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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璇优雅地笑着,抱歉地说:“谢谢您,我们已经约好舞伴了。”
男人走远,林婉遇问:“干嘛不去跳了?”
“陪你啊!”
“不用陪我,如果你还要陪我,我们还不如在琴行呢!而且,穿成这样也挺不自在的。”林婉遇瞥了眼□□的肩膀,不自在地扭动下身体。
秦璇从花瓶里拿出一枝玫瑰花,不经意地在鼻前揺了摇,然后四十五度放下,指向一点钟方向。
“你觉得那个人怎么样?”
林婉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是一个留着平头,瘦高的男人。
“挺好的呀,既高又帅。”
“他是一家酒店的高管,今年三十,未婚,要不要接触一下?”
林婉遇看她一脸认真,不似刚才在开玩笑,垂下眼帘说:“太瘦了。”
秦璇又把玫瑰花指向正前方,“这是一位健身教练,还曾上电视参加过节目呢!”
林婉遇不情愿地匆匆看了一眼,“太壮了。”
“人家那是……”
秦璇放下手中的玫瑰花,只见那位健身教练正向她们走来。
“璇姐,好久不见!”男人礼貌地说。
“是呀,好久不见!”
与此同时,林婉遇同秦璇一起站起身。
“你好,我叫沈静晨!”健身教练说着,伸出手。
林婉遇握住她的手,自我介绍道:“林婉遇。”
“可以一起跳支舞吗?”沈静晨说。
林婉遇收回手,顿时明白秦璇邀她参加舞会的真正用意。虽然不想跳,但是她不想薄了沈静晨的面子,也不想薄了秦璇的面子,答应道:“好啊!”
还未起跳,突然想起秦璇对她说过的话,“你可以不动真感情啊,只把他当作拯救你的工具,填补你思念的间隙就可以了!”
只听,她说:“对不起,我不想跳了。”
然而,舞会之后,沈静晨总是约她和秦璇参加各种各样的party。几次之后,他们渐渐熟识起来。
沈静晨是一个阳光,感情细腻的人。他酷爱各种各样的运动,尤其是篮球。有次篮球比赛,他还邀请了林婉遇来观看。那天,他的表现出奇的好,最后还投了一个关键球,赢得了比赛。
☆、6——16
过了圣诞节,元旦如期而至,然而今年的第一场雪却迟迟不至。
林婉遇推开窗户,冷冽且带有潮气的寒风扑面而来。她望着Y市所在的方向,在窗边伫立良久。
“想家了!”秦璇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轻声说。
林婉遇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淡淡地问:“这里的冬天不下雪吗?”
“往常,元旦前就白皑皑的一片了……可谁知今年怎么回事儿?或许,老天爷他老人家的心情不好吧?”
林婉遇莞尔一笑,关上窗户。转过身,桌上已布置好了火锅,诱人的香味正从浓郁翻滚的白色汤底里飘溢出来。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说:“好香啊!”
“这样的天气,吃火锅在合适不过了!”
秦璇启开一瓶红酒,先为林婉遇倒上,又给自己倒上。
望着一桌子的海鲜,林婉遇不禁笑道:“以前最不喜欢海鲜的味道了,可在这里待得时间越长,反倒越来越迷恋这种味道了!”
秦璇开玩笑地说:“你这叫入乡随俗,是不是都舍不得回去了?”
“要不,我们一起凑合着过?”林婉遇故作一脸认真地问,然后她们不约而同地都笑了,只是在她们的眼睛里都闪烁着一种晶莹剔透叫做眼泪的液体。
“我记得你以前常说喝酒对嗓子不好,会影响音质,可如今你倒成了这里的常客!”蒋子豪的语气里颇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柯一鸣悠悠地晃着手中的酒杯,“世间万物都在不停地运动和变化,习惯和爱好自然也不能例外!”
“那么爱情呢?爱情会变吗?”
只见柯一鸣目光灼灼,毅然决然地说:“永远不变!”
尔后他握紧拳头,用力捶向心脏所在的位置,一字一字重重地重复着:“永远不变!”
“如果有人非要你变呢?”蒋子豪拧眉,神情严肃。
柯一鸣笑了两声,眼神变得犀利,“那就让她试试,看看她究竟有没有这个本事?!”
“为什么不向姑姑讲明呢?说不定,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
柯一鸣冷笑,“从她找到我的那一天,就已经知道了,还需要我讲明什么呢?”
“可你有没有想过,别人告诉她和你主动告诉她,得到的效果肯定是不一样的!”
柯一鸣喝完一杯,又倒上。
“看来,你对你的这位姑姑还真是不了解!”
蒋子豪没有说话,似乎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她是一位很霸道的母亲,她不会在乎自己的孩子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她只会按照她自己的意愿,在你人生的道路上,为你做出一个又一个的选择!”
“不管姑姑为你做出过什么选择,那都是因为她认为只有那样做,才是对你最好的!”
“可什么是好,什么是坏呢?难道感情也有好坏之分吗?难道你真以为她不知道我前段时间出门是去做什么了吗?”
“你的意思是,姑姑知道你去找她了?”蒋子豪似乎不太相信他说的话。
“否则,她为什么见我十多天不回家,也不打电话问你呢?否则,她为什么等我回到家,也不问我去了哪里,还显得异常平静呢?”
蒋子豪想了想,说:“我记得,以前只要你超过24小时不回家,姑姑就会找我要人!可姑姑又如何知道你是去找林婉遇的呢?”
柯一鸣深邃的眸子里泛着和酒杯一样蓝幽幽的光,简单地不能再简单地说:“直觉告诉我,她知道!”
蒋子豪凝思片刻,道出心中的疑惑:“我还是不太明白,姑姑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她为什么一边给你介绍女朋友,一边又让你去找林婉遇呢?她这样做,不是自相矛盾吗?”
柯一鸣抱头,重重地叹息说:“我就是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林婉遇白皙的脸庞上泛起酒晕,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这是我离家以来,第一次找到家的感觉!”
“想家了,就回去看看!”
秦璇拿起一根烟,点上。
“我想要的是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家,一个可以让我肆意宣泄情感的家,一个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家,一个不用再听别人在我耳边不停絮叨的家!”
秦璇悠悠地吐出一团烟圈,声音如同她的举止一样悠悠地:“这样的家,不是太孤单了吗?”
“我就是孤单,还怕什么?”
林婉遇苦笑着,又说:“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抽烟的女人”
秦璇淡淡一笑,问:“那第一个呢”
林婉遇穿过淡薄的青蓝色烟雾,望着秦璇那张让女人都要迷恋的侧脸说:“我不认识她,但是你们抽烟时的神情很像!”
“像坏女人吗?”
秦璇狠狠地抽了一口,把青蓝色的烟雾一缕缕地全部吹向林婉遇。
林婉遇用力吸着,“那我也做一回坏女人!”
秦璇笑着,扔给她一根香烟。
林婉遇望着手中的香烟,冷冷地笑着。
“想他了!”秦璇说。
林婉遇夹起香烟,轻启红唇,缓缓地把白色烟蒂放在唇齿之间。
“叭”的一声,一根火苗点燃了烟的那头,也照亮了她眼角里那一滴潮湿的晶莹。
她浅浅地吸了一口,又轻轻地吐出来。青青袅袅的烟雾从性感的唇间徐徐上升,又在周围淡淡散开。
奇怪的是抽烟并没有为她带来曾经想象中的种种不适,于是她又猛抽了一口,吐出的烟雾也比刚才更显浓郁了。
层层烟雾里,她似乎看到了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脸庞,只是当她想要伸手触摸时,那张脸竟然消失不见了,展现在眼前的竟是那——道不出的忧愁,看不穿的迷茫和数也数不尽的思念。
她哭了,第一次在有她人在场的时候失声痛哭了。
秦璇走来,轻轻地把她抱住。
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停止了哭泣,脸上的酒晕也已渐渐褪去。
秦璇说:“既然想他,干嘛不回去找他呢!我看得出,他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我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林婉遇感到一股透骨的寒气正从内心深处一点一点地扩散出来,那是她从未领略过的一种寒,但是却丝毫感觉不到冷。
“为什么?”
秦璇不可理解地吼道,“既然相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难道就为了那个屁大点儿的误会吗?”
说完,她又点燃一根烟,猛抽着。
林婉遇蜷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双臂紧紧地环住膝盖。她抿了抿还带着淡淡香烟气息的冷艳红唇,讲述起了柯一鸣第一次去格格屋找她的事情。
那一天,柯一鸣离开后不久,“格格屋”里来了两位不速之客。她们一踏进格格屋,所有人都看出了她们的不友善,以及她们那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一位穿着深蓝色丝质印花连衣裙,把头发盘得高高的中年妇女,目光如炬地打量着她。
她的心里不由一紧,不好地预感油然而生,但还是客气地问:“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女人(A)低眼看了看手中的照片,又抬眼看向她,盛气凌人地问:“你就是林婉遇?”
她沉默片刻,正色道:“我就是,您找我有事吗?”
女人(A)一边的嘴角邪魅上扬,神色极其傲慢,那傲慢像是刻意贬低着格格屋里的所有人。
“刚才从这出去的那个人,你认识吗?”
只听,她毫不犹豫地说:“我刚才一直在储存室里整理书籍,并没有看到什么人!”
站在左边的女人(B)看样子要显年轻些,但给人的感觉更是目空一切,性子似乎也更急了些。
“你认识柯一鸣吗?”女人(B)张口就问。
她想不明白她们是如何找到她的?又是从哪里弄到了她的照片?更不得知她们和柯一鸣是何种关系?如此兴师问罪地来找自己又是为了何事?
脑袋里顿然一团糟,但还是很振作地答道:“我和他,只是朋友关系!”
女人(A)的语气里稍有威胁:“真的只是朋友吗?”
她眨也不眨地盯着女人,反问:“难道你以为我在骗你吗?!”
女人(B)的眼神里更添怒意,质问:“你这是什么态度?”
女人(A)的态度却比刚才缓和了些,也不在显得那般狂妄。
“刚才的一切,我们都已经看到了,你是在刻意躲着他,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微胖的同事满脸笑容,很是温和地提议说:“您二位这么站着也挺累的,楼上正好有一处休息区,不如大家坐下来好好地聊一聊!”
楼上一个人也没有,她们分别坐在了桌子的两侧。
她望着对面的两个女人,说:“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对于我们的出现,你肯定很好奇,至于我们来的目的……”
女人(A)坐直身子,十指交叉放在桌上。她一副不怀好意,似笑非笑的样子,重重地说:“很简单!”
女人(B)狠狠地补充道:“离柯一鸣远远的,并保证,永远不会和他在一起!”
她突然觉得浑身的血液倒流却独独不过心脏,呼吸一下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凝滞住了,牙齿用力咬住嘴唇却丝毫感觉不到疼。
过了许久,女人(B)又说:“听说你弟弟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