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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哦了一声,看来没出车祸。我正心里头反省着下次开车一定要小心,人命关天,安全第一时,只听‘嘭’的一声,接着两三声‘嘭’的一声,我明显感觉到我和李安雪坐着的兰博基尼被强行往前推进了好几米。
李安雪咬了咬牙,“陆未然,你死定了。”
本来一件小事儿,一个逆行的电瓶车迎面走来,对方不守交通,我却也没能注意。等李安雪发现时,就是这正在上演的一幕一幕。撞了防护栏,本来叫来交警开个罚单,正好叫个拖车把车拖走送去检修保养一下,这事儿也就这么晚了。可是谁知道,竟然闹追尾!
我苦着一张脸坐在派出所,李安雪就坐在我的隔壁。这大晚上的,我俩被人问了将近三个小时,才被放走。
我出去派出所时李安雪已经在门前等着我了,见到我出来淡定地像是随口一问似的,“没为难你吧?”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又没杀人放火。”
这时,最先撞上李安雪车的那名司机也出来了,瞧见我俩这么个年轻的小姑娘,心里有屈,但又不敢叨叨,张了张嘴,最后又都垂头丧气了下来。
那男人的妻子在不远处看到这男人从派出所出来,赶紧慌里慌张地跑了过来,“老张啊,你吓死我了,人没怎么样吧啊?伤到哪里没有?用不用去医院做个检查?”
那男人摇了摇头,“没有,老婆,我没有伤到,就是把人家的车给撞了,得赔。”
那女人显然愣了一下,一脸的懊恼,“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给你打电话让你分心,你怎么可能会撞上别人的车!老张,都是我的错。”
李安雪一脸的疲惫,没心听下去这两人在这里的婆婆妈妈,我看着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那对年过中旬的夫妻这才唯唯诺诺的转过头对着我俩,“这两位姑娘,也不知道贵姓,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总之,是我们撞了你们的车,该赔,但是能不能……”
那名中年妇人顿了一下,李安雪略显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不用你们赔了,你们也赔不起。”
对方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安雪,我忽然想起李安雪办的有车险,这才明白了李安雪的意思,原来李安雪还是这十三亿人口中的其中一个好人。
我说,“不用你们赔了。”
我说完这话,立马感觉到有一道想要杀了我的目光,我回过头,李安雪用手指指着我,“对,不用你们赔了,她赔!”
靠——
☆、第六章 (7)金钱婚姻与爱情
从派出所出来后,我就和李安雪拦了辆车回了家。
没有得到萧蔷任何消息的这些日子,过的并不风平浪静,季氏破产,接踵而来的就是季氏找上门来,指着李安雪的鼻子大骂李安雪不是人,爱玩阴的。
这件事情,就是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旦捅破,就绝对不会就此草草收尾。
李安雪翘着二郎腿,“季小姐,给你脸别不要脸!你不要脸,你爹你娘还要脸!再怎么说你也是一堂堂季氏大小姐,干什么非要当人小三?这世界上男子千千万,大叔,正太,小白脸,成熟男,直的弯的,啥样的你找不来?你说你啥样的都能找来,为什么却偏偏喜欢有妇之夫?喜欢玩刺激是吧?正好呀,我最近也闲的发慌,陪你玩呗!”
季茉莉欲哭无泪,身边还跟着一男的,那男的呲牙咧嘴的握紧了拳头,李安雪顿时就更感觉好笑了,“狗男女!”
“你说什么?”季茉莉两只双眼眼眶通红,厉声呵斥。
李安雪无辜的摊了摊双手,“我这人说话一向只说一遍!还有,玩刺激最好别那么激动,我这人从十岁开始习武,公司里的保安个个都是我亲手从部队里选拔出来的,这里有摄像头。”
李安雪指了指门口的那几个摄像头,她一向优雅,不想亲自动手,“门就在身后,自己走吧。”
我坐在沙发上,一切都只当是过眼烟花,很多我不敢做的事情,李安雪她都潇洒利落地做了,她有这个本领,也能这个能耐,而我,只有贼心,没有贼胆。
季茉莉还想再理论一番,却被他身边那一男的给拉走。千万不要小看李安雪这个人,因为这就好比你自己开的是奥拓人家开的兰博基尼,你还要把人夹在门缝里说,“不就是兰博基尼嘛?老子不屑,不稀罕!”
这没有什么对于不对,有清高的人,就有奢侈铺张的。但李安雪自认她这人最不清高,她有钱,有钱她就潇洒。但问题是你要是不允许人潇洒,那就是你的错了。
这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李安雪碎碎念了一句,“什么玩意儿。”
李安雪扭过头来,问我,“陆未然,这种人是罪有应得,你千万不要有心理阴影。”
我点了点头,没有问李安雪,如果当初她第一次跟孟柯遇见时,如果孟柯也有女朋友的话,她该作何处理。
只是,这话我并没有问出口,这个时候不适合问这个。而且,关于孟柯,李安雪在淤泥里一个人无法自拔,我更不可把她往里摁。
终于有一天,季茉莉把这事儿闹到了阮家大门前,阮名扬他爸气的脑梗塞又突发,幸好及时送到医院,并无大碍。
阮名扬他妈猜测着估摸着是萧蔷得知阮名扬出轨,才有可能导致的她一心要打掉孩子,当时就在医院的门口狠狠的敲了阮名扬的脑壳。
可,终究萧蔷是打掉了这个孩子,也没能念及孩子是无辜,所以,阮名扬他妈始终没办法原谅。
我像是个摄影师一般的,一幕一幕的将这桩悲剧看在了眼里,却始终无法阻止上帝这个导演。
两天后,我又接到阮名扬的电话,那叫一个生气,“陆未然,你他妈的是不是想看我死呀?”
我淡定的放下文件夹,“阮名扬,你说话最好给我客气点,把嘴巴放干净。”
我没去质问她怎么没把我姐妹萧蔷照顾好,就已经够仁慈了,现在倒是三天两头儿找我的麻烦?我是软柿子么?好捏么?
阮名扬气的在那边深呼吸着,是一再忍了又忍,“好,就算不关你的事儿,那李安雪做这事儿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想过后果吗?”
“李安雪想没想过什么后果,关我什么事儿?阮名扬,你自己对萧蔷不够忠贞不知收敛在先,你自己难道就没有想过后果吗?自己去质问别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对你的时候,你就没有替萧蔷想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吗?你让她一个人每天都关在牢笼里不得对外接触,你对萧蔷公平吗?你对这孩子公平吗?这是萧蔷欠你的吗?不!她不欠你!她从不欠别人一段恋爱,也不欠任何人一个孩子,她只欠自己一个幸福的模样!到现在,阮名扬你都还觉得是别人的错,难道你自己的错你从来都没有意识到吗?”
阮名扬沉默着,我闭着眼睛忍了又忍,“阮名扬,自己犯下的错,最好能自己承担,你最好天天祈祷着萧蔷能平安无恙,要不然,我也无能为力。”
别人的情感,别人的生活,我们无从考究,我们也无从过多干涉过问。萧蔷是我和李安雪的闺蜜和好姐妹,按理说,阮名扬对不住萧蔷,我俩就算把他打一顿她也没话说。可,到底是萧蔷已经结了婚,和阮名扬有爱在先,我和李安雪过多的干预,对萧蔷丝毫起不到什么好的效应。
现在,是萧蔷与阮名扬的感情出了问题在先,所以就算李安雪真的在背地里对阮名扬玩阴的,那也无伤大雅。但如果,萧蔷跟阮名扬感情破例没到那个程度,李安雪这样的做法一定会伤及我们三个这么几年的姐妹感情。
萧蔷那么珍惜孩子,可她居然舍得拿掉孩子,可见阮名扬把她给伤的有多深。所以,李安雪无论做什么,我也只会点到为止,像个坏女人似的任由着她。哪怕李安雪知道,如果萧蔷在的话,她也一定会淡然的说,“都随风,都随风。”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所以的一切已至此,她愿意一个人抗。
可,李安雪终是觉得这对萧蔷不公平。绝对不公平。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哪一天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身上,怕是李安雪即便不会用同样的做法,也至少会为我捡起骄傲的替为扳回一局。
萧蔷以前说过,有李安雪和我在的地方,她就会感到心安。
我试图用各种方式来和萧蔷取得联系,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收到了她跟我发来的微信,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小然,我一切安好,勿挂念。
我赶紧回复问她在哪儿,可再怎么,也没了她的回音。我把这事儿告诉了李安雪,李安雪拿着我的手机去找孟柯,叫他拖朋友带关系的去查萧蔷当时回复这一句话时候的地址。
在孟柯那里,我见到了叶于谦,这是离婚后,除去那次过去带衣物时的见面,我们的第二次见面。
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尴尬,我微笑着朝孟柯走过去,“有办法查到吗?”
孟柯点了点头,“应该可以。”
叶于谦和孟柯是主,我和李安雪和孟柯那群朋友为客,叶于谦泡了上好的龙井,我默默的品了几口,还是不大喜欢茶叶的味道。最多白茶,或者是一杯香香的咖啡。
孟柯有一帮神一般的队友,李安雪用感激加爱慕的目光望着孟柯,“谢谢各位,辛苦了,今天晚上我请客。”
李安雪请吃了大闸蟹,并且还允许带女伴过来。那顿饭一群人吃的很high,唯独我和叶于谦,一直沉默不语,顶多话题到了聊两句。
饭席结束后,叶于谦主动提出要送我,李安雪看了看我,又淡淡地看了叶于谦几眼,最后和一帮子人走开。我微笑着浅低着头,“今天太晚了,以后有机会了再一起走走吧。”
叶于谦没再强求,也没再提议,我扭头一看才发现,一帮子人早散了,就剩下李安雪跟孟柯两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要当电灯泡吗?”叶于谦指了指李安雪和孟柯,我有点尴尬,却不好意思说出口。就当我左右为难时,叶于谦拉住我的手就往前跑去,我哎了两声,想说我的包包在李安雪的车上,叶于谦却早我开口,“不要说话。”
叶于谦的话却如同带有魔力一般的,我竟然也没再吭声。
一路上叶于谦都在拉着我手,走在城河边,就好像刚谈恋爱那会儿似的。
“陆未然,这些日子你有没有在想我?”叶于谦望着不远方,面带着微笑,那神情漫长而久远的好似说起了过往。
我浅浅的低下了头,叶于谦却停下了脚步,双手捧着我的肩膀,认真地望着我,“陆未然,我想你。”
我垂着眼帘,并不去看叶于谦,婚都离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至少和他在一起我是认认真真的,无怨无悔。现在离了婚,刚分开,说不想念是假的,是对过去这么多天的感情付出不负责,可眼下即便是真的想念那又有什么用?还能在一起吗?那么多沟壑就横在我的眼前。
在婚姻里,我们对彼此负责。离了婚,我就要为我个人负责了。想念又如何,要像个孩子似的,第二天醒来就忘记,就像从没受过伤一样的生活着吗?我们都不年轻了,不可能像学生时代似的,不说责任不说永远的就把彼此拥在怀里。刚离婚就又在复婚,我们必须得慎重选择,为自己所说过去的话所过去的事负责任。
“陆未然,你抬起头看着我!我很认真,我说我想你!你听到了吗?”
☆、第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