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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卧室门口,林婉遇不禁皱起眉头。临行前,她清楚地记得把卧室里的房门锁上了,而眼下,房门竟半掩着。
柯一鸣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而入。只是,房间里的场景,不禁令他们大惊失色。
床边的化妆台消失不见,房间里的其他物品虽然整齐地摆放着,但明显是被人动过了的。
“放我下来。”林婉遇说。
柯一鸣把她放下,她把卧室里的所有物品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包括衣柜里,抽屉里。
“除了我们俩,别人并没有钥匙!”柯一鸣不解道,没有发现其他异常。
“伯母来过了!”林婉遇淡淡地说。
柯一鸣不禁道:“我妈?”
“除了伯母,还有谁会进我们的卧室,并把我的东西全部弄走呢?”
柯一鸣这才注意到属于林婉遇的一切物品全都不见了,他万万想不到母亲居然会做出如此让人痛愤的事情。
气愤中,他就要出门,林婉遇拦住了他。
“你要去找伯母吗?”
“我必须找她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觉得这可能吗?你去了,不仅改变不了伯母的决定,恐怕免不了,又是一番激烈地争吵!”
柯一鸣攥紧拳头,胸口剧烈起伏,他从未敢想自己竟无能到连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能力都没有。
“对不起!”他深深地自责起来。
过了许久,她背对着他说:“我想,我还是搬出去住吧!”
“以我对母亲的了解,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那要怎么办呢?”她着急地说,心里乱作一团。
他来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郑重地说:“我们结婚吧!”
“结婚?”她重复道。
“对,结婚,明天我们就去选房子!”
☆、9——11
来到卧室门口,林婉遇不禁皱起眉头。临行前,她清楚地记得把卧室里的房门锁上了,而眼下,房门竟半掩着。
柯一鸣没有多想,直接推门而入。只是,房间里的场景,不禁令他们大惊失色。
床边的化妆台消失不见,房间里的其他物品虽然整齐地摆放着,但明显是被人动过了的。
“放我下来。”林婉遇说。
柯一鸣把她放下,她把卧室里的所有物品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包括衣柜里,抽屉里。
“除了我们俩,别人并没有钥匙!”柯一鸣不解道,没有发现其他异常。
“伯母来过了!”林婉遇淡淡地说。
柯一鸣不禁道:“我妈?”
“除了伯母,还有谁会进我们的卧室,并把我的东西全部弄走呢?”
柯一鸣这才注意到属于林婉遇的一切物品全都不见了,他万万想不到母亲居然会做出如此让人痛愤的事情。
气愤中,他就要出门,林婉遇拦住了他。
“你要去找伯母吗?”
“我必须找她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觉得这可能吗?你去了,不仅改变不了伯母的决定,恐怕免不了,又是一番激烈地争吵!”
柯一鸣攥紧拳头,胸口剧烈起伏,他从未敢想自己竟无能到连保护自己心爱女人的能力都没有。
“对不起!”他深深地自责起来。
过了许久,她背对着他说:“我想,我还是搬出去住吧!”
“以我对母亲的了解,她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那要怎么办呢?”她着急地说,心里乱作一团。
他来到她的面前,握住她的手,郑重地说:“我们结婚吧!”
“结婚?”她重复道。
“对,结婚,明天我们就去选房子!”
第二天一早,柯一鸣和林婉遇就一起出去了。他们在城西购置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只是这样一来,他们欠蒋子豪的那笔钱要过段时间才能还上了。
“领结婚证需要户口本,你要怎样把户口本从姑姑那里要来呢?”蒋子豪沉思了一会儿,一脸担忧。
柯一鸣心事重重地说:“这不是问题,我只是担心母亲会再来找婉遇的麻烦!”
林婉遇宽慰他说:“我可以搬去和秦璇一起住,你不要为我担心!”
秦璇愤愤道:“为什么一定要躲着呢?躲能解决问题吗?况且,你越是躲,她越是以为你好欺负!总有一天,你在她的眼里,就会成为一只任她碾压的虫蚁!”
“秦璇说的有道理,你们总不能一直躲到结婚呀?”
林婉遇一脸无奈,低声说:“不躲,又能怎样呢?躲着,至少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争吵!”
秦璇紧说:“那么婚后呢?你以为婚后她就不会找你的麻烦了吗?”
林婉遇轻叹道:“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过了片刻,蒋子豪望向秦璇说:“不如,你搬来和我一起住,让我哥和婉遇一起搬去你那得了!”
秦璇理也没理他,对柯一鸣说:“你和婉遇一起搬到我那儿去吧!”
“你要搬去子豪那里吗?”林婉遇问。
“我新买了一套房子……”
话未说完,蒋子豪不满道:“什么时候买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买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
“以我们两个人的关系,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说跟我没关系呢?”
秦璇再次没有理会他,对林婉遇说:“房子收拾的差不多了,我随时可以搬过去,你们可以随时搬过来!”
蒋子豪追问:“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只听,秦璇不不紧不慢地说:“我只不过给自己买了一个避风的港湾,不需要让你知道!”
“避风的港湾?”蒋子豪有些不乐意起来,“难道我不是你避风的港湾吗?”
秦璇耐人寻味地笑了笑,“女人和你们男人一样,都需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空间!你们男人可以宣泄的方式和场所有很多,可我们女人呢?特别像我这种,连个亲人都没有的女人!”
蒋子豪听了秦璇的一番话,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我很欣赏你独立的性格,可是你这样说,子豪会难过的!”柯一鸣说。
秦璇看向蒋子豪,蒋子豪正心疼地看着她。
突然,她挽住他的臂弯,靠在他的肩上,“只要你一心一意待我,避风的港湾,也会成为幸福的港湾的!”
林婉遇在心里笑了,她佩服秦璇总能逮住机会,抓住一个男人的心。
一连几天,他们再没有去过影楼。这期间,柯一鸣还同林婉遇一起去她家,正式拜访了她的父亲母亲。
当他们再回影楼时,影楼里的工作人员告诉他们,柯母每天都会来,但每次都只待上一会儿,便离开。
这次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位年轻人。年轻人的肩上背着一款索尼牌的摄像机,这位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柯一鸣找来专门为他和林婉遇拍摄婚纱的那位高中同学。
唯美的婚纱,温馨的幸福在一个个镜头和闪光灯里,永远地被记住。
之后,他们搬离了婚纱店,并且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去过那里。
☆、转折的弧线
没多久,一个让林婉遇惊喜的消息从天而降。但与此同时,又有一个如梦魇般的讯息将她的那份惊喜完全浇灭了,母亲被人打伤住进了医院。
原来,柯母找不到柯一鸣和林婉遇,就同当初去Q市找她的两个女人一起去了她的家里。柯母打算给她的父母一大笔钱,让他们说服她远离柯一鸣。父亲看着那些钱有些心动,毕竟那是他一辈子也见不到的数目,可母亲却执意不肯让林婉遇和柯一鸣分开。为此,双方打了起来。打闹期间,不知谁趁母亲不注意,顺势推了母亲一把,母亲的头刚好磕在了一块厚重的铁板上。
事发后的一段时间,没有人再见过柯母。柯一鸣知道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
幸好母亲伤势不重,也没有留下后遗症,林婉遇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不过这件事却让她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中。
她没想到她的爱情已经威胁到了她的家人,她不禁想起了那两个女人对她说过的话,她真担心有一天她们会对自己的弟弟不利。
想到这里,她拨出去一个号码,然后从医院门口招了一辆的士。
她来到上次来过的那个茶馆,柯母正在里面等她。
柯母一见到她,便用上挑的眼角鄙夷地睨了她一眼,然后故作优雅地端起面前摆放着的一盏精致的红茶杯。
林婉遇来到她的对面坐下,只是刚坐下,柯母便又抬眼瞥了她一眼,然后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冷哼,把红茶杯放回原位。
“说吧,约我出来到底为了什么事?”柯母的态度很是傲慢。
林婉遇平复了些压在心里复杂的情绪,和气地说:“伯母,我今天约您出来,是想跟您好好地谈一谈我和一鸣的事情!”
柯母的眼睛精明地转了转,眼底露出一抹得意,“看来你是个聪明人,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凡是我能够满足你的,一定满足你!”
林婉遇在心里冷冷地笑了笑,手不自觉地放在微微隆起的腹部。
“一鸣是一个人,不是可以任意摆布的东西,我们谁都无权拿他做任何交易!”
柯母阴沉着脸说:“和我讲道理,你觉得自己有那个资格吗?”
“在您的眼里,或许我什么都不是。只是,您为什么要去我的家里打扰我的父母呢?您有什么话大可和我说,为什么一定要采取那种方式呢?”
“婚姻是关乎到两个家庭的事情,既然我的话你不听,我只能让你的父母来管教你了!”
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接着说:“只是没想到,你的母亲居然和你是一路货色!你们不要以为拴住了一鸣的心,我就拿你们没办法,就以为压在了我的头上!告诉你,我的手段,你还没见识过呢!”
“难道您的手段就是伤害我的家人吗?难道您就不怕一鸣恨您吗?”
“他现在只不过被你迷了心窍,总有一天,他会看到我这个做母亲的良苦用心的!”
“假如我不和一鸣分开,您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柯母的身体渐渐前倾,用威胁性的口吻说:“你的弟弟,还有你所有肮脏的过去……”
“够了!”林婉遇提高声音,打断了柯母的话。
一道道阳光从厢房里的西墙渐渐移到了东墙,林婉遇红着眼眶从茶馆里跑了出来。她一边沿着马路疯狂地跑,一边抹着眼泪。
柯母借故给柯一鸣通了一次电话,尔后手抵额头,装出一副被人气到的样子。
柯一鸣在九州立交桥路口焦急地等待红灯,林婉遇从他的眼前奔跑而过。
他知道她一定在母亲的那里受到了莫大地委屈,而母亲给他打电话说她去闹事的意图,他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
他穿梭在马路上,用力呼喊她的名字,可他的声音在鸣叫的车群里和喧哗的人群中显得太微不足道了。但林婉遇却停了下来,扭过头,一眼便看到了他。
他站在十字路口,两边的车辆从他的身旁呼啸而过。
突然,一个驾驶摩托车的男子抢走了林婉遇手里的手提包。林婉遇在巨大的拉力下,摔倒在了地上。她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用手牢牢地护住了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
只听“嘭”的一声,一道刿目的弧线划过。刺耳的刹车声犹如震破苍穹的晴天霹雳,充斥着每一个人的耳膜。
柯一鸣忘记了对面刺眼的红灯,不顾一切地向她奔去。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来到她的身边的,他撕心裂肺地呼喊着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