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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让让……”
刚走到店门口处,张柱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惊呼,张柱反应奇快,一下子往旁边一让,然后“呼”的一声,一辆自行车从贴着他的身边擦过,然后就是“砰“的一声撞到墙上才停了下来。
“我X,如果不是老子我闪得快,这下撞上了还得了?”张柱小声骂道。
“不好意思啊老先生,不知怎么的到这就是一恍神,差点撞到你了。”
张柱本来想发火的,但是一看那人态度这样好,也就摇了摇头,说:“没事,下回小心一点就是了。”
“好的,真的是不好意思啊,下回我一定小心。”
看着推着已经撞坏了轮子的自行车慢慢走远的人,张柱不由得摇了摇头,抬脚就往自己店里走进去。
“咦,这是怎么一回事?”
刚跨进大门的时候,张柱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凉了一下,背上的寒毛似乎竖了一下,但是这种感觉在一瞬之间就消失不见,张柱想了一下地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就暂时不管了。
“啪!”
看到自己的孙子张建和吕振国两个人正在相对无言地发呆,他一巴掌就扇在了张建的后脑勺上。
“啊!爷爷你回来了?”
张建一惊,抬头看到张柱,心中发虚。
“哼,怎么,我就不能回来?
“瞧您说的,你当然可以回来了。”张建赔笑说。
“咦,我觉得你这小子今天不太对劲……”
张柱扫看了一下,突然大叫起来:“你这小子,这样糟蹋我的好茶!”
到了张柱这个年纪,爱好已经不多,而茶正是其中的一个,他藏的这些茶说不上是绝品,但是也要上千块钱一两,这样的茶是得慢冲细泡才能喝出味道来,但是张建倒好,一抓一大把,直接放到一个大杯子里开水冲来喝,这岂不是暴敛天物么?
“嘿,爷爷,这茶不是用来喝的么,你那种慢斯理是喝,我这样不也是喝么?”在这一点上张建一点也不心虚,他担心的是自己卖掉的那只葫芦。
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孙子,张柱是毫无办法,不过也就是吹胡子瞪眼说两句罢了。
“爷爷,都说了不要打后脑勺,打傻了日后怎么赚钱养家糊口,您老到时没有钱买酒喝,可不关我的事情。”张建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刚才被扇了一巴掌,到现在还隐隐作疼。
“哼,等你赚钱给我买酒喝?黄花菜都凉了。”张柱“不屑一顾”地说。
如果是以前听到爷爷这样说,张建绝对会认为爷爷在吹牛,以前可不认为爷爷的这个店能赚多少钱,但现在可不一样,今天两只铜葫芦可是卖了近9万块呢,这可比什么工作都赚钱。
“靠,那只铜葫芦可还不一定是好东西呢,我这是担心个什么劲?”
想到这里,张建马上就涎着脸说:“爷爷,我刚做了两笔生意,卖出了两只铜葫芦,可赚了不少钱。”
吕振国此时也帮腔说:“张爷爷,没错,张建今天卖掉了两只葫芦呢。”
“哦?真的?卖了多少钱?”
张柱知道自己家从儿子到孙子再到那些杂七杂八的亲戚,没有一个人对法器有兴趣的,在这些人看来现在都什么年头了,做生意也得开个公司,买个什么LV包包什么的,再不济也是买点书啊茶啊什么的,哪里还有人卖什么铜葫芦,说出去都觉得丢人!
不过,张柱这些年来也算是看透了,后继无人就后继无人吧,到时自己双腿一蹬,什么都看不见,也不用忧心就是了。
把孙子拉来看店不过是希望他不要整天躲在家里玩游戏――虽然刚才看到电脑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失败――根本就没有指望他会卖东西,所以听到张建说做成了两笔生意,不由得很是好奇。
“88000!”张建得意洋洋地说,“我是不是很厉害?”
“不错,可是两只葫芦怎么可能卖这么多钱?”张柱和吕振国一样,马上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嘿,其中一只是店里的,还有一只是店外的。”张建知道迟早逃不过,干脆直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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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事后诸葛亮的无奈 下
“店外的?”张柱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奇怪地问。
“呵,咱们店外不是挂了一串当作招牌的铜葫芦么?我把其中的一只卖掉了。”
“噢,那串葫芦不值什么钱,你竟然卖掉一只,不错不错,看来你有做生意的头脑啊,不愧是我的孙子,卖了多少钱?”张柱一听,马上就乐了,笑着问。那串铜葫芦都是几十年前挂上去的东西,当招牌用的,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张建能把其中的一只卖掉了。
听到自己爷爷这样说,张建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看来那串铜葫芦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当下献宝一样说:“店里的那只,我按标价卖的,28000,而店外的那一只,我卖了6万块。”
说着,张建把放在抽屉里的钱一股脑搬出来摆在桌面上,还真别说,这么多钱摊在桌面上是相当的震撼。
“很好很强大!”张柱乐得胡子都抖了几下。
“爷爷,原来你这门生意这么赚钱的啊?”
张柱乐呵呵地说:“那当然,你以为你爷爷是浪得虚名的啊?我跟你说,别看你老爸老妈、叔叔阿姨那些人,在政府工作的在政府工作,在大公司上班的在大公司上班,但是如果说到赚钱,他们根本就比不上我。”
“爷爷,如果是以前,我会认为你是吹牛,但是现在我可不这样想了,你的这些铜葫芦可就是金子做的,你呗,几万块钱一个,不就是一些铜么?成本才多少啊。”张建夸张地挥动着自己的手,大声地说。
张柱笑了,他知道事情当然不是这么简单,别看着只是一只铜葫芦,但里面的门道可多着呢,可不是随便拿一块铜弄只葫芦出来就能卖这么多钱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只要眼光好,这一行当赚钱是不在话下的。
“呵,那是自然……”
张柱的这一句还没有说完,门口外又传来“咣”的一声,然后就是一阵惊叫。
张柱那长长的寿眉抖了一下,而张建则心里“咯噔”一声,不由得说:“不是吧?又来?”
“什么又来?”张柱不明所以地问。
“估计又是有人在店前碰到一起了。”吕振国说。
“又有人撞到一起了?”这一下张柱想起刚才自己在进店门前就差一点被撞,现在听到吕振国的话,很显然这事情不是第一次了。自己这间店前又不是什么交通要道,人都不多一个,如果说偶尔有人在这里碰撞一下还说得过去,但现在显然不是这样。
“是啊,过去这近两个小时里,都撞了五六回了。”张建皱着眉头说。
张柱吓了一跳,不由得站起来往店门口走去,他是一个风水大师,马上就知道这绝对不正常,而自己回来时差一点被撞到也绝对不是意外,当下马上站起来往门外走去。张建和吕振国一看也跟着走了出去。
站在大门处,张柱的看着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两个人,不由得直摇头,原来是两个骑自行车的,一左一右地就在店门口撞到一起,这太不可思议了,自己的这店门口就这么大的一点地方,也没有个转弯什么的,按理说大老远就能看到对方了,怎么可能会撞到一起?
“这太奇怪了……”
张柱小声嘀咕着,他想不到这里竟然成了“事故多发地段”,让他相当的郁闷。
“这个……张爷爷,你说和卖掉的那只铜葫芦有没有关系?”吕振国试探着问。
张柱大手一挥,刚想说没有关系,却突然住嘴不说,然后抬起头来盯着那串铜葫芦发起愣来,老半天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神色慢慢地越来越凝重,最后慢慢地变成了苦笑。他看出来了,自己这店门口是有煞气,这煞气不强,平时又有葫芦镇的,就感觉不到,现在这葫芦让别人买走了,这煞气镇不住,一下子就冒出来了,幸亏这煞气不强,所以也没有造成太大的问题。
“爷爷,这是怎么了?”张建看到张柱老半天没有说话,心里打起了鼓,连忙问。
仿佛是被张建的话惊醒一般,张柱摇了摇头,叹声说:“唉,这下亏大了。”
张建吓了一跳,说:“爷爷,那只铜葫芦真的是一只宝贝?你不是说它只是一只普通的铜葫芦么?”
“原来确实是一只普通的铜葫芦,但是挂在这里这么多年,早就是凡铜变宝物喽,想不到这铜葫芦挂在这里几十的,我天天都看着它,却是有眼不识泰山啊。”张柱的语气相当的落寞,他在法器界纵横多年,想不到却在这里摔了一个跟头,如果传出去那定然被同行笑话。
“张爷爷,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这铜葫芦刚挂上去的时候是普通的铜葫芦,而几十年后却成了宝物了?”吕振国不明白地问。
“这一串铜葫芦挂在这里,看似日晒雨淋的,但是却也吸取了日月精花,所以几十年下来早就不是普通的法器了,自然也就不是一般的铜葫芦了。”
张柱指了指那一串铜葫芦继续说,“当年挂这一串铜葫芦的时候,这位置是我特意选的,每天太阳一升起来的时候第一缕阳光都会照在这个地方、就照在这只铜葫芦上,这么多年下来,就算是凡铁也会有改变啊。”
“这么神奇?”张建愣了一下说。
摇了摇头,张柱说:“这很正常,没什么神奇不神奇的,自然界有太多的神奇的事情了。”
“啊,那我们岂不是发了?这串葫芦可有八只,买了一只,我们还有七只啊!”张建突然大叫道。
“没有用的,剩下来的那些铜葫芦都没有用了,一文不值。”张柱摇了摇头。
“啊,怎么会这样?”这下张建傻眼了。
“这是一串铜葫芦没有错,但是这串铜葫芦有用的也就是底下的那一只,也就是被买走的那只,其它的都不值钱的。这是因为我在挂这串铜葫芦的时候是用铁丝串起来的,除了最后那一只之外,其它的都从葫芦嘴进去,从葫芦底出来,最后一只是用铁丝缠住了葫芦嘴。”
“这有什么差别?”吕振国接口问道,他想不明白这中间到底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可大着呢。”张柱不由得吹胡子瞪眼,不过想了一下吕振国和张建在这方面都不是什么行家,也就摇了摇头,说:“打个比方,你说穿了孔的桶还能装水么?这葫芦穿了孔就像是穿了孔的桶一样存不住日精月华,所以,除了被买走的那只葫芦之外,别的葫芦都是不值钱的东西。”
“不会吧?那被买走的那只铜葫芦值多少钱?”张建瞪大的眼睛,相当懊恼。
摇了摇头,张柱说:“我没有看到那一只铜葫芦,所以说不准,我想应该值个几十万吧!”
“啊!”
这一下张建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卖了6万块就心里直偷笑,还以为是别人打了眼,谁知道最终吃了大闷亏却是自己!
“呵,这也怪不得你,你不懂这些东西,对方又是一个老手,让他捡了个漏很正常。”张柱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他在这一行已经很多年头了,这种捡漏和打眼的事情经历太多了,自然就看得开了。
张柱虽然这样说,但语气之中的强烈不甘却是谁也听得出来。
张建和吕振国看了对方一眼,也说不出话来,张建更是垂头丧气,他想起之前自己认为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那得意洋洋的劲,更是羞愧莫名,真想一头撞到墙上死了算了。他此时才明白那个人装出一幅孙子样,不过是故意耍自己的,被玩弄的是自己而不是对方。
“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