知道错了,但是太晚了!”麦轲严肃地看着他们。
“什么?太晚了?不!老大,给我们一个机会!”
“完了!这可怎么办?”
更多人的是不说话,霜打的茄子――蔫了。
还有的人。看着没有希望,转头走了。
麦轲觉得差不多了,每个人都应该有了深刻印象,就对那些走开的人让了一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不想听听再走吗?”
难道还有戏?那些人猛然回过头来!
众人的眼睛又齐刷刷地聚焦在麦轲身上,竟然让他有了一股炙热的感觉。
“你们的得救没有晚,得救不分早晚!就这一点来说,你们不但没有晚,而且正是时候!因为一个人什么时候得救,是神决定的。神决定你们这个时候得救,你们就在这个时候得救,不早也不晚!我们为此感谢神!”
“喔!原来如此!那你刚才怎么说。我们晚了呢?”众人疑惑地问。
“你们晚了,是说您们失去了和早于你们决志的那些人一样的机会!你们不是也看到了吗,他们都参与了不同的天军队伍,哪怕是挑选到最后的那些人,都有了重要的安排!而你们总如果也是向往那些工作,就失去了机会,天军不可能再重复那样的扩军。”麦轲给他们详细地作了解释。
“唉!果然是这样,我一心想去加入天军的,希望有朝一日。也有他们救我一样的机会,我也可以去救别人。”一个文质彬彬的小伙感慨万分。
“不过。你们也不要灰心泄气!神在这个时候拯救了你们,必然有神的美好旨意!也许更适合你们的工作在等着你们。好!现在我带领你们做决志祷告!”
于是。麦轲又照着以前同样的台词照本宣科,而在场的三十五万人,都跟着麦轲做了决志祷告。
虽然麦轲说的只是一些熟悉的词句,但这些做决志祷告的人,都是把生命和主耶稣联系在了一起。
祷告完毕,麦轲接着成立了“第二义阳兵团”!三十五万人全部包括在内。
为了领导这个后备役兵团,麦轲从李开芳手下调来三员大将,他们是黄恣端、谢金生、李天佑,分别担任总司令和副总司令。
又调来一个教导团,负责军事培训,因为这支部队作为预备役,暂时不上前线,而是在这里原地驻扎,开展军事训练。
同时,近水楼台先得月,让卫理进行正规的信仰培训,课程结束以后,实施洗礼仪式。
着卫理虽然在一些神学理解上和麦轲不同,但是在基要真理内容上,二人完全一致。
麦轲还调来一个军牧团,负责具体信仰指导。
这样,一个被饥饿和死亡比如绝境的义阳州,被天军彻底复苏,贪腐分子造成的祸害及其一切后遗症,也被麦轲连根锄掉,彻底解决。
所有的事情安排就绪以后,大军才恢复原来的日程安排,直奔颖州!
大军气势依旧,只是更加庞大,光从人数看,就增加了十万人,而且这十万人虽然是心病,战斗力可以媲美天军的老战士。
他们可是能抗住僧兵一推之力的好汉!
由于人数增加了几乎一倍,麦轲把列车变成双行线,现在两个列车齐头并进!
半个小时之内,列车就越过了洛山县境,然后后向东北开进,从希县县城直线跨越怀河。
然后,几乎一直朝东进发,沿途穿过两条大河,到达怀滨县。
再往东走不到十分钟,直接跨越了豫皖省界线,连着跨越三条大河,到达皖境地一个县城,富南。
这是天军出豫入皖的一个县城,没有想到的是,麦轲的攻心政策在这里开了一朵花。
花虽然不大,但是很妍丽。
县令谢谦打开城门,亲自出城十里欢迎天军!
麦轲喜出望外之余,也万分不解,这是为什么?
………………………………
第868章 天军三清贯颖
富南知县谢谦出郭十里迎天军,不但在天国历史上史无前例,而且把麦轲搞得稀里糊涂。;
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我麦轲似乎也不是那些人见人爱吧?
直到把麦轲迎进城去,天军的列车也进了城,麦轲和谢谦坐定饮茶,麦轲百思不得其解,不得不问了出来。
听了这位知县一番解释,麦轲才终于明白个中奥妙。
原来这谢谦这样做,就是为了达到一个目的。
他要向麦轲求官!
那个官位就是天下扫贪使襄理!
“我说知县大人,天国的‘天下扫贪使’设立不过半个月、‘扫贪使襄理’任命的时间更短,您老是如何知道的?又为何想当这个费力不讨好的官呢?”麦轲哭笑不得地问。
他被坏笑着提出要求的谢谦这突如其来的一棍子给打懵了。
“哈哈,我怎么知道的?这个先不告诉你!我就先说说我为什么要当这个官吧!我可是下了决心要当这个官的,嗯,天下扫贪使,太他祖奶奶的给劲了!我是非当不可!”
“您老还是先说说理由吧!理由充足,我可以考虑;否则,天国的官,虽然都是没有钱挣的清水官位,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干的。
“对了先说说您是谁吧!否则,您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您,岂不是很不公平?”
麦轲也服了这位老兄了,连基本的介绍都没有。
“哈哈。对不起!我一见到天军来,觉到有机会得偿大愿,一高兴就失礼了!好,我先介绍一下我自己。”
原来这位谢谦出身大有来历,是东晋谢玄的直系后人。
它本来应该比一个县令要高得多,因为他的才能、家世、甚至文章都是同辈人的佼佼者。
实际上,他和顾嘉蘅是同门,都是松山学院的学生,而且是同届。
二人上学期间,就非常友好。可谓意气相投。
当时二人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天资聪颖,学通古今,眼观中外。真有点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感觉。
即使是当下。他们也没有把什么万户侯放在眼里。觉得那些升官发财的事情都不屑于刻意去追求,只要功成名就,那些东西自然会找上自己。
而功成名就。二人从来就没有怀疑过,因为他们心里有一个公式――学识才华等于功成名就。
相比顾嘉蘅,谢谦还多了一份祖传的东西,兵法战策,这是从他先租谢玄那里继承而来。
他很仰慕老祖宗那种谈笑用兵,强虏烟消云灭的意境。
他这种战场上的才能,如果是战争期间,也许真的能大放光彩,得到朝廷重用。
可惜,满清通知尽管遇到许多外侵内扰,却一直没有遇到生死存亡的危急。
因此,也就没有给谢谦提供发挥才智的战场。
就这样直到现在,这个比顾嘉蘅更有才华、抱负更大的全才型大好青年,就蜗居在这个富南县城,当个县令,比顾嘉蘅还低了好几个官阶。
当官大小,才能部的发挥,这些时间长了,也就淡然了,但是有异样,他是怎么也难以接受,而且和他的一直不得升迁息息相关。
这就是贪腐。
处处都有、弥漫官场的贪腐!
在他当知县的这些年月里,经历了三个佐贰官,也就是正八品的县丞,他们无一例外,这个职位全是靠捐纳得来的。
看到麦轲面露茫然之色,谢谦不得不给他稍加解释。
原来清代官吏的的选拔有正途有异途两种。
所谓正途,就是靠科举选拔、确定出官吏候选人的资格。
所谓异途,就是科举以外的途径确定官吏候选人的资格。
而这些异途的各种方式中,捐纳是主要的方式。
捐纳这种方式,起初实际上就是非法的卖官鬻爵,后来官府财政紧张,为了广开财路,才把这个方式合法化,归入官方允许的“异途”获的官位的渠道之一。
实际上这种方式在中国还真是源远流长,已经有了两千年历史,据史书记载,从秦始皇四年就开始了。
虽然不少朝代都用这种方法,但是使用程度高低,确是反映一个朝代政治清明与否的一个极为重要的标志。
同时,也要看这种捐纳的方式对正途的冲击程度多强烈,而确定一个朝代的统治是清明还是昏暗。
不过,满清中枢统治机构,对这个环节还设有控制措施。
这就是对知县以上的官吏,无论是科举、捐纳,或是由荐举选拔,必须由吏部铨选,最后以皇帝命令行之,故县官也有“皇帝命官”之称。
这就是说,不管用哪种方式成为候选人,都要最后通过吏部调度、安排、任命,才能当上知县,或者以上的官员。
至于皇帝下命令,基本上就是橡皮图章了。
当然,如果皇帝对一个人有了特殊注意,那还是他老人家说了算的。
有好感的,当然当大官,去好地方,得到重用。
有坏感的,就会降级使用,去那些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大材小用,甚至根本即使挂起来,不用!
所以千方百计争取到的资格,不见得肯定就有官当,尤其是不见得能到自己想到的地方去当官。
比如,一个候选人,他花了很多银子,与其派到鱼米之乡当知府,只要三年,就能捞回来,还有赚头,可是因为某个环节没有打点好,给派到一个土匪横行的地方去当官了,这样。他的投资不但收不回来,还可能被土匪抓去砍了脑袋。
鉴于此,吏部铨选就成了一个争夺最激烈的环节!
这个环节没有理顺,一切努力,一切成功,一切开支,都转眼成空。
最最悲惨的是,所有通过科举到了这一步的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