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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地方能够找到的资料已经基本上全部都查看过,是时候动身离开去下一个地点收集情报,她的身体也已经开始支撑不住继续伪装下去,大概快要到达极限了。
“我一定要让那些家伙们见识到我的本事!让那些只会在背后议论人的家伙们后悔自己的无知!”
“既然他们只能在后面议论你,那么说明,你已经走在他们前面了。那么确定于自己的成果就完全没有必要把精力浪费在那些肤浅者的身上。”见他脸上依旧带着不满,水式翘起嘴角做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你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
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以一人之力妄图颠覆整个魔术界的观念,应该说是初生之犊不怕虎?
还是欠磨练。
虽说和韦伯同岁,但是心态却已经未老先衰的水式看他依旧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配上带着婴儿肥的脸和妹妹头,愈发显得□□。终于忍不住伸手像是逗弄猫咪一般呼噜呼噜他的头发,然后毫不意外的,韦伯同学炸毛了,“Formula你个笨蛋!笨蛋!”
挑着眉角,有些恶劣的冲脸色涨的通红的韦伯咧嘴,露出泛着寒光的尖锐犬齿,“不去上课吗,如果迟到的话尊敬的‘肯尼斯·埃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爵士恐怕会对于你的礼仪以及智商做出足够的,啊,质疑。”
“……当然要去的啊你个坏蛋!”
除了絮絮叨叨的抱怨以外,基本上韦伯都会被水式牵着鼻子走,于是轻描淡写的两句话便让他忘了刚刚的愤慨,立刻一马当先的冲出了图书馆。
……冒冒失失的欠□□。
不过那时候的事情就真的和她没有关系了。
据说这位‘肯尼斯·埃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爵士便是韦伯同学那篇论文的审查者,就当做考察圣杯战争参赛者的能力好了。
确实有一点好奇所谓资深魔术师对于那篇在她看来虽说有点过于理论化但依旧算得上优秀的论文的看法,水式判断只是一堂课不会对自己预定的行程造成过多的影响。于是,将自己的东西整理好,并且小心的抹去在图书馆留下的痕迹后几乎是踩着铃声踏进了韦伯所在的教室。
“咦咦?Formula!”早就已经习惯被排斥以至于邻桌都不会有人愿意与自己和坐,这回却有人突然间过来,韦伯愣了愣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新认识不久、几乎天天都扎在图书管里不出来的新朋友。
“闭嘴,想我被赶出去吗。”一屁股坐下,顺便用凶狠的目光让用质疑的眼神打量她的家伙们全部收回视线,水式把手上的笔记本和钢笔摆放在桌上,如同一名普通的学员一般,“来听听你那篇论文的结果。”
“那还用说,那可是我构思三载,挥毫一年的倾心成果!”只要说到关于他的那篇论文的话题,韦伯立刻便会自信并且得意洋洋起来。
不过他很快就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从天堂到地狱。
这个名叫肯尼斯·埃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Canis·El…Melloi·Archibald),九代魔导血统的名门阿奇博尔德家的长子,早早就被周围的人称呼为“爵士·埃尔…梅洛伊”,已经与系主任的女儿订下婚约,年纪轻轻就坐上了讲师交椅的精英中的精英,一个一直发自内心地蔑视韦伯、恨不得随时给他下马威看看的男人。“你这种妄想症啊,对探索魔导是没有帮助的,韦伯同学。”——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带着怜悯的声音,肯尼斯讲师冷冷地俯视着他的眼神,韦伯一辈子也忘不了。在他十九年的人生中,没有比这更过分的屈辱。(出自原文)
自负、傲慢、独断专行,藐视一切能力比不上他的人并且控制欲强大,水式几乎在瞬间便对这位圣杯战争的参赛者做出了基本的定义。
主角都下场了,那么她也没有什么必要留在这里。
收起自己的东西顺便将被扔得乱成一团的论文归拢好,水式抱着两人的物品无视了周围人差异的眼神以及站在讲台上肯尼斯讲师鄙夷里带着羞恼的视线,脱脱然的离开了教室快步追上无法忍受羞辱冲了出去的韦伯。
“韦伯。”
“竟然瞧不起我,竟然瞧不起我……”
“韦伯。”
“身为讲师应该这么做吗!?那个老家伙是看了我的论文而嫉妒!”
“韦伯!”
“他是害怕我的才华,所以才在大家面前让我出糗!”
嘭!
“哇!好痛!”
啧。
看着因为一味的向前冲结果一头撞上货运推车倒在地上呼痛的韦伯,水式开始考虑自己还有没有必要发展一下‘同学爱’。
只不过事情的结果却是应该说有那么些出乎意料,从韦伯拿到了一份,快递小哥拜托他转交给本来是应该严格要求由肯尼斯·埃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本人当面亲自开封的特别邮递开始。
眯起眼睛审视他注视手中包裹的眼神并且感受从那被严密捆绑的包裹里面泄露出来的气息,水式默默的将自己原本预计明日便离开英国的计划再次推迟。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直接把文仍在存稿箱子而不是直接发表的我是罪人QAQ
☆、第四章
结果也确实没有让她失望,根据传闻韦伯同学已经潜逃离开时计塔或者说、英国,并且带着从肯尼斯·埃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那里偷走的圣遗物。
等到了第三天,忍耐着身体的不适再次摸进时计塔,得到的消息却让她有点想要发笑。
虽说韦伯偷走肯尼斯重要物品这件事已经全校皆知,甚至上方已经用堪称‘飞快’的速度下达了处分,但是却没有人认为韦伯会关心圣杯战争,在大家看来,韦伯·维尔维特这个学生,撑死了也就是为报复讲师的羞辱而把肯尼斯的包裹藏匿起来,根本没有人会想到这个曾经的落第生敢参加那个以命相搏的魔术竞赛。
从这点上看来,时计塔的人确实未免有点小瞧了韦伯这个人。
不过就算拿到了圣遗物也不代表可以参加圣杯战争,按照资料显示,参加圣杯战争的参赛者们身上还会出现所谓‘圣痕’的东西。
所以怎么看,那小子都只是一时冲动才跑去日本的吧。
非常顺手的消除掉了自己行动的痕迹,在时计塔拿到了自己目前所需的资料,水式马不停蹄的赶到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根基所在的德国,根据那稀少的记录推论,那誉为‘冬之城堡’的宫殿位置就在这个人类国家的范围之内。
找到当地的公会分部寻求联络人的帮助关于爱因兹贝伦城堡的地点。
这是在可动用资源的范围之内,毕竟,总不能要求每一个穿梭于两边世界的任务人都能够完全熟知一个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去一次的地方的情况。
得到了具体地点以及范围,水式到最靠近的城镇暂时休息已修整之前因为潜入时计塔而调整的力量流动,又因为韦伯的事情拖延了几天,直到她赶到了地方全身都还在痛,为了保证安全,只能继续拖延潜入的日期。
还真是一上来就不顺利。
对于自己预定的行程一而再再而三的修改,水式感到不满却又无可奈何,为了保证自己能够不惊动任何生命体的潜伏,完好的身体状况是必备的。
“真是糟糕啊……”坐在床上享受着清晨时分舒适而温暖的阳光缓慢的让体内的力量在它们原本的位置流动并且缓慢的修复受损的部分。
拜从父亲那里继承的血脉所赐,身体里面并不严重的创伤很快便被治愈,再配合着服用一点公会提供的保养类药物,相当快的便恢复到痊愈时期。
带上从联络人那里申请到的药物补助,水式脱脱然的乘坐公交车来到距离爱因兹贝伦城堡最近的车站。穿着和普通人类没有什么区别的呢子风衣,背着相机三脚架,连原本浅灰的发色都用染发剂染成了德国常见的亚麻色——之前在时计塔的时候便是这样的伪装,如果不是魔术的话魔术师们对于现代人的一些技术实在是忽视的可以,这也给她的足够的空子可钻。
用不算熟练的的德语装模作样的向镇子上的人打听过后,完美的伪装成一个听传闻这里景色优美于是前来的年轻摄影师。
在这样的身份前提之下钻进胡桃树林就不是那么的引人注目和怀疑了。
严冬和冰雪并不会给她的行动带来什么影响,或者说,她很喜欢这样的天气,如果再来点暴风雪就更有利于隐藏行踪了。
对于她来说,用树木设置出来的天然迷宫和幻象阵没有什么用处,那都是针对普通人类的东西,对水式、或者说对于那边世界大多数亲近自然的种族来说都没有什么效果。
相比作为魔术师协会总部同时又是学府的地方,这个被结界和魔术陷阱包裹的王八壳一般的爱因兹贝伦城堡则难办得多,不过,并不是没有办法。
其实,要闯入一个结界的方法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困难,只不过没有人想到过这个方法而已。一般人认为,要闯入一个结界首先要破坏,其实不然,结界本身的定义是为了隔绝,隔绝不属于结界的力量。那么一个很简单且巧妙的办法,让结界认为你是和它是一样的东西,自然就不会再产生效力。
确定了爱因兹贝伦魔术结界的范围,水式悄然的为自己的四周罩上了一层结界。
“「祈祷于天之术,自然生成而归自然生成,吾力量融于力量,术反之咒。」”
尽可能让自己贴近地面匍匐着前进,这也造成她施展的结界如同气泡一般被拉伸成为薄薄的一层覆盖在身上。动作缓慢的探入爱因兹贝伦的结界,在穿入的同时,让自己的结界缓慢的与其融为一体。
一个很简单的原理,魔术师们想要进入结界想的都是将结界打碎,这样自然就会惊动里面的人,而水式则选择将对方的结界加固,在加固时产生的短暂的空隙潜进。
毕竟,哪个魔术师会想到,入侵者会主动‘帮忙’加固阻拦到他们的结界呢?
伸展开四肢缓慢的入侵外侧结界,只是不到两米的一个距离硬生生耗去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她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如果因此任务失败就太得不偿失了。
之后的潜入内层结界难不倒她,唯一比较麻烦的是还要躲过那个在九年之前入赘进来的名叫做卫宫切嗣的男人放置的一些现代化监控设备。
水式本身的正面战斗力其实并不算很高,但是因为从父亲那里继承过来的那一半血统,让她能够做到即使是魔术师也无法做到的事情。
伸展四肢,悄无声息的跟随着在附近流浪的猫咪回避过结界的连接点,用一把小鱼干让猫咪们听话的在监控器前面‘玩闹’挡住视野的一瞬间贴着地面划过了监控的范畴。
大概是因为对于结界的自信或者认为在东方小城的战争不会波及到这里,监控器只是零星布置了几个,有大量的死角可以钻。
总之,没有被监控器包围真的是太好了。
悄没声息的摸进城堡外的胡桃林,因为骨骼密度远高于普通人类,不想在绵软的雪地上留下过于明显的痕迹避免被发现,于是将行进路线转接到树上。
扭转身形轻松一跃便落在树梢,树梢因为突如其来的重量弯下,然后弹起,将一小坨堆积在上面的白雪抖落然后恢复平静,就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完全不同于人类的动作,肉体的柔韧度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