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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晓得是爷不是别人?”谢安平的手在美娘身上来回游走,嫌弃仅剩的肚兜亵裤碍事,粗暴暴地扯下来扔了。
美娘强忍着不适,奉承道:“妾身怎么会认不出爷呢,再怎么都不会忘的。”
这王八蛋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
“嘿嘿,原来你这么喜欢爷呀。”谢安平乐不可支,亲昵在美娘脸颊吻来吻去,“爷也喜欢你。”
以前两人在一起,美娘是不回应也不反抗,如今她有求于谢安平,稍微主动了那么丁点儿,刺激得谢安平又狠狠的多摆弄了她一回。
完事儿以后,谢安平伏在美娘身上喘息:“娇娇你越来越、会勾人了,爷的魂儿都没了。”
美娘把手搭上他汗涔涔的背脊,嗔道:“明明是爷自己定力差,还要倒打一耙怪罪妾身,好不讲理!”
“小嘴儿怪刁的呀。”谢安平惩罚性的在美娘唇上啃了一口,见她春潮满面娇羞动人,便笑:“前几天还对爷不冷不热的,今儿怎么忽然这么好?”
美娘咬着唇,珠贝般的牙齿在殷红的嘴唇上留下轻微咬痕,她委屈道:“妾身都是爷的人了,不对爷好对谁好?就算以前怨您强势了些,可这几日朝夕相处下来,妾身知道爷是打心眼儿里对我好,都说知恩图报,飞燕尚懂衔草结环,更何况人了。爷对美娘如此用心,美娘自然也不会辜负爷的。”
美娘哄起人来一套一套的,谢安平颇为受用,他大喇喇把美娘往怀里一搂:“这话说得中听,好好跟着爷,包管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爷真好!”
美娘欢喜地扑上他胸膛,暗地里翻个白眼。呸!谁稀罕你那俩臭钱!
谢安平看着她光滑莹洁的背部就在跟前,手又开始不规矩了,摸来摸去漫不经心地问:“听人说你哥今天来过?”
美娘正巴不得他提这茬,闻言撑起身子,受惊小鹿般惶恐不安,垂眸道:“是……您要是不喜欢我见他,我以后就不见了。”
谢安平觉得好笑:“我哪儿能不让你们亲兄妹见面,他是你哥又不是别的男人。”
美娘从这句话里捕捉到两个重要信息:第一,这厮不干涉他们兄妹间的事儿;第二,见哥哥行,见其他男人就绝对不行!
“呆愣愣的想什么呢?你哥来找你有事?”
美娘回神:“也没什么事,是我娘惦记我让他来瞧瞧。对了,妾身兄长说金吾卫已经抓到打伤彭家公子的真正凶手了,侯爷,是真的吗?”
她“随口一问”,仿佛真的是不经意地想起这话。
谢安平却眯起眸子,饶有兴味地说:“是抓了个疑犯,也是国子监的学生。你哥没给你说是谁?”
美娘一袭纯真无辜的表情:“说是说了,可我忘了他名字。爷,那人是谁?”
谢安平缓缓启唇:“温、澄、海。你不认识他?”他似笑非笑地望着美娘,眸光潋滟甚是风流。
“原来是他啊,其实也谈不上认识,见过一两次面罢了。”美娘毫不在意的模样,无所谓道:“只要哥哥是清白的就好,其他人关我什么事儿,侯爷您说对不对?”
她表情淡然,手心却悄悄攥了一把汗。她想起了小时候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她表现出喜欢中意,王文渊就会拼命抢过去毁掉,渐渐的她懂了,东西本身并不重要,她的在意与否才是王文渊所看中的。所以到后来她越是喜欢的东西就越是放在心底,不轻易表露出来。而对付谢安平也一样,喜欢一定要装作不喜欢,否则她将永远失去在乎的那个人。
谢安平这下真的舒坦了:“对!娇娇说什么都是对的,来给爷香一个。”
美娘乖巧凑过去在他唇角落下亲吻,随即有些忧愁地说:“爷,妾身长久住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我哥今天都来催了……您看是不是想个什么法子……”
谢安平嗤道:“多大个事儿,明天爷先送你回家。”
美娘诧异:“我能回去?”这厮不是把她软禁了么,还会放她回家?!
“怎么不能回去,你爹娘不是还在府里头么。”谢安平一副“你大惊小怪”的表情,随即嫌弃地说:“一群秃子住的地方,饭菜也没油水,爷嘴里都淡出鸟来了。若不是你说要在这儿清修几天,这破旮旯八抬大轿请爷爷都不来,哼。娇娇,爷可全是为了你啊。”
……谢安平你这混账!
美娘险些被这厮气得噎死。
作者有话要说:卧槽!上一章那点肉末居然被发黄牌了,难道是有人举报???酒叔还想更没节操没下限的……看来以后只有写清水文了~~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