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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裕子在院子里哈哈大笑,“胜衣这小子……你说他脑子了到底装的什么?这种方法他也想得出来,我每次看到那几位气得直跺脚,心里就说不出得痛快。”
“师兄,这话跟我说说就行了,除了这院子别再讲。”
“我又不是傻子,分得清什么时候说什么话。”
离忧摇头。要真是这样,今天就不会又在议事堂让尘绝不痛快。
离忧微皱眉头:“我担心胜衣在这么胡闹乱折腾下去,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
“担心以后的倒不是师侄。”离裕子看了看四周,向离忧招了招手。离忧凑进去也不知道离裕子在小声小语的说些什么,只见他忧色尽去,喜上眉梢。
“真的?”
离裕子点头:”千真万确。那你还……哦,师兄你真坏。“离忧很快领悟到离裕子的意图,俩老道在院子里互送秋波,笑得那叫一个暧昧。
有人欢喜有人悲,再加上深秋满山枯叶,云厚得透不进一丝阳光,萧索之态让人心也明媚不起来。
离尘子第二次来到清玉泉前,这次还绑了青玑和那几个吃里爬外的执事堂与执剑堂的弟子,也做低了姿态。
离尘子一脸疲惫,身子也佝偻了些,白头发也多了些,整个人气色暗淡,哪有平时威仪的模样。
他先给红龙和小红道了歉,然后终于步入了正题。
这次都怪这些个不长进的东西,我吧他们绑了来,全凭龙王发落。”说是给红发落,不过是听起来 好听些。大家心知肚明,他们的命运最终如何,还是安蓝说了算。
“离胤重伤在卧,执剑堂的事却只字未提。
“白家府邸永远是白家的谁也动不了,另外,祖师他老人家亲自炼了一对龙凤呈祥玉佩,赠与安姑娘。”此举说明,离云派在官方上支持安蓝与白殷衣的婚事。
“几年来承蒙龙王多加拂照,徒子徒孙们不争气,望龙王海涵。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多多包容。”说完离尘子望着冰下,在他看来。离云派已经做了足够的让步,如果安蓝懂得适可而止的话,那么基本上就成了。
这一等足足等啦一刻钟。上次那只老龟才又慢慢地出现在视线当中,这一次,没等老龟招手,他就主动把耳朵贴在了冰上。
老龟一说话也是赋慢,听得离尘子着急。“我家龙王说,随便找几个小虾米就想糊弄他,还说什么拂照,一点诚意也没有!你们是傻子还是把我家龙王当成傻子。”
说完,一个翻身,用龟腚对着离尘子慢慢悠悠的游了回去。
啪!尘绝将身旁的桌子拍得粉碎:”难道还要我亲自去道歉不成!“话一出口,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闷不吭声。”师祖,要不我去吧。“旁边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头拱了拱手。“弟子也不做这执剑长老了。”
“混胡!千方百计想得到的东西,到手了就死守住,否则徒让人笑话!”
老头低下头,额上滴下一滴冷汗,原来至始至终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落在这位师祖的眼里。
“呦呦呦,我还以为我走错地方了,这头怎么都光了,年纪也不大啊比我还小千把岁呢,怎么都得秃斑了,也没听秃斑会传染。”随着这声,一位紫衣人步入议事堂中,在众人错楞的目光中,走到主位坐下。
“右,右护法,你怎么回来了?”
“呦,我就不能回来了吗?”
第238章 定亲
观云帆扫了扫下面,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有意外的,有惊讶的,有庆幸的还有两个笑得特别猥琐的。
这两人是谁?离裕子和离忧是也。
观云帆回宫离裕子早就收到了消息,不仅秘而不告还一直用犀利言语逼得议事堂不得不下决定,交出执事长老之位,绑了清玑等人去赔罪。
心思坏啦坏啦,让力尘子又受了一番辱。
观云帆右手扣在扶椅上,食指轻轻地上面敲了敲,原本还弯着的眼,突然迸射出寒光,议事堂气氛沉重,众人连呼吸都困难。
观云帆有一下没一下的瞧着,声音不大,但每敲一下都让这帮长老心惊肉跳。
观云帆没有再手滑,众人也不敢擅自接话就这么站着,好像整座千丈峰都压在他们身上,只有进得气,没有出得气。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去,老道们背后冷汗淋漓。快要撑不住的时候,观云帆终于再次开口:“都坐,站着干嘛。现在开会连口茶都没有么,日子过得这般穷了?”
只听众人齐舒了一口气,坐在座位上用袖子抹了抹汗。离尘子抬了两把椅子,自己一把,绝尘一把安在下方,他们俩是没有资格和观云帆平起平坐的。
观云帆扔出一小包茶叶,“这是我自己种的茶叶,让人去清玉泉打桶水煮了,大家也尝尝,看看我这种茶的手艺如何。”
听到他提清玉泉,众老道刚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一个个危坐正襟,脸色十分好看。
“回右护法,不是咱们宗里日子过穷了,没口好茶,而是这泡茶的水没了。”离裕子的话才说到一半旧遭到了众老道的白眼。不过,他浑然不惧。
“水没了?开什么玩笑,那条飞龙是飞升了还是死了,怎么会泉没了。”
离裕子正要开口却被人抢了先:“右护法这……”不过,他还没有说完一整句就被观云帆扫了一眼,又硬生生住了嘴。
观云帆的气场和尘绝完全不是一个级数。
“执剑堂换人了?”观云帆扫过那抢话的人,目光又落到离尘子身上。
“是。”离尘子连忙起身,满头大汗。
“嗯。”观云帆点点头,似乎没有深究的意思,离尘子擦了擦汗,屁股落到椅子上只占了半边。就这半边还微微颤颤,极不稳当。
“那条肥龙没飞也没有死,泉什么没的?”
“回右护法,只因前不久离胤不小心出手伤了龙王的小龙女,龙王一怒之下就封了泉,吾等这般模样也是龙王怒火波及。”
“红锦?离胤怎么会伤了她?”他是想说离胤怎么能伤了她,话到嘴边又改了口。红锦已经化了形,离胤有怎么会是她的对手,这里面必定又蹊跷。
“右护法也知道小龙女?”
“嗯。她的名字是师兄起的,说来,她还是师兄的干女儿。”全离云派能让观云帆叫师兄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左护法破庸。
想到那个人,离尘子身子抽了抽,想死的心都有了。
干女儿啊干女儿,他真想回头掐死离胤算了。
这时大家才猛然想起,红龙还是那人的拜把子兄弟。
红龙修为虽高,但毕竟和离云派没多大关系也管不到他们头上来,但那人就不同了,众老道更是面如死灰。
“右护法明鉴,此时皆是因为本门弟子白殷衣不听劝言不顾伦常硬要娶自己的徒弟为妻。”有人见这事好不了,便先发难将屎盆子往白殷衣身上扣。
“嗯?”看到观云帆眯眼,那人以为观云帆生了气,心里正在暗爽。不想,观云帆却嘴也弯了起来。
“那小子终于开窍了呀,也不枉费我特意点拨他一番。”听到这里不仅那人脑子轰一下炸了,其他老道嘴张得足以塞下一个鹅蛋。闹了半天这事还是观云帆促成的,他们的反对岂不是跟右护法做对?
众老道身子抖了抖,浑身起鸡皮疙瘩。
冷!
“右护法这……”
观云帆食指落在扶手上又敲了敲,“其实……我一开始就想问,尘绝你是什么回事?怎么会在议事堂里?你是议事长老吗?是不是我岁数大了脑子糊涂不记事了?”四句问话一句比一句重,议事堂徒然又冷了下来,尘绝立刻站了起来,汗流浃背。
来了。离裕子和离忧互递了眼色说了这么久的闲话,重头戏终于要开始了。
离云派一共只有十二位议事长老,加上掌门再加上左右护法一共十五名,只有这十五名才有资格进入议事堂参与门内各大事务的决议,修为再高,不是这十五人也是没有资格进入的。
比如那看守四绝殿的尘允,修为也是元婴期,但是却依旧没有参与决议的资格。
尘绝也是如此,尘允看守的是金丹一下弟子修炼的四绝阵,而尘绝看守的是金丹后方可进入的秘境。
尘绝虽然被离尘子和他脉下的几位议事长老尊为“太上长老”但是没有左右护法的点头,他这“太上长老”名不正,言不顺。
“你可知道擅自篡权是何罪!!”
绝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正是如此,尘绝才打死也不愿意观云帆回到宗里。
“哼!我念你一身修为修来不易,此时正值多事之秋,不过上面传来的规矩不能乱。你自去执法堂领一千棍,今日起去四绝殿,画画符,修修心。秘境由尘允看着就行了。”
“百年之内,也不要去执事堂领俸了。”言下之意是扣他一百年的工资,打一千棍然后扔到四绝殿做苦力。
“弟子领命。”尘绝起身,向议事堂外走去,原本挺拔的身躯此时竟有些佝偻,他出去回望了一眼议事堂,下次再进入这里,只怕是自己当上左右护法的那一天,只是有那么一天吗?
尘绝一走,大家的心更紧了。特写是那些当初拥立他当上太上长老的人。
不过还好,观云帆并没有打算在这个问题上深究,而是听整个事件的详细报告,这次再没有人敢玩什么花样。
听完过后,观云帆把目光落到新的执剑长老身上。“你到时好出息,把师门名誉当成争权夺位的筹码,看来你五十年来你那些花花草草白养了。离妄听令,即日起,退出议事堂,你就做个清闲长老罢。”
“弟子领命。”离妄退下身上的执剑长老的袍子,露出里面的蓝袍。这件事至始至终都是这个人在背后搞鬼。
当初让自己的弟子清凌献计请其他门派弟子前来观礼,搞相亲,后来又授意安蓝下山时不必阻止,使其与相亲大军相遇,又刻意让人带着与安蓝有过节的紫娉到附近,然后趁势逼迫白家二老不得不退出议事堂,一环扣着一环,为的都是这个执剑长老的位置。
离妄一心想上位,在背后搞了那么多的动作,最后却是连议事长老也丢了。
有野心的人让只能在家种花花草草,就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连着处理了两个,众人芒刺在背坐立不安,观云帆的目光扫到那儿,哪儿的心就跳得特别快,表情格外虚。
最后,离尘子主动请辞:“事已至此,也是弟子失责,弟子辞去掌门之位,请右护法另立他贤。”离尘子的表情不是作伪,这些天他累了,也觉得这掌门做得没意思,看似风光无限,酸楚自家知,还不如做个闲散长老,好好修炼。
观云帆把手放在肩膀上拍了两下,虽然没有说话,但这两下表明,离云派这个担子还得他继续担着。
观云帆除了议事堂,径自往长老院去,看到正在人家门口呼呼大睡的白胜衣一脚朝他屁股踢了过去。
“醒了就滚起来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收了起来,跟我去清玉泉。”
“不去。”白胜衣抬眼看了看他,翻过身接着挺尸。
“哟,这是给我脸色看呢。行了,别跟我装模作样,是你爹娘的谁都拿不走,我也会为那小子亲自主持大婚,这总行了吧。”
“我爹娘才不稀罕,人家成亲,关我什么事,我在这儿睡得正舒服。”
“给我滚起来。”观云帆一脚提在大床上,整张床立刻化为粉末,白胜衣摔在地上被观云帆用绳子绑住,就这么一路拖着去了清玉泉。
果然印证了那句老话:恶人需恶人磨,师叔恶却还有人比他更恶、看着白胜衣被一路拖着,众老道们心中憋着的那口气终于找到了宣泄口,观云帆回来所带来的不适也冲淡了不少。
这正是观云帆的高明之处。
观云帆一掌破开了厚厚的冰层把白胜衣扔下了水,自个儿也跟着跳了下去。
“飞龙,出来接客啦。”
当安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