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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厉害?
“娘!”,池思南看到了楚青,便招手唤她,他要让娘看看自己有多厉害,绝对不会输给这个前辈。
“来了”,楚青往前走去,她月白色的衣裙扫过小南瓜的墓前,带着几根青草晃了晃。
夕阳西下,大雁南飞,这一番好时节下,欢声笑语弥漫在整个水月谷之中,那一刻,楚青突然豁然开朗,她趁着两人不注意,回头望了望小南瓜的墓。
阿南,我终于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后面还有番外,还有一两章一家人的生活~不过正文到这就正式结束了,我知道这个收尾收的有点仓促,语言也没有之前那么细腻,但是 我真的很想完结了~还是要谢谢一开始支持我的皇桑、东风、祸心、赵公公、明月、小新、张雪等等各位支持我的读者,非常非常感谢你们的评论还有地雷,支持我完结这一本,我很快就会开新坑,不过是现言先开,古言也会紧随其后的额,希望你们一如既往的支持我,谢谢!么么哒~
、第九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南星番外
南方有星辰
我第一次见到池砚日子已经记不太清,应该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艳阳天而已。我从来没有在乎过我与他的相识,因为仿佛我自一出生他就存在于我的生命中,贯穿整整二十多年。
儿时的他并不是如今人们口中的传说,也没有人会尊称他为二少,他听到最好听的称呼想必就是砚哥哥了吧,至少当年我是这么想的。
我和池砚不同,由于爹爹是威风的大将军,我从小就是自朝野到民间的宠儿,在别人的口中,我就像燕地最亮的星星,使得这一片土地更加耀眼。
曾有一段时光,我以此为豪,然而,当我发现这样的光芒并不足以吸引池砚时,我便开始深深地怀疑。
娘亲说,池砚是我的劫数,要我早早离了他去,可我怎么也答应不下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这不是自古以来,每个女子都想要的么?于是在情窦初开的时候,我终于明白,我所渴望的从来就不是什么艳压群芳,只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池砚并不爱我,这个真相我知道的不晚,却一直难以接受,而我是怎么爱上他的呢?一想起来,我的嘴角就难免往上扬。
爹爹刚带我去池家大宅时,他与池天允一同商讨事情,而池家几个儿子围着我转,唯有池虞和池砚对我只是以礼相待,尤其是池砚,他依着池家主母的吩咐给我打了招呼,便和身边的大个子一起离开了。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后院的亭子里练字,这后院几乎是池家最破败的地方,我心中一猜便知道他在池家怕是不受宠,可那沉静的样子又让我充满了好奇。
“你说你叫池砚是吗?”
“晏小姐,这儿土尘飞扬,还是不要在此就留为妙”
“你在写些什么啊?”
“《淋漓雨》”
“这是什么?我还以为你在写什么《弟子规》呢?”
“一本诗集而已”
于是,我们从一本诗书开始,度过了春香秋冬,看遍了斗转星移,可是他对我却从一开始的彬彬有礼,变得越发疏离了起来。
“你最近怎么老躲着我?”
“南星,你老这么跟在我,会被人说闲话的”
“你一个男人,怕什么闲话?”
“傻瓜,我是怕你被人笑话”
那一刻,我看着他温柔的眼睛,再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我没有乖乖地遵守所谓的三从四德、授受不亲,我伸出手,抱住了池砚,我清清楚楚地听到自己的声音。
“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
令我庆幸的是,他没有推开我,他伸出手在我的肩膀上拍了拍,那时候,我太过激动和喜悦,错把这安慰当成了回应。
爹娘默许了我和池砚的关系,看到池天允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我心中自然是高兴的,可他却一天天愁眉苦脸了起来。
等到我到了可以出嫁的年纪时,池砚却迟迟不提,我心中焦急的很,却也无可奈何。
于是,我陪他去了潍城。
在那里,我遇到了生命中最大的劫数,也做错了一件事。
当那个男人在我身上摸索的时候,我竟然羞耻地有了反应,我知道在那排竹子下方,有双正在窥视的眼睛,于是,我便利用了她。
当簪子刺进那个男人耳后的那一刻,我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我甚至有一瞬把他看成了池砚,也许,那时,我便早早对他生了怨念,恨他的不回应,恨他的不作为,也恨自己得不到他,我曾抱有一点点的希望,哪怕,他能因为愧疚而留在我身边一辈子,可是当我看到姗姗来迟的池砚时,看着他眼中流动的不是疼惜,只是害怕时,若心中有烛火,那一刻,又黯淡了两分。
池虞给我想了个主意,彼时,我还不明白为什么他早早的会知道池砚会遇刺,只当他可怜我这个爱而不得的人,可他真的太低估了我,面对刺向池砚的那一剑,我并没有任何的念头,只是想着要保护好他。
那一剑并不算深,却让我更加的心寒,池砚的眼中闪过一丝怀疑,那一瞬间,我想我真是愚蠢极了,又做错了一件事,可我未曾料到,这竟然让我因祸得福,池砚他说,他愿意娶我。
直到灯笼高挂,彩帐横批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我爱了十几年的人,终于要做了我的新郎官,日后日日夜夜我都能陪在他的身侧,直到白头,直到地老天荒。
没有人知道,婚书下了的那一天,我一个人在闺房中哭了两个时辰,若是能这样,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
上天大概是不够怜爱我,那一夜,本该是春宵一刻值千金,可我迟迟没有等来我的心上人,去找他时,看到了他和林常山喝了个酩酊大醉。
更令我难以接受的是,他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常山,我要成亲了,你说,父亲是不是满意了?”
“我真是窝囊,竟要靠个女人,才能有立足之地”
“你说,池虞他们现下必定笑话死我了吧?呵呵”
“我对不起南星,我会好好对她,定不会像我父亲对母亲那般……”
“可你说,为什么人要和不爱的人捆绑在一起?
“你说,我母亲是不是怕我和她一样,才最后叮嘱我和爱的人在一起?”
“她很好,可我不爱她啊”
这个事实我早就知道,可是当他在这一夜如此痛苦地说出时,我心中那仅存的一点火光,啪的一下便熄灭了。
于是我逃了,我想逃到天涯海角,逃到一个不会被称为笑柄的地方,逃到一个可以忘记他的地方。
池砚,我恨你。
命运弄人,我竟然会碰到楚青,后来我上山后,听闻了不少有关她的传奇,还有她和池砚的是是非非。
我想,也许命运早早地就已经写好了,只是我不甘愿,总想靠一己之力改变了它。
于是,只能落个遍体鳞伤、体无完肤的下场,身上的伤不要紧,总有天可以痊愈,只是心上了,楚青这个圣手医不医得好?
我看着医书上,随口编了个名字,杜若。
杜若,淡紫色,常生于温暖湿润的地方,花期极短。药用可以理气治痛、明目,温中。
可池砚还记不记得,南星曾经也是在曲州风靡一时的美名,南方的星星,娘亲曾说,星儿,你看天上的星星这么多,可只有你是最亮的那一颗。
我不想做最亮的那一颗,我只想拥有足以让他动怀的光芒。
楚青是我见过医术最好的人,云中鹤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一个恶人,旁人不知,可他对楚青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
我本该心疼她,可她心狠手辣地用毒也让我心慌,尤其是,当我认出她就是在那竹排下的一双眼睛时,我怎么都停不住狂跳的心。
我肩上的五瓣梅花,让她想起了往事,也让我下定了决心。
我是早已经下定了决心的,用那卫城独有的毒来对付池天允、池虞和池砚,楚青说了,这毒会对人的任脉和十二经脉上有所滞郁,哑门穴、心俞穴都有阻碍,一开始是无力、失神接下来视茫神昏、失音最后七窍流血而死,她还说,若是戴上了那个玉,便能免受这样的痛苦,只不过换了一种折磨的方式,夜来香,虽可抑制这毒,可长年下来,怕是咳嗽、气喘、肺有恶疾。
爹爹渐渐在朝野中失了势,池天允这个趁人之危的狗东西,还有池虞,一肚子的坏水,如果没有他,也许我和池砚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至于池砚,若是他失了足力,便只能呆在我身边了吧,这样至此以后的年年月月,我都不必担心,他是否会远走,是否会抛下我,是否会渴求去找一个相爱的人呢?
我爱他,还不够吗?
我以为楚青死了,回到曲州之后,我的身子一天天坏了下去,咳个不停,池砚不知是否因为歉疚,反而对我关照有加,池虞避嫌,倒是逃过了一劫,而池天允,她绝对不会放过。
只是,回来的那些日子,楚青和那个死在簪子下的混混变成了梦中的厉鬼,夜夜都来索命。
池砚只当我是在外头受了惊,常常陪着我,即便我到了花圃中去,他也会跟在身侧,我动过恻隐之心,劝他不必这样形影不离,可他像是铁了心,对我比过去上心得多。
于是,他在青山受了重伤,遇到了楚青,这究竟是我替他们安排好的,还是我与他之间本来就没有那一根红线。
我从池家逃离的那一夜,目送我的是林常山,我上东山的那一天,在后头一路尾随的人,也是他。
池家对我已经算是宽厚,能留得一条性命已经是他们手下留情,爹爹被安排去了城外的宅子中,既像池砚答应我那般照顾他们,又像是他手上的棋子。
一步错,步步落。
他喜欢我,我是知道的,可这世上除了我爹爹,已无人值得我爱了。
在我将刀刺向楚青之前,我对她说,人生在世,要先会爱自己。
可即便我跪在佛祖面前,想起池砚的脸,这分明早已恍如隔世,还是觉得难以呼吸,或许这就是师太长叹息的六根不净吧。
池砚,当我走过并不漫长的一一生时,我才明白,为何我望向南方天空那颗星辰时,感受不到一丝喜悦,原来,最亮的就是就是最孤独的。
、第九十一章
本是一场空
捡到楚青纯属一个意外。
那天,我刚从苗城归来,在潍河边又看到了那群嬉闹的幼儿,还是做孩子好,无忧无虑的,一个馒头便可以高兴一整天,可定睛一看,发现那些混混儿可不像平日那般嬉笑怒骂,反而是在争吵,有些胆小的,还时不时就往河中望去。
我捞起楚青的时候,她浑身上下都是伤,有些被河水泡得已经泛了白,若我再晚上一刻,她便是要一命呜呼了。
这大街小巷走得多了,难免听说这姑娘生得极丑,可仔细一看,小脸杏眼好看得很,只不过脸上这块巨大的面斑倒真是有些吓人,我本无意栽柳,可这女娃子却是倔强得很,看她好不容易醒来吊着一口气哀求我,我早已动了恻隐之心,不过是在上池庄多双筷子,无妨,可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她一句,她的回答倒是让我对她生了别的想法。
我都已是过了不惑之年的人,她的小心思我早早便看了出来,白薇离开苗城的时候,说我不配爱任何人,小柳说我不值得被任何人所爱,我想,她们所说的都是真的。
当年师公说我心智未开,本不愿我入门,可我说服了师父,他最终还是让我归了他的门,而我当年所说的,与楚青回答我的是一样的。
苗城有个古老的传说,关于那个美丽的夕月坡,那是许多人心之神往的土地,却是我噩梦的开始,传说中那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便是我的父亲,当年,我娘肚子里怀着我时,他去了苗城,可一去多年,等到我可以蹒跚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