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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昂起头看着她说:“你说收拾就收拾啊?我惹你了么?你不要以为我是个外地人,就想要欺负我,我告诉你我还就不怕你了。”
☆、022:婆婆被打【2】
说完这话,我两只眼睛连眨都不眨的盯着那个女人,她的指着我鼻子的那只手指,已经碰到了我鼻尖,我抬起手一巴掌就把她的手打开了,她很凶地说:“哎呀,你们看看了,看看你这个贱女娃儿,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原来婆媳儿俩都一个货色,还敢动手打我,我今天就撕|开你裤子,看看石女到底长啥样儿。”
说完,那女人就走上前抓着我,然后扯着我的衣服,我连忙放开婶,用力挣扎,这女人的力气很大,可我也不是吃素的,虽然年龄没她大,但力气还是不会比她弱多少的。
婶坐在堂屋门口的柱上,撕扯着喉咙大声叫喊道:“快来人啊,欺负人了,周二娘的女儿欺负人了,快来救命啊!”
推婶的那男人皱了皱眉,连忙上前拦住了扯我衣服这个女人,他说:“莫闹大了,跟这女娃儿没有关系,院子里好几个男人,你这样做了让人家以后怎么做人啊?”
女人听了那男人说的话,这才将我放开,可我受不了这样的侮辱,我甩手一耳光就落在了她脸颊上,我这一耳光把那女人打懵了,她迟钝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站在她身旁的皱着眉吼道:“咿呀,你这女娃儿子咋这么凶?居然还敢动手了,看来若真不给点颜色你看看,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厉害了。”
“你这贱蹄子,敢动手打我,没人要的烂货,人家都不想要你,还死皮烂脸的住在她家,你还要不要脸啊?”那女人冲过来揪着我头发,用力扯着,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我全身都发麻了。
婶连忙走过来阻拦那女人,想要她放开我的头发,可这个女人太过凶悍,力气又大,婶腰跟屁股受了伤,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我心想,这次肯定会被打的,我已经抱着她打我我也要打回去的心态了。
在家时,我也动手打过别人,还记得那是我十三四岁时,小藻的亲三婶,她是村里出了名的爱讲闲话,她讲别人我不管,但那次她当着我的面说我乃子的不是,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动手给了她两耳光,我的左手是断掌,打人特别的痛,一下去就立马肿起来了。
她娘家人特别多,一喊就来十几二十个,那时候我自己在家,乃子去舅舅屋了,爸爸也去别人家插秧了,面对十几二十个人,我一点儿也不害怕,我还清楚的记得,当时有个姓贾的女人说:“我们这么多人欺负人家一个小女孩是不对的,这事儿就算了吧!若是东说西说的,人家小姑娘也不会动手打人的。”
有了她的劝说,小藻三婶的娘家人这才走了,可这件事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正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就算是你死我活的结果,我也不愿任人宰割。
这个女人扯着我的头发,不断把我推在墙上撞,我都死死抓住她的衣服,她也没捡到什么便宜,这时,院子里多了一道男人声:“一个个都在做什么?欺负人都欺负上门了啊?”
☆、023:心甘情愿对你好
这声音我记得,是村长的,只是他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啊?不过他怎么来的,最起码我今天不会被打死了。
抓我头发的女人听到他的声音,立马就松开我了,然后我抬起头看到村长旁边站着金芊,我这才明白过来了,难怪刚刚婶被人家推到的时候,金芊也没有出来帮忙,原来是不在家。
村长来了,把那几个人喊过去悄悄跟他们说了几句,无非就是在说,牟文是当过兵的人,镇上有点靠山,欺负上门对他们没有什么好处,那几个人听后或许也觉得有些道理,这才罢休离开了。
待他们都走后,金芊这才连忙把跑过来扶着婶,然后问我:“桑葚你没事吧?”
“我没事,先扶婶进去看看哪里受伤了?”说完,我也帮忙扶着婶往她房里走,经过叔身旁时,婶恶狠狠地说了句:“你算个啥男人?自个家女人被欺负就是站在旁边盯着看,你还不如死了算了。”
婶的话说完,我注意到叔的脸上除了羞愧便是内疚,把婶扶进房里后,我便走出来了,看到叔坐在堂屋门外的石梯上,嘴里含着烟杆,浓浓的叶子烟味从他鼻子里冒出来,我开口打断了他的沉静,我说:“叔,别把婶的话放在心上,婶只是嘴巴上说说而已。”
“我晓得,都怪我自个没有本事,她嫁给我这些年受苦了,我除了会拿锄头,别的东西都不会,屋头都是指望她操心,我什么也帮不了。”不知道为什么,听着叔说这些话,我心里有些隐隐的作痛。
我坐在他身旁,看着他头上许多的白发,我有种看到了自己爸爸的感觉,我深深吸了口气,对叔说:“叔,你不是没有本事,家里的农活都是你在忙活,这些都是本事啊!婶是刀子嘴豆付心,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听听就过去了。”
我爸爸跟叔也是差不多的人,也许他们同时没有文化的,除了握住锄头挖地以外,在他们的世界里便是女人说了算,可我知道,他们的心是最善良的,只是不懂的表达出来而已。
和叔在门外聊了一会儿,金芊才从屋里出来,我看着金芊那肿肿地眼睛,还有她那微红的脸颊,我心里的内疚不由自主就泛了出来。
我假装当着叔的面说:“金芊,我们去摘点白菜回来晚上煮吧!”说完,不等金芊同不同意,我便拉着她的手臂往院子外面走了。
出了院子,我才放开她的手,看着她的脸问:“金芊,你的脸是不是因为我被婶打的?”
“不是,你别乱想,我们去摘菜吧!我妈让你晚上跟我们一块吃。”金芊说完,绕过我身旁朝菜地的路走去,我连忙跟上去拉住她,还不死心的继续追问。
我说:“金芊,我们俩个这么好,你还要瞒着我咩?我晓得你是因为我才被婶打了,你还不承认,你这样我心里好难过。”
“桑葚,你不用难过,我心甘情愿对你好,我妈打我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以后在我妈面前,我可能不会像以前那样对你了,但我会一直对你好的,你是被我妈带过来的,我不对你好你自己一个人怎么办啊?”
☆、024:到镇上找牟文
说完这些话,金芊撇开我的手,继续朝菜地走去,留下我自己站在原地,脑子里仔细回想着她这些话,我心里越想越难受,说实话,我宁可她不对我那么好,这样至少她不会挨婶的打了。
和金芊摘菜回去煮好饭后,还没有开吃,婶就从房里走出来,对我说:“桑葚,你吃完饭后,就跟金芊连夜去镇上喊牟文回来,今个这事情我绝对是不会这么算了。”婶说完,我跟金芊对视了一眼,她见我们没有回应,便大声问道:“你俩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和金芊异口同声回应道。
婶所说的我丝毫不敢反驳,刚刚才好一点点的关系,我不想在回到之前那样,就算见面也不理睬,所以我喝了几口米汤就放下碗筷,连忙催促金芊快点吃。
我跟金芊走路去镇上,到镇上的时候天都黑完了,金芊按照婶说的地址,找到了牟文做工的工地,工地大门口有个五六十岁左右的大叔,金芊问他:“大叔,这里有个叫牟文的吗?能麻烦你帮我喊他出来一下吗?我是他的姐姐,这个是他的媳妇儿。”
金芊说着,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我。
这个大叔听后,让我们在大门外等一下,他去工人住的地方问问,要是有就帮我们喊出来,我跟金芊道谢后就坐在大门外等着。
这是我头一次这么晚了来镇上,感觉是要比我们乡下好很多,最起码有灯光,我长这么大一直都是点的煤油灯,来到牟文家后,也都是点煤油灯,眼前这些有颜色的灯光我是第一次见,所以有些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我刚想指远方的红色光给金芊看,就听到身后传来牟文的声音,他说:“姐,你们怎么来了?”听到声音我跟金芊连忙站起来,看着眼前的牟文,消瘦了许多,刚当兵回来那白白的肤色也变成黝黑色的了。
金芊看了看牟文,对他说:“妈让我来喊你回去一趟,你在工地上做的还好吗?累不累啊?我看你黑了好多。”
“不累,挺好的,妈喊我回去干吗?我这儿刚转正,过段时间在回去嘛!”牟文皱了皱眉,不愿意回去。
我在一旁,连话都插不进去,很想开口跟牟文说句话,金芊的声音又响起了,她说:“妈在家里头跟别人吵架了,被人推了一把掌,腰跟屁股受了伤,现在躺在床上都下不来,她想要你回去看一眼。”
金芊的话一说完,牟文紧张的问:“怎么回事啊?怎么又跟别人打架了?你也不说说妈,她经常这样,以后我回去怎么抬头做人啊?周围邻居都被她得罪完了。”
“这事儿你也别怪她了,桑葚为了帮妈也被打了,你就跟我们回去看一眼嘛,过两天你就回来工作嘛!我跟桑葚要是没把你喊回去,按照妈那脾气你觉得我俩好过么?”金芊为难的哀求着牟文,希望他能跟我们回去一趟。
婶要牟文回去,无非就是想让找上门推她那人看看,她有个当兵的儿子,不是好欺负的。
☆、025:难熬的一夜【1】
牟文不再说话,一直皱着头,看着他这个样子,我明白他肯定是在担忧,刚刚在转正就请假回去,工地上其他人会在背后说,我连忙对他说:“牟文,你要是不想回去就算了,我们回去跟婶说一声,等你在工地上稳定了在回去。”
“桑葚,别说了,就让牟文跟我们回去,要是不跟我们回去,我妈肯定连话都不跟你说,你不记得她在门口骂你大半天了吗?”
“我妈骂你大半天?金芊你怎么现在才说?”金芊的话才说完,牟文就连忙追问我,从他眼里我看到了着急跟担忧,心里有些沾沾自喜。
我低下头摇了摇,小声说:“没事,婶就是说了几句而已,都是我自己做得不对,你别担心了。”
“桑葚。。。。。。。”见我对牟文没说实话,金芊大声喊道我的名字,我低着头不想解释,我对牟文这样说,只是不想他在外面工作,还要为家里的事情操心。
我不能像个正常的女人一样,面对他我已经很愧疚了,所以我不想在给他添更多麻烦,婶骂我也许是因为我不能生孩子这事儿,经过今天的事情后,我想她心里应该对我也会有所改变吧!
牟文见我和金芊都欲言又止的样子,他说:“我妈要是真骂你了,就是她的不对,等我回去后一定跟她说说,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牟文看着我说,听到他的话我抬起头看着他,心里很感动,就算他回去什么都没有跟婶说,只要有他这些话就够了。
与牟文对视着,几秒后,他移开眼神,说:“天都黑了,今晚就在工地住下吧!明早我们一起回去。”牟文把我们带进工地,来到一间十几米平方的房子里,里面有五个女人三个小孩子,牟文对门口一个正在洗衣服的女人说:“琼姐,我妹和我媳妇儿今晚能在你们这儿挤一晚吗?”
“可以啊,只是地方有点小,别嫌弃哈!”那个叫琼姐的女人连忙放下手中正在洗的衣服,还在滴水的手在衣服两边一擦,站起身叫坐在屋里抱着小孩的女人,给我们腾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