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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干戈当着公司那么多人的面吼自己公司内部的员工?
后来,我想了一下大概的时间,那时正好是我刚跟叶于谦领证。我想的入迷,却不料被苏荣又猛的回过头大吼了一声,“滚!”
然后,我就连忙收紧思绪,毫不迟疑的就滚了,省的晚一步又要被人大骂傻逼脑残。我对着苏荣离去的方向挨个对苏家的各位前辈祖宗进行了问候,对他仅剩的那点同情之心,也全在他接二连三的骂我‘傻逼’之后都当是怜悯了路边流浪的阿猫阿狗了。
待我赶到场子的时候,小刘正在慌里慌忙的找我,幸亏我及时赶到了把会场上的一个漏洞给解决了,要不然事后一定会被我老板记一大功。
☆、第三章 (9)爱情的坟墓
回到公司,小刘问我说,“陆经理,刚刚来找你的那个是你的男朋友吗?”
我啊了一声,回过头,却瞧见他面色微红的像个大男生似的。我紧皱着眉头,最后把手里的文件递给他,“不是,只是一个朋友。我老公最近没空,应该不会过来看我。”
这次换小刘诧异的啊了一声,我没再回头看到,径直走了出去,去了公司楼顶的天台,俯瞰这座城的繁华与艳丽,可我这心里却是难掩的空旷与寂寥。
苏荣都能千里之遥的奔赴而来,叶于谦呢?他为什么不能?后来转念一想,我为什么要跟拿叶于谦来跟苏荣来比较?疯了,真是疯了!我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赶紧清醒过来。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依旧埋头工作。意外的接到我妈打来的电话,问我什么时候回去,我说还得十来天呢!我妈本来就显得有些低落的情绪就更低了,哦了一声之后就不再吭声了。
我这边吃个饭都要抽空,打个喷嚏都还要分忙闲,晚上回去还要暗无天日的加班,于是就直入主题了,“太后,你有何旨意?”
太后顿了顿,像是有许多心事似的叹了口气,说,“陆未然,你这辈子要是敢离婚,你就不是我亲闺女。”
哟,哪个宫女惹太后生气了,就都算到我头上来了?于是我就一本正经的,“我本来就不是你亲闺女,你除了给我钱的时候像亲娘,什么时候拿我像亲闺女对待过呀?”
太后一听就开骂了,“你这熊孩子!真是白疼你二十多年了!不跟你说了。”
我赶紧说,“哎,先别挂电话。你这话里有话的,谁离婚了?你跟我爸?你俩真离也是你提出来的。”
我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这让太后又差点怒火中烧了,我赶紧及时补救,“妈,你先别动气,我在新公司出差是有任务的,忙,所以您就长话短说你是怎么受刺激了吧?难不成是——”
一联想到离婚这两个字,我话到嘴边,心里咯噔一下,心想,不会吧。
我妈在电话那头犹豫了半天,到底也没到再跟我多说,“你工作忙就先忙吧,有什么事儿等回来再说吧。”
我妈不等我再多过问,就又拿出了她一惯的风格,把电话挂了,我回拨过去,想问问她是不是我哥跟我嫂子出什么问题了,她却是再也不接电话了。
我想了想,还是打给了我爸,虽然我爸在我妈的淫威下可能什么也不招,但问问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我说,“爸,是不是我哥出什么事儿了?”
我爸明显顿了一下,估摸着我妈在那头给他使眼色,我爸就说,“没,你哥好着呢。”
可能是我觉得自己再多问也没什么意思了,就关心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想着要打电话给我哥来者,后来一想,我要是问:哥,谁离婚了?那陆启明那头要是真没什么问题,他不得把我从头到脚统统数落一遍呀?
我想了想,就算了。
还没到下班十分,就有人叫我说:陆经理,有人来找你。
我刚想着这边我也没什么熟人,再说了公司有内部专线,谁找我呀?我一回头,就看到了叶于谦。
我脸上的欣喜怎么掩都掩藏不住,走上前去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当着部门那么多人的面,就拉住了叶于谦的胳膊,“你怎么来了呀?”
这时,有人开玩笑说:“哟,陆经理已经有男朋友了呀!”
叶于谦笑的跟朵花似的,“不是男朋友,是老公。”
我感觉我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跟扑了红胭脂似的。我这为了在预期内完成出差任务,不得不在新公司同事面前一向表现的严肃苛刻的形象,立马就来了个大转弯,于是就赶紧拉着叶于谦走了。
我看了看公司楼前停着的那辆别克车,说,“你自个开车过来的呀?”
他就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然后紧紧的把我拥在了怀里。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觉,我还想问很多,可是却在他的怀里脑子一片空白,浑身都是软绵绵。
叶于谦,他有这世上最能入我心底的眼神,总是三言两语就让我再也无法招架。
享受着他给的温暖和爱意,我却明明有好多话想要跟他说,可却在这个时候什么也说不出什么也都不想做,只想就这样和他紧紧的抱在一起,哪怕末日就在眼前。
今天看在叶于谦来了我高兴的份儿上,我就对自己和这帮幺蛾子们格外开恩,我说,“今天六点下班哟。”
我交待完,众人当时还没反应过来,等我已经转身走出了几步,偌大的办公室里不出任何意料的一片欢呼声。
我对叶于谦说,“新公司的这帮同事们太期待你能来了。”
叶于谦一个疑惑的表情,立马就又懂了,“估摸着他们肯定还在讨论着我为什么不早一点来,然后最好还能多待上几天,这样他们就都可以早一点下班了。”
和叶于谦一起压着马路,我紧紧的挽住他的胳膊不说话,生怕这是场幻梦,醒来后却又发现他其实从没有出现过。
我这人念旧也怀旧,所以就经常会在不经意间就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
我想起以前和叶于谦刚相识的那会儿,我俩都别扭,尤其是我,扭扭捏捏的哪像一个大广告公司的部门经理呀!简直就完全是一刚步入社会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嘛。
我嘿嘿傻笑着,像个小孩子一样依赖着叶于谦的肩膀,他被我笑傻了,最后就止住了脚步,“陆未然,你再这样笑下去就真成傻子了。”
我说,“有你陪我一起傻,我不怕。”
晚上睡觉时,没能忍住的又和叶于谦抱在了一起滚床单,他解我衣裳扣子时我才忽然忍不住的打断他,“你来之前怎么也不先发个短信或者打个电话呀。”
他挣脱我钳制着他的那双手,捏了捏我的脸蛋,亲了又亲,那眼神对我简直是爱怜有加,“这不是想要给你一个惊喜嘛。”
他说的理所当然,我却愁眉,苦着一张脸说,“可我也有一个惊喜给你,我大姨妈昨天来了……”
我话还没落音之前,他本来作势又要亲我,可一听见我这话,不安分的手也由此完全停了下来,看着他那堪比吃苹果时发现上面的虫子只剩下半根时的表情,我又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每个月差不多都是那个时候。”
得到最终的确认,那家伙也不吭声了,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想你了,所以就来看你了,来的时候没想到这个。”
我撇了撇嘴,刚想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就又把我抱在怀里了,“没事,老婆没事儿,能这么顺利的见到你我就已经很开心了。”
我说,“真的?”
叶于谦点了点头,“真的。”
在新公司的一个月又十八天的时间里,我忘乎所以的工作,全身心投入其中。
我给我老板发邮件时已经坐上了车,老板接到消息就立马一个电话打了过来,问我公司到什么程度了,他这当老板的什么事儿不知道啊,再说公司里还有一个他亲戚眼线。
虽然明知他是故意问我的,不过我也乐得跟他说,“差不多了,有点眉目了。”
我老板就笑了,“陆未然,回来公司给你开一个庆功宴。”
我有点受宠若惊,“别,老板您可千万别这么做,我这去新公司出差是您给我指派的任务,我这哪敢还要向您邀功呀。奖金多发一点不就得了。”
我这半开玩笑的,我老板却认真了,最后只说了一个字:“成。”
我向老板请了一天假,老板没任何理由的答应,还足够厚道说带薪请假。
挂断电话,返回手机菜单,桌面壁纸是我和叶于谦正值热恋时拍的大头贴。而现在,我们分别了那么久,我终于又要重回他的怀抱了,心头却又是别有一番滋味。
叶于谦得知我要回去,就连忙说要去车站接我,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久违想哭的冲动,可坐上车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真的是快要哭了。
因为,在我要靠近副驾驶座车门时叶于谦告诉我他有一个同事在车里,刚刚陪他一起去签了一个项目,所以,就让我坐后面。当时的情景,我还在想着,看来叶于谦是在百忙之中才抽身来接我的,一阵感激感动之意难以言表。
可当我坐在后车座上我才发现我大错特错错的离谱极了!我像是个不速之客似的,而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吴默沁热情的主动回过头跟我做自我介绍,那叫一个客气,就感觉好像是她和叶于谦关系最为密切,所以要在我的面前多尽一下地主之宜。
我微笑着寒喧,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那颗躁动的心,偷偷的瞄了几眼吴默沁,最后终于理解李安雪为什么说我穿的跟发传单的吉祥物似的。因为对面那个女人浑身上下真的只有三个字可以形容:紧、透、露。岂止是性感与风骚能形容……我当时没能忍住的就浮想了,我不在的日子叶于谦就真的这样子成天和她有说有笑的出双入对吗?那么,我呢?
☆、第四章 (1)长不过执念,短不过善变
我一路颠簸归来,丝毫没得到叶于谦任何言语上的关怀和怜惜,他只是专心的开着车,零零星星地问我新公司的进展。
我瞧了两眼窗外,明知那不是回家的路,而吴默沁却更是没有要半道下车的意思。叶于谦一直把车开去了他们公司楼下,把吴默沁送走,我俩这才又调头改道回了家。
我扶着额头,并没有要主动搭话叶于谦的意思。女人天性敏锐的直觉,再加上李安雪先前提醒我的。所以,我能感觉的到,这事儿真的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概况的完。
以李安雪的人品和性格,她那过亿的身价从来都不是徒有噱头,她从来不会打无备之仗,更不会说无理由之话。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崩溃,曾经那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好似都快要在我的眼前一一展开,战役都还没开始就已是遍地硝烟。
可能是把吴默沁送走叶于谦不再那么拘束了,说的话也明显比刚才多了起来,但我也只是闭着眼睛只是嗯哼或者哦。不知道是叶于谦心疼我觉得我可能是太累了,或者是他察觉到我并不太想搭理他,于是最后也选择了默不作声。
可只要我一闭上眼睛,眼前全是刚刚吴默沁那形色妩媚的喊叶于谦‘小叶’并跟我俩道别时的场景,末了还对叶于谦说,“明天见。”我光是想想就已经又是不寒而栗了。
反正对于男人们来说,纯情的脸,风骚的身,一本正经的外衣下藏着一颗躁动的荡妇心,才是人间的尤物,罕见的宝贝。而吴默沁怕却是这十几亿人口中的万分之一,可遇而不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