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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传。
沈清莞尔一笑:“剧毒倒是算不上,不过,够她折腾好几个晚上的了,也算是给她个教训。”
姜静琬闻言笑了:“那于小姐的样子一看就是没受过什么委屈的,今日在姑娘手中载了这么大个跟头,想来不会善罢甘休。”
她在江湖这些年,什么样人没见过,那于小蝶,绝对不是轻易善罢甘休之人,也不知,后面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沈清自然听出她语中的提醒,心下微暖,道:“静琬不必担心,这次不过是给她一个警告,若她还不死心,我自然不会对她客气。”
泛着白光的银针慢慢没入肌肤,一根接一根,姜静琬呼吸略有些重,额上冒出一层细汗来。
沈清一边调整着手上的力度,一边解释:“第一次的时候只是打通了你身上淤堵的经脉,今天开始才开始真正的排毒,所以会比第一次痛很多,你忍忍。接下来每日一次,大概还有七八次。”
姜静琬闻言,微微点头,表示知晓,当初在六鬼盟,什么没有经历过,这点痛又算的了什么呢?
沈清看她额上汗水越来越多,不得已暂时停了下来,手绢轻轻帮她擦掉额上的汗水。
姜静琬虚弱的笑了笑:“沈姑娘不必顾及我,我还忍的住。”
沈清颔首,手上的银针再次刺入。
一阵嘈杂自门外传来,沈清拿银针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意味深长的笑了开来,手下的动作继续。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的扎入,沈清坐到一边的椅子上,闲闲的押了一口茶。
“外面喧闹之人可是于阳城?”姜静琬温柔的声音响起。
沈清手中的茶盖轻碰了杯缘,发出悦耳的叮咛声。“静琬猜的不错,不过,有樊大哥在,不必担心他打搅到我们。”
姜静琬失笑,樊哥哥的脾气,此时,自然不会让任何人影响了沈清。
亥时初,将用过的银针归置好,沈清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刚踏出房门,一个人影嗖的一声出现在眼前。她不意外的看见一张焦急的脸。
“于公子这是做什么?”
于此同时,对面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连陌恍如谪仙的面孔出现在沈清眼前。他两步走了过来,接过沈清手中的药箱,一只手直接将她护在怀里。
于阳城眸子赤红,满脸焦急的看着沈清:“还请沈姑娘手下留情,饶过舍妹。”
沈清冷冷一笑,不愿搭理,抬步就要回自己房间。
于阳城一急,立马闪身挡在门前。
沈清凤眸微眯,危险的看着于阳城。
连陌亦是冷冷的睨着他,嘴唇微启,低喝道:“让开!”
于阳城面上闪过一丝狼狈,他暗暗提起气,固执的挡在门口,“请沈姑娘给我解药,饶了舍妹性命。”
沈清看着他,冷厉的话从朱唇流出:“如今想起来求饶了,令妹口出污言的时候,可不见于公子制止。既然在江湖走,就该知道,做什么事情都会有后果,令妹既然敢来招惹我,就得做好惹怒我的准备。”
于阳城脸色一白,艰难的开口:“下午是舍妹不对,阳城在这里给姑娘陪个不是,还望姑娘大人大量,绕了舍妹。”
沈清冷哼一声,笑的魅惑:“倒是忘了告诉于公子,我沈清,从不接受道歉!若是于公子再不让开,我不介意多一个人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于阳城一脸菜色,敢怒不敢言。
连陌却是早已失了耐心,一阵掌风拂过,白色广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接着便是肉体落地的声音。
于阳城在地上趴了好一会才颤颤巍巍的起来,他抬头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带血的眸子里恨意翻飞。
沈清下的药自然不会致人死地。第二日清晨,于家兄妹无一例外的带着满脸的倦色出现在前厅。
于阳城只是不说话,眼下带着两团青色,眸中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
于小蝶在见到沈清那一刻,全身不由的抖了一抖,昨夜那钻心噬骨的疼痛浮上心头,让她现在见到沈清,心里便不自觉的生出恐惧来。
江朝岳的面容越发年轻起来,如今看上去,说他是三十岁也不会有人怀疑。
再看樊起,那一脸的络腮胡,黑黑的脸,没有一丝变化。当初他们几人一同上岸,除了尼罗果,樊起的饮食和江朝岳几人没有任何差别。
沈清缓缓吐出一口气,同连陌交换了眼神,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笃定。无疑,问题就出在尼罗果上。
沈清视线落在上首的连澈身上,心中有些疑惑。昨夜于家兄妹闹的动静一定不小,连澈为何只字不提?不仅他不提,那个浑身白布的长老也不提。按他们的说法,于家兄妹现在好歹也算的上是蓬莱的人了,他们就一点不顾及岛民的死活?
同昨日一样,还是坐在云柱上升至半空,青烟笼罩。不过多了一样,每个人双手捧在腹部,端端的捧着一只紫金色的果子,是昨日石狮嘴里叼着的那种。
沈清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转头对连陌耳语道:“我总觉得那紫色果子有什么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
连陌点头同意:“我也有这种感觉。”
连澈从前厅出来,目光自然的落到沈清身上,脸上立马带了笑,往二人身前走来。“清儿今日可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我今日正好有空,可以带你。”
沈清忙不迭的拒绝:“我们就在这附近随便看看就好,不敢劳岛主大驾。”
开玩笑!真让他当了导游,自己还不得被身边这个男人醋死。
似是一早知道沈清会拒绝,连澈脸色不变,话锋一转道:“听说清儿给于家小妹下了点药?”
沈清心想着终于来了,还当蓬莱当真没人管呢?正要答话,一边的连陌却抢了先:“那于小蝶屡次对清清出言不逊,难道不该教训?”(。)
☆、第一百六十六章 殷洛出手
连澈笑着摇头:“是她不对在先,我蓬莱自然不会是非不分。”
“那岛主如今提及此事又是为何?”
“只是担心清儿,会对此事耿耿于怀。”他煞有其事的说道。
“夫君。。。。”
这边正说着,一道温柔的女声传来。下一刻,殷洛娇小的身影出现在几人眼前。她带了温顺的笑,小跑两步上前抱住连澈的胳膊。“夫君怎么在这里,让我好找。”
连澈眼中飞快闪过冰冷。“找我何事?”
殷洛看着周围的几人,尴尬的笑了笑,低声道:“夫君我们去屋里说可好?”
连澈眸光一闪,随即点头。淡淡的看了沈清一眼,便跟着殷洛离开。
云杉木料搭成的木屋中,连澈不著痕迹的甩开殷洛的手,坐在一把红色椅子上。“找我进来,究竟何事?”
殷洛垂了眸子,遮住眼中的黯然。“父亲可能知道夫君要做的事情了,昨晚,明里暗里警告我,不得动用紫色尼罗。”
连澈冷哼一声,不在意的道:“殷老先生年纪大了,这些事情还是少操心为好。”
殷洛为难的咬了唇,纤细的手指捏住他宽大的袖摆:“可他毕竟是我父亲,我实在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
连澈不由自主的皱进眉头:“这件事情你不用管了,殷先生若是问起来,你就说什么也不知道便是。”
“这样,能行吗?”殷洛不确定的道。
连澈一摆手,脸色有些不好:“有何不可?这件事情,长老也是同意的,对蓬莱来说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殷洛见他不奈,生怕他再恼了,连忙讨好的说道:“夫君说什么就是什么,是洛儿不懂事了。”
见她认错,连澈的脸色这才好了点。
“事成之前,你把那个于小蝶给看紧了,不许她再去招惹清儿。”真是个没脑子的女人,惹谁不好偏要惹他的清儿,若不是看在她还有点作用,他早把她解决了。
一抹不甘自眸中闪过,殷洛低低的应了声是。心里不由的酸楚起来,于小蝶说的对,不过就是个狐媚的女人罢了,还是别人的女人,为何你就是对她念念不忘?
蓬莱的天黑的早,转眼间又到晚上。
用过晚膳,沈清照例去了姜静琬房间。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这番施针已有了默契。
细如牛毛的银针自疤痕交错的肌肤上取下。沈清小心的将针洗净,放回药箱。
房门开启时细微的咯吱声传来,沈清心头疑惑,樊起不是向来都守在门外的吗,虽说他和静琬是夫妻,但是沈清在的时候,他向来都是守礼的。
姜静琬同样疑惑,两人不约而同的转头看向大门,均是一愣。
明眸皓腕,梨涡浅浅,来人一身轻盈的白纱衣裙,脸上带着温柔的笑,俏生生的站在那里。
赫然是殷洛。
她双手端着一只托盘,一只银色小碗立在中央,冒着淡淡的热气。
沈清心头咯噔一下,迅速将最后一根银针取下,飞快的帮姜静琬拢上衣服。
“夫人这么晚前来,可是有事?”
姜静琬脸色有些白,一边穿衣一边问道。
殷洛嫣然一笑:“夫君突然说肚子饿,这才去了厨房做了点肉粥,哪曾想看见樊夫人的卧室门半开着,一时担心出了什么事,这便冒昧进来看看。原来。。。。是沈姑娘在为樊夫人施针啊。”
沈清上前一步,挡在姜静琬身前。
殷洛能够进来,唯一的解释就是樊起被引开了。
说了这么久的话,净空和言为的房间离的较远,没有听见也是正常,连陌就在一门之隔的对面,应该早已听见才对。
之所以迟迟不出现,恐怕是被这岛主夫人给设计好了的。
连陌和樊起,居然同时被人引开,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是分别被引开的,连陌想着有樊起守着,樊起想的则是,连陌武功高强,若是有什么动静,他必能第一时间发觉。
然而,对方正是利用了他们这样的心理。
那么这个岛主夫人,如此煞费苦心,想要干什么呢?她的命么?
殷洛见她防备的动作,只作不知,她脸上露出关心的神色。
“樊夫人好点了么,我做了些肉粥,还剩下不少,两位饿不饿,要不要一块吃点?”
沈清手落在腰间,心中防备不减,淡淡的拒绝道:“多谢夫人美意,静琬的身体,如今吃不下肉粥,心意我们领了。”
殷洛又是一笑:“樊夫人的身子受不得,那沈姑娘你呢?是嫌我蓬莱的东西不合胃口吗?”
她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木桌上,发出轻微的响声,随后慢慢的走近。
沈清眉头拢起,心下越加防备。那日洞中便见识了,这女人身手之快,动作之诡异,饶是武功高强如樊起,和她也只能堪堪打个平手。
如今静琬没了武功,她自己在武功上没有一点胜算,看来,只能用毒了!
殷洛见沈清放在腰间的手,漂亮的杏眸微微眯了眯,脸上笑容不减。
“沈姑娘是在防备我么?”
沈清跟着笑,目光却冷了下来。索性挑明了说。“我不该防着夫人么?”
殷洛顿时大笑,继而认同的点头:“嗯,你倒是个聪明人,若非他对你念念不忘,我可能会欣赏你。”
沈清面色冷然:“当不得夫人欣赏!”也不需要!事到如今,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话未说完,她腰间的手动了,与此同时,殷洛也动了。
若在平时沈清还可以仰仗着轻功直接逃了,可是现在静琬还在身边,她不能不顾她的安危。
已经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