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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枕-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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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长公主宫中养病,虽然朝会重启;却只垂帘议政。往日势孤的宁邺候却反倒成了当朝举重若轻的人物,除了大长公主外;也颇得小皇帝的依赖,隐约有种势头;好似朝中大小事务一应都要经过他之手一般。
  散朝后经由宣德门;便算是出了宫;各府上自备的轿子都在那之外候着。
  卫海低着头疾行;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近日朝堂上的气氛越发古怪。然而大长公主又如往常一般把持朝政;到底是哪里不对,他却也说不出来。“老爷!”卫家的小厮见了他,快步迎了上来,躬身道:“老爷是直接回家,还是……?”
  威海正在想这事情,待到那小厮问了第二遍才慢吞吞的反应过来。“回家,回家吧。”他摇了摇头,回走了两步钻回自己的轿子中。
  正当他躬身的那一瞬,他正看见对面停着的是一辆青灰色皮子的马车,那马车并不显眼,在一应官车中极为寻常。只是,那车子的一角挂着的铭牌却是不简单,是宁邺候府的马车。
  他心头一动,待坐稳了之后才隔着帘子对着身边的小厮道:“你在这看看宁侯爷的车子什么时候走。”想了想,他又嘱咐道:“给我机灵点。”
  等那小厮应了,他才闭上眼,像是再回想今日早朝的事情。卫海正是卫家这一代中官职最高的宗族正支子弟,祖辈大多年纪大,虽然官位高,却都已经退了下来。而他父辈中有大志的也只有他二伯一个,不过那是庶出,但是再家中已经被打压得不能获得紧要职位。又因些原因,却反倒是他成了这卫氏的翘楚。三十多的年纪成了一族马首是瞻的人物,不知情的人却都要艳羡不已,只是内中如何,只有他一人知晓。
  等到了卫府,早有殷勤的小厮候了上来,“大爷,书房的茶都备好。”
  卫海心中烦闷,没理会就径自走了前去,走了几步,他忽然停了下来,“卫庆。”
  他身后不远处跟着的一个年青人立即上前,“大哥,什么事?”
  卫海转过头来,刚想要开口,又忽然噎住,他朝着四周看了一眼,“到了书房再说。”说完飞快的朝着书房去,只想好像是想到了非常紧要的事情。
  那个被他唤道卫庆的年青人立即跟了上去,等到了书房,才刚掩上门,就听坐在书桌前的卫海压低了声音问道:“那天宫中送来的东西还在么?”
  卫庆一想,脸色都些微古怪起来,“那……我让小厮悄悄送到庄田处置去了。”他不知道为何又提起了这事情,反问道:“怎么了?难道被宫里知道了?”
  太常少卿的尸身做的鱼饵,宫中特地送了一份到府中来以儆效尤。这样的做法未免太恶毒了,只是想想,都让卫庆毛骨悚然。他虽然不亲眼见到过大长公主,但平日传闻已不少见,更加之前几日的事情,让他对这位只手遮天的明月公主也不由得胆寒起来。
  卫海沉思,他捏着拳头,越想越是不对头,嘀咕道:“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大哥,时下夫人不在,我们还是万事小心些好。”
  卫海摇了摇头,他三十多的年纪,却比同龄的看上去要老气一些。如今皱着眉头,只让人觉得一张脸上横生出了许多褶子。“夫人不在……夫人……”他无意义的喃着,忽然眼眸一亮,像是想到了破绽一般。
  “大哥?”
  “我只怕……哼!”卫海脸色骤变,重重的哼了一声,面色如冷石。
  那青年不知何故,小心翼翼的在旁边观望。
  过了片刻,卫海的怒气才消退了些,他端起桌子一角已经毫无热气的茶盏,囫囵饮了一杯,长叹了口气道:“我们都被骗了……”
  “大哥?”
  卫海握着那茶盖,恨不得将那陶瓷的盖子也捏得粉碎。“夫人的消息不应当有错,大长公主确实不在宫中。”
  青年人愣了一下,“可是那日大长公主是由金吾卫护送乘着辇车回宫的……更何况,公主不是还像以前一样议政?”
  卫海摇头,回想今日在朝堂上,白纱后面的大长公主并没有开口说几句话,但那语气分明和之前的公主一模一样。只是……旁人或许可以蒙骗在鼔中,可是他们却早该怀疑……
  夫人的密信绝不可能有假!
  当日正是那盘子太常少卿的鱼饵,才让他们打乱了方寸。这事情仔细想来,的确有许多的不合理之处。正如他们所调查的一样,大长公主根本一开始就不在寺庙中,根本……不在京都。
  “夫人还没有消息?”
  卫海斜眼问道,见那青年脸一沉,便知仍没有消息。他声音蓦然又沉重了几分,“你再派些人去勒州,务必找到夫人。”
  “大哥,你放心。”卫庆应道,他眉毛一皱,将刚才从外面传递来的消息呈了出来,“这是勒州那边的消息。这次收回勒州三城,却是赴驸马林沉衍居功至伟。”
  卫海将那密信抽出,抖开开来看,“林沉衍……”他若记得不错,当日林沉衍出宫只说是静休,却不为何又穿州过省去到了西北边城。“想不到,当日的浪荡子,竟也能收复卡察。”他轻蔑一笑,可见对当日的林沉衍已经是鄙薄至极。“这样倒更是证明了大长公主其实是在勒州。”
  “那……”叫卫庆的年青人紧缩眉头,迟疑的问道:“那朝上的那个‘大长公主’是……是有人假扮来稳定人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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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海并未立即回答,他停顿了会,像是再仔仔细细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的想了一遍,“恐怕未必。”最终,他只是意味深远的说了这四个字,心中猜想却是半点都不敢在此时言明。
  怕只怕,有人要乘真公主不在,借由假公主的手来把持朝政。
  卫海想到这,只觉得郁结的心绪一下子理顺了起来。他将紧绷着脸,再逐一去细想,却又觉得事情大得远远超乎他的想象。而事情所有的源头都有意无意的指向了同一个人……那人……
  不可能。
  卫海心中暗暗否认了自己,若真是宁沽南所为,那……萧、闵氏也未必能任由其摆布。不对!卫海猛然站了起来,他的手掌的撑在桌面上,将全身的力气都加诸在了上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维持自己站着。
  “你去查查近来萧、闵二氏和宁沽南有什么联系。”若真是应了他的猜想,只怕京都的天早在他不知不觉的时候就已经变了。忽地,卫海感觉周身发寒,他下意识的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只见骄阳灼灼,分明热得人透不过气来。
  *******
  大膺明月宫。
  宫中的宫娥太监都退在外面守着,高大的殿内,白色帘幔层层叠叠,只叫人疑心到了仙境。最里头只有二人,投下的影子拖得长长的交叠在一处。“侯爷。”一个婉转的女声响起,那声音并不尖锐,清越动听得很。
  宁沽南坐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那女子,听她这样唤他,只道:“你起来吧。”
  那出声之人正是一身宫裙,精美华贵,漆黑的发挽在脑后。她盈盈一起身,发间缀着的金簪也随之晃动。“多谢侯爷。”
  宁沽南见她虽站起了身,却是低敛着头,顿是眼眸处闪过一丝不悦,低着声道:“你把头抬起。”
  那人徐徐抬起脸,虽算得上是清丽,却不是顶美的,然而,她那双眼却是奇特的很。宁沽南盯着她瞧,从漆黑眼中透出的冰冷视线从每一寸皮肤上爬过去。“啪”,他忽然站起来,重重的扇了那人一把巴掌。
  那人被甩在地上,肩头颤动,像是遇见了极为可怕的事情。“侯……侯爷,奴婢……”
  宁沽南森然看着她,“不知自己错在哪?”他愈加逼近了一步,俯□子凑近那人。“裴揽光的眼睛是茶色的!”
  “奴婢……奴婢该死!侯爷……奴婢,奴婢只是怕那药用得太多,奴婢的眼睛……会……”
  宁沽南一挥袖,“眼睛?”他的声音冷得异常,几能透骨。“你若是学不好,那又要你何用?”
  那人听了这话,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是了,学了四年的大长公主,如是学得不像,恐怕也只有死路一条。她蕙生做不得自己,只能学大长公主而为生。这样一想,她戚戚道:“奴婢再不敢了。”
  宁沽南脸上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漠然,他再不看她一眼,径自走了几步,“要怎么对裴衾……”
  “奴婢明白!”蕙生点头,“奴婢再不会叫侯爷失望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一直挂水,昨天也没来得及更新上,TUT
  如无意外,一直是日更下去了




☆、第134章 毁小楼暗中监

  宁沽南眸中微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平淡却又带着几分威胁的说道:“你知道就好。”等出了明月宫;他忽然停下了步子,回头朝着偌大的宫殿看了一眼。之前引路的太监惯于奉承,脸上甚至带着刻意的笑容,“侯爷还有什么要吩咐奴才的?”
  宁沽南倏然将眉目间的神情都敛去,如寂寂无声的湖水;抚了抚衣袖道:“无事。”
  等出了宫,单单只剩了宁府这一辆车马还在宣德门外候着。那家奴虽然等候的时间长了;却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端下踏凳扶着宁沽南上了马车。放下车帘子时候;恭声道:“侯爷;今日下头递上来的公文都搁在里头了。”
  宁沽南才刚坐定,拾起当中小矮几上的公文随意翻开。车中不昏暗,只因为两面车窗上安着的帘子可以透进光亮来,将这小小一隅照得光亮。忽地,车子稍顿了顿,他才刚抬起头,外头已经传进了一道压低了的声音。“侯爷,有个人鬼祟的跟着。”
  宁沽南不做声,眉毛一动,却又只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外头赶着车的自然也是万分谨慎的人,仔细回想了一遍,才万分肯定的回道:“在宣德门外,起初属下并讶异。”
  “由得他去。”宁沽南轻声道,他捏着那份公文,揉了揉眉心,既然跟踪,自然有人授意,“不必惊动他。”
  “是。”短促的应了一声,马车又平稳的行驶了起来。然不过两三个借口,后头跟着的那人就不见了踪迹。驾车的人回禀了宁沽南后,就将马车一调转方向驶入了一个窄小巷子中。
  那巷子清冷,两面高墙隔着一条青石台的小径,石缝间长满了墨绿的苔藓。车马行驶在上头却是颠簸得很,车身微晃了晃,一个身影就从上头跃了下来,立即转入到了一个玄黑小门中。
  闪身入内的不是旁人,正是之前端坐车中的宁邺候——宁沽南。
  这处房舍简单,比起京都比比皆是的大宅子而言这处地方寒酸得许多。只是这地方正是后院,院子中的苗圃中种了许多花草,翠色掩映之下,青灰色的屋舍却也多了几分丹青山水的意境。
  宁沽南似乎十分熟稔这地方,分花拂柳不出片刻已经绕过了几处小屋,转而到了一处独立的小楼处。那小楼不过两层,但在这院落中却已然十分出挑。他停在那院子前,眉目间神色复杂,只好像有着什么让他踌躇为难的事情,逼着他不能再前进一步。
  然这小小的庭院中,却是半个人影都看不见。
  犹疑了会,宁沽南还是推开尘封的门进了去。“吱呀”一声,屋子中静置的尘埃被气流搅动了起来,朝着宁沽南扑面而来。而他平日素洁,到了今时今刻却半分都不在意了。步子快了起来,扶着那栏杆顺着木梯径直上了二楼。
  这里头不知多少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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