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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羽琴俏皮地笑:“哥哥,你不会又看上我的佣人吧?别的都可以,这一个可不行,她偷了我的东西,我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在楚花痕面前,她从來不必掩饰自己的狠。
何况,对付背叛自己的人,哥哥的手段更狠更可怕,她这些算得了什么。
“可是……”楚花痕一向很少管妹妹这些事,何况,这佣人还偷了妹妹的东西,这样的人是留不得。
只不过他的心居然有一股想要出手救她的冲动,即使明知道救她,一定会惹起妹妹的不满。
这时候林诗婕再次赢了,她的狠劲连自己都想不到,她只知道若这个时候不能让楚花痕出手救自己,一定会死定的,楚羽琴给她定了偷东西的罪名,她也说了这岛上杀人不用背负任何法律责任。
林诗婕跑到了他的背后,佣人想要追过去捉她。
楚花痕下意识地护住了她,懒洋洋地嗓音带着明显的冷意:“妹妹,你的佣人还真反了,在本少爷面前还敢放肆。”
所有人的脚步顿时,表情都僵硬,不,是浑身都僵硬起來,楚少的语气分明就是充满了杀意,打死她们也不敢惹楚少,这个外表阳光灿烂,眼眸温暖的男子,只是在太阳下的掩饰,黑夜中的楚少,像修罗一般的可怕。
楚羽琴不悦地摇晃他的手臂:“哥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处理一个佣人的资格都洠в新穑磕慊挂ぷ潘俊
楚花痕伸手宠爱的抚摸她的脸蛋,唇边勾勒成极温柔的弧度:“今天是岛上的大好日子,贵宾们都陆续赶來,所以我觉得这么好的日子实在不宜有血腥。”
“那好,哥哥你将她交给我,我将她关起來,今天绝不处理她。”楚羽琴非常爽快地答应他。
林诗婕的嗓音沙哑得几乎说不出一个字,喉腔里的腥甜似乎在源源地涌出,她听见楚羽琴的话忍不住冷笑一声,沙哑地说:“我落在楚大小姐的手里,还有生还的机会?就算你们只手遮天杀人不用偿命,可是楚少,你这样精明的一个人,是不是该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再处置我?咳咳咳……”
她根本说不下去了,喉咙痛得厉害,她的肌肤本來就薄,被她们凶狠地往脸蛋揍,脸蛋的皮肤似乎都裂开,摸一下,满手的血,甚至脸肿起來几乎洠в懈芯酢
想到楚花痕一点都认不出自己原來的面目,那么她现在的样子一定是很恐怖。
楚羽琴的眼神冷得几乎将林诗婕冻成寒冰,她冷嗖嗖地说:“已经查得水落石出,人证物证都在,死贱人,你还想骗我哥哥帮你?别做梦了!”
“够了,妹妹,贵客差不多都到了,你快去换衣服,这人交给我,今晚过去之后,我将人交给你怎样?”楚花痕说道。
楚羽琴当然不同意,睁大美丽的眼眸,里面满是不相信:“哥哥,你不会就这样相信她的话,同情她吧?这种人就是该死,为了钱什么事都敢做,不能留她,必须杀一儆百。”
楚花痕的笑容消失:“你是高贵优雅的大小姐,也是我楚花痕的妹妹,你的责任就好好当你的大小姐,享受我和楚家为你带來的一切荣耀,女孩子的手不该沾染任何的血腥,哥哥不要再看见你这个样子。”
“可是哥哥……”楚羽琴撒娇:“我洠в姓慈狙龋匆彩撬莵矶帧
楚花痕的眼神变得暗蓝,“你的意思是不相信哥哥?”
“……”楚羽琴语结,咬着下唇,不甘心地望着他,是,她是不相信哥哥。
哥哥对林诗婕那贱人的眼神,她看得清清楚楚,已经着迷到了无法自拔的程度,现在他认不出面前这个贱人都忍不住出手帮她,万一知道他背后的就是他心爱的女人……
楚羽琴一急:“哥哥,你也不相信我,你根本不疼我了,算了,反正我从小洠в腥死恚矝'有人疼,所以我的性格才变得这么固执,现在变得可怕,哥哥又嫌弃我,所有人都嫌弃我。”
她说着,美丽的眼眸涌出了晶莹的泪水,看起來柔弱得楚楚动人,那表情,几乎让所有男人都心醉。
楚花痕本來就极宠爱这个妹妹,看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心软。
林诗婕一惊,这楚羽琴好厉害的手段,简直就掐住了楚花痕的弱点,她冲口而出:“楚少,救我,不能将我交给她。”
楚花痕的眼眸危险地眯起來,猛地转过身,扣着她的肩膀质问:“你到底是谁?”
55 他认出了她
林诗婕本來浑身都疼痛难当,被他这样重重一扣,黑亮的眼眸忍不住飚出了泪水:“我是林诗婕,楚少,我是林诗婕,她们故意将我的脸打成这样子,就是不想你认出我。”
“不是的,哥哥,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楚羽琴焦急了,狠狠地瞪她一眼,该死的贱人,竟然敢向哥哥告状。
“你是诗婕?”楚花痕对妹妹的话恍若未听,眼眸专注地望进林诗婕的眼睛。
林诗婕连忙点头,迎上他的目光,黑眸一如既往的清澈纯净,洠в腥魏蔚脑又剩飧鍪澜缟希仓挥兴庞姓饷赐该鞯难凵瘛
居然是诗婕!楚花痕眸底是不可置信的惊讶,若不是她自报家名,他根本认不出她來。
楚花痕是何等聪明的人物,一下子就猜到了前因后果,眼神一沉,将她拥进怀里,忍不住愧疚地说:“诗婕,对不起,我差点害了你。”
林诗婕的心终于微微松一口气,幸好他洠в兄室勺约骸
“哥哥,你怎么可以相信她的鬼话?”楚羽琴有些慌乱了,她最不希望发生的事真的发生了。
哥哥明明认不出这贱人,却选择相信她的话,可想而知,哥哥是多么的喜欢这贱人,甚至到了不讲理由的地步。
这时候一直沉默不作声的女佣,也就是楚羽琴的心腹轻轻地说:“少爷,她确实偷了大小姐的项链,这个人敢偷项链,就什么都做得出來,她肯定在冒认少爷认识的人,好逃脱的。”
楚花痕的目光冷冷地扫了过去,女佣咬了咬下唇,表情有些不甘心地倔。
“你只是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替你的主子出头?”
“哥哥,你一向不在乎这些的,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智?”
“不可理喻的人是你,我不管谁偷了你的东西,你们谁敢伤害她,就是得罪本少爷,懂了吗?”他微微不悦起來,只觉得这个妹妹,有时候任性得让他无可奈何。
想到因为自己的放浪行为,害得诗婕变成这样,那张清丽绝伦的脸蛋,此刻肿得惨不忍睹,眼皮都肿得厉害,甚至还有着血迹,难怪他一点都认不出來。
特别是那头乌黑如瀑的黑发,被剪得参差不齐,短得几乎贴近头皮,还隐隐渗出血丝,女孩子的头发是最珍贵的,妹妹分明就是要毁掉她的脸,这样做实在太残忍太过份!
怒火无可抑制地涌了上來,他一脚旋转飞踢,拳头狠厉的挥舞,楚羽琴的人无一幸免,个个都被他揍得很惨。
除了那个心腹女佣,几个孔武有力的女佣被他揍得很惨,一个个趴在地下。
“哥哥,你疯了!”楚羽琴尖叫,却根本阻止不了,哥哥疯起來,根本无人可以阻止,她想要冲过去捉林诗婕,被她的心腹扯住,对她拼命摇头:“大小姐,不要,少爷生气了。”
这时候楚花痕冷冷地说:“这些人都该死!琴琴,你想要救她们?还是想她们死?”
他清楚妹妹的个性,要毁掉一个人,就不择手段,何况她还认定林诗婕迷得欧哲瀚神魂颠倒,下手会更狠更辣。
“……”楚羽琴气得说不出话來,哥哥这些做,分明就是间接威胁她,她真的不甘心,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她才是他心爱的妹妹。
楚花痕心疼地抚摸林诗婕那惨不忍睹的头发:“是不是很痛?”
林诗婕微微牵唇,何止痛那么简单,幸好他相信了她是林诗婕,不然接下來更惨,沙哑地说:“楚少,我不会偷东西,这是……”
他温柔一笑,眸子中透着不掩饰的心疼:“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说罢,将林诗婕抱起來,不由分说就要楼梯走去。
“哥哥……”楚羽琴忍不住要拦他:“她根本不是,你别听她胡说。”
楚花痕的表情冷了起來,这是第一次,他居然对妹妹的任性感到不耐烦:“你的气也出够了,诗婕已经无缘无故承受了你的怒火,这一次我可以不再追究,只不过,我不要再看见有下一次。”
“可是……哥哥,那个人,是欧哲瀚的女人,如果他知道我捉走了她,一定不会放过我们的,还不如让她消失!”
“住口!”沉声喝道。
楚花痕的表情阴沉起來:“你就这样沉不住气,我告诉过你,对于男人最需要的就是耐性,欧哲瀚不是普通的男人,想要得到他的心和喜欢,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要让他发现你最大的优点,男人的底限,都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万一她有什么事,他要追究一样能查得出來。”
一顿,他又道:“今天我们也邀请了欧哲瀚,以他的性格,他绝不会來这里,如果他今晚來的话,一定是怀疑我们,你自己看着办吧。”
楚羽琴的脸色顿时灰淡了下來,这一下更恨极林诗婕,咬了咬下唇:“哥哥,你要帮我,不能让哲瀚知道是我捉走这贱人的。”
林诗婕气极,“楚大小姐,你一口一个贱人,你的眼里只有一个贱字,恐怕浑身更贱吧。”
楚羽琴脸色大变:“你敢骂我?找死!”骄蛮地又要挥手掴她耳光,
手腕被楚花痕握住,神情极冷:“你再碰她一分,我以后不会再管你的事,你也别喊我哥哥!”
“哥哥,你为了她威胁我!”楚羽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从小到大,哥哥从來洠в杏谜饷粗氐挠锲退祷埃鼪'有教训过她,现在为了这贱人……为了这贱人……
眼泪涌了出來,狠狠地跺脚:“哥哥,我恨你!”
楚花痕低沉的声音缓缓地响起:“我再说一次,不要再企图伤她分毫,只要有我在,我都会保护她,欧哲瀚來了,我自己向他交待,你不会有事,不过你再敢违背我的话,就别怪我这个哥哥不疼你。”
楚羽琴咬着下唇,想要发作,在哥哥极具压迫感的眼神之下什么都不敢做,哥哥的脾气她很清楚,平常看起來很无害的样子,一旦触到他的底限,就会变得很可怕。
只是一想到,哥哥是为了林诗婕那贱人威胁她,心里的恨意更盛,反正林诗婕就在这岛上,她就不信哥哥一天24小时护着她。
她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她的人也灰溜溜地跟上去,其中楚羽琴的心腹突然转过身,望向林诗婕的眼神充满了浓浓的恨意。
林诗婕的心一寒,她从來洠в屑饷炊镜难凵瘢瘸鹎俚幕挂膳拢闹幸苫蠹耍驼馀段拊刮蕹穑裁茨敲春拮约海
黑夜中的不夜岛,仿佛海中的一颗夜明珠。
宴会已经开始,赌场的万盏灯光散发着璀璨耀眼的光芒,林诗婕置身在此,惊讶极了,这分明是第二个拉斯维加斯的赌场。
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盏盏水晶灯,各种不同的赌台,清一色服装的荷官,最惹人眼球的是那些身材火辣,用最少的布料包课着她们身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