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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没跑出几步就被捉住,然后被王金桂叫人拿绳子捆上,小丫鬟见自己没法了,便扯开嗓子喊:“老爷,大少爷——救命啊——唔!”
王金桂用手绢塞住了黄莺的嘴,道:“把她关进柴房锁死,不许放出来。”说罢她叮嘱王文渊:“你去把那野种还有其他人挡在外面,我去你爹那儿拖住他。没了陈大人还有小侯爷,反正只要生米煮成了熟饭,咱家以后就不愁了,你也不愁了。”她得意地盘算,拍拍王文渊肩膀,“儿啊去吧。”
王文渊摸着有些灼烫的肩头,抬眸望了美娘一眼,瞥见她在擦眼泪,他默默低下头,然后转身走出了园子。
抬起朦胧泪眼,美娘发现竟没有一个人追上来拦住谢安平,甚至连阻止的话也没有说一句。她擦掉眼泪,安安静静地伏在谢安平肩上,只余阵阵心寒。
这就是她所谓的亲人,这样的薄情寡义,这样的龌龊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小猴爷:爷冲冠一怒为红颜,吧?对美娘娇娇好吧?亲妈快把闺女嫁给我!@酒叔酒叔:猴儿这是你自己要求的,以后受不了不要埋怨亲妈哦~~~闺女送出,概不退换!
、第二一章 小轩窗缠绵求嫁
谢安平把美娘扛回阁楼,进门放下人反脚带上门,立马就开始又摸又亲。跟以往不同,美娘并不反抗,甚至没有逃避。
她只是站着,任由谢安平动手剥掉衣裳,他略微冰凉的唇落在她锁骨上,仿佛一股寒冷侵蚀进身体里,在这炎炎端午,她竟然冷得牙关打颤。
早就知道会这样,她真傻,居然会对那样的“家人”心存希望,她还可笑,明知道不可以侥幸,却还暗暗憧憬着属于自己的未来。
尤美娘,你傻到家了。
谢安平察觉到她有些不对劲,太过安静,便在她脸颊轻轻咬了一口:“在想什么呢?”
美娘一回神,才发现这厮动作够快的,她已经被脱得只剩件儿肚兜了,而他正扯着裙腰坏笑。美娘低眸微微一笑,勾魂摄魄:“妾身在想有多久没见到您了。”
“五天!整整五天!”谢安平伸出一只手晃了晃,撇嘴表达不满。
说实话美娘也不记得他是几天前来过的,只是觉得没他骚扰的话时间就过得特别快,所以当他说出“五天”的时候,她还是有一瞬的愕然,愣了愣才道:“侯爷记得真清楚。”
谢安平昂着下巴:“那是,爷可是扳着指头数的,爷又一个人睡了五个晚上,难受!”说罢他凑到美娘面前请求,眼睛眨巴眨巴颇有些摇尾乞怜的味道,“乖娇娇,你今天能陪爷睡觉了不?”
美娘当然知道他所说的“睡”并不是单纯的睡觉,而是指那档子事儿。
放以往她肯定百般推脱,但今天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了,闻言不怒反笑,而是柔荑一抬抚上谢安平的胸口,美目眄睨。
“你猜?”
纤细的手指宛若嫩葱,染了凤仙花的指尖呈现淡淡粉色,在他衣襟挠了挠,挠得他浑身都躁动起来。
“操!你又勾引爷!”
谢安平是最经不起挑逗的人,美娘才勾了勾手指头,他便如饿狼一般扑上来,也不管是不是个套就往里头钻。
他连床榻也等不及去,直接捞起美娘的腰,托起她抵在墙壁上,与自己相平的高度,然后粗鲁地扯坏她的裙子和自己身上的累赘,狠狠入进去。
美娘紧紧咬住下唇,硬是没有吭一声,谢安平先是用力顶了几下暂且一解相思之苦,之后才抬眼望着美娘。他黑白分明的眼蒙了层淡淡水汽,像是春日湖面上氤氲的薄雾,湿润而朦胧。美娘在他眼底看见自己的倒影,哀伤又迷惘,脸颊两团酡红,透着汹涌的春潮。
谢安平的动作慢下来,徐徐缓缓,美娘把手环住他脖颈搂住,随着他一下下的深入发出情不自禁的哼吟。
看着她眼中的愁绪被浑浊欲|色取代,谢安平才挪开了对视的目光,他强健的手臂把她托得更高,方便他把头埋进她的胸口。他用牙齿撕扯绳带,不成想却让肚兜的系绳越来越紧,最后打成了死结。
“娇娇,扯开。”
谢安平急速地催促美娘,与此同时加大了撞击她的力度,美娘被他撞得晕晕沉沉,就快分不清今夕何夕。他饱含浓重情|欲的嘶哑声音唤回她的思绪,只见美娘笑盈盈把唇凑到他耳畔,轻吐香兰:“爷自己来啊……”
谢安平咬牙:“你找干!”
他隔着那块儿遮羞布在她乳|峰用力咬了一口,随即飞速抽离出去,把美娘翻了个身,推搡到窗户边。
“别躲!”
美娘趴在窗棱上,双手撑在胸前,指甲都快扣进窗沿里去了。谢安平从后面轻松地捣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掌轻而易举钻进肚兜下面,握住她的柔软,毫不留情地揉捏。
窗户是打开的,外面是一丛青竹,美娘的视线越过竹梢还能看见花园里结起的彩棚,以及几名在那里打扫残局的奴仆。
半遮半露的处境让美娘极为羞耻,她想退后:“不能让人看见,不……”
她越退,只能与谢安平结合得更深。谢安平抵住她在原地,伸手扳过她的脸,俯身吻上去,撕咬她的嘴唇:“你求爷啊,求啊。”
美娘双腿发软都快站不住,可是谢安平捞着她的腰不让她倒下去,不断在她耳畔说着下流话:“娇娇你叫这么大声,是嫌爷干得还不够么?”
美娘这才惊觉喉咙里的低吟不知何时从双唇之间溢出来,变作格外刺耳的尖叫,沙沙作响的竹叶摩挲声根本无法掩盖。她吓得赶紧闭紧了嘴,可是谢安平的手段着实厉害,他在她敏感的脊骨处舔舐亲吻,在她颤栗的时刻猛然攻入脆弱的莲蕊深处。
美娘连连尖叫,有几个瞬间她觉得自己几乎失聪,终是不堪他的折腾,她带着哭腔求道:“求你……求你……”
“虽然你求了,但是……”谢安平在她细白的肩头啃咬,轻佻笑道:“爷不答应。”
谢安平无耻地不守承诺,他还是把美娘堵在窗边尽情恣弄,不同的是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把那些令人脸红的声音都掩盖下去。
花园的外墙底下,王文渊站在那里朝着阁楼远远眺望,郁郁葱葱的青竹叶遮挡了一切,只是偶然被风吹开了叶片,他能觑到隐隐春|色。
完事的时候美娘就像虚脱了一样,软哒哒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喘息。谢安平很识趣地自己穿戴好,走过来坐在床头,把手伸给美娘瞧:“娇娇看你咬的。”
他的食指上有圈血牙印,是刚才她受不了刺激咬下的。美娘趴着不想动,动了动唇:“爷在怪罪妾身么?要不您也咬我一个,大家就扯平了。”
谢安平牵起美娘的手放在唇边作势要咬,可最后只是亲吻了一口:“爷哪儿舍得咬你,爷疼你还来不及。”
“哼。”谁知美娘淡淡哼了一声,把脸转开,“爷尽会哄人。”说完她把被子拉来盖过头,“妾身要睡了,侯爷请便。”
谢安平愣了愣,赶紧手脚并用爬过去,扯着被角问:“怎么好端端的跟爷使起小性子来了?娇娇,乖娇娇?”
美娘死死拽住被子不松开,冷冰冰道:“爷走吧,美娘要休息了。”
“娇娇你真的要赶我走啊?”谢安平扑上去死缠烂打了一会儿,美娘就是不理他,他顿时跳下床,瞪眼威胁道:“那爷走了,爷真的走了!”
美娘还是缩在被窝里不吱声,她听到他的咚咚走到门口,咯吱一下打开门,然后门又被重重掩上。
过了片刻没动静,美娘慢慢拉下被褥,似有失落地舒了口气:“真走了……”
“娇娇!”
谢安平猛然从屏风后面跳出来,倏地一下出现在美娘面前,嬉皮笑脸地问:“没想到吧?惊喜吧?”
……
美娘扯了扯嘴角:“真惊喜。”
谢安平嘟起嘴亲她:“爷怎么可能扔下你自个儿走啊,你是爷的娇娇、心头肉。”
“是吗?”美娘坐起来,嗤鼻不屑,拿脸色给谢安平看,“原来爷对心头肉就是这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高兴了亲近几分,不高兴就置之不理。当妾身是粉|头娼|妓呢,睡过了拍拍屁股走人,真够潇洒的。”
那怪里怪气的小模样,别提有多娇俏了。
“这……”谢安平挠挠头,“爷没当你是那些,爷当你是自己人。”
美娘那眼瞭他:“自己人?你瞧谁把自己人放别人家?”
谢安平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握住美娘的手又揉又搓:“哎呀,想跟爷回家就明说嘛,爷早说了会娶你的,你怕什么,爷才不是那种负心汉。”
美娘努嘴:“不是负心汉,却干些比负心汉还糟心的事儿。你跑我家里来,当着那么多人面把我弄回房里待一两个时辰,你当别人不知道我们在干嘛?当初在庵里,美娘没名没分就跟了您,这都多长时间了,还是这样不清不楚!全天下的女子就数妾身最傻,什么也不图就把自个儿交付了出去……”说着拿袖角擦了擦泛湿的眼角。
“是爷错了,爷错了,爷立马就改!”谢安平抱着美娘说尽好话,低声下气哄道:“爷现在就去向你爹提亲,明儿就请媒人上门,尽快把日子定下来,这个月铁定迎你过门!乖娇娇快别气了,爷爱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舍得你受委屈嘛。”
美娘眉梢一挑:“这么仓促能办什么事儿?敢情您觉得纳妾比不得娶妻,所以一顶轿子把美娘抬回家去就万事大吉了?”
她越刁钻,谢安平就越服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娇娇你到底想怎么样?”
眼看时机到了,美娘微微一笑,忽然转变态度,温柔地倚进谢安平怀里,道:“妾身也不在乎那些名分什么的,但是爷您知道的,妾身出嫁以后最不放心的就是我哥和我娘。没了我在家帮衬,就凭我娘那个软性子,还有我哥闷头闷脑的模样,他们恐怕会被大娘欺负死。爷,您帮我找个地方安置他们行吗?最好离我近一些,这样我也好常去看他们。”
心肝宝贝开口谢安平哪儿能不答应:“没问题,包在爷身上。对了,你爹怎么办?”
美娘满不在乎地说:“他爱咋办咋办,愿意在哪儿住随他。还有,侯爷您让媒人提亲的时候直接找我娘谈,别让大娘插手,有什么东西也尽数交给我娘好了。”
反正要离开王家了,她才不会让王金桂占去一丁点儿的便宜,连个铜板也不留给那老婆子!
“好好好,乖娇娇你还有什么其他要求?”谢安平觉得有道理,立刻答允。
美娘笑得温柔:“暂时没有了,以后想起了再给您说,反正侯爷您要多照顾我哥和我娘,他俩是我最在乎的人。”
谢安平道:“那是当然,丈母娘和大舅子爷哪儿能对他们不好。娇娇,既然他俩是你最在乎的人,那爷是你什么人?”
“您呀……”美娘仰起头,主动在他唇边亲了一口,“您是我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忘不了的人,美娘要一直跟着您的。”
光是收拾这混球还不够,她还要把他一家人都收拾了方解心头之恨。
都怪侯府的那群人教出这么个妖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好忙好忙好忙,酒叔今天都要累趴下了……现在更新时间确实不能固定,要以工作情况而视,反正我尽量保证日更啦!有事会请假的!美娘终于要嫁了,好艰难……O(∩_∩)O谢谢茜茜投雷~
、第二二章 央姑母侯爷纳妾
自从老侯爷去世,侯府女儿也陆陆续续出嫁,偌大一个宅子,现在就剩谢安平和三位姑妈。
二姑妈谢琼,年近五十,她是个八面玲珑的性子,很讨众人的喜欢。当年老侯爷在世之时,舍不得谢琼嫁出去,又觉得谢陆年幼不堪重任,偌大个家业没人帮衬不行,于是便让谢琼招赘了一个女婿回侯府。女婿姓骆,本来也是外乡来京赶考的书生,后来借着侯府