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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然是恋爱自由,再说了您自己也有女朋友,应该会理解同学们呀!”。犹然记得他毫不犹豫的对我说:“你错了,我没有女朋友!”
姐当时很单纯,姐信了他。
那次之后十号先生请我出去吃饭,我赴约了,然后是再次赴约,第三次见面时,我甚至还告诉十号先生:“这辈子有三个愿望,一是吸烟,二是打架,三是喝醉,可惜姐是个乖乖女学霸,一直未遂,独留贼愿。”
那晚我喝醉了,在宾馆里我们各自睡着一张床,秋毫无犯,为此,我对他的好感暴增,谁说男人是用□□思考的动物,姐这不是捡到一个纯纯的柏拉图。
自此,我会开心的把他送我的零食分给寝室的姐妹,说是十号先生送来的,回寝室晚了,也会骄傲的说是跟男朋友出去逛小树林了。可是,老天终归是不想看到我变成正常人,十号先生辜负了我的信任,他不单有女朋友,还是个要跟他结婚的女朋友。
二OOO年刚买手机那会儿,我喜欢给他打电话,怕耽误他工作,总会第一句就问方便不方便,他总说方便,情人节那天,电话那端有个女生笑的很欢,我问他那是谁,他说是他妹妹,然后那个妹妹就非要抢他的手机玩。后来,总会有个穿着超短裙的短发女生进出导员办公室,寝室的人都知道那是十号先生的女朋友。再之后,十号先生请系里的学生干部到家里吃饭,我也去了,看到了他刚装修好的新家,看到了他桌上摆着的婚纱照,他说希望大家将来都去参加他的婚礼。可他结婚的时候根本没通知我,别的人倒是都去凑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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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会谈在很不和谐的氛围下结束了,我气不顺的回到寝室,打算睡个天昏地暗,这时候,樊欣神经兮兮地递给我一封信,说是朱大社长的来信。我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朱健美这傻孩子是怎么想的,转来俄语系不过半年,忽又说要锻炼自己的男儿气魄,弃学进了军队。
还记得临别那天,健美同学说他对我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第一眼看到了就喜欢上了,而且这种感觉极其强烈,会让他在看我的时候浑身发抖,脑袋中仿佛有电流通过,内心惊雷滚滚。我回曰:“你看你,还通上电了,这太危险了!一个人要总是被雷劈,早晚会成灰的。远离雷电,珍爱生命。”
朱健美的信写的很长,说的都是部队的生活。朱健美说每天的生活很苦,也很充实,老兵油子们会欺负新兵,而他已经开始带领新兵学着反抗了。他还说每天的自由时间很有限,就连写信的时间也只有半小时,而他在这宝贵的半小时选择了给我写信。
我抖抖信封,从里面掉出来两张照片,照片上是用许多子弹壳拼成的I LOVE YOU,还有一张“生日快乐”。
樊欣眼疾手快抢走了照片,捧在自己的心窝子上,一脸哀怨的看着我:“恋儿,阿朱说他没能给你过生日,他很遗憾……你说你咋就那么好命,遇到这样一个痴情种子?!哎,我忽然想起一个好玩的问题,恋儿,你说你说,如果一辆火车急驰而来,而铁轨上绑缚着一排人,那些人都是你的追求者,你只能来得及将他们中的一个人救出,那个人会是谁?”
我略一沉思,笑道:“我救的那个人必定是我爱的人,如果我不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会去救那个离我最近,最方便解救的人。”
这个答案看似很酷,却也体现了我性格中的超越年龄的理智与现实,如此性格的我,考虑到自己跟各种车的渊源,在大学三年级的时候决定要去俄罗斯留学进修,换句话说就是拍屁股走人,不用每天被提到办公室谈话,也不用回首那条让我难堪的情感之路。
在我提出出国的请求之后,老爹老娘领着我一气儿走访了四个周易名家,在确信我去到俄罗斯不会有性命之忧后,终于狠下心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将我送出了国门。而我则期待着,期待在异域能展开人生新的旅程,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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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的符拉迪沃斯托克市,我留学的地方,中国人习惯性的称呼其为海参威。这个城市盛产帅哥美女,小孩子们更是美得跟洋娃娃没两样。
二OO一年,我们的寝室还没有电脑,姐妹们跑到网吧给我写电子邮件,问我在国外生活的是否习惯。要是说习惯,那是因为气候跟哈尔滨相差不多,虽然冬天时海风会比较硬,不过总的来说并没有让我们这班学生水土不服,要是说不习惯是因为这里的道路很不平坦,有一定的坡度,走起来很累人。值得一提的是,给我们授课的俄罗斯大学老师清一色的是美女,尤其是那个美艳绝伦的列娜老师,能歌善舞,脾气温和,唯一的缺憾是她的左半脸被胎记所覆盖,不过这种残缺美依然令人震撼。
“半脸儿”列娜本来是教德国留学生的,能来给我们上课是因为当时替一名老师代课,据说那名老师也是美女,还是个超级美女,在本地有相当多的追求者,而这一据说令全班男学生口水涟涟,直等着美女老师能正常开课的那天。
在男学生们的期望中,时间悄然走过了60天,美女老师没露面,男学生们的热情也稍微降低了些。这天天气不错,我按照“半脸儿”的建议去参观市博物馆。
说是博物馆还真是有点托大,因为这里面的东西并不是很多,展示陈列的物件讲述的也不过是远东地区人类的进程和足迹,看着眼前的锄头、瓦块、还有那粗制的玉器,我忽然感觉到我们华夏民族的悠久文明和强大的后进力,一种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当我缓步走出博物馆的时候,天色十分阴沉,一场大雨无可避免。我一路狂奔冲往公车站,刚进得车内,雨点适时地拍了下来。
在这所城市,公共交通工具除了有轨电车就是我现在所乘坐的中巴了,看着车身上印的中国字,我的民族自豪心再次油然而升。
车行半路,上来一名乘客,这名俄罗斯女子相当的高大,至少有183cm,浑身被雨淋得湿透透儿,雨水顺着衣服往下汩汩滚落,一时将车厢里弄得雨气熏然。因为没有座位,身材高大的她为了不顶到头,半弯着身子向前斜倾着,很是辛苦。
车走了一程又一程,没人给她让座。
莫名便想到了还未出国时,俄罗斯来的外教在课堂上说中国人素质低下,因为在公车上很少给老人和孩子让座。外教的这一言论激怒了我们整个年级的学生,虽然从某种程度来说,中国国民的素质确实有待提高,但是我们不能容忍一个外国人将这个问题摆在桌面上来讽刺。尚且记得当时我冲动地站了起来,用俄语跟那名老师辩驳说:“您看到的仅仅是一部分,如果您因为有几个人不让座便否定了整个民族,那么我问您,在您的国家,或者其他国家,那里的民众无一例外都是会给老人和孩子让座的吗?”外教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反而问我:“那你认为,应该让座吗?”对于这个问题我是笑着回答的:“这难道还是应该考虑的问题吗?我们都有老的那一天,也都曾经从孩童时代走过来,那么,为什么不愿意在我们年轻的时候多帮帮老人和孩子呢?”
想到这里我摇摇头,不由得再次望向那名身材异常高挑的俄罗斯女子,她还在苦撑,无奈地低着头。
我站起身,对他招手说道:“到我这里来坐吧。”
满车的人都在看我,而那名女子不好意思地摇手想拒绝我的好意。我坚持着将她推到我的座位上,然后转身往门口靠,那名女子用蓝色的瞳仁亮亮地看着我,轻轻问了句:“您是日本人吧。”
我笑面如花,温柔的说着:“您的视力欠佳呀,我这身黄皮肤来自大中国。”
☆、第四章
一天后,由半脸儿代课的那名老师回校了,男生们争相去看这传说中的超级美女。男生们兴冲冲的跑去教研室门口,诡异的笑着回到教室,还纷纷直呼 “大树”。
正当我们对“大树”这个称呼百思不解时,一名高个女子走进了教室,我的眼珠子顿时瞪得老大,一口牛奶差点没喷出。她,她竟然是昨天我在车上遇到的女人!怪不得叫大树,这么高不是大树是什么。
“大树”头天来上班,我如坐针毡地熬完一节课,夹起包包溜回寝室楼,哎,怎知道民族自尊心的一次飙发,竟然惹到了最有权威的实践课老师。
在狂吃了三客冰淇淋后,我的心情稍微平复了点,我意识到自己完全没必要这样慌张,毕竟“大树”尤丽雅没有因为那天的事责怪我,在提问的时候也没有特别的针对我,反而是当作不认识我的样子,也许她也在尴尬吧。
心情好了,胃口就上来了,想想今天下午也没什么课,我拎起菜篮打算到中俄大市场去逛逛,顺便也给寝室的谗猫们开开荤。其实我本来也是不会做菜的,但是到了俄罗斯实在吃不惯这里的食物,现实逼迫我们不得不去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奈何那几个阿斗做饭实在是有够难以下咽,所以我只好勉为其难做起了大厨。
乘着有轨电车“咣咣铛铛“来到了中俄大市场,迷糊的我竟然在服装区和蔬菜区走迷了路。
服装区里中国商人卖的大多是国产休闲服,俄罗斯业主则多是卖的本国貂皮和意大利皮衣,虽然我是个“环境保护”主义者,但是看着那一水水的白色裘皮,我的眼珠渐渐开始发蓝,内心有种可怕的欲望在挣扎,阿弥陀佛,真是罪过了。
几番心理斗争,我放弃了“宁愿裸体也不穿裘皮”的坚持,很没骨气的将一条白色裘皮大衣套到了自己身上,还没等看清楚镜子里自己的模样,镁光灯的咔嚓声不绝于耳,不知道何时我的身后多了名外国男子,他手中的相机正对我猛拍。
虽然以前在大街上也曾经遇到过所谓的“星探”,不过我向来是不问虚实,转身就走,但是这次的异国际遇却叫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打量着面前的这名男子,他高高瘦瘦,年轻而英俊,一双蓝色的眸子如水晶般透明。此时这个眸子的主人正笑着看向我,满面桃色。
素不相识又没有征求过本人的同意,这家伙上来就“咔嚓嚓”可以说姐的肖像权已被实实在在地侵犯了,但是身在异国我可没胆量较真儿,能做的就是急惶惶地将衣服脱下,转身打算落跑。就在前几天,有个搬离学校出去租房住的日本留学生遇害了,我还参加了他的葬礼,灵堂里大大的遗照,黑黑的灵布,凄凉的哀乐配合着从日本赶来伤心欲决的父母亲的哀号声,这一切无不提醒我要远离可能的危险,哪怕这危险的几率仅仅是千分之一。
我低头将大衣还给店主,一眼不敢多看那名陌生的男子,心下嘀咕着可别是遇到了坏人,想我一遵纪守法的中国公民,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怎么也不会命歹的遇到黑手党吧。
“小姐,你不要害怕,我不是坏人。”似乎读懂我的心思,年轻男子走到我的面前,满面善意的开始解释。
谁知道你是不是坏人,好人坏人还会在脸上刻字吗!我装作听不懂俄语,拎起菜篮转身要离开是非之地。
“小姐,我想请你做我们杂志下期的封面人物,我没有恶意。”男子很是无奈地耸肩,然后要笑不笑地用水晶蓝的眸子看着我,笃定我肯定听得懂他的话。
我知道你真杂志还是假编辑部啊,鬼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