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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会去沙漠之甍帮他取得另一味药,其次便是七绝海棠,只要它知道消息,不管千难万难,他都会帮他取来。
“明日,我一定能医好你的双腿,到那时我们在共渡春宵!”
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手指闪电般绕向他的颈后,按向了欧阳明日的睡|穴。
还没碰到欧阳明日,便觉指尖一麻,天机线已然缠在他的腕部,扣在他脉门处手腕正是那枚闪烁不定的金钱。
作者有话要说: 写暧昧神马的实在太难了,带入脸的作者已笑喷,【摊手
艾玛我都替板板感到羞耻,鼻血ING,我自己也感到了满满的羞耻,目测此章会被锁,嘤
☆、双欧阳
手腕被天机线绕住,脉门也被金钱死死扣住,欧阳明日虽杀不死他,也足以把他吓了一跳。
床上的人翻身坐起,眼中还有一丝醉态,他冷冷的看着欧阳少恭,完全没发现自己的上身是光着的。
“是你?”欧阳明日脸部的肌肉都在微微的颤动,双眼更似欲喷出火来。
目光在他赤、裸的胸前扫了一圈,欧阳少恭故作镇定的道“是我!”这种回答大概是他千多年里最愚蠢的一次。
“你骗我如此之深,竟还敢来!”欧阳明日五指一收,将天机线拉近自己,左掌一翻,向欧阳少恭狠狠拍去。
欧阳少恭一动没动,任欧阳明日打了一掌。
“你为何不说话?”见他不躲不闪,欧阳明日更加气恼,如他能辩解一句,自己也可顺阶而下,就此收手。
欧阳少恭想的却是,只要欧阳明日能出了这口气,无论他怎么对他,他都不会出手。
“嘭”第二掌又拍了出去,欧阳少恭身形一晃,歪倒在床边。
“你就没什么可说的?”欧阳明日又扬起了手。其实他这两掌也只用了五成的内力。一则对象是欧阳少恭他根本下不去狠手,二则自己身上也带着伤,纵想打死他也是力不从心。
第三掌马上又要落下来,欧阳少恭用另一只手撑着床道“要是我说了,你会信吗?”
欧阳明日怒容满面的看了他一会,慢慢的收回手道“你且说说看。”话音刚落,便发现天机线一边的气机有异,遂急问道“你体内的真气,为何会这么乱。”
欧阳少恭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还不是你打的,为了让你消气,才故意夸大了一点。”随即又正色的道“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日的情形想必也已看到,天下间哪有人能用血肉之躯去抗击天雷。没被劈的灰飞烟灭就已算不幸中的大幸。”等他说完,天机线上已无半分力道,欧阳少恭随手把它扯了下来,假装咳了几声靠坐在了床边。
刚才他差点一时冲动把全部的经历都说出来,转念一想,若欧阳明日仍把他说的当成故事来听,他心里必然会很难受,就算想告诉他,恐怕也要一点点的渗透。
想起杏林中的雷光欧阳明日也觉得心有余悸,当时要不是尹千觞舍命扑过去,恐怕少恭就……还好他活着,若他死了,他会更恨,但恨的却不是欧阳少恭,而是自己。
欧阳明日的脸色稍有缓和,语气却依然冰冷。“你为何要夺取龙魂刀与凤血剑?”
“刀与剑和我的身世有关,为了解开这个谜,我不得不出此下策。”欧阳少恭半眯着眼答道,其实他是在看欧阳明日。他的黑发已有些散乱,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在月光下闪烁着魅惑的光泽,这样的画面本会引人遐思,然而配上那副冷艳的脸,又生出了另一番风情。
欧阳明日全神贯注的看着欧阳少恭,到此刻仍没发现自己的异样。他沉吟不语,思考着欧阳少恭的话到底有几层可信。
“你打算怎么查?”十息之后,欧阳明日冷言发问。
“这个……恐怕还要等些时日。”小腹间那股热流又窜了出来,欧阳少恭干咳了一声,迅速的移开了眼。
“欧阳少恭!”欧阳明日忽地高喊了一声,随后冷笑道“你以为我真会上你的当?古师伯所铸的刀剑怎么会与你的身世有关。”
“公子莫非忘记了那块石头,当日龙魂刀无由出鞘,公子是否还记得?” 欧阳少恭别过了脸,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
欧阳明日怔了怔,那日他也在场,而且黑石就在他手中,从石头上发出的那股悲切感,直到现在他仍清晰的记得,更忘不了突然离鞘的龙魂刀。而自己也在石头里看过欧阳少恭从前的画面。
“公子可还记得在下第一次见到上官燕时,凤血剑所发出的剑气?”看他的神情,欧阳少恭已知他信了三分。
“嗯。”欧阳明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继而又问道“你的意思是需要那块石头配合着刀剑,才能找出你想要的答案?”
欧阳少恭以颔首作答。
“看来我猜想的没有错,那块石头果然和刀剑有关。”欧阳明日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他本以为欧阳少恭想借刀剑之力来称霸武林,甚至会威胁到他父亲的城主之位,没料到真相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查明真相后你打算如何处置刀剑?”欧阳明日继续追问。
“自然是把刀剑还给上官姑娘和司马少侠。”欧阳少恭回答的毫不迟疑。纵然刀剑有惊动天地之威,他也看不上眼。
欧阳明日心中百感交集,他犹豫了一会,沉声道“那我就……再信你一次。”
虽怪欧阳少恭出手伤人,但也算情有可原,想当初自己不也一直追问着师父自己的身世吗,只要他不存害人之心,便可以原谅。想通了憋闷很久的心结,只觉得心头一阵轻松,也在此时感到了些许的冷意。
低头一眼,身上的里衣竟然不翼而飞,难道是自己在睡梦时给……猛想起之前做的那个春、梦,顿觉双颊发热,好像着了火一般。若真做出什么下作的举动而被欧阳少恭看见……那他的一世清名,岂不毁在了旦夕之间。
欧阳少恭看不穿他的想法,但也明白他肯定发现了衣服的异样,为防他恼羞成怒,索性捂着胸腹呻、吟了一声,歪倒在床上装起了晕。
“少恭!少恭?”
欧阳明日哪会想到他突然就倒下了,推了他两下,忙探向了他的脉搏,见他真气确实极为紊乱,更有逐渐衰败之象,但虽昏厥过去,却不会有性命之危。想用内力把他弄醒又力不从心,左思右想也只能等他自然醒来。
一张床被欧阳少恭占了一大半,因他有伤在身,不方便挪动,此刻将近子时,更不好喊易山,只得往里面动了动,跟他挤在一起。上次也和他同榻而眠过,可那时是两床被子,现在只能两人同盖在一起。夜寒风大,他也不忍心把欧阳少恭晾在外面。
在床上无遮无盖的坐了那么久,欧阳明日的上身早已一片冰凉,躺倒被子里才感到了一丝温暖,这丝暖意并非来自被褥,而是源于身边的欧阳少恭。
经过杏林一役,欧阳明日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心思,本以为他们再无交集,没想到竟这么容易就原谅了他。到此时他才突然想起,一直都没问,他深夜来此究竟所谓何事。又是从何而来。
那天的黑衣人分明就是弄月,他将欧阳少恭带走,那就一定是住在春风得意宫了,他们两人恐怕很早就认识了!
他到底还有多少事在瞒着他!
随后又想道:只要他所做之事不违背仁义道德,他也无须多问。但愿这一次……对他的信任能有一点价值。
叹了口气,欧阳明日轻轻的合上了眼。
朦胧中,却觉有人用力的反抱住他……
次日清晨。
欧阳明日醒来时,欧阳少恭仍在沉睡,他双手交叠,平放在胸口,不但人如珠玉,睡相也极其的优雅。撩开遮住他眉眼的发丝,手指忍不住沿着他眉毛轻轻的勾画起来。
欧阳少恭皱了皱眉,然后侧过身,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横放在他的腰间。
欧阳明日坐在被子里,欧阳少恭则是躺着,这个“腰间”的位置便有些敏感。刚想掀开被子准备把那只手移开,房门突被推开。
进来的是准备伺候欧阳明日洗漱的高易山。见此情景当即一愣,从他的角度去看,有人躺在自家爷的身边,那人背对着他,根本看不出是谁,只见到那只暴露在被子外的手臂,而且放的位置还……
“爷,我……我这就去给你打水……”易山的脸色顿有些发红,低着头拿过了水盆,转身便走。
欧阳明日也觉有些不自在,一时间却没想好怎么解释,眼看他走到了门口,身边的欧阳少恭忽然睁开了眼。
他打了个哈欠道“是易山啊!”他低柔的声音中尤有一丝慵懒,更多的则是随意而自然,就仿佛他才是这里主人。
听到他的声音易山惊喜的转过头道“欧阳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接着在脑袋上拍了一下道“怪不得你和爷住在一起,你那间卧室我还没来得及收拾。”
“哦~我的房间……难道很乱?”欧阳少恭有些纳闷,莫不是欧阳明日恨极了他,又将桌子给砸烂了?
“爷不小心跌倒了,并拌倒了火盆,差点酿成火灾,他的身体也被……”
“易山,住口!”欧阳明日低喝了一句,凌厉的眼神中满是警告之意。
“你被火烧伤了?”欧阳少恭猛地撩开了他的衣襟,皮肤上果然有几片淡红色的痕迹,还有几处已经变成了水泡。
“一点烫伤,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欧阳明日窘迫的打开了他的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怎么没为自己配点药敷上?”欧阳少恭责备的看着他,顺便拿起外袍帮他披上。
“……”只觉的今天的欧阳少恭与以往十分的不同,从前他从没对他用过“你”这个字,一直都以公子相称。
而欧阳少恭为他披上外袍时的轻柔动作,亦让欧阳明日感觉到了心酸。
他的关心与师父的不同,更与易山的忠心不一样。
一想起他或许会回到春风得意宫,心中忽有千万个不舍,抓住他手腕脱口道“你能不能还住在别院!”
作者有话要说:
☆、双欧阳
“这……”欧阳少恭颇为迟疑,并非他不想留在欧阳明日身边,而是今晚,就是月圆之日。
欧阳明日冰雪聪明,哪里会看不出,他神色微有黯然,强笑道“是我强求了,既然少恭都被雷电所伤,千觞恐怕会伤的更重,他既肯舍命救你,你担心他也是应该的。”不论这番猜测是真是假,说出来总算能安慰自己一下。
“千觞已无性命之忧,我……答应你。”欧阳少恭很想说“我担心的其实是你。”可又说不出口。
“不走了?”欧阳明日仰着脸,明净的眸中透出几分紧张。
为恐他伤心,欧阳少恭只得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左右白日里煞气不会发作,趁着这几个时辰他可以慢慢的寻求对策。
洗漱完毕,易山已料理好了早饭。
菜肴很精致,还配了一盘美味的点心,三人话虽不多,吃的却是津津有味。
欧阳明日的心情似乎很好,饭后便吩咐易山摆了棋盘,与欧阳少恭下起棋来。
两人认识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像朋友这般品茶对弈,棋局中步步杀机,然落子之际却不时相视而笑,眉眼间俱都是无法掩饰的情意。
此刻无声胜有声,那份感情谁都没有说破,但都知道对方已然明了。
时间匆匆流逝,不经意间竟已过去了两个时辰。
欧阳少恭拈着黑子看了半晌,忽地大笑道“好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