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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欧夫人一脸惊讶的看向子恒,整个屋子里,也只有她还不清楚事情的原委。
欧子恒扭头看向了他母亲:“我要娶的人是孟真,您上次在度假村的竣工酒会上见过她。”
“谁呀?”
欧夫人根本就想不起来,方蕊冷冷的提醒道:“就是那个掉进泳池里的女人。”
“啊?!”说起那个掉进泳池里的人,她忽然想了起来,并且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子恒:“你要娶那种女人?!”
子恒纠正道:“她不是您所谓的那种女人,只要你们认真去了解她,相信你们一定会喜欢上她。”
欧景天压抑着愤怒,沉声道:“我们没必要去了解她,我们只希望你赶快清理掉你的那些荒唐事,安安心心的和蕊儿去加拿大办婚礼。”
听到欧景天这么说,方蕊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见父母一直这样冥顽不灵,欧子恒情绪激动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不管你们怎么想!我是不会和她分开的!我再说一遍!我这辈子,非她不娶!”
说完子恒就转身走出了餐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子恒前脚刚跨进门,方蕊后脚就跟了进来:“子恒哥!你变了!”
子恒回头冷冷的看着方蕊,面如死灰:“你确定是我变了,还是你自己想要的太多?”
方蕊不甘心:“子恒哥!那个叫孟真的女人到底有什么魔力,竟然让你为她疯狂,你告诉我,她真得是鬼吗?真得是那个女人变成的鬼吗?!”
“她不是。”子恒双眼泛起了光芒,“她就是她。”
当方蕊看到子恒眼中闪烁着光芒的那一刹那,她最后的一道防线,轰然崩塌,因为她终于肯相信——子恒真的已经爱上了那个长得像玫瑰的女人……
清晨的浴室里,弥漫着一股阴森的血腥味,雪白的地砖上,殷红的血液伴随着水流缓缓侵袭了整块地面,一直露在浴缸外的手,手腕不停的在向外渗血,血液一滴一滴的从白皙的指尖低落,最终摔碎在已经满是鲜血的地板上。
方蕊躺在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浴缸中,脸色苍白却仍然神情淡定的拨出了一串号码。
“喂?你好。”
电话那头的孟真有些疑惑的接听了这一通陌生的来电。
“呵呵……”方蕊气息微弱的笑了,笑声格外阴冷,“真是讽刺……当初我还提醒你小心和那个女人一样的下场,可没想到……和那个女人下场一样的人,竟然是我,但是……你给我听好,我方蕊这辈子是绝对不会把子恒哥让给你的……就算死……也不会!”
“你是——方蕊?”
孟真还没来得及确定对方的身份,电话那头就已经传来了阵阵忙音。
丽娜也有些好奇的凑了过来:“谁啊?”
孟真纳闷的摇了摇头:“不知道,像是我认识的一个人,可是怎么感觉怪怪的。”
方蕊是在割腕半个小时后才被打扫卫生的汪嫂发现的,看到浴室里淌出来的血水她被吓得不轻,一路连滚带爬的尖叫着找到了欧夫人,而欧夫人一辈子都忘不了她走到方蕊房间浴室里所看见的情景,完全就是一场噩梦,好在她用残存的理智立刻打电话叫了救护车。
在手术室里抢救了近一个小时,才总算救回了方蕊的一条命,重症监护室外的欧景天也被吓得不轻,要是方蕊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该怎么向她父母交代!
同样坐在重症监护室外,子恒却有些失魂落魄,他也被方蕊吓到了,他曾担心她会被哮喘夺去生命,可他从来都没想过,她竟然会寻死……
欧景天看着欧子恒坐在座位上一声不吭,越想越来气,他愤怒的走到他跟前,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也不管旁边还有人,一巴掌就向子恒的脸招呼过去。
他情绪激动的怒视着他:“现在蕊儿变成了这样!你高兴了?你高兴了?!!”
欧子恒任他父亲揪着他的衣领,眼神空洞,面无表情,仿佛他的灵魂早已经不在,现在剩下的,只是一具躯壳。
欧景天终于放开了他,将他推倒在座椅上,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要是蕊儿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给我死了一命抵一命!”
骂完,欧景天也无力的跌坐在了他对面的椅子上,满是焦躁不安。
傍晚,当方蕊的各项生命体征恢复到正常值时,她才被送回了监护病房,而她也已经醒来,欧景天和欧子恒一路护送着她进病房,她的目光,一直盯着欧子恒,从未移开,而子恒也明白,她这是在向他示威,她想用她的生命来告诉他,他永远也别想离开她……
欧景天慰问了方蕊几句,又从医生那里得知她已经脱离了危险,这才终于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蕊儿啊,你下次别再做这种傻事了行吗?”
方蕊虚弱的扭头看向他:“对不起……伯父……”
欧景天紧紧握住了方蕊的手:“不,是伯父我才应该向你说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遭了罪,这要是让你爸妈知道了,我以后都没脸再见他们。”
方蕊立刻就明白了欧景天的意思,她也只能顺应他的心意道:“放心吧伯父……我不会告诉他们……”
欧景天总算松了一口气,安慰她道:“还是蕊儿你最听话最懂事,你和子恒的事你放心,我一定让他娶你。”
方蕊深信不疑的点了点头。
欧景天这才走出了病房,站在了病房外坐着的欧子恒面前。
“你就在这里好好的照顾她,哪儿也别去,否则你就别再进我欧家的大门!”
欧景天走后,子恒才憔悴不堪的走进了病房,站在了方蕊的病床前。
“你怎么那么傻……”
听到子恒的话,方蕊的泪水夺眶而出:“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子恒沉重的低下了头:“对……是因为我……我知道我是个罪人……”
方蕊紧咬着牙,一声不吭,目光死死的盯着子恒哭泣着,子恒看着她这般委屈的样子,也很难受。
“蕊儿……”子恒疲惫的看着她,坐在了她床前的椅子上,“如果你退出这场毫无意义的婚约,那我还是会把你当妹妹一样疼爱呵护,但是如果你选择坚持,那么,我想,我们连兄妹也做不成了。”
方蕊心意已决:“无论如何,我都要和你结婚,否则我宁愿死!”
见她执迷不悟,子恒也只能颓然的长叹一声:“那好,我答应你和你结婚,但是,你要明白一点,虽然将来我会成为你的丈夫,但我并不爱你。”
方蕊要紧了牙:“没关系,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在乎。”
子恒还是尝试着想说服她:“……蕊儿,如果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不,我不会后悔!”
方蕊打断他,回答得斩钉截铁,这让子恒彻底放弃了说服她的想法。
他从床前站起身,抬起头用力闭上了双眼:“那好……请你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
说完子恒转身离开了病房,无力的坐在了门外的长椅上。
如今,事情已经演变到了这个地步,他与蕊儿的婚事无可避免,可是……他又该如何向孟真解释……
☆、人格侮辱
“你好,请问你是孟真小姐吗?”
一大早,孟真刚走进明珠酒店的前台,一个陌生男人就出现在了大门口,表情严肃的看着她。
她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是我,你是?”
“我是谁不重要。”他双眼满怀深意的直视着她,“孟小姐,我们可否到外面谈一谈。”
两个人一起来到了酒店外的咖啡厅,当孟真刚坐下,那男人就将一个白色信封递给了她。
“我也是受人委托,让我把这交给你。”
孟真疑惑的接过信封,没想到还挺沉的,不知里面放了什么,当她打开信封一看,完全就傻眼了。
“这——”
信封里是厚厚的一沓百元钞票,不知道究竟有多少。
男人皱了皱眉:“还不够?”
孟真不明白了:“为什么给我那么多钱?”
“这是分手费。”
听男人的语气,不像是在跟她开玩笑,但她就更加纳闷了:“分手费?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正了正身子:“意思是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子恒。”
“这……为什么?”
孟真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情,难道就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贫民姑娘遇到有钱少爷,家里反对就拿钱出来摆平,那也太狗血了吧!
中年男人显得特别有耐性的劝诫道:“我想你应该明白,你们俩地位悬殊,家庭条件社会背景都截然不同,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孟真见过子恒的父母,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并不是子恒的父亲,可他为什么要管这件事情?
“是谁让你来的?”
“董事长。”中年男人身体向后倾,靠在了沙发上,“而且董事长希望,你拿着这笔钱从这座城市消失。”
“董事长?”
孟真终于明白了,董事长就是子恒的父亲……
“孟小姐,我想我说得已经很明白了,我相信你并不傻,对吗?”
中年男人直视着她,仿佛在等她的答案。
“对不起。”孟真将信封放在了桌上,推到了男人面前,“还是请你把钱收回去吧。”
中年男人进一步劝诫道:“孟小姐,子恒他马上就要订婚了,新娘早已另有人选,你又何必把自己逼到绝境?”
孟真怔住了:“你刚才……说什么……”
“看来你还不知道。”中年男人喝了一口他面前的咖啡,把玩着杯里的勺子,“对方同样是大财团的继承人,你与她,根本就没办法相提并论,而且……如果这次联姻成功,子恒将出任公司的总经理,董事长也会把手中的权利交付给他,这对他来说,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转折点,同时,在海外市场的支持下,他的前途,公司的发展,将进入更加稳固的阶段……我说了那么多,难道孟小姐你还不明白吗?如果你真的爱他,你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离开他。”
孟真沉重的低下了头,这个人说得没错,和子恒在一起,她只能是他事业的绊脚石。
“好了。”中年男人放下勺子后站起了身,“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这些钱你自己收好,有钱傍身并不是什么坏事,那么孟小姐,我就先告辞了。”
“先生。”
中年男人转身看向了她:“还有什么事吗?”
“我可否问一下,你的尊姓大名。”
中年男人笑了笑:“江啸坤。”
说完他便转身大步离开了咖啡厅。
孟真有些沮丧,可当她刚走进明珠酒店的大门,又看到了一个仪态端庄的中年女人正从大厅的沙发上站起身来打量着她,这个女人她见过,她也知道,她是子恒的母亲。
可中年女人似乎已经不记得她了。
“你就是孟真?”
还是刚才的咖啡厅,中年女人始终锁着眉头的打量着她。
“我也不拐弯抹角,我就直说吧,要多少你才肯和子恒分手?”
孟真不禁苦笑,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那么多人来给她送钱。
见孟真在笑,中年女人侧了侧身子,挑眉道:“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多了,当年我老公也差点就被狐狸精给抢走,可是最后她的下场,比谁都凄惨,我来就是想告诉你,麻雀就是麻雀,永远也别想着变成凤凰,特别是对于我们家子恒,我是绝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