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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买它?”刘晓彤猛点头。白凝儿不想打击妹妹的审美观,用流利的意大利文跟店员说,“请你把上面那个娃娃拿下来我们看看。”
店员是一位美丽的意大利女孩,在听到白凝儿用她听不懂的中文问刘晓彤,她的感觉就是这个女孩子好可爱,等凝儿用意大利文跟她说话时,她眼睛里是无法言语的震惊,她应该是中国人,却能把意大利文说得这么好。
接过店员递过来的玩偶,看着玩偶身上的衣服,应该是纯手工制造,可惜,玩偶的样子实在不怎么样,那表情好像彻底扭曲了,这个妹妹审美观一向不错,这次怎么看走眼了?这么丑的玩偶,居然说可爱。
“怎么样?我的眼光不错吧?”看到白凝儿目不转睛看着手里的玩偶,刘晓彤误以为她也喜欢,特骄傲的把玩偶拿过来,“我说嘛,我刘晓彤的眼光几时错过,怎么样,我们把它买下来?”
白凝儿很想说,晓彤啊,你的眼光退化了,最后点点头,“你喜欢就买吧。”实在不想打击妹妹,这样的丑玩偶应该不贵吧。
只是,在问了玩偶的价格后,白凝儿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这样一个丑陋无比,面貌扭曲的玩偶,居然要30000欧元。30000欧元换成人民币得多少?大脑快速运转,这一次凝儿差点下巴掉下去,30000欧元等于二十几万人民币元,不知道老妈要是知道自己宝贝女儿花二十几万买这么个破娃娃,会不会气的当场晕倒?
“姐你干嘛呢?”刘晓彤撞了一下发呆的白凝儿,“她说这个娃娃要多少钱?”
“晓彤,你确定它很可爱?确定你要买它?把它带回家?”白凝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刘晓彤,目光落在晓彤手里的玩偶,它到底哪里可爱了?明明丑死了。
刘晓彤奇怪地看了下白凝儿,用无比笃定地表情点点头。凝儿不再多说什么,有钱难买心头好,老妈那么有钱,应该不会在乎这一点点钱吧?
买好玩偶出去,乐菱他们正四处找她们,看到她们立刻冲过来,问她们好好的干嘛闹失踪?而刘晓彤,特得意,献宝似的把刚刚买的“可爱的”玩偶拿出来炫耀,众人很不给面子的咦了声,同声道,“丑死了!”
华灯初上的威尼斯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两侧的路灯灯光倒映在水面上,映出点点灯火,他们随着比肩接踵的人群向前,杜文修却拉住白凝儿落在后面。
“不是答应我不会单独行动么?”四处看了下,杜文修低着头问白凝儿。
“我没有单独行动啊,”白凝儿无辜地眨眨眼睛,说,“我和晓彤一起,又怎么算是单独行动?”
“你!”
“你怎么了?”看到杜文修表情里的盛怒,白凝儿不再继续玩闹,拉住他,“你怎么了?为什么一到这里你就变得紧张兮兮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杜文修皱眉,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是即将有事发生,和她有关,可是他却不能告诉她半个字。
“没事。”杜文修叹息着,颇有些无力的感觉,“我们走吧,一会儿他们又该找不到我们了。”
白凝儿还想问什么,看到杜文修一副恹恹的样子,终是什么都没说,任他牵着自己的手走进人群。
第一百二十四章意外发生
牵着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手中溜走,等杜文修发现,白凝儿已经跑到乐菱他们那里去,他们站在里亚托桥左边,看着在水面上缓缓前行的刚朵拉,似乎在说些什么,女生眉开眼笑,男生也笑得前俯后仰。
和他们在一起时间也不短了,他却始终无法把自己完全融入到他们中间,和他们有说有笑。其实,杜文修很清楚,不是不能融入,是他压根不想融入,要不是他们中间有白凝儿在,他会看也不多看他们一眼,不是他清高自负,二十多年的生活早已让他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
看着白凝儿开朗的笑容,想到昨天马休悄悄来见他给他说的话,杜文修不安地皱了皱眉,义父真的不肯放过凝儿吗?他该怎么做才能保护凝儿周全,又不背叛义父的养育之恩?有时候两全其美似乎,真的很难很难。
“喂,杜文修,你站在那发什么呆?不会像变成石像成为威尼斯另一大风景吧?”白凝儿手作喇叭朝这边喊,无可避免的吸引了四周来往的行人目光,就连桥底下坐在刚朵拉里的游人也纷纷抬头看着她笑。
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白凝儿把相机转手交给刘晓彤,“帮我拿一下,我过去把那位老人扶过来。”
拨开人群往这边来,边走边想一会要好好教训一下杜文修,免得他老是掉队。看到凝儿往这边来,文修向那边走去,哪知刚走了两步,突然看到出现在凝儿身边的马休,他对着他微微一笑,他立刻色变,一边用眼神警告他不许乱来,一边较快脚下的速度。
然而,马休是谁,黑暗组织里第二杀手,会把他的警告放在眼里?只见他摊开手,笑着耸了下肩,看向白凝儿是,眼神立刻变得凌厉,伸手将身侧的女人推了一把,那女人惊叫一声,身体一歪朝右边的白凝儿扑过去,听到声音,凝儿本能地转过去看,看到向她扑过来的女人,她下意识想要避开,却两边都是人,无处可避,于是本能地往后退开一步,没有人看到人群中一只手伸过来将她一提,她“啊”的一声就从里亚托桥上掉下去。
“凝儿!”杜文修惊慌的叫了一声,迅速看了桥上噙着笑意的马休,要是眼神能杀人,只怕马休早已身首异处了。
可他现在没有时间跟马休纠缠,从一面纵身跳进湖里,朝湖中心挣扎的白凝儿跟前快速游去。
桥上的行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是听到声音本能的看过去,看到从桥上掉下去的白凝儿,惊得大叫出声,有的更是惊恐地张大眼睛嘴巴,看到后来跳进水里的杜文修,他们似乎反映过来,忙走到桥边,大声朝下面的人喊,叫他们把刚朵拉划过去救人,一边拿出电话报警。而乐菱他们发现掉进水里的是凝儿和文修时,马上拨开人群往下面跑。
“姐……姐……姐……”刘晓彤声音里带着哭声,怎么会好端端会掉进水里去,而且桥那么高,怎么掉下去的?
“凝儿,文修,你们在哪?听得见我们的声音吗?”看着渐渐平静的水面,许芷文忍不住开始掉眼泪。
乐菱他们也着急得不得了,左夏的心更是揪在一起。他们把手放在嘴边不断喊着他们的名字,一面用中文向旁边的行人求救。
而跳进水里的杜文修在快要游到白凝儿跟前时,突然看到凝儿沉到水里面去,不敢多想,一个猛子钻进水里,可现在是晚上,几时有河岸上的灯光照射着他依然看不到凝儿在哪里,只是靠着感觉在水中不断摸索。
“怎么办,姐姐怎么办?姐姐她不会游泳啊。”刘晓彤抓住许芷文的衣服,哭得泣不成声,“姐姐要是有什么我怎么跟老妈交代啊?”
许芷文也着急万分,却又镇定的安慰着刘晓彤,“别担心,凝儿一定不会有事的,文修一定会把凝儿就上来的。”文修向来水性极好,一定不会有事的。
乐菱他们着急地看着水面,想做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这一刻他们真真切切体会到束手无策,无能为力是什么意思。
五分钟后,搜救人员赶来了,许芷文跟他们把情况说了下,便催促他们赶紧下去救人。搜救人员也不含糊,二话不说就往水里跳,就在这时,水中突然掀起一层水浪。
“是文修!”沈梦琪指着水中央,兴奋地喊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还有凝儿!文修把凝儿救起来了。”
许芷文连忙叫搜救人员过去帮忙,这么久时间文修恐怕没力气把凝儿拖到岸边,而且看凝儿仰头靠着文修,大概是昏迷过去了。
“姐……”白凝儿刚被抬上岸,刘晓彤立刻扑过去,却见凝儿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脸色白得吓人,晓彤立刻就慌了神,“姐,你醒醒,姐,你醒醒,我是晓彤啊,你快醒醒,别吓我啊。”
“走开!”
杜文修怒吼一声,一把将刘晓彤扯到一边,跪在白凝儿跟前,俯身听了听她的心跳声,双手重叠放在她胸口,一下一下按着,然后对着她的以口渡气,一边在心里呼喊着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第一百二十五章让她看不清的眼神
白凝儿觉得自己像被谁狠狠揍了一顿般无力,试了好几次才虚弱地将眼睛睁开一点,突然射进瞳仁里的强光让她下意识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才在适应中,一点一点将眼睛重新张开。
这是在哪?白凝儿转动着眼珠,所到之处一片赤目的白,鼻尖飘荡着刺鼻的消毒药水味。这里是医院?怎么会在医院?凝儿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他们好像在里亚托桥上看风景,她发现杜文修落在后面,她对他大吼,然后往他那边去,然后被一个人撞了一下,从利亚托从桥上掉了下去。
好像听到文修在叫她,晓彤在叫她,乐菱他们也在叫她,而她在沉入水底前似乎看到文修叫着她的名字跳入水中,在后来发生了什么,她是一点儿也记不起来。
试着想要坐起来,右手却不能动弹,似乎被什么东西压住了。白凝儿转过去一看,杜文修握着她的手趴在床上睡着了,他一直在这?这才发现整个房间只有她和文修两个人,晓彤他们呢?
“文修。”本不想打扰他睡觉,看他眉头紧锁的样子肯定睡得不安稳,或者是被自己吓到的,可是,她能忍,有个地方却不能忍,所以,白凝儿只能硬着心肠唤着杜文修的名字,用力一只手轻轻拍了他一下。
杜文修本来就睡得不沉,饶是这轻得仿若蚊蚁的声音仍是让他一个激灵抬起头,看到床上醒过来的白凝儿,先是一愣,随即睁大眼睛,起身,将她扶起来坐着。
“你醒了,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杜文修侧坐在床沿上,急切的问着,目光紧紧锁着白凝儿。
想去厕所啊,白凝儿表情有些难看,抬眼看了杜文修一眼便低下头,被文修误以为她哪里不舒服,说了句“我出去叫医生”便反身往病房外面冲。
“文修,我没事了。”白凝儿一把抓住他,红着脸,低下头,支支吾吾半天才说,“我,我想去洗手间。”话音刚落,凝儿感觉杜文修身体明显一僵,而她,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快要煮熟鸡蛋了。
下午刘晓彤他们来了,看到醒来的白凝儿,又忍不住哭了一下,晓彤更是抱着凝儿不撒手,差点没把凝儿勒得断了气。对于自己是怎么被救上来,怎么来医院,白凝儿心中一惊有了一个猜想,还是问了下他们,等他们把杜文修怎么把她从水里救出来,怎么跟她人工呼吸,怎么心急如焚的抱着她冲到医院,又怎么留在医院守了他一夜的经过添油加醋的跟她说了番,她看向站在对面倒水的杜文修,镇定自若的表情好像那些事跟他无关一样。
“喝点水吧。”杜文修把水递给白凝儿,冷若冰霜的脸上比以往多了一些心安,一些如释重负。
“谢谢。”杯子接过来,白凝儿感激地看了杜文修一眼,却好死不死目光落在文修嘴唇上,一怔,想起乐菱刚刚说的人工呼吸,这算不算间接接吻?脸一下红到脖子根,白凝儿,你丫邪恶了。
“咦,凝儿,你怎么脸红了?在发烧么?”舒怀亦惊讶地惊呼道,一手已经探过去贴着白凝儿额头,一手摸着自己的额头,自语道,“没发烧啊,跟我温度一样啊。”
众人低笑。
白凝儿怪嗔地看了舒怀亦一下,瞪了其他人一样,低头喝了一小口水,抬起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