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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儿将握在右手里的话筒徐徐抬起放在嘴边,好听的歌声被音箱无限放大,灌进场内每个人的耳朵里。
“旋律/伴随故事响起/揭开你/不平凡的传记/在夜里/天使在黎明前降临/唤醒/充满奇迹的命运/倾听/爱丽丝的旋律/若别离/撕毁我写的信/当序曲/落幕后拆穿的回忆/抚慰你/心灵悠扬的协奏曲……”
第一段刚唱完,台下的气氛完全变了,所有人都沉侵在白凝儿的歌声里沉侵在歌词里,拿在手里的荧光棒随着音乐节拍有规律地舞动着。台上的白凝儿这一刻也不似方才那么紧张下来,脑子里全是音符,空着的那只手随着音乐在舞台上随意作出一些动作。
“……在破旧琴房/弹唱出贝多芬的悲伤/诙谐街上/探望绚烂欲望的橱窗/小木船被遗忘/剩下黯淡的月光/无力哀叹/谁的情绪彷徨/结局被凌乱……”
第二段开始,白凝儿完全放开了自己,在舞台上又唱又跳,完全把自己置身于音乐里,直到音乐停止。鞠躬,然后在台下热烈的掌声中凝儿拿着话筒往台下走去。
白凝儿不知道在她站在舞台上唱着那首歌,从紧张到放松,到最后忘我的投入都被台下某两人收在眼里。
在下台口处,遇到等在那里的左夏、方哲赫、乐童、沈梦琪和舒怀亦,他们笑容满面地竖起一只手掌期待和她默契的一击,哪只白凝儿只淡漠地看了他们一眼,和他们错身而过。走进后台,凝儿抬脚踢掉脚上的鞋子,赤着脚穿过后台向换衣间走去,出来时已换上自己原本的衣服。
第三十三章意外来客
“凝儿……”
沈梦琪小心翼翼地把自己挪到白凝儿跟前,凝儿一个眼球扔过来,与此同时将手里换下的裙子扔到梦棋怀里。
“怎么,肚子不疼了,也不拉肚子了,中午也没吃坏东西了?”白凝儿坐在椅子上背靠着椅背,翘起二郎腿,抱着手臂,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面前一脸献媚的沈梦琪。
白凝儿话音还没落地,沈梦琪左边嘴角连带脸颊一起抽搐着,接着和其他人对视了一下,她知道了?被发现了?然后心有余悸地转过来,蹲在凝儿面前仰着脖子傻笑。
“你知道了?”
“你当我是傻子是白痴是吧?”白凝儿霍然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你,你。你们都当我白凝儿是傻妞,所以由得你们骗来骗去是吧?”手指一一点过乐童他们,凝儿气急败坏地说。
“哪有哪有,我们凝儿可是聪明的形象代言人,谁敢说你傻我第一个跟他急。”
舒怀亦说完,嬉皮笑脸地走过来,本想揽着白凝儿的肩膀,哪知自己的手刚碰到她肩膀就被她用另一只手反手扫开,像是在扫苍蝇一样,“少在我面漆跟我拍马屁,告诉你,这一套对我没用。”
丫的,这算什么,给她挖了一个陷阱等着她往里挑,在她可以全身而退时却发现陷阱里掉了一种可怜的羔羊,她立刻同情心泛滥自动跳进陷阱,这才发现面前的陷阱本就是他们精心给她挖的,里面的羔羊不过让她心甘情愿跳下去的诱饵。
“上一次金像影帝影后就不该谢霆锋和刘嘉玲拿,该你们拿才对,演技那么好,不拿金像奖岂不是屈才了?”白凝儿白了下白眼,没好气地冲面前几人顶了一句。
“凝儿……”
乐童刚开口就被白凝儿一个眼神射过来封了嘴,本以为这些人中除了左夏就剩乐童最诚实,不料他居然跟他们是一伙的。等等,想到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凝儿抬起头看着左夏。
“你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如果左夏真的和他们联合起来骗她,她不保证这一次自己会和他冷战多久。
看到白凝儿真的是生气了,沈梦琪哪里还能等左夏就他们的命,梦棋上前一步,“你别怪左夏,他不知道的,你要怪就怪我们吧。”她不能为了自己活命让人家两个人失和吧。
她也相信左夏不会骗自己,更相信他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白凝儿是知错能改的好孩子,跟左夏说了对不起,又看着沈梦琪他们几人十几秒,却什么都不说,最后低着头一言不发。
有时最好的惩罚不是怎么责怪或是想什么怪招替自己出气,不说话,什么都不做,其实才是对那个人最好的惩罚。
一如现在的沈梦琪他们,看到白凝儿怎么哄,好话说了一大车都保持着同一个动作,连看都懒得看他们。这让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凝儿是他们几个人里最开心最活泼最阳光的一个,现在被他们气着了,会不会以后都不理他们,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了?
看着这一幕发生的同学们,一边继续准备上场一边疑惑,一个小小的平凡无奇的丫头怎么能将这几个人制得服服帖帖。看看他们一个个束手无策急得快哭出来的样子,她真的有那么好吗?
就在沈梦琪和舒怀亦继续向白凝儿求饶时,后台的门突然打开,大家齐齐朝门口看过去,看到校长王学明走进来,他们惊讶地张大嘴巴和眼睛,眼神闪亮亮的就像夜空璀璨的星光。
当然。他们惊讶的不是王学明,而是跟着他身后一起进来的女孩,他们的学姐,现在红得发紫的歌星,沈蓉。
“凝儿,”左夏摸摸白凝儿的头,她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看到她有些惺忪的眼睛,他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校长叫你。”这丫头刚刚不是坐着睡着了吧?
白凝儿陡然站起来,看着王学明和沈蓉,她敲敲自己昏昏沉沉的脑子,真佩服自己生气居然也能睡着。
看着舞台上活力四射的白凝儿,再看着面前这眼神呆滞的白凝儿,王学明摇摇头,很难相信台上台下会是同一人。
王学明正要解释他们进来的目的,站在身侧的沈蓉便上前一步,“你就是白凝儿?”
白凝儿点点头,脑子里仍旧一团浆糊。
“你就是刚才唱贝多芬的悲伤的同学?”
白凝儿依旧点点头,脑子渐渐有些清醒,这个沈蓉学姐来后台做什么?难道就为了问她那首歌是不是她唱的?难不成她以为刚才在舞台上的她只是跟着音乐对对口型?
像是看出白凝儿表情里的不满,沈蓉笑着解释道,“你误会我了,我完全没有怀疑你假唱的想法。我来这里找你是想请你帮忙……”
第三十四章眼睛说话?
去多功能会议室的路上白凝儿脑子依旧呈浆糊状,不是还没醒来,是被沈蓉那番简单的话给震慑的。我是不是没睡醒还在做梦?不然沈蓉怎么会邀请她出演自己下一首歌MV里的女主角,还让她和自己合唱一曲,如果她现在不是在做梦,那就是天上掉馅饼了。
抬头望天,上面黑漆漆一片,星星都看不到哪里来的馅饼?一定是在做梦!白凝儿自顾地点头,可拿在手里的名片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在告诉她,自己没有做梦,刚才在后台听到的一切都是真的。
“凝儿,你真的不打算答应沈蓉学姐的邀请?”沈梦琪很狗腿地用手肘碰了下白凝儿,笑着问道。
她怀里抱着一个大大的透明箱子,箱子里装着一些折叠整齐的纸,每张纸上写了英文字母,相同的号码只有两个。
“关你什么事?”白凝儿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又说,“对了,我认识你吗,我和你很熟吗,挨我这么近干嘛?去!哪凉快哪待着去!”
沈梦琪碰了一鼻子灰,张张嘴,最后楞是一个字没说出来。没办法,谁叫自己有错在先,被打入冷宫也是应该的。梦棋抱着箱子焉焉地推到一侧,祈祷着白凝儿不要把自己冷冻太久。
舒怀亦捂着嘴很没义气地幸灾乐祸了一下,上前搂着白凝儿肩膀,笑着,“凝儿,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们这箱子里的纸片到底用来做什么的吧?”
星期一白凝儿不知从哪里拿了一叠厚厚的白纸卡片放在他们面前,让他们在纸上写上英文字母,每个字母只能重复出现一次,也就是没对字母最后将是一对。他们问她弄这个做什么,她摇头,只说校庆舞会上会用,至于其他,任他们怎么问怎么哄,威逼利诱全都用上了凝儿楞是不肯吐露半个字,被他们逼得急了,凝儿不耐烦地说,舞会晚上不就知道。
白凝儿依然不回答,慢吞吞转过来淡淡地看了下舒怀亦,视线缓缓移到放在肩上的那只手,怀亦倏然收回手,就像凝儿眼光带着团火,她被猝不及防地烫了一下。
“夏,这个你帮我拿着,一会儿给我。”白凝儿转身把手里的名片递给左夏,去不去还得好好想想。
几个人沉默地往多功能会议室那边去,谁也不敢多再多说一句话,他们可不会忘记他们身边此刻可是隐藏着一颗定时炸弹,要是这个炸弹被他们谁点燃,粉身碎骨的就是他们。
可惜,不明就理的乐菱奇怪地看着一干不敢说话又拼命用眼神交谈的众人,迟疑犹豫了一会儿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哑巴了还是现在流行用眼睛说话?”
看着一干人在她话音刚落立即看向她,对她一番挤眉弄眼,乐菱抓抓头发,更加困惑了,真流行眼睛说话了?她怎么不知道?难道是她out呢?怎么可能?她可是整天趴在网上,只要网上有的她就没有不知道的。
白凝儿懒得跟他们说话,看也不看他们,到是乐童伸手把乐菱拽了过来,语重心长道,“小菱,你怎么就看不到事情的动向?你要学会察言观色,要知道什么时候该问什么时候不该问。”
乐菱迷茫地看着乐童,又看看另外几人,怎么回事?怎么每个人都看起来神经兮兮的,难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她错过了?
还在门外就听到里面传出的嘈杂的音乐,几个人站在台阶下,不约而同地转过身朝同一个方向看去。
“简宁和亦玫怎么还没到?”乐菱侧身挤到前面,伸着脖子往前看。又转过来看着身后的人,“你们说他们会不会不来了?”
他们默契地摊开手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就算他们真的不来也关系,柯亦玫本来就不是E大的学生,简宁现在的身份是留学生,再说了,舞会是学生组织的,和学校没一丁点关系,来不来更是无所谓了。
他们之中只有白凝儿有简宁的电话,他们很想问问她是不是可以给简宁打个电话问问,可是几个人在挤眉弄眼一番后决定还是不要开口的好,因为谁也不想自己是点燃炸弹的那个人,更不想成为第一个被炸死的人。
“进去吧,同学们都在等我们进去,简宁他们来不来是他们的自由。”
淡淡地说了一句,白凝儿转身抢过沈梦琪抱在怀里的透明箱子,头也不回地往台阶上去。其实凝儿不希望简宁和柯亦玫来参加他们的舞会,别人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可是一清二楚。
然而,白凝儿不知道的是,自己一次突发奇想的恶作剧会在不久以后改变她整个的人生,会和一个人牵扯不清。
第三十五章荒唐配对(一)
他们进去多功能会议室后,原本和着劲爆的音乐摇晃身体的同学们便停了下来,行注目礼般看着他们并肩走进来,刚好男生一身黑色,那架势就像hēi社会谈判的老大,身边跟着几个行色各异的美女。
在看到白凝儿抱在怀里的透明箱子,他们奇怪的同时迅速转身和身边的同学交头接耳。关于今天晚上的舞会早在半个月前就有所耳闻,据闻这次舞会的想法是白凝儿提出来的,对于她他们有不满,有疑问,有佩服,更多的还是羡慕,他们不懂凝儿看起来傻傻愣愣的,却总有很多千奇百怪的想法,那些想法总是让他们大吃一惊。
比如,两人对立而战,各自手里拿着笔,灯关上灯在对方脸上画图,谁要要是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