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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枯坐良久,看着桌子上的红烛越烧越短,终于决定上床歇息,等明日老王爷回来再说,于是吹熄了蜡烛,解了外衣钻进了被窝,慢慢合上了干涩的双眼,然而在将睡未睡意识朦胧的情况下,听见窗棂咯地响了一声。
她猛地睁开眼睛,映着清朗的月色,看见床前站着一个人。
第24章 强迫
风南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还没看清楚面前那人是谁,便已经被捂住了嘴巴,她心里一惊,自然而然地伸手去格,但是一击之下,却被那人轻轻松松地闪开,而后抱住了身子,往床铺上一滚,接着被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这么一折腾,风南的睡意全消,身上那人身材修长,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却并不沉重,想来是自己撑住了部分体重,倒是没有压坏她,可是被人压住的感觉十分之不舒服。
她的两只手臂都被扣在头顶,无法动弹,本想踢腾几下,结果连两条腿也被对方用腿格住,牢牢固定住。
风南心中焦急,却并不恐慌。由于习武多年,很少出现被人制住的情况,虽然有些担心,却也感到十分新鲜,更何况,这是在自家王府,此人既然能深夜潜入自己的房间,要么是府中熟人,要么是武艺高人,她干脆放弃了挣扎。
那人压住她,既不说话也不动,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面容,风南只沉着气,等着他的行动,过了一会儿,却见他忽然将脑袋俯了下来。
风南心中一惊,以为这人想要轻薄他,正准备若是他敢,拼上也要咬他一口才好,没想到那人只是将脑袋埋入她的肩窝,将下巴搁在她肩头上。
如此亲昵的动作,令人她心里面怦怦地跳了起来。自认为没有和男子如此亲近过,现世里交往过的男友也只是牵过手,拥抱过,没有被人这般压在床上贴在一起,可是脑子里却隐隐约约觉得这样的情节似曾相识。
那人温热的呼吸将整个肩头亲润得十分温暖,她察觉到此人并无恶意,略微思忖了一下,终于无可奈何地开口道:“兄弟,你准备压着我到什么时候?”
耳边传来那人压抑的低笑声:“怎么知道是我?”
这声音一入耳,风南的耳根子忽然莫名其妙地热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明明这声音就是滕子君平日里讲话的声音,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夜晚无光,给人的感觉说不出的慵懒和暧昧,让风南忽然意识到,滕子君也是个男人。
她脸上终于也跟着烧了起来,忍不住挣扎起来,对方却半点松开的意思都没有。
风南有些恼火:“快点放开我!”
滕子君嗯了一声,手上似乎有些松动,风南正要舒一口气,却发现他是换了一只手制住她的两手,而后空出来的手臂便将自己的身子抱住,接着一个温温热热的物事也落在了唇上。
他居然在亲她!
风南呆住,本来打算咬对方一口,却因为知道了是谁,犹豫着下不去口,这一转念之间,滕子君便开始长驱直入,撬开她的牙关,吻了上来,同时手也开始在她身上轻轻抚弄起来。
如同被托着在波浪上颠簸一般,风南只觉得浑身都热得不像话,滕子君已经放开了她的手臂,她却无力去抗拒了,只是喘息着说道:“兄弟,这可有点过分了,你赶紧放开我。”
“谁是你兄弟?”滕子君好整以暇地抱着她,细碎的吻从脸颊慢慢滑到颈子上,“蓝令释才是你兄弟,我不是。”
“男女授受不亲……”她有气无力地挣扎着。
“那是别人。”他才不管,“你跟我又不是第一次……”
风南脑子里轰地一下子炸开了,原本的机智荡然无存,初经人事,她也搞不清楚自己还是不是完璧之身,但是既然滕子君一直咬定,并且连自家兄长也没有怀疑,她也不由得半信半疑。
莫不是失忆之前跟滕子君一时干柴烈火了?
察觉到她的犹豫,滕子君决定这次一定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不会将她让给别人。
于是一边在她的颈子上辗转研磨着,一边慢慢解开了腰带、盘扣,一点一点地开始褪去她的衣衫,正当他要将风南的衫子脱下的时候,忽然被她一把扯了回去。
“兄弟……”她艰难地开口,虽然身子被挑逗得颤抖不已,可是意识仍在,“我不知道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也知道,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跟你也只是朋友关系,所以……”
“鬼才跟你做什么朋友!”他低吼一声,手上一用力将她的衫子扯去。
胸前一片冰凉,风南的脸上却烧得更加厉害,她奋力撑起身子,一边努力想要抢回衣服,一边推着他:“等一下!”
“……不等了……”心头莫名的焦躁和不安慢慢增大,他意识到这个女子真的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对自己倾心,忽然心中便生出一种欲念来,一把除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又将她拉回来,压在身下。
风南终于变得惊惧起来,她挣扎得越发厉害,这种恐惧不只是因为被强迫,而是因为对方原本是自己十分信任之人。
崖底相识的那段日子,是她记忆力最开心的一段时光,各种欢乐各种狗血,都是因为这个人还有蓝令释,令生活变得十分有趣,可是现在,这个人却做出这种事情来。
“唔……”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感觉到体内被探进了什么物事,继而发现那是他的手指。
她几乎要羞愤了,情急之下,终于狠心打算咬他一口。她抬起身子,瞅准他的手臂,一口便要咬上去,正好他换了手臂去抱她,一下子便闪开,而她便很不凑巧地咬到了自己的嘴唇。
“啊……”这一口咬得很用力,立刻便有鲜血从嘴角流了出来,滕子君觉得不对,伸手去探,一下子便触到满手粘滑的液体。
“你要居然咬舌自尽……”他更加恼火,“难道跟我做这种事情让你痛苦到不想活下去的地步吗?”
她竟然在这种时候哭笑不得,觉得很冤枉,其实真的被强迫了她也不会打算去死,但是却也不打算解释。
他压着她,半响低低问道:“很疼吗?”
嘴唇上咬开了一个大口子,血肉模糊,怎么会不疼?她哼唧了两声,算是回答,却听见他继续说道:“那等会大概会更疼,你可要忍住了。”
她正想问是什么事情,他却已经开始动作了,原本探入她身体的手指开始缓缓抽动。她倒吸了口凉气,艰难地弓起身子,想要摆脱他的手掌,却无能为力。
“兄弟……你能不能停下来?”
真疼,她暗暗思忖着,按理说,两个人既然已经发生过了关系,为何还是这么疼?来不及细想,她只想让他停下来,他却不答话,抽动了一会儿,又加了根手指。
她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整个人电击了一般,声音破碎:“兄弟,你快停手,我……我就要嫁给小蓝了……咱俩之前的事情就……算了吧……”
他猛地顿住,她以为他会就此停下来,却被他分开了双腿。
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再也无法淡定了,急急忙忙地说道:“你要是敢,我就叫人了,我哥哥们都在,你……唔……”
她忽然无力地躺了回去。
滕子君托起她的身子,在她脸上吻了吻,坚定不移地说道:“无论如何,我不会把你交给别人。”
说罢,在已经湿润的入口处来回探了探,等那物事也变得湿滑,蓦地挺了进去。
风南被点了穴道,所有疼痛都化成一声闷哼,从鼻腔里和身子的每一个毛孔里发散出去,整个身子颤抖着。
真疼……如果不是滕子君说过两人已经有了关系,她还以为这是第一次,火辣辣地,疼得她恨不能直接昏过去算了。
身上那人静静地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等她慢慢适应,而后才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
被异物侵入的不适应感,以及被强迫的感觉,都让她无法产生兴奋,单纯地觉得对方在做着单调的机械运动,身子不能动弹,口中也无法发出声音,都让她对他产生了莫可名状地恐惧和憎恶的感觉。
随着对方动作慢慢加大,被撕裂的感觉渐渐也被消除,身下凉凉的湿意让她分不清是什么,所以也看不到鲜红的液体慢慢地把床单浸湿。
他小心翼翼地动着身子,尽管如此,还是伤了她。好几次想要解开她的穴道,却又担心她的抗拒还以及会对他说出什么话来。
如果她再次抗拒,他只可能会放开她。但是他不想。
在感觉到这个人已经不属于自己的时候,他选择了最恶劣也是最愚蠢的方式——占有她。
这场沉默且痛苦的房事并没有进行很久,他到底还是舍不得她难受,过不多时,便慢慢退出她的身体,而后将她抱在怀里,手臂挨着枕头的时候,只觉得上面一片凉意,呆了一呆,再去触摸她的脸颊,果然湿漉漉的。
他心下有些悔恨,只抱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做什么好,过了一会儿,伸手解了她的穴道,却还是抱着不肯撒手。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体力透支,她窝在他的怀里并没有推开,过了一会儿,渐渐缓过气来,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兄弟,咱俩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什么还这么疼?”
他默然不语。等天亮看到床上血迹的时候,她就会明白一切,知道他用了如此不光彩的手段夺了她的第一次,可是,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风南。”他试图劝说她,“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要嫁给别人好不好?”
她身子疼痛,微微一动便酸软无力,当下笑了一笑:“你以为这样就会让我放弃这桩婚事?”她摇了摇头,“你错了。这件事情,我自然会跟蓝令释讲明,若是他还肯娶我,我自然会嫁过去。”
他的呼吸抽紧。
“原本我对你颇有好感,若是你没有这么做,大家还都是肝胆相照的兄弟,一辈子都是知交好友,可是……”她苦笑了一下,“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不管这婚事是否能成,我都会离开都城。”
他心里面登时空空落落,有种什么都抓不住的无力感。
“风南,我……”
“不用说了,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我哥哥们。”她疲惫地合上眼睛,“不然你现在就滚出我的房间去。”说罢,沉沉地坠入了昏睡之中。
而在她沉睡之后,他终于放开了她身子,穿衣下床,想了一会儿,轻轻离开了屋子。
第25章 婚事
隔日醒来,风南是在浑身酸痛的情况下,瞄见床单上的那一抹殷红,心里咯噔一下,便明白又被滕子君骗了。
这厮果真是没有一句实话,她哭笑不得又觉得心里面堵得慌,于是让下人们准备了浴桶送进房里来,在房间里窝了半日不肯出去,半是被他的欺骗气到,半是惋惜哀悼自己的贞洁,尽管这身子是白风南的,但是感同身受的却还是自己。
等收拾好心情出得门去,在大厅里遇见哥哥们正跟老王爷说话,一见她来了,都满脸喜色地迎上去。
原来老王爷入宫面圣之后,尽管万佑轩有些不太乐意,但是最后还是答应了两人的婚事。据老王爷所言,此次万平真倒是在一旁帮了大忙,极力劝说皇上点头。这万佑轩对妹妹一向极好,自然是同意了。
风南知道万平真是为了断了自己和滕子君的后路,早早想办法将她嫁出去了事,她扯着嘴角笑了笑,被白家兄弟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小南,你这可是同意了?”
“嗯。”她点点头,“不过还要看看小蓝的意思。”
“他没有问题。”白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