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薛晟然果然年少纯真,还就真相信了这个只见过两面的嫂子。
“多谢你,小叔。”小五眼眸微闪,忍不住感动,真是好人,果真是好人,还是个极其好骗的好人。
“若嫂子没别的事,那我便走了……顺道,顺道去买药。”薛晟然竟然不由红了脸。
看着眼前绛色身影一点点走远,小五抬头望天,她心下有些许的兴奋和忐忑。
兴奋的是,有人替她买药了;忐忑的是,苏子煜会不会轻易上当。
**
《
br》“哈哈哈──”层层帷幔之後,是一个装饰奢华,弥漫着兰花香气的寝宫。
女人狂放的笑声,男人谄媚的话语,还有绵延不绝的琴瑟琵琶声。
这就是皇朝后宫的宫殿,这就是太后武则天寻欢作乐的地方,也是她最为眷恋难舍的寝宫。
大的可以容下十数人的柔软床榻上,一个年约四五十,明黄衣裙半裸的中年女子正躺在一个浑身赤|裸的英俊男子怀中,纵情在这醉生梦死的声色之中。
“小宝,你说,我是不是愈发的老了?”女人慵懒惬意的声音。
“太后,您保养有方,身姿婀娜,肤质细腻,哪里会显老呢。”赤着身的男子一笑,贴身靠上前来,语气之中尽显柔软谄媚:“太后这几日总是爱皱着眉头,不知是何事让您烦恼了?”
这赤着身的俊朗男子,便是武后近日宠爱有加的男宠——冯小宝,如今已剃度为僧,改名成了薛怀义。
“还不是那皇位的事儿么。”武后语气淡然,双目微阖,没有什么精神地道:“朝廷之中人心不稳,而皇家子嗣又无合适的人选,真叫人发愁。”
薛怀义妩媚一笑,伸手为武后轻捏着肩膀,提议道:“如今天下太平,太后劳苦功高,何不亲自登上那皇位安抚民心呢?”
“你以为哀家不想么,只是——人言可畏。”
“那小宝便想法子帮太后解了这忧虑。”薛怀义双手捏着武后的肩头,眉眼略带媚气,娇艳欲滴的朱唇轻轻开启:“只是,您日后可不许再皱眉头了,小宝看着会心疼的。”
“哦?”武后柳眉微挑,涣散的眼神有了几丝精神:“你有法子?”
“太后,您不必多问,此事交给小宝就成,您等着瞧好吧。”他低头,鼻尖距她的面颊不足一指之远,声音极其暧昧轻柔:“现在什么烦心事也不用想,让小宝好好地来伺候您……”
她虽已年过六十,但因日日服用春|药,身子自是敏感得很,此时被薛怀义一引逗,生理便有了反应。
武后扯唇一笑,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小宝——”她感觉松散的裙子被拔了起来,再接着,一双略带薄茧的手带着邪恶抚摸上她白皙微垂的丰盈。她身子一软,彻底躺在薛怀义的怀中。
他随即伏□,薄唇在她的脸上,唇上,颈侧,耳蜗落下绵密湿软
的吻。
“媚娘……”他轻唤着,精实的大腿挤进她两腿之间,往上轻易一顶,将他那硕于常人的伞端摩擦穴|口,浅近浅出的似是引诱。
武后大脑此刻只剩下满满的欲|望,身体完全配合着他的动作,双手也完全不由自主的抬起来,抚上他肌肉突起的宽阔胸膛。
他的肌肤火热滚烫,柔韧光滑,让她爱不释手。平日里威严苟笑的武后,此刻,竟如此放荡地躺在男宠的身下,准备共赴巫山细雨。
他猛地挺腰,将□撞了进了早已水润的穴|内。
“小宝——”她娇喘,方才还为皇位之事愁思密布的心情忽然变好。
“哼……”他闷哼,脸上滑下汗水,大手猛地箍住她纤细的腰肢,□挺动,迅速抽/插。
“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响亮羞人。
“太后,狄仁杰狄大人求见。”
寝宫门外传来太监尖细刺耳的声音。
“唔……滚——”
此时的武后正沉浸在满满的欲|望之中,哪里顾得上是谁求见。
“狄大人,太后正忙着其他事……要不,您晚上再过来?”小太监谄媚笑着,面色有些为难。
“罢了,明日早朝再说吧。”听着自寝殿传来的男女淫|欲之音,身穿紫袍衫中年男子紧皱眉头,甩了甩衣袖便转身离去,不愿让那放荡至极的淫言浪语多脏污耳朵片刻。
**
玉合院内。
小五正坐在开满桃花的树枝下,抬头望着远处的蓝天,吃着石桌上的香甜糕点,心中盘算着如何让苏子煜没有防备的吃下春|药。
“少夫人,少爷书房有请。”
小五回过神,便见一个身穿粉衫,容貌甚是清秀的丫头对她福身行礼。
“桃花,少爷找我?”她有些疑惑。
那被唤作桃花的粉衫丫头点点头,道:“嗯,少爷说有事请少夫人到书房去说。”
小五一听,竟瘪瘪嘴,心里觉得不可思议:“好,我这就去。”
起身小步小步地走向玉合院内的书房,小五一路苦思冥想——那苏子煜找她何事?
她可不会傻呵呵地以为他是要自己陪着他看帐,毕竟感情还没到那个地步,也没到那
个深度。换言之,若是到了,她也不必费尽叫薛晟然帮她买丨春|药圆房了。
、醉心
12。春|药二斤。
书房内,三面梨木窗大开,素白色的窗帘随着午风轻扬飘动。
墙上悬着几幅水墨画,绘描的皆是山水野景,迥异的笔法,却是同样的栩栩如生,引人入胜。
南面靠墙之处摆着一个多层的木架,木架的空格处上摆满了形状各异的玉质花瓶。
目及所至,布置风格清新雅致,干净得一尘不染。
“来了?”
小五才刚进门,还未来得及将屋内的陈设打量清楚,便听见了屏风之后那道温润细腻的男声。
“唔……我来了。”
小五绕过屋内中央处的屏风,看见了那个身穿朱红锦衣的俊秀男子。
他正在坐在椅子上,削薄的唇角微绷,面上没有平日里温软的笑意,满满的全是淡然。
“我写好了两份契约书,小五儿你来看看可有不妥之处。”
他站起身,将两张写满字的纸递了过去,他漆黑的美眸看着她,脸上虽无笑容,动作却依旧轻柔舒缓,那绣着金线的朱红衣袖衬着他白皙润泽的双手,很是干净漂亮。
小五低头看着手中的纸张,那一个个陌生工整的小字,秀气的双眉便不觉逐渐蹙起。
“不识得?”苏子煜看她只呆站着不动,忽然忆起了她是乞丐出身,应该不识得字。
当面被戳到弱处,小五心里一时不服气,睁圆黑眸,鼓着小嘴反驳道:“谁说我不识得字了。”
苏子煜轻挑眉毛,嘴角微微勾起:“哦?既然你识得,那不妨将它念给我听听,正好让我可以再检查一下契约内容,看看有没有漏写的。”
手捧着纸张,小五暗自犯了愁,这密密麻麻的字写得究竟是什么东西,她可一个也不晓得。
就这么干站了片刻,小五低着头,憋着嘴,一个字也没念出口。
苏子煜面色悠然地瞧着她,他端起玉杯喝了口茶,没有丝毫要开口说话,给她找台阶下的意思。
暗自咬咬牙,一闭眼,小五快速道:“好吧,其实我不识得字。”
“既然不识得,又何必扯谎说自己识得。”苏子煜勾起嘴角,轻笑了一声,对着小五道:“拿来吧,还是我念给你听好了。”
“其实,我也是识得几个字的……”小五
撇撇嘴,声音格外地细小无力。
如此小瞧她,一品楼,那三个字,她可是认得清楚着呢。
“嘴硬。”苏子煜接过她手中的纸张,俊颜淡淡,无喜无怒,宛如郊外边的那口古井般宁静悠然。
小五偏头瞧着,目不转睛,只觉得越细品,他那秀美绝伦的容颜越发的好看。
似是察觉到了小五的目光,苏子煜挑挑眉,头也未抬起地道:“色五,你可听好了,我只念一遍,若是你顾着一时瞧我的美貌,漏听了什么,待他日触犯了这契约中的事项,可莫要说是我欺负你不识字。”
清泠温润的声音拉回了小五的思绪,察觉到自己竟看得失神,当下不由得有些难堪。她鼓着脸颊,睁大了水眸,道:“得了,别磨蹭了,我听着呢,你快念吧。”
苏子煜微微挑眉,倒也不在意小五待他的不耐烦模样,勾唇一笑,露出抹轻轻浅浅的笑容,念道:“小五假扮苏子煜之妻期间,要尊重爱护对方,尽心尽力地配合好对方演好夫妻,平日的生活中,不可与之顶嘴,吵架,更不可强硬与对方发生暧昧关系……”
刻意顿了一顿,又抬眼瞧了瞧小五微黑的面色,苏子煜无声一笑,继续念道:“此上,若是违背一条,将收回小五事成后的酬金——一品楼。”
好过分,小五暗自恨恨咬牙,她几乎怀疑苏子煜是故意刁难她,这分明就是在欺诈,分明就是在压迫。
“怎么,不愿意了?小五儿,我契约上的这些要求可是合情合理,好像并无不妥之处。”瞧见她满腔不甘的模样,苏子煜的唇角缓缓勾起,眼眸之中也闪烁出了丝丝笑意:“若是指不出不妥的地方,那便在上面签字吧,小五。”
“不可强硬与你发生暧昧关系?”小五皱眉,反问道:“可是,若是你自愿呢?”
苏子煜发出一声轻笑,俊美的面容上笑意愈加明显,他自愿?怎么可能。
他斜挑眉,戏谑地道:“若是太阳打西边出来,我真的自愿了,那我便在酬金的基础上再送你一家玉器店如何?”
“好,这可是你说的。”小五水眸流转,闪着丝丝狡猾之色,“拿笔来,我们签字。”
苏子煜笑着微微蹙眉,他不懂眼前的小五哪来的那么大自信,竟会料想他一定会喜欢她,然后愿意与她发生暧昧。
将沾好了黑墨的笔递过去,小五执着
笔呆愣了片刻,却忽然抬头,看着他的眼,不好意思的笑了。
“为何还不签?”苏子煜挑眉反问。
小五眯起眼,咧嘴笑了笑,厚着脸皮道:“子煜……我——不会写我的名字。”
闻言,苏子煜微微皱起眉道:“你不是说,你识得几个字么?”难道在她识得的几个字中,竟没有“小五”那两个简单的字么?
“我确实是识得几个字的……”小五眨了眨黑眸,道:“可那几个字中,也不包括自己的名字。”
一品楼,她只识得这三个字而已。
苏子煜见状也并不继续追问了,微侧了头,伸手从一旁的木柜里拿出了红色油泥,道:“不识得字,那便按手印好了。”
温润平静的声音里,夹杂了几丝由衷地无奈。
小五抿着唇,在拇指的指肚上沾了些红彩泥,便将手肚按在了契约下方的空白处。
按手印,有种……卖身的感觉。但倘若真能卖给她善良美好的苏子煜为妻,倒也不错。
接过按好了手印的契约书,苏子煜满意的挑眉浅笑,抽出一张夹在厚厚的书卷中,将剩下的那张交到了小五手中,“小五儿,这张便是你我二人契约的依据,你可要留好了。”
“自然……我还等着你多给的玉器店呢。”小五学着他的样子扬眉一笑,留下个胸有成竹的表情,便奸笑十足地走了出去。
苏子煜瞧着她离去的身影,双眼中的轻浅笑意隐去,秀美的眉间蹙起远山似的疑惑。这么肯定他会自愿碰她,那丫头是哪儿来的自信。
不过,没关系,他对她,自然是有分寸的。
他斜挑眉,轻声一笑,抬脚出了书房,并没将小五那势在必得的决心放在心上。
阳光明媚,暖意盈盈。
东城街边的柳树嫩芽已变得翠绿茂盛,苏家绸缎庄前,几个伙计正勤快地往屋内搬运着各色的布料,一顶轿子沿着柳树的树荫由远而来,缓缓落地。
“少爷,到了绸缎庄了。”杜管事微弯身子,伸手为轿中人掀开了门帘。
苏子煜轻“嗯”一声,整了整朱红色的衣衫,迈脚走出了轿子。
剑眉星目,鼻腻琼脂,脸如雕刻的玉石般俊美非凡,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