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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迢迢跑到中国寻找这失落的宝藏。据说他们家族人其实并不相信,觉得是渡边健的爷爷胡说的。要不是渡边健因为投资失败欠下了不少的债;否则也不会打这里的主意。他也是豁出去,看有没有机会翻身。”
景行难掩心中兴奋,“听起来是财宝的可能性很大啊!真想现在就去那个洞里瞧瞧。”
因为一直担心里边有什么机关;所以在没有万全之策的时候,一直没有打那个洞的主意。可知道内情的人早已蠢蠢欲动;每个人心里都有个探险寻宝梦,现在终于可以实现,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梁昊权刮了刮他的鼻子,“这事你就甭想了,里边什么情况我们都不知道,冒然闯进去实在太危险了,还是让专业人士去折腾吧。我已经让吴庸去组织了,你还是消停些,免得又有什么闪失咱妈可绝对饶不了咱妈。”
景行顿时蔫了下来,也知道这事确实不能莽撞,当初可是消失了二三十号人,如果仅仅是抬东西,不至于出动这么多人,恐怕也是要搞什么机关。就算不是很复杂,一个不小心还是会丢了性命。他没有吴庸他们专业人士的能耐,还是不要凑上去拖人后腿。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推出去,真是太令人难受了。”景行不甘心道。
梁昊权其实也很动心,不过他要是跟着去了,景行肯定也会一起,非专业人士越多,里边的危险性越大。便是道:“虽然是有些可惜,不过洞就在那里,等他们摸清楚情况,把危险排除,我们再模拟一边进去探险也能过把瘾。对了,你当初不是想说开发探险的项目吗,如果里边真的有那么复杂,还真可以用这个洞做做文章。如果里边真的有财宝,曾经出财宝的地方寻宝,吸引力更大了。”
景行眼睛一亮,“这个主意不错,希望那个洞里争点气,能给我们个大惊喜。”
梁昊权笑道:“会的。”
景行想起这些东西的来历,难掩心中的愤慨和伤感。“哎,为了这些不知道嘛的玩意,葬送了这么多条生命,真是……”
梁昊权拍了拍景行的肩膀,“他们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兴许一直不能安葬,所以才会用那样的方式召唤人们去发现。听说现在再去的时候,已经听不到之前我们听到的那奇怪声音。”
“听不到了?”景行诧异。
“嗯,吴庸亲自去查探的,他说压根没听见什么声音。”梁昊权知道景行对这些最是害怕,不动声色转移话题道:“爸不是说明天要过来了,都布置好了吧?”
韩光辉终于把身边的事处理清楚,准备隐居寿河村。姜家已经把房间收拾了出来,和姜爷爷姜奶奶住一楼,东西早就布置好,里边摆着为数不多的景文飞的东西,但是对于韩光辉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安慰。
“嗯,都弄好了。我也不太清楚他喜欢什么,所以瞎折腾了。”景行这段时间做了不少功课,和韩光辉身边的顾卫海打探韩光辉的生活习惯以及口味爱好等等,可一问下来景行发现韩光辉的生活很朴素,个人并没有明显的爱好,从前好酒,后来因为身体关系被禁了,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也许韩光辉现在剩下的爱好只有景文飞了,可惜景文飞已经不在。
“只要是你给他布置的他就很高兴了,自打他知道有了你,你没发现他那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景行也能感受到韩光辉前后变化,心中不免有些遗憾,要是他爸还在该多好,现在大家和和美美的在一起生活,多么美好啊。
梁昊权见他情绪不对又道:“我爷爷过段时间也要过来,咱家这么下去可是不够住了。我想着附近划出一块地,然后建个小别墅,这样也能松动些。”
“地方倒是好找,不过没必要吧,家里屋子还多着呢。”
梁老爷子还没尝试过这么一大家子住一起,梁昊权心里有些打鼓,怕他不适应:“我爷爷估计不习惯吧,到时候问问他的意见。话说,要真这么着了,我咋觉得我有种倒插门的感觉?还是带着全家一起倒插门。”
景行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不由噗嗤笑了起来,“你现在可不就是吗,你现在可是一穷二白的靠我养着呢。”
梁昊权对景行自动把自个带进‘媳妇儿’这个位置表示很满意,“媳妇儿,刚才说好的,今晚咱们得名副其实做夫妻。”
景行立刻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既然应了也就没啥害臊的了,虽然景行比较保守,可都是男人在这上面还是很洒脱,“你先去洗洗吧,我先把辰辰哄睡了。”
梁昊权差点没兴奋的跳起来,辰辰躺在床上玩着自己的小脚,一脸莫名其妙的望向梁昊权。
梁昊权在浴室特细致的把自个洗干净,擦了三遍沐浴|乳,确定身上没药味这才从浴室里出来,正好碰上从楼下走上来的肖扬。
肖扬看梁昊权一脸嘚瑟,心里就不舒服,不由呛了他一句,
“原来是你啊,我就说谁这么磨叽,害我拉屎还得跑下边,你一个大老爷们洗个澡咋这么磨磨唧唧的。”
姜家就这点不好,这么多人公用卫生间,怪不方便的。尤其早上的时候,经常撞一起。景行已经打算重新再弄个浴室,只是一直忙没时间安排。
梁昊权现在心情好,而且被肖扬呛习惯了也不在意。
“我乐意。”
“德性。”肖扬没理会他就往自个屋里走,可想了想又道:“行子对避孕套过敏,润滑剂也挑牌子,你可别乱用。”
梁昊权的笑立马收了起来,脸色不太好看,“你怎么知道的?”
肖扬嗤笑一声,“怎么?要是行子跟我有一腿你就嫌弃了?好像你自个多守身如玉似的。”
梁昊权虽说心里依然不舒服,可立马冷静了下来。确实,他有什么资格去计较这些。只要景行现在一心一意跟着他,那就已经足够了,要是真追究从前,他现在就得卷铺盖回家。只不过这两人要是真有一腿,和自个老婆的前任在一个屋檐下,怎么都觉得别扭。
“谢谢你的提醒,我会注意的。”
肖扬看他态度还不错,也不想大家今后见面尴尬,便是道:“之前跟你上床的时候,过敏了到我这拿药。”
梁昊权心里更加难受了,当初他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到。怪不得景行和他一起的时候已经不让带这个,还以为景行是喜欢这样的亲密接触,没想到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初如果他有一点在乎和在意,也不至于浑然无知。
梁昊权心情有些沉重的推开房门,景行已经把辰辰哄睡了。正在轻手轻脚的收拾房间,辰辰越大东西也越来越多,爬爬毯经常跟垃圾场似的。
景行看到他,“洗好了?我现在就去洗。干什么,先等我洗完……”
梁昊权一把抱住他,景行以为梁昊权等不及了,有些着急的推开他。他可不希望奔波了一天没洗澡就滚床单,而且什么都没准备,一会苦的可是他。以前和梁昊权上床的时候,都是他主动去开拓后边,让自己适应梁昊权。可饶是这样,每次还很疼,有时候还会出血。为此他特佩服肖扬,简直天赋异禀,每次胡闹得这么厉害,也没见他有什么不良反应。
“我就抱抱,一会就好。”
景行不明所以,只能任由他抱着,“怎么了?”
“我以前真混账。”
景行愣了愣,随即笑道:“你不是早就知道了。”
“现在体会更深刻了。”
“行了,都已经过去了,想这么多没意思。你是混账,我也绝不无辜。今后好好过日子就是了,咱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呢。”
梁昊权没说话,就这么抱着。
景行拍了拍他的手,“我去洗澡了,迟了一会吴庸和肖扬就要进去,你不知道他两一进去就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出来了。”
肖扬和吴庸的关系公开之后,两个人就特没脸没皮每天都要鸳鸯浴。美其名曰省水,可是每次进去没一两个小时都不会出来,好在现在用的沼气,否则光洗澡的电费或者煤气费都能把人洗穷了。有时候被撞到,两人完全不会害臊,仰着下巴性福满脸的从两人身边走过。
“我帮你洗。”
景行这下不干了,他才不信到时候会这么简单被放过,之前在医院差点就没被梁昊权给办了。他可没吴庸肖扬那脸皮,再说了这么久没做了第一次在浴室,到时候不是把自己折腾死的了。景行直接挣开梁昊权,“别胡闹,你在这看着辰辰,他现在还没睡安稳,没人在一边很容易醒过来。他要是有要醒来的趋势,你就轻轻拍他的肩膀。”
说完景行就给溜了出去,不给梁昊权反应的机会。景行再次回来的时候,梁昊权正坐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个东西,仔细一看竟然是润滑剂。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赤/裸裸的明示。兴许是这段时间说多了,景行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
“你准备得还挺周全。”
“这是刚才扬子给我的。”
“这家伙真是……热心。”
景行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心里既暖和又有些哭笑不得。和梁昊权的第一次,绝对是痛苦的回忆。不仅痛个半死,他还给过敏了,后边那地方痒痒的又不敢上医院,还好有个肖扬,否则真的糗大了。
景行一直挺皮实,从没想到竟然会载在这玩意上面。甚至让他一度觉得自个不适合干这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暗示,虽然他也有欲/望却不会对这个事有多热衷。至于做攻,他又没想过。压倒梁昊权,想想就挺奇怪的。
“要不是他提醒,我竟然都不知道你会过敏。”梁昊权的声音沉沉,完全没有之前高涨的性致。
景行不以为然,“小事而已,反正我有准备。”
梁昊权看他这态度更加难受了,景行太不让他操心了,所以他曾经才会这么无视,理所当然的享受这一切。他不知道不管是多么强大的人,都会有脆弱和累的时候,况且景行并不强大,只是努力的迎合自己。
梁昊权抱住景行,温柔的亲吻他的唇,“以后不管大小事都交给我,如果我有什么遗漏的,你记得提醒我,不要一个人担着。”
“好。”
梁昊权如同在进行什么神圣仪式一样如羽毛拂过,在景行的额头、鼻尖、唇、喉结、锁骨。一边解开景行睡衣的纽扣,一边往下吻去。在景行的左边豆豆停留了下来,轻轻j□j扯拉。景行难耐的粗喘气,咬着下嘴唇,身体微微颤栗。而另一边没有得到抚慰,竟会觉得有些痒,想让人帮忙挠一挠。
景行难耐的想推开梁昊权,梁昊权的唇又往下吻去,一只手解着扣子,一只手揉着另一颗豆豆。
若有似无的吻越来越望下,景行觉得□一凉,里裤和外裤一起被拉了下来。没一会他微微抬头的小景行被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包围住,景行一个惊愕,睁大眼一抬头就看到梁昊权埋在他的腿之间给他咬。
梁昊权的技术并不纯属,有时候还会磕到他,可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感涌入脑中。
“你,你不用这样。”
梁昊权并没理会他,他已经摸索到诀窍,时而吮吸时而j□j,景行整个脑子都空白了,只剩下无尽的快感。双腿打开,紧紧抓住床单。
景行艰难的从喉间吐出几个字,“我要到了,松开。”
可梁昊权浑然未觉,继续卖力的劳作。
景行按耐不住,只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就释放了。景行整个人都瘫软下来,看到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